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劫:换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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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默默谁笑春帐暖

后续 默默谁笑春帐暖

子恕万般的亲近,镜娉只是顺从的靠在她的臂弯。=烽=火=中=文=网=大文学

丝绸般秀发扑撒而下,衬托着那张娇憨与慵懒的面颊,仿若开了一朵墨色的芙蓉花。

子恕痴迷的看着她,更觉得她容光迫人,清丽无双。他心中迷惑不已,连自己都不懂这是怎样一种情愫?

这世上的女人无非两种,一种愈看愈美,一种第一眼美若天仙,而后愈看愈丑。

镜娉,他仿若现在才看到她的美,才真正将她的容颜看在眼里。

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就能感觉到心安和喜悦。仿佛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便可以一生无憾。

面对着他炙热的目光,她伸手略略推开两人间的距离。

“但愿有一天,你我能真心相对,灵……体合一。烽&火*中$文@网”他沙哑着嗓子,在她耳光喃呢。

镜娉心中一颤,整颗心都迷惑了。

子恕狂野而缠绵的挑情,就如一张缠绵织就的情网,兜天兜地的倾覆而来,教她无力招架,无力逃脱。

她凝望着子恕俊美的容颜,他也正一瞬不瞬的瞧着她,

夜深,人静,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了她和他交织相望的眼神……

“想人生,良辰美景勘错。大文学”子恕深深的叹息,“镜娉,若此生只有你我,你是否心甘情愿站在我的身边。”

一种如醉的迷乱,像子恕醇厚的嗓音,紧紧的将她包裹。

她侧过头去,避开子恕灼热的注视,不让她干扰了自己的思绪。

他们怎么能只有你我。

如果真的有,她不但心甘情愿站在他的身边,而且刀山火海,碧落黄泉,她都愿意陪他闯。

“过来,看着我,镜娉。”

见她不理,他耍赖的撑起手臂去看她。

她突然迷蒙无措的眸子,勾起了他心底的万般柔情,更让他情难自禁。

“皇后,你应该主动点吧。”

镜娉回过头,惊诧的睨了他一眼,“子恕,都什么时间了。你再不休息,天就要亮了。”

“皇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宫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笑意盈盈的吟完,复又蹙着眉,不耐烦道:“快点,否则耽误了早朝,朕就唯你是问。大文学”

镜娉啼笑皆非的看着子恕,那张无暇的容颜上带了微微的红儿,遮也遮不住的窘迫。

僵持了一会儿,镜娉才撑起身,仰头顺从的吻他的唇。

一点点的移动着,她自己的呼吸反而先急促起来,那样的热气如带了蝴蝶触了花蕊般的颤意。在他被这细致的挑逗逼得快要发疯的时候,他的手臂再次滑进她的手下紧紧的圈住她,扯开她身上薄薄的衣衫,手指摩挲着下滑……

镜娉一怔,唇就离开了他。

“亲我。”他强势的命令。

她有些慌乱,不知道他想她做什么。

他一手握住她的腰身,然后狂野深沉的吻就落在她的身上,刻意的**着她,惹得她一阵轻颤。

“准备好了吗?”他抬头轻问,迷乱中带了一份沉稳,“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他说完,舌头在她的唇齿间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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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剩下辗转娇吟的身躯,如妖媚的精灵一般,他似乎永远也要不够她。

他大口的喘气,伴随着她的娇吟,他偶尔会注视着她紧闭的双眸,细心的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子恕一笑,拉起她蜷起的腿,缠上自己的身体……

小心翼翼守候在外的宫人,微微垂下头。烽。火。中。文。网

到那声音停歇,已经是东方泛白。

君王早朝,雷打不动。

镜娉的寝宫也不是这儿,自然也随着他起身。

曼陀罗与千日醉的药力真是太过于霸道,子恕看着榻边颊边仍有微微熏染的样子,不由得又将她圈进怀里,低下头闭着眼找到她的唇瓣,用力吸允。

“子恕……”

他这才放开她,才看到周围的侍女都垂首退到一边,动也不敢动。

子恕这才一笑,“来人更衣。”

坐到榻边,已有人跪下,小心翼翼的给子恕穿上靴子。

他慵懒的看着,浑身都是暖暖的喜悦,每次在与那些妃嫔同寝后,从那高处落下时,心里都有着说不清的空虚。

只有在镜娉这儿,事后都是满足与平静。

子恕偶一侧首,见到侍女提着镜娉的金缕鞋,尴尬的站在一边,不敢近前,便淡淡的笑道:“把郡主的鞋给我,你们都退下吧。”

侍女诧异的看着子恕,茫然递过鞋子,然后静静的退了下去。

他提着鞋子,星邃魔魅的眸子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皇后,就由朕来服侍你,怎么样?”

“什么?”镜娉微杨起脸,好象在梦中长吁一口气般微微张开了唇。“子恕,你别闹了。我自己穿。”

镜娉蓦然将脚缩到裙裾里,伸出手想夺过金缕鞋。

“不用客气,朕很乐意来服侍你,你自小都是别人服侍,哪会啊?”子恕笑着捉住她的脚踝,那如玉的莲足,一看就是没走过路的滑腻柔顺,他眸色一变,他不、禁细细的把玩了起来。

镜娉极力想抽回自己的脚,急乱道:“子恕,这都什么时辰了。”

“你在想什么啊?”子恕肆无忌惮的挑起唇,“又没有别人,你怕什么,该看的我早就看光了,就一双脚,你还舍不得。”手指不安分的在她的脚底打着转,他笑得好整以暇。

双眸锁住她慌乱的水眸。

他的眼底这才有了微微的笑意。

每当这个时候,她才有了一个女孩该有的娇羞和稚气。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顺着那光滑的小腿向上爬去。

明明已经累极,可还是无力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