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条件中的条件
后续 条件中的条件
子恕的手轻轻握住念丝的手臂,她并没有觉得温暖,反无端端心口一惊。
镜娉看着他们。
只觉得失望如丝,一缕一缕地缠绕她的灵魂;相思似丝,一点一点的捆住她的心扉。
爱,比丝更绵,比丝更柔。
只是不属于她。
她爱的人,不属于她。
她未来夫君的爱,也不属于她。
从今后,只剩她一人在寂寞中相思,在相思中寂寞。
刚刚那梳发一瞬间的心动,只是邂逅了一场梦。
如果,可以忘却那近乎绝望的爱意,是不是就不会再有痛苦的理由?
忘却,她心中的那个影子,连同刚刚的那场梦境。烽!火_中!文~网
她以一种高傲的姿势立在他们身旁,风拂动她的水衣黑发,天空般的瞳眸闪动着水漾的辉华。
保持着仿佛恒古不变的姿势,在这月色中,似与黑暗溶为了一体,无声无息的站在那里,深深的深深的凝望着他和她的妹妹。大文学
她早看出来了,那几个少年以及那个被欺负的女人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子恕也已经看出来了,周围潜伏的铁衣卫随时都可能动手。
她应该没有必要留在这儿了,而后,她转身,缓缓的离开。
她不应该怕自己丢了。烽&火*中$文@网
因为,她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在她离去时,她清晰的听到子恕说:“要我救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的条件。那就是,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想回首,终是没有,眼前剎那时有了迷离的光泽。
“我?”念丝一呆,看了一眼离去的镜娉,心里有了小小的喜悦。
“你没听错。”点头,子恕晶亮的黑眸,溜过她曼妙的曲线,嘴角的弧度勾得万分邪恶,“只要我救下了那女人,你就要做我的女人。”
“怎么做你的女人?”念丝好奇的问。
子恕倒不在意周围人好奇的目光。
在她的耳光轻轻说了一句什么。www,
念丝脸上的红如燎原之势延续,举起手恨恨的朝他捶去,却到了他的胸口又陡然停了下来,不甘的骂:“不要脸。大文学”
他竟然在她的耳边说,说做他的女人就是跟着他上榻,做那个叫着生娃娃的事。
“做我想做的任何事。”他再度补充,还低下头,凑到她面前。“说,你愿意不愿意?”他那双黑眸里跳燃着火热的渴望,以及非要到手的决心。女性的本能,让她心头乱跳,不但惊慌,而且羞怯,甚至想要快快逃离这个男人。只是,她才刚想退开,他结实强健的手臂,却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入宽阔的胸怀,强迫她靠得更近。“我……”她的心里,怪怪的。
娘亲若知道了,一定会骂死她。
可为什么他说的话,她好像并不反感。
“那你和姐姐是不是也做过?”他突然问。=f=h=z=w=w=
镜娉?子恕心里一动,又想起了她在月下的样子,如同一个小妖精一样的美丽脱尘。想到镜娉倒在他怀里的样子,他心里的火热更甚。
“你说呢?”没来由地心中一颤,子恕漫不经心的问。
;念丝没有说话,周围的尖叫声、求救声,充斥在她的耳中。但,他所开出的条件,又让她迟疑不已。“怎么样?”他见念丝久久不说话,他低沈的声逼问着。她紧咬着唇。“你不一定非要答应我。”他靠在她耳边,缓声说道。“这些人跟你非亲非故,值得你用身子跟我交换吗?”
女子的上衣已经被其中一个地痞用匕首缓缓的挑开了,露出了水清色的单衣。望着那不断扭着,又满脸泪痕的女子,没时间考虑了。“我答应你!”她脱口而出。子恕黑眸眯了起来,念丝还真是透明的,“真的?”
“本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绝不后悔?”“绝不!”“好!”子恕痛快的答应。下一刻,她已经被子恕紧紧的环住怀中。
看着在自己怀中比艳丽的面容,他有些眩惑的眯起眼睛。伸手,抚摸她的嘴唇,泌凉的感觉从指头一点一点向上蔓延,带起寒冷的温度。
他冷冷的吩咐:“动手。”
他身边的男子手中令牌一闪,随即周围的人影频频而现。
掌中剑挑起了阵阵薄寒。
念丝看得眼花缭乱,气愤的看着子恕,“原来你早已经布置好了一切。”
“这叫万无一失。”子恕痞痞的笑,“现在,该你实现诺言了。”
接下来就是杀戮,没有想到,这种太平盛世,竟然还有人妄想对他下手,真是不知死活。他陡然抱起了念丝,向船上走去。
念丝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子,“你要干什么?”
“做我们刚刚说好的事。”
念丝一听,整个人都躲在了他的怀里,脸上烧红,昏眩中,她甜蜜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女人,那她以后就能一直在他的身边了。
她知道了,她想和他在一起。
稳步的踏上船头,船儿还是一阵摇晃。
被强壮的臂膀锁困住的念丝,挣扎着转过头来,虽然脸儿红通通,羞得全身发烫,却还是有些担心。“恩赐,这样上别人的船,不好吧。”
子恕纵声一笑,“你放心好了,这以后就是我们的船了。”贴在她的耳边,他煽情的说:“你放心,作为我们第一次的留念,我会把这艘船带回去的。”
“可那些人和镜娉姐姐呢?”她小声的问。
他睨眼回问:“你想让他们都在一旁看着吗?”
镜娉,是啊,镜娉竟然任由着他和念丝在一起,可恶。
他微微蹙眉,可恶吗?
这样懂进退,不是很好吗?
回神,再看念丝已经在他怀里拚命摇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做,看是我才不要别人看着。”
“那不就得了。”
念丝的心乱跳中,只觉得眼前一花,在转眼之间,就被子恕抱进一间精致绝伦的船舱里,扔上了软棉厚暖的锦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