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幺的梦中情人
fri dec 25 08:00:00 cst 2015
“老幺，我回来了。”推开门，便看见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泪眼娑婆，抚摸着自己照片的矮小的老幺，苏猫橙的冷汗都要滑下来了，这是确定自己死了还是怎样。
“啊？大猫？”老幺的眼睛已经哭得有些红肿，苏猫橙不确定俩人有多么深厚的战友情谊，但苏猫橙的出现绝对是把老幺吓了一跳，而他的模样又把苏猫橙吓了一愣，所以二者在吓人这方面扯平了“欸，没想到啊，还不到头七呢，怎就回来了，舍不得我们了？巽南城那个不仗义的东西，早跑路了，也就是我，还在这里等着替你收尸。”
“老幺，看在你替我哭了很久的份上我不打你。”苏猫橙脸挂黑线，不明白怎么自己就必死无疑还不成“大猫我，福大命大造化大，阎王爷也不敢收我，死不了。巽南城又不是死出去不回来了，你用不用一副被人遗弃的样子，害怕没人替你养老不成？”
“去去去，老子我自己能养活自己，还没到需要谁帮忙养老的地步。”老幺觉得苏猫橙是越说越离谱了，赶忙岔开话道“这次的这批人可是牵扯到很大的任务上，全死了，你怎么还能活着？”老幺的意思是抓到的人都死了，任务失败，苏猫橙怎么可能没接受惩罚死掉？
“废话，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乱党，我去死？老幺，你脑壳是想被我撬开了吧？”苏猫橙明白，行动组里这些人根本犯不上和他们客气“晚饭吃什么？我一天还没吃饭呢。”
“我，我这个没准备啊！”老幺在仓皇之际碰倒了桌上的水壶，又在糊涂着擦水的时候，被苏猫橙看出端倪。
“没准备就出去吃吧，叫上弟兄们，去你们常去的馆子，我请。”苏猫橙被现在的阴沉气氛带的也有了劫后余生的喜悦，笑着吩咐完毕，随手抄起刚刚老幺抱着的那张照片“哪儿弄来的？”
“不是，那个。”老幺一手的水，险些蹭到苏猫橙身上“别给我弄脏了。”
“这，是谁的照片？”苏猫橙的脸终于黑了下来，你个倒霉的老小子，抱着照片哭就算了，还要用我的照片框，害得我把这照片当成我的了，真想掐死他，浪费我的感情。
“快给我。”老幺在身上慌忙蹭蹭手上的茶水，走过去就做出要抢回来的架势。
“不给，谁让你在我的照片框里塞别人的照片。”闪过老幺冲出来的身影，苏猫橙轻巧的跳到一旁“这里面的是谁啊？”闪躲着，她顺手就抽出里面不属于自己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笑容满面身穿粉红色旗袍女子，看那出挑的打扮是百乐门的舞女或者歌女无疑，但具体是谁，她没兴趣“你的老相好？”
“大猫，你懂什么，这是我的，梦中情人。”老幺小心翼翼的从苏猫橙手里抽出照片，一边爱抚一边用生气的眼神责备苏猫橙不懂得怜香惜玉“凤尾蝶小姐都死了，你还这么对她。”
“老幺，你想给我找个嫂子我没意见，当老色鬼看美人图片也就算了。”苏猫橙一脸无奈的看着追星的老幺“但是这百乐门的歌女，你就别当真了，歌女都是浪子，喜欢需谨慎。”
“你懂什么啊你。”老幺坐到沙发上，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我都半个脚进棺材了，好不容易看到了人间真爱。”
“你恶心不恶心啊？”苏猫橙坐到老幺身边，随手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啃了起来一边做恍然大悟的架势道“我知道了，你喜欢人家花蝴蝶小姐，示爱了，人家不同意，于是你因爱生恨，因狠生杀意，把人给杀死了？”
“不是，我，我，我，杀什么杀啊。”老幺一脸委屈，这可是他梦里的天使，就是把他自己杀了也不可能伤害人家一根汗毛的。
“心虚了吧？走，跟着我吃好的去。”从起床到现在只吃这半只苹果，苏猫橙已经是饥肠辘辘急需往肚子里补充点食物“别磨叽了，回来再哀悼你那高贵的花蝴蝶小姐，搞不好把人家感动了，化蝶回来找你，你俩也唱一出梁山伯祝英台，最后比翼双飞，夫妻双双把家还，行了吧？”耐心全无，苏猫橙下楼去叫楼下的弟兄。
这是这群杀手的倒霉习惯，住在暗无天日没点新鲜空气的地方才能安心入睡，那不只剩下这牢狱旁边的地方了？
“都给我出来，门口集合，目标华巷街来福楼，咱们打牙祭去。”进了牢狱，潮湿阴暗的地方扑鼻而来的发霉的味道不禁让苏猫橙皱眉，倒霉的，一群夜猫子，都没醒啊？
挨个敲敲房门，苏猫橙无奈的再次走上楼梯。
“走吧，老幺。”套上棕色的大衣，苏猫橙把高领子的白色毛衣衣领整理了一下，差走了两个所谓给她收尸的家伙，心情大好的走到老幺身边“他们都没睡醒，赏你个二人世界，走吧。”
“不去。”老幺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很难得的不去蹭吃，坐在沙发前看着照片睹物思人“我要再陪陪我的凤尾蝶小姐。”
“没趣。”整理好衣领，苏猫橙一扫头发便走出了门，住的地方离华巷街差着整整十条街，一个闹市区外一个闹市区中心，苏猫橙没必要为了口吃的再折腾十几里地，出了门，已经不见太阳的天际慢慢转暗，这个时候天气最冷，寒风飕飕的在身旁挂过。
紧紧衣领，苏猫橙毕竟可以自由的出入所有的街巷，快步向离着住的地方不远的小吃部走去。
“姑娘，一碗肉丝打卤面，要大碗的，多放面，再给我来碗面汤。”看着笑面迎着自己的小姑娘，苏猫橙觉得这个面馆的小姑娘也比那什么蝴蝶漂亮许多，老幺的审美观，真是要人不敢恭维“还有，不要香菜和葱花。”
“知道了。”笑眯眯的小眼姑娘身上还系着围裙，招待着苏猫橙往里走着，一边收拾了一旁的残羹剩饭“往里坐坐，离门远点暖和。”
“快去下面吧，吃了面汤才暖和。”扫眼其他桌子上吃饭的人们，没什么不妥，苏猫橙安心的坐到墙的一角“先端碗面汤上来。”
“哎，好嘞，您等着。”小姑娘笑笑，嘴角慢慢向右边几个粗犷大汉斜了一斜，而后颇有深意的离开了。
“可不是嘛，现在这穷人还拼了命的活着，怎么个歌星还想不开寻了死了？”一脸无奈的对着旁边的人，往嘴里塞着咸菜的大汉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说啊，这就是命，这人是穷命，她就富贵不起来，这边，刚有个饭碗，能好命了就死了，绝对是穷命。”
“欸，这穷人家的麻雀就是甭想翻身做凤凰。”一旁手里端着杯浊酒的人附和道“可不如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嘿嘿，现在这年头，女人都回去安生过日子了，咱们兄弟还拿谁找乐子？”一边的人看不得身旁的人为了歌女的一条贱命感慨，起哄道“走一个，喝喝。”
听着那边几个人高谈阔论，苏猫橙只觉得自己的眼角抽了抽，怎么个角色，大街小巷都在说一个人？
“小姐，您的面汤，先暖和暖和身子。”小姑娘笑眯眯的端上了汤，刚要走，却被苏猫橙拉住了手臂。
“姑娘，他们说道的是百乐门死了的那个歌女，什么蝴蝶花蝶那个。”苏猫橙心生好奇，干脆问道“她是谁啊？”
“小姐，你这都不知道？”小眼姑娘看着苏猫橙好奇的样子慢慢说道“大概就是她啊，自杀死掉了，赚的钱一分没少全进了情人的口袋。”
“有情人啊。”怪不得老幺说什么梦中情人，这老东西，认真起来也是个怂包“我是问，她是很红的明星？”苏猫橙险些说了别的，不过人多口杂的，还是觉得打听打听就好，说什么都是适可而止的。
“这街上的咖啡厅里，还有大街小巷的电器店，放的曲子都是她的歌，小姐，你可真是个不出门的大家闺秀啊。”小眼姑娘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喜滋滋的指着一旁还没拆封的木箱子说“过两天啊，等把电线接上了，咱们店里也能听到她唱的歌。”
“这样啊。”漫不经心的咪一口汤，苏猫橙问道“她叫什么？”
“凤尾蝶啊，唱歌可好听了。”小眼姑娘对这个歌星看来还是不小的崇拜，不准备张口打击别人，苏猫橙现在也觉得那凤尾蝶的长相不如门口卖麻花烧饼的大娘，至少后者看着就是一副老实巴交过日子的人，蝴蝶就是什么沾花惹草的人。
“凤尾蝶小姐，我记住了，姑娘，帮我看看面熟了没有？”苏猫橙笑着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孩，忽觉得自己什么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任务结束了？”黑暗的房间里，六号楼公寓的管家问着暗处难让人分辨模样的家伙。
“是，结束了。”通过变声器加工过的声音磁性非常，在暗暗的公寓里回荡，的确恐怖。
“好，你回去休息吧。”留胡子的管家做出送客的姿势，黑色风衣的家伙慢慢踱步到窗前。
“他还没出来？”那人疑惑道“发生了什么？”
“一个任务失败了，所以老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考对策。”管家不欲与之说太多，打开窗户，屋外的寒风扑面而来，怪冷的，管家又将窗户往里奄奄。
“哼，又是他想办法弥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人似是不悦，又发觉不能这样同管家说话，至少现在不能“抱歉，我。”
“没事，任务完成的很好，回去休息吧。”对于这些好用的刀子，管家总有充分的耐心。
“是，老袁，你也早休息。”话音刚落，那道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融入了神秘的黑暗里。
“他走了？”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爽朗的声音在寒风的映衬下格外空灵。
“是，老板。”管家老袁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转身连忙关死了窗子，欲要拉下窗帘。
“不必了，你下去吧。”看着窗前的人施礼，慢慢离开，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慢慢从角落里站起来，走到窗前，嘴角勾起一抹不轻易显现的笑“又是跳窗户？看来要把公寓换到高一点的地方了。”
“老幺，我回来了。”推开门，便看见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泪眼娑婆，抚摸着自己照片的矮小的老幺，苏猫橙的冷汗都要滑下来了，这是确定自己死了还是怎样。
“啊？大猫？”老幺的眼睛已经哭得有些红肿，苏猫橙不确定俩人有多么深厚的战友情谊，但苏猫橙的出现绝对是把老幺吓了一跳，而他的模样又把苏猫橙吓了一愣，所以二者在吓人这方面扯平了“欸，没想到啊，还不到头七呢，怎就回来了，舍不得我们了？巽南城那个不仗义的东西，早跑路了，也就是我，还在这里等着替你收尸。”
“老幺，看在你替我哭了很久的份上我不打你。”苏猫橙脸挂黑线，不明白怎么自己就必死无疑还不成“大猫我，福大命大造化大，阎王爷也不敢收我，死不了。巽南城又不是死出去不回来了，你用不用一副被人遗弃的样子，害怕没人替你养老不成？”
“去去去，老子我自己能养活自己，还没到需要谁帮忙养老的地步。”老幺觉得苏猫橙是越说越离谱了，赶忙岔开话道“这次的这批人可是牵扯到很大的任务上，全死了，你怎么还能活着？”老幺的意思是抓到的人都死了，任务失败，苏猫橙怎么可能没接受惩罚死掉？
“废话，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乱党，我去死？老幺，你脑壳是想被我撬开了吧？”苏猫橙明白，行动组里这些人根本犯不上和他们客气“晚饭吃什么？我一天还没吃饭呢。”
“我，我这个没准备啊！”老幺在仓皇之际碰倒了桌上的水壶，又在糊涂着擦水的时候，被苏猫橙看出端倪。
“没准备就出去吃吧，叫上弟兄们，去你们常去的馆子，我请。”苏猫橙被现在的阴沉气氛带的也有了劫后余生的喜悦，笑着吩咐完毕，随手抄起刚刚老幺抱着的那张照片“哪儿弄来的？”
“不是，那个。”老幺一手的水，险些蹭到苏猫橙身上“别给我弄脏了。”
“这，是谁的照片？”苏猫橙的脸终于黑了下来，你个倒霉的老小子，抱着照片哭就算了，还要用我的照片框，害得我把这照片当成我的了，真想掐死他，浪费我的感情。
“快给我。”老幺在身上慌忙蹭蹭手上的茶水，走过去就做出要抢回来的架势。
“不给，谁让你在我的照片框里塞别人的照片。”闪过老幺冲出来的身影，苏猫橙轻巧的跳到一旁“这里面的是谁啊？”闪躲着，她顺手就抽出里面不属于自己的照片。照片上是个笑容满面身穿粉红色旗袍女子，看那出挑的打扮是百乐门的舞女或者歌女无疑，但具体是谁，她没兴趣“你的老相好？”
“大猫，你懂什么，这是我的，梦中情人。”老幺小心翼翼的从苏猫橙手里抽出照片，一边爱抚一边用生气的眼神责备苏猫橙不懂得怜香惜玉“凤尾蝶小姐都死了，你还这么对她。”
“老幺，你想给我找个嫂子我没意见，当老色鬼看美人图片也就算了。”苏猫橙一脸无奈的看着追星的老幺“但是这百乐门的歌女，你就别当真了，歌女都是浪子，喜欢需谨慎。”
“你懂什么啊你。”老幺坐到沙发上，一脸看破红尘的样子“我都半个脚进棺材了，好不容易看到了人间真爱。”
“你恶心不恶心啊？”苏猫橙坐到老幺身边，随手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啃了起来一边做恍然大悟的架势道“我知道了，你喜欢人家花蝴蝶小姐，示爱了，人家不同意，于是你因爱生恨，因狠生杀意，把人给杀死了？”
“不是，我，我，我，杀什么杀啊。”老幺一脸委屈，这可是他梦里的天使，就是把他自己杀了也不可能伤害人家一根汗毛的。
“心虚了吧？走，跟着我吃好的去。”从起床到现在只吃这半只苹果，苏猫橙已经是饥肠辘辘急需往肚子里补充点食物“别磨叽了，回来再哀悼你那高贵的花蝴蝶小姐，搞不好把人家感动了，化蝶回来找你，你俩也唱一出梁山伯祝英台，最后比翼双飞，夫妻双双把家还，行了吧？”耐心全无，苏猫橙下楼去叫楼下的弟兄。
这是这群杀手的倒霉习惯，住在暗无天日没点新鲜空气的地方才能安心入睡，那不只剩下这牢狱旁边的地方了？
“都给我出来，门口集合，目标华巷街来福楼，咱们打牙祭去。”进了牢狱，潮湿阴暗的地方扑鼻而来的发霉的味道不禁让苏猫橙皱眉，倒霉的，一群夜猫子，都没醒啊？
挨个敲敲房门，苏猫橙无奈的再次走上楼梯。
“走吧，老幺。”套上棕色的大衣，苏猫橙把高领子的白色毛衣衣领整理了一下，差走了两个所谓给她收尸的家伙，心情大好的走到老幺身边“他们都没睡醒，赏你个二人世界，走吧。”
“不去。”老幺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很难得的不去蹭吃，坐在沙发前看着照片睹物思人“我要再陪陪我的凤尾蝶小姐。”
“没趣。”整理好衣领，苏猫橙一扫头发便走出了门，住的地方离华巷街差着整整十条街，一个闹市区外一个闹市区中心，苏猫橙没必要为了口吃的再折腾十几里地，出了门，已经不见太阳的天际慢慢转暗，这个时候天气最冷，寒风飕飕的在身旁挂过。
紧紧衣领，苏猫橙毕竟可以自由的出入所有的街巷，快步向离着住的地方不远的小吃部走去。
“姑娘，一碗肉丝打卤面，要大碗的，多放面，再给我来碗面汤。”看着笑面迎着自己的小姑娘，苏猫橙觉得这个面馆的小姑娘也比那什么蝴蝶漂亮许多，老幺的审美观，真是要人不敢恭维“还有，不要香菜和葱花。”
“知道了。”笑眯眯的小眼姑娘身上还系着围裙，招待着苏猫橙往里走着，一边收拾了一旁的残羹剩饭“往里坐坐，离门远点暖和。”
“快去下面吧，吃了面汤才暖和。”扫眼其他桌子上吃饭的人们，没什么不妥，苏猫橙安心的坐到墙的一角“先端碗面汤上来。”
“哎，好嘞，您等着。”小姑娘笑笑，嘴角慢慢向右边几个粗犷大汉斜了一斜，而后颇有深意的离开了。
“可不是嘛，现在这穷人还拼了命的活着，怎么个歌星还想不开寻了死了？”一脸无奈的对着旁边的人，往嘴里塞着咸菜的大汉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说啊，这就是命，这人是穷命，她就富贵不起来，这边，刚有个饭碗，能好命了就死了，绝对是穷命。”
“欸，这穷人家的麻雀就是甭想翻身做凤凰。”一旁手里端着杯浊酒的人附和道“可不如安安生生的过日子。”
“嘿嘿，现在这年头，女人都回去安生过日子了，咱们兄弟还拿谁找乐子？”一边的人看不得身旁的人为了歌女的一条贱命感慨，起哄道“走一个，喝喝。”
听着那边几个人高谈阔论，苏猫橙只觉得自己的眼角抽了抽，怎么个角色，大街小巷都在说一个人？
“小姐，您的面汤，先暖和暖和身子。”小姑娘笑眯眯的端上了汤，刚要走，却被苏猫橙拉住了手臂。
“姑娘，他们说道的是百乐门死了的那个歌女，什么蝴蝶花蝶那个。”苏猫橙心生好奇，干脆问道“她是谁啊？”
“小姐，你这都不知道？”小眼姑娘看着苏猫橙好奇的样子慢慢说道“大概就是她啊，自杀死掉了，赚的钱一分没少全进了情人的口袋。”
“有情人啊。”怪不得老幺说什么梦中情人，这老东西，认真起来也是个怂包“我是问，她是很红的明星？”苏猫橙险些说了别的，不过人多口杂的，还是觉得打听打听就好，说什么都是适可而止的。
“这街上的咖啡厅里，还有大街小巷的电器店，放的曲子都是她的歌，小姐，你可真是个不出门的大家闺秀啊。”小眼姑娘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喜滋滋的指着一旁还没拆封的木箱子说“过两天啊，等把电线接上了，咱们店里也能听到她唱的歌。”
“这样啊。”漫不经心的咪一口汤，苏猫橙问道“她叫什么？”
“凤尾蝶啊，唱歌可好听了。”小眼姑娘对这个歌星看来还是不小的崇拜，不准备张口打击别人，苏猫橙现在也觉得那凤尾蝶的长相不如门口卖麻花烧饼的大娘，至少后者看着就是一副老实巴交过日子的人，蝴蝶就是什么沾花惹草的人。
“凤尾蝶小姐，我记住了，姑娘，帮我看看面熟了没有？”苏猫橙笑着看着一脸天真的小孩，忽觉得自己什么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任务结束了？”黑暗的房间里，六号楼公寓的管家问着暗处难让人分辨模样的家伙。
“是，结束了。”通过变声器加工过的声音磁性非常，在暗暗的公寓里回荡，的确恐怖。
“好，你回去休息吧。”留胡子的管家做出送客的姿势，黑色风衣的家伙慢慢踱步到窗前。
“他还没出来？”那人疑惑道“发生了什么？”
“一个任务失败了，所以老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考对策。”管家不欲与之说太多，打开窗户，屋外的寒风扑面而来，怪冷的，管家又将窗户往里奄奄。
“哼，又是他想办法弥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人似是不悦，又发觉不能这样同管家说话，至少现在不能“抱歉，我。”
“没事，任务完成的很好，回去休息吧。”对于这些好用的刀子，管家总有充分的耐心。
“是，老袁，你也早休息。”话音刚落，那道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融入了神秘的黑暗里。
“他走了？”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爽朗的声音在寒风的映衬下格外空灵。
“是，老板。”管家老袁毕恭毕敬的回答着，转身连忙关死了窗子，欲要拉下窗帘。
“不必了，你下去吧。”看着窗前的人施礼，慢慢离开，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慢慢从角落里站起来，走到窗前，嘴角勾起一抹不轻易显现的笑“又是跳窗户？看来要把公寓换到高一点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