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劫:换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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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漂漂幽幽赶场戏

后续 漂漂幽幽赶场戏

一股寒凉遏制住了镜娉的心肺。烽!火_中!文~网大文学

这样阴戾的子恕还是她没有见过的。

他出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声严厉色过,以至于她把他只当做平常人家的丈夫。

到底是不一样的。

镜娉定定看着,四周的景物俱都一分一分的模糊,越来越沉,竟似压到她胸口一般,又觉得心口上仿佛有无数油星子溅开来,烫得心一颤一颤的,连耳边飘过历历风声,也混成了一团,几不可辨。

过了好久,她才狼狈的咬下跪,却被子恕一把拉住。

“臣妾知错了。”她颤着声音机械的回答。

子恕面色丝毫不缓,冷声吩咐左右:“好生服侍着皇后,若有什么事,拿你一般奴才治罪。烽&火*中$文@网”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身着的薄罗衣,层层揭起,明明无风,却仿佛有风,脚步轻巧得如乘风而过。

看着子恕的背影,镜娉无声的笑了。

她有错吗?她不过是在做一个皇后,母仪天下而已。

把自己喜欢上的男人往别的女人那推,反而要挨着他的怒气。

不管怎么说,却是不能不管。大文学

那人是她的妹妹,是她父亲的女儿。

她不能让念丝死在宫中,否则她一辈子再也没法去见那个她称为父亲的男人。

“巧儿,去请淑媛过来。”镜娉说完,又吃力的坐了回去。

这么多时日以来,她是胎位正常,一切安好,更有莫大的尊荣。不知为何,心理隐隐的不安,这会儿暗自思量,也分不清楚是否应在了念丝的事上。

话说,子恕气冲冲的离开了中宫。也不知道往哪去,倒是念丝的身子,其实他也拿不准。

那日,被念丝下药后,发生了诸多的事,也没有像以往的赐药,可事真有那么凑巧,就那么一次就怀上了。

一般的女子,他就不愿她们能怀上他的子嗣,更何况就与他人有了暧昧的念丝。

他可以留着她,但是却不许他轩辕家的血脉也被人混了。

这段时日,镜娉那绝代的风华、温婉的美仪、慧巧的才智无一不令他怦然心动,鬼使神差间,已难自拔。

她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烽~火~中~文~网不似阿九一般骄傲。亦不似念丝敏锐、幽怨和愤怒,她的目光总是浅淡的,仿佛随时都会散去,又有一丝不经意的衷绵延在眼底,愈渐愈深,至极处却跳动着火,就仿佛一个说不尽、道不明的故事。大文学

那眼神,让他莫名便想要守护,将自己的肩膀和胸膛都给她,给予她温暖,还有依靠。

他收藏了念丝,空留了一个与母后容貌一样,性情却迥异的女子。

真是可惜了,若是能留下一个与母后相似的容貌在宫中,他绝对不会留下念丝了。

这么想着,他不由的向绣庄殿走去。

绣庄殿里,因为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念丝的心情一直大好。

这会儿趁着日色好,找了人折了枝头花,要送进殿里。

天气炎热,她一人拿了帕子退到了阴凉处。

绣帕若有若无的风拂过脸颊,她静静看着,一丝甜笑浸染眉梢。

肚子里的孩子也快出生了,不过,她再也不用担心孩子的身份,孩子生下来一样会是天之骄子。

忽然,一道暗影掠风而来,一闪,一道人影已经横在了

面前。

念丝尚未看清楚,他已经俯下身,折下了那朵最艳的花儿别在了她的发髻上。

“鲜花配美人儿,只有这朵才配得上你。”

他站起身来,修长挺拔的身姿在夏日阳光照耀下,显得愈发卓俊不凡。

竟是夏墨阳。

念丝大惊失色。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她骇然而问。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他笑得若无其事。

侍婢们却显然被这不如怎么便忽然出现的男子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是好的回头望着念丝。

念丝惊退两步,回首道:“春儿,我站得累了,你去把殿里我平日坐的躺椅令人到西边的亭子里,我要去歇息片刻。”

她忙强自镇定下来.向春儿使眼色。

春儿会意,领着身边的侍婢匆匆离去。

小苑一方,忽然只余二人,骤然有世空荡荡的安静。

“你不是回大理了吗?怎么又来了?”念丝又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鬼吗?你这么怕我。”夏墨阳带笑的容颜已经隐隐含了怒气,紧随着逼前一步,夏风、白光、青柳将那张年轻脸庞称得分外干净清秀,笑容十分的俊雅。“娘娘有了身孕,我难道就不能来为你道喜吗?”

念丝脸色瞬间煞白。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心知肚明。

此时这个男人就在她的面前,怎能让她不心慌。

她的脸上勉力的维持着笑容,“如此多谢夏公子费心了……”

“夏公子,你我什么时候这般生分了?”他蹙眉问。

她一言不发,背紧紧的靠在墙壁上,才能抑制住自己的颤抖。

“你有了身孕了,不过看起来,皇上也并没有将你放在心上,这儿没有圣眷,与冷宫又有何区别?”

“此事不用你管。”念丝扬起脸,倔强的反驳。

对了,就是这个不服输的神情征服了他,他就不信,这个女人就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皇上,他突似一只无声的猎豹。刹那逼上她近身,轻而易举的将双臂撑在她的左右,“我当然不想管,与我何干。我只是来看看你这个女人能冷血到什么程度。”

“即然知道,还要来。”念丝只觉一股热气逼了过来,“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皇上的人,肚子里又是天之骄子,我怕什么。”

“说这么多没用的干什么,我只是想念你的滋味了。”说着,他双臂弯曲,身子慢慢的贴近她,几乎与她贴身一处,那声音却异常低柔.听来委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