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前清贝勒爷
tue mar 24 03:00:00 cst 2015
程笑廷带着东庆班的弟子，一路到了南城的得意茶楼。他让小兄弟几个在外候着，自己撩衣襟进门，对面一身宝蓝衫子胡金堂老板就迎了出来，拱手笑着说，“程老板，稀客稀客。走，楼上喝茶且！”
程笑廷忍着焦虑，拉着他袖子到一边，低声说，“胡老板，实不相瞒，我是有为难的事，来求您了！”
胡金堂知道程笑廷这老爷子的脾气很硬，今天这模样肯定是有急事，就忙问是什么事。程笑廷说，“胡老板，我记得，这城里的警备局长，不是您的叔伯兄弟？”
胡金堂听了就乐了，“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我叔伯兄弟，早就不干了。”
程笑廷急的直搓手，“那可怎么办呢？”
胡金堂看他为难，就追问说，“程老板，您别着急。按说您救过我儿子命，对我的恩义，这辈子都不能忘的。晓得您脾气，这么多年都没提过――不过这会儿有为难的，也别抹不开――是不是摊上事儿了？说出来一块儿合计合计。”
程笑廷咂嘴说，“可不是摊上事儿了？不瞒您，我亲戚有个孩子，陷进去了。人都折腾得快完了，没辙呢！”
胡金堂一听，呵呵一笑说，“程老板，要说几天前您说啊，我也没辙，不过今儿你来着了――您还记得孟素瑶，孟姑娘吗？”
程笑廷想了想说，“是原先在天津卫大红大紫，唱大鼓书的小桃红？后来不是听说，她不唱了？”
胡金堂点头说，“是，她早不唱了，现在小边城东边青鸾巷里，最里头那座气派的四合院，就是她的院子。”
程笑廷奇怪地说，“她也在这城里？难道她有门路？”
胡金堂呵呵一笑，“您是真不知道！她呀，也是刚回来。原先跟着她的贵人叶先生去南洋了。”看程笑廷还听得云里雾里，就接着说，“当初在天津，孟姑娘就是跟了叶先生才出了梨园行的。在这城里住了几年，后来叶先生下南洋，就带着她一道儿去了，前天正好回来。我记着，当初孟姑娘，是和您请教过唱腔的事儿，算半个师徒吧。”
程笑廷还是不明白，“可这孟姑娘说话，能管用吗？”
胡金堂使劲儿拍手说，“您就放心吧，铁定好使！――哦！弄了半天，您还没听出来，这叶先生是哪个吧？――就是叶东旭，叶先生。”
程笑廷一惊说，“那位爷，不是前清的一位贝勒？赫亲王的亲侄子？”
胡金堂点头，压低声音说，“不过这会儿，他在洪帮里，可是有一把交椅的。算得一号人物。”
程笑廷忽然觉得背脊发凉，“洪帮？”
胡金堂说，“怎么了？”
程笑廷说，“我怎么一下子，心里没底呢。”
胡金堂笑着拍拍他肩膀问，“您不敢去？”
程笑廷一听，腰杆儿一挺说，“怎么不敢去？我为了那孩子，是――拼了哇！”最后一句甩腔，手撩衣襟，袖子一抬，大有台上亮相的劲头儿。
程笑廷带着东庆班的弟子，一路到了南城的得意茶楼。他让小兄弟几个在外候着，自己撩衣襟进门，对面一身宝蓝衫子胡金堂老板就迎了出来，拱手笑着说，“程老板，稀客稀客。走，楼上喝茶且！”
程笑廷忍着焦虑，拉着他袖子到一边，低声说，“胡老板，实不相瞒，我是有为难的事，来求您了！”
胡金堂知道程笑廷这老爷子的脾气很硬，今天这模样肯定是有急事，就忙问是什么事。程笑廷说，“胡老板，我记得，这城里的警备局长，不是您的叔伯兄弟？”
胡金堂听了就乐了，“这都是哪年的老黄历了？我叔伯兄弟，早就不干了。”
程笑廷急的直搓手，“那可怎么办呢？”
胡金堂看他为难，就追问说，“程老板，您别着急。按说您救过我儿子命，对我的恩义，这辈子都不能忘的。晓得您脾气，这么多年都没提过――不过这会儿有为难的，也别抹不开――是不是摊上事儿了？说出来一块儿合计合计。”
程笑廷咂嘴说，“可不是摊上事儿了？不瞒您，我亲戚有个孩子，陷进去了。人都折腾得快完了，没辙呢！”
胡金堂一听，呵呵一笑说，“程老板，要说几天前您说啊，我也没辙，不过今儿你来着了――您还记得孟素瑶，孟姑娘吗？”
程笑廷想了想说，“是原先在天津卫大红大紫，唱大鼓书的小桃红？后来不是听说，她不唱了？”
胡金堂点头说，“是，她早不唱了，现在小边城东边青鸾巷里，最里头那座气派的四合院，就是她的院子。”
程笑廷奇怪地说，“她也在这城里？难道她有门路？”
胡金堂呵呵一笑，“您是真不知道！她呀，也是刚回来。原先跟着她的贵人叶先生去南洋了。”看程笑廷还听得云里雾里，就接着说，“当初在天津，孟姑娘就是跟了叶先生才出了梨园行的。在这城里住了几年，后来叶先生下南洋，就带着她一道儿去了，前天正好回来。我记着，当初孟姑娘，是和您请教过唱腔的事儿，算半个师徒吧。”
程笑廷还是不明白，“可这孟姑娘说话，能管用吗？”
胡金堂使劲儿拍手说，“您就放心吧，铁定好使！――哦！弄了半天，您还没听出来，这叶先生是哪个吧？――就是叶东旭，叶先生。”
程笑廷一惊说，“那位爷，不是前清的一位贝勒？赫亲王的亲侄子？”
胡金堂点头，压低声音说，“不过这会儿，他在洪帮里，可是有一把交椅的。算得一号人物。”
程笑廷忽然觉得背脊发凉，“洪帮？”
胡金堂说，“怎么了？”
程笑廷说，“我怎么一下子，心里没底呢。”
胡金堂笑着拍拍他肩膀问，“您不敢去？”
程笑廷一听，腰杆儿一挺说，“怎么不敢去？我为了那孩子，是――拼了哇！”最后一句甩腔，手撩衣襟，袖子一抬，大有台上亮相的劲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