嫡女重生之诱宠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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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说情

第237章 说情

236,237依旧是占章节,亲们还是先不要订阅,明天早上再看,这样的状态估计从明天就结束了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底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三月的江南,飞花似梦,丝雨如织。潮湿的青石板上缠绻着碧绿的青苔,石板桥衣着光鲜的富家子弟策马扬鞭,神采肆意飞扬。

简洁雅致的茶舍,烟青色的瓷碗里,暗绿色的茶叶打着旋荡漾开,水清而叶绿,叶片在水中翻滚,澄碧的绿好似滴落在茶碗里,蕴蕴袅袅沁出一股茶叶独有的清香。

着一身蓝衫的书生,摇摆着描绘着江南烟雨的纸扇,微仰着头,余光斜睨了一眼周围正聚精会神听他说话的茶客。

“要说美人,当数江南柳家的大小姐,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来修饰其容,求亲说媒的人踏破了她柳家的门槛,也未见得哪家的公子能得她垂青,多看一眼。方才听闻这位公子询问起柳家,莫不是也冲着柳家大小姐去的。”

说话间,着蓝衫的书生踱着方步走到了一个着着白衫和他同样是书生打扮的公子身边,嘴边勾起一个了然的微笑。

沦为众人注视目标的白衣公子脸上浮起一抹羞赧的笑容,对着蓝衫的书生微微抱拳道:“在下离清,从长安来,此行正是为柳家大小姐而来,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你唤我澜渊便行,离清贤弟此去柳家一行,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柳家的门槛可不是人人都能踏进去的,在此望贤弟能够心想事成,抱得美人归。”

揶揄的笑声中隐隐的有种酸涩,说不清道不明,似苏江畔熹微之时缭绕的薄雾,似有还无……

苏江河畔的柳家,门前一排排的水柳在细风中轻摇慢摆拂出一片春意,青砖黛瓦,朱红色的大门高高紧闭着,离清站在柳家大门前对着守门的小厮递上了自己的拜帖道,长安离家长子离清依约前来,还望各位能去通传一声,一听到长安离家四字,守门的小厮便急忙的持着拜帖转入内堂,呈给了柳家的老爷,一刻也不停歇。

在江南谁人不知柳家,可在长安,又谁人不知离家。同时高门大户,身份相当,更为难得是两家的老爷年轻时情同手足,义结金兰,成亲之后更是相互约定定为了儿女亲家。

十八年后,离家的长子依约前来,稍凡在柳家伺候过的仆人,估计都听说过离家长子离清的大名。每次说媒提亲的人来后,老爷都会来回不停的念叨着,这离家怎么至今还没来消息,眼看着自家的女儿早过了及笄之年,这离家的人再不来,自家的女儿就要变成老姑娘,嫁不出去了。

昨儿个还这么念叨着,没想到今天一早,这离家的公子就上门递上拜帖,提亲来了。

还不快请,柳家老爷一声令下,下面的小厮赶紧的恭恭敬敬的将大门外站着的离清给迎了进来,门外站着的可是柳家的姑爷,可是一点也怠慢不得的。

一袭白衣,漆黑如墨的长发一根白玉簪简单的束起,朗目疏眉,灿若星辰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恭谨有礼的对着柳家的老爷行了一礼。

抚着发白的胡子,柳家的老爷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长安离家教导出来的孩子,果真一表人才,温润俊雅,得体大方,柳鸢能嫁给这样的人,他这个当爹的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离家长子前来提亲的消息早在离清进门之前,就在府里喧喧闹闹的传开了,早就听闻离家的公子怎样的英俊潇洒,怎样的才华横溢,平日里七嘴八舌八卦惯的小丫头们个个变着法的找借口去一瞧未来姑爷的风采。

三月的东风席卷着花草的清香,水雾弥漫中,缭绕着整个江南的春天,柳絮轻飘,杨花点点,犹似一场三月的桃花雪,飞落了离人的白头。

清雅安静的小筑,一青衣女子倚柱而望,目光悠远惆怅,心中的愁思就如同这纠结缠绕在一起的柳絮,剪不断,理还乱。燕子剪水,在浮空中留下一个寂寞的身影,一闪而过。

轻叹了口气,艳羡的看着空中不留痕迹的飞鸟,若自己能是这只燕子就好了,那样自己就能飞出这个院子,飞到那人的身边,便不用再忍受着蚀骨锥心的相思之苦了。

心中的愁思还未来得及排解,就被自远而近传来的激动欣喜的声音给打断了。来人是她的贴身丫鬟小桃,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没个正行,说了多少次也不见她改过,久而久之的也就随她去了。

精致的凤眼微微一挑,小桃便识趣的一敛,收起脸上咋呼的表情,一脸的恭谨,不过没能维持半分钟,又激动开来了,小姐,小姐,离家公子上门提亲来了,我刚才特地去帮小姐看了一眼,果真一表人才,温润大方,比以前上门求亲的公子哥要好上千倍百倍,老爷说了下个月的十五是吉日……小姐,你怎么了,听到离公子来了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吧!

下面的话小桃没有说完,就被她小姐挥摆着手给止住了,只见她的小姐神情飘渺,一脸恍惚,不点而朱的红唇张合着低喃出几个字眼,他来了,这么快……

小桃,你替我去邀离公子,明日来此一叙。小桃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这于理不合吧!

明知于理不合,小桃还是背着老爷,将离清邀请了来,只当一解小姐多年相思之苦。

依旧是那身青衣,柳鸢跪坐在软垫上手持紫砂壶,端丽冠绝,眉山远黛,上好的信阳毛尖在白玉细瓷杯中翻滚,舒展,沁出醉人心脾的清香。

离清远远的看着,伊人如画,一顾倾城,再顾倾国,即使他远在长安,也听过柳家大小姐芳名,只是没想到亲眼所见会佳人如斯之美。

黛眉紧蹙,抬眼,看到了今日邀约之人,没有意料之中的欣喜,反而有浓浓的忧愁散之不去。

柳絮飘散,柳鸢站起身,凤眼低垂,似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处说起,迟疑了半响之后,拂袖,转身,纤长白皙的手遥指着远方僻静处的一个阁楼,那个阁楼是我的闺房,语气淡漠惆怅。

惊异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离清记得,那个阁楼之后是条长长的小弄,他来的时候正是穿过那条小弄而来。

那个阁楼本是放置杂物的储物间,我本来也并不是住在那里,很奇怪吗?说到了这里,一直紧蹙的眉头突然舒展了开来,脸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那****到那阁楼上去寻以前的旧物,阁楼长期封闭,有很重的霉味,我打开看窗户,就在那时,我看到了他骑马而来,淡蓝色的衣袂随风而舞,神采肆意飞扬,不拘于天地,不立于人间。

柳鸢的头转了过来,凤眼定定的注视着离清,相信一见钟情吗?就那么一眼,我就知道他是我这一生要等的人。

以前不相信,但是现在相信了,你只用一眼就爱上了他,而我也只用一眼,爱上了你。话,在舌尖打了个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避开她注视的目光,也避开她陷入回忆中的笑靥,离清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着心中的苦涩慌乱。

此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波涛汹涌。

东风起,小筑旁边小巧的湖泊荡起一波一波细纹,一池萍碎。柳絮飘坠,点点白花。

这一生我非他不嫁,若爹爹执意相逼,这里,便是我的归身之处。

手中的白玉瓷杯,铛的一声坠落在地,碧绿的茶水撒了他一身,离清震惊的看着她一脸坚决的注视着那荡着细细水纹的湖泊。

她竟是这般的坚定决绝……

呵……呵……离清咧着嘴苦笑的两声,脸颊上有两道冰凉的水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转身背着她,挥摆着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此时的狼狈。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他啊!他的名字跟他那一身衣服似的,叫做澜渊。说起心上人的名字,脸上浮起一抹羞红,声音里有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娇嗔。

竟是他,竟然是他……

她竟是这般的坚定决绝……

呵……呵……离清咧着嘴苦笑的两声,脸颊上有两道冰凉的水迹,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转身背着她,挥摆着宽大的衣袖遮住自己此时的狼狈。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他啊!他的名字跟他那一身衣服似的,叫做澜渊。说起心上人的名字,脸上浮起一抹羞红,声音里有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娇嗔。

竟是他,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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