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wed dec 16 11:41:42 cst 2015
“嘿嘿！没想到吧！你们千方百计想要抓的张角，竟然会在这洛阳皇城之中”唐周有些戏谑的说道。
“他在何处？只要你提供的消息准确，朝廷必然不吝惜封赏”张子康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平复了一下心绪说道。
“具体地点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他在洛阳策划一个大的计划，只要这个计划实施妥当，那么大汉天下就完了”唐周沉吟了一下说道。
“阁下的话语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张子康皱眉说道。
“哼！你也不必套我的话了，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置于是不是危言耸听，阁下最好听完之后在下判断”唐周冷哼道。
“哦！阁下请讲”张子康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挑衅而动怒。
“张角在起势之前，一直同宫中的两个太监互有来往，一名叫做封谞，一名叫做徐奉，他们准备里应外合这两人，杀入宫内，斩杀灵帝”唐周慢慢的说道。
“这等大事，以你在妖教中的地位怎能听闻”张子康心念急转，直指问题关键。
“一直联络这两名宦官的人，就是太平教翼州渠帅马元义，此人虽然身为太平教高层，却不太赞同张角起势”唐周道。
“这又是为何”张子康问道。
“这马元义祖上原为绛县破落贵族，他为家中独子，其父经商之后，家境日渐殷实，后因为生意上的原因得罪了当地另一大族，被迫逃亡，其父也在逃难中死去”
“后来这马元义在生计无着的情况下投奔了太平教，凭借自身才学逐渐聚拢了一群教众，受到张角看中，坐上了渠帅之位，他现在的家产，地位都是张角在暗中支持下发展起来的”
“他家业尽复之下，安享荣华，自然不想再去干那毁家灭族的勾当，只是他的一切来自张角，不得不听命张角，此人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喜欢将很多隐秘之事分门别类的记录在账本之上”
“一次在他派出人联络那两名宦官之后，将事情的经过记录在本子上后，有急事出去，将账本带在了身上，办事回来酒醉的他在洗澡的时候被他的一名侍妾发现，偷看了几页”
唐周站在张子康面前娓娓道来，张子康则一脸平静仔细听着。
“你又如何从他的侍妾那里知道此事的”张子康问道。
“那张角为了有借口起势，也让其他人能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杀官造反，让我去出首举报，说只要我出首成功，能保我在教中富贵，为了取信于我，也是为了监视我，马元义将他两个侍妾假作妓女给我玩弄“
“当时我与她们打得火热，这两个女子也想在外有个依靠，透漏给我一些事情，通过这些年做书办了解的一些事情，大致做出了判断”唐周道。
“你出首后，马元义为何没将你灭口”张子康道
“哼！他是想将我灭口了，当时县衙监牢突然火起，马元义带人冲入监牢，将我伤成如此模样，因为火势太大，马元义来不及斩下我的头颅，只能退了出去，后来我又受到一名同是牢犯之人的救治，勉强活了下来”。唐周冷哼道。
“你们最好快点行动，否则一旦张角发动起来，你们悔之晚矣”唐周提醒了一句。
“此事我自会处理，若你说的全部属实，自然会有你的好处，若有半句虚假，下场怎样，你自己清楚”张子康冷冷道。
“哼”唐周不屑的冷哼一声。
“来人，将唐先生待下去，好生伺候，不得怠慢”张子康拍了拍手，一名小童步入房中，将唐周带了下去。
“子康，这唐周所言可信么”何进和两名黑衣武士自屏风后面转出，急切道。
“此人言语之中虽然漏洞颇多，但大部分还是可信的，依据当前战报，张角主力徘徊在邺城附近不走，这相当可疑，以此人才智，不可能看不出这样屯兵的危害，若真如唐周所言，一切就合理了”张子康分析道。
“况且，封谞一个能随时掌握陛下行踪，徐奉则掌握内宫宫门钥匙，这两人绝不是他一个不了解内情之人能编出来的”张子康继续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应当立即展开全城搜捕才行”何进急道。
“大将军，若是展开全城大搜捕，恐怕会打草惊蛇，反为不美”张子康不急不缓的说道。
“哦”子康有何高见。
“大将军，所谓狡兔三窟，张角经营太平教多年，不可能不留有紧急时逃生之路，若是我们不能形成瓮中捉鳖之式，很难将其和党羽一鼓成擒”张子康说道。
看到何进露出思索神色，张子康继续说道
“况且，此次也是大将军在朝中竖立威信的绝佳机会”
“子康何出此言，仅仅只是抓获张角，未必会令百官归心啊！”何进皱眉道。
“若是仅仅抓获张角，功劳虽大，却也不会让百官归心，但若是彻底铲除阉宦一党那”张子康目中神采飞扬道。
“铲除阉宦一党，这牵连未免太大，就算是封谞和徐奉真与太平妖孽勾结，皇后恐怕也不会允许我们大兴牢狱的，毕竟他还要靠阉党，制衡朝中士林”何进略一思索摇头道。
“皇后若是不允，那就逼其就范”张子康冷然道。
何进闻言，目露寒光死死盯着张子康双目，张子康则一瞬不瞬的望向何进
“如何逼皇后就范”何进缓缓收回目光，看似无意的转身向一面挂有利剑的墙壁走去。
“皇后虽然临朝听政，但根基未稳。毕竟陛下并没有龙殡归天，董太后一直想让协皇子取代辩皇子登上大位，董太后现今看似低调，实则一直在暗中联络朝中势力，一旦时机成熟，必然会对皇后发难”
“到了那时，大将军的下场可想而知，若皇后获胜，扶持辩皇子登基，为其自身后位稳固也必然不会重用大将军，只会将大将军作为制衡朝中力量的一颗棋子存在”。
“等到辩皇子能够亲政之时，皇后仍可为太后，大将军最好的下场不过是一富家翁而，若陛下猜忌过重，恐怕吕后族人的下场就是大将军的前鉴”张子康一气说完，静待何进反映。
“非是我何进想要不忠于朝廷，而是大汉江山气数已尽那”何进沉默良久说道。
此时月已下沉，东方的黎明即将来到，整个院中除了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和偶尔的虫鸣外在无半点声息，室内，粗壮的红烛以燃烧过半，闪烁的亮光，将何进和张子康的身影，深深烙在地上。
“如何逼迫皇后就范”何进终于转过身子，温和的笑道。
张子康暗中擦了擦早已湿透的手心，心中一片兴奋的说道。
“若想让皇后就范，还必须从董太后入手，皇后此时最关心自己手中的权力，若是让她知道，董太后与宦官勾结，想要夺权，那皇后会怎样？”
“自然是毫不留情的予以铲除”何进道。
“只是如何让皇后相信张让等人同董太后勾结在一起，要知道皇后能有今日情景，张让等人可是出了大力的”何进继续说道。
“就因为他们出了大力，可没得到相应的赏赐，必然心怀怨恨，况且陛下晕厥之后十常侍权威大不如前，皇后为保汉家江山，解锢党人，更是触碰到了这些阉宦的核心利益，现在只是没有找到时机反击罢了”
“若是我们在抓捕封谞等人时，搜出这些阉宦与董太后勾结的证据，并将这些阉宦的怨望一并让皇后知晓，那皇后又怎会对阉党留情！“
“只要阉党一除，士林必然对大将军归心，到时皇后在朝中孤掌难鸣，大将军在利用太平教之事逐步聚拢军权，安插亲信，到得辩太子能够临朝时又能将大将军怎样”张子康这一分析道。
“好，子康先生步步谋划周全，不愧智者之名”何进微笑道。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何进问道。
“我们先要搞清楚张角要何时发难， 只要派出精细之人盯住封谞二人，就不难查出张角在那，到时在将其一网成擒”张子康道。
长社迎来了太阳的又一次升，只是今日的太阳似乎比往常更加鲜红了一些，自春秋之时筑建的古老躯体上已经伤痕累累。
波才成聚土为山，垒砌高台，昼夜放箭，不停骚扰，太平教众则架起云梯，向城墙之上展开狂攻不止，这些被宗教狂热带动起来的黄巾军，毫不畏惧死亡，数次攻山城头与汉军短兵相接，更有凶悍之人将死之时抱着汉军从城头坠落而亡。
“皇甫将军，这额贼如同疯狗一般”朱儁将一名试图冲向他的黄巾军踹下城头说道。
“他们不是疯狗，他们是吃人的妖魔，只要有我皇甫嵩一天在，我定要杀尽这些恶徒”皇甫嵩站在满是尸体的城墙上，缓缓说道。
“不知援军何时才能到达”朱儁望着眼前依旧人山人海的黄巾军道。
“我等只能尽力为之了，若是苍天依旧怜悯我大汉，援军必置”皇甫嵩无奈的说道。
“若是额贼箭矢充足，此城早已不保”朱儁望着城外土台道。
“我大汉军备废弛多年，不要说长社这等小城，就是一些州郡首府都没有投石车这类攻城器械”皇甫嵩遗憾道。
投石车可以说是现今攻城和防守最犀利的武器之一，制作极为复杂精妙，绝不是弄个杠杆栓个绳子就能行的。
一般只有在大型战争中才会拆分开携带，如果路途不允许携带，则由军中自带工匠，在当地建造，这些投石车建造起来耗时耗力，使用还需一定技巧，绝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嘿嘿！没想到吧！你们千方百计想要抓的张角，竟然会在这洛阳皇城之中”唐周有些戏谑的说道。
“他在何处？只要你提供的消息准确，朝廷必然不吝惜封赏”张子康感觉自己有点失态，平复了一下心绪说道。
“具体地点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他在洛阳策划一个大的计划，只要这个计划实施妥当，那么大汉天下就完了”唐周沉吟了一下说道。
“阁下的话语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吧！”张子康皱眉说道。
“哼！你也不必套我的话了，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置于是不是危言耸听，阁下最好听完之后在下判断”唐周冷哼道。
“哦！阁下请讲”张子康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挑衅而动怒。
“张角在起势之前，一直同宫中的两个太监互有来往，一名叫做封谞，一名叫做徐奉，他们准备里应外合这两人，杀入宫内，斩杀灵帝”唐周慢慢的说道。
“这等大事，以你在妖教中的地位怎能听闻”张子康心念急转，直指问题关键。
“一直联络这两名宦官的人，就是太平教翼州渠帅马元义，此人虽然身为太平教高层，却不太赞同张角起势”唐周道。
“这又是为何”张子康问道。
“这马元义祖上原为绛县破落贵族，他为家中独子，其父经商之后，家境日渐殷实，后因为生意上的原因得罪了当地另一大族，被迫逃亡，其父也在逃难中死去”
“后来这马元义在生计无着的情况下投奔了太平教，凭借自身才学逐渐聚拢了一群教众，受到张角看中，坐上了渠帅之位，他现在的家产，地位都是张角在暗中支持下发展起来的”
“他家业尽复之下，安享荣华，自然不想再去干那毁家灭族的勾当，只是他的一切来自张角，不得不听命张角，此人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喜欢将很多隐秘之事分门别类的记录在账本之上”
“一次在他派出人联络那两名宦官之后，将事情的经过记录在本子上后，有急事出去，将账本带在了身上，办事回来酒醉的他在洗澡的时候被他的一名侍妾发现，偷看了几页”
唐周站在张子康面前娓娓道来，张子康则一脸平静仔细听着。
“你又如何从他的侍妾那里知道此事的”张子康问道。
“那张角为了有借口起势，也让其他人能够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杀官造反，让我去出首举报，说只要我出首成功，能保我在教中富贵，为了取信于我，也是为了监视我，马元义将他两个侍妾假作妓女给我玩弄“
“当时我与她们打得火热，这两个女子也想在外有个依靠，透漏给我一些事情，通过这些年做书办了解的一些事情，大致做出了判断”唐周道。
“你出首后，马元义为何没将你灭口”张子康道
“哼！他是想将我灭口了，当时县衙监牢突然火起，马元义带人冲入监牢，将我伤成如此模样，因为火势太大，马元义来不及斩下我的头颅，只能退了出去，后来我又受到一名同是牢犯之人的救治，勉强活了下来”。唐周冷哼道。
“你们最好快点行动，否则一旦张角发动起来，你们悔之晚矣”唐周提醒了一句。
“此事我自会处理，若你说的全部属实，自然会有你的好处，若有半句虚假，下场怎样，你自己清楚”张子康冷冷道。
“哼”唐周不屑的冷哼一声。
“来人，将唐先生待下去，好生伺候，不得怠慢”张子康拍了拍手，一名小童步入房中，将唐周带了下去。
“子康，这唐周所言可信么”何进和两名黑衣武士自屏风后面转出，急切道。
“此人言语之中虽然漏洞颇多，但大部分还是可信的，依据当前战报，张角主力徘徊在邺城附近不走，这相当可疑，以此人才智，不可能看不出这样屯兵的危害，若真如唐周所言，一切就合理了”张子康分析道。
“况且，封谞一个能随时掌握陛下行踪，徐奉则掌握内宫宫门钥匙，这两人绝不是他一个不了解内情之人能编出来的”张子康继续说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应当立即展开全城搜捕才行”何进急道。
“大将军，若是展开全城大搜捕，恐怕会打草惊蛇，反为不美”张子康不急不缓的说道。
“哦”子康有何高见。
“大将军，所谓狡兔三窟，张角经营太平教多年，不可能不留有紧急时逃生之路，若是我们不能形成瓮中捉鳖之式，很难将其和党羽一鼓成擒”张子康说道。
看到何进露出思索神色，张子康继续说道
“况且，此次也是大将军在朝中竖立威信的绝佳机会”
“子康何出此言，仅仅只是抓获张角，未必会令百官归心啊！”何进皱眉道。
“若是仅仅抓获张角，功劳虽大，却也不会让百官归心，但若是彻底铲除阉宦一党那”张子康目中神采飞扬道。
“铲除阉宦一党，这牵连未免太大，就算是封谞和徐奉真与太平妖孽勾结，皇后恐怕也不会允许我们大兴牢狱的，毕竟他还要靠阉党，制衡朝中士林”何进略一思索摇头道。
“皇后若是不允，那就逼其就范”张子康冷然道。
何进闻言，目露寒光死死盯着张子康双目，张子康则一瞬不瞬的望向何进
“如何逼皇后就范”何进缓缓收回目光，看似无意的转身向一面挂有利剑的墙壁走去。
“皇后虽然临朝听政，但根基未稳。毕竟陛下并没有龙殡归天，董太后一直想让协皇子取代辩皇子登上大位，董太后现今看似低调，实则一直在暗中联络朝中势力，一旦时机成熟，必然会对皇后发难”
“到了那时，大将军的下场可想而知，若皇后获胜，扶持辩皇子登基，为其自身后位稳固也必然不会重用大将军，只会将大将军作为制衡朝中力量的一颗棋子存在”。
“等到辩皇子能够亲政之时，皇后仍可为太后，大将军最好的下场不过是一富家翁而，若陛下猜忌过重，恐怕吕后族人的下场就是大将军的前鉴”张子康一气说完，静待何进反映。
“非是我何进想要不忠于朝廷，而是大汉江山气数已尽那”何进沉默良久说道。
此时月已下沉，东方的黎明即将来到，整个院中除了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和偶尔的虫鸣外在无半点声息，室内，粗壮的红烛以燃烧过半，闪烁的亮光，将何进和张子康的身影，深深烙在地上。
“如何逼迫皇后就范”何进终于转过身子，温和的笑道。
张子康暗中擦了擦早已湿透的手心，心中一片兴奋的说道。
“若想让皇后就范，还必须从董太后入手，皇后此时最关心自己手中的权力，若是让她知道，董太后与宦官勾结，想要夺权，那皇后会怎样？”
“自然是毫不留情的予以铲除”何进道。
“只是如何让皇后相信张让等人同董太后勾结在一起，要知道皇后能有今日情景，张让等人可是出了大力的”何进继续说道。
“就因为他们出了大力，可没得到相应的赏赐，必然心怀怨恨，况且陛下晕厥之后十常侍权威大不如前，皇后为保汉家江山，解锢党人，更是触碰到了这些阉宦的核心利益，现在只是没有找到时机反击罢了”
“若是我们在抓捕封谞等人时，搜出这些阉宦与董太后勾结的证据，并将这些阉宦的怨望一并让皇后知晓，那皇后又怎会对阉党留情！“
“只要阉党一除，士林必然对大将军归心，到时皇后在朝中孤掌难鸣，大将军在利用太平教之事逐步聚拢军权，安插亲信，到得辩太子能够临朝时又能将大将军怎样”张子康这一分析道。
“好，子康先生步步谋划周全，不愧智者之名”何进微笑道。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何进问道。
“我们先要搞清楚张角要何时发难， 只要派出精细之人盯住封谞二人，就不难查出张角在那，到时在将其一网成擒”张子康道。
长社迎来了太阳的又一次升，只是今日的太阳似乎比往常更加鲜红了一些，自春秋之时筑建的古老躯体上已经伤痕累累。
波才成聚土为山，垒砌高台，昼夜放箭，不停骚扰，太平教众则架起云梯，向城墙之上展开狂攻不止，这些被宗教狂热带动起来的黄巾军，毫不畏惧死亡，数次攻山城头与汉军短兵相接，更有凶悍之人将死之时抱着汉军从城头坠落而亡。
“皇甫将军，这额贼如同疯狗一般”朱儁将一名试图冲向他的黄巾军踹下城头说道。
“他们不是疯狗，他们是吃人的妖魔，只要有我皇甫嵩一天在，我定要杀尽这些恶徒”皇甫嵩站在满是尸体的城墙上，缓缓说道。
“不知援军何时才能到达”朱儁望着眼前依旧人山人海的黄巾军道。
“我等只能尽力为之了，若是苍天依旧怜悯我大汉，援军必置”皇甫嵩无奈的说道。
“若是额贼箭矢充足，此城早已不保”朱儁望着城外土台道。
“我大汉军备废弛多年，不要说长社这等小城，就是一些州郡首府都没有投石车这类攻城器械”皇甫嵩遗憾道。
投石车可以说是现今攻城和防守最犀利的武器之一，制作极为复杂精妙，绝不是弄个杠杆栓个绳子就能行的。
一般只有在大型战争中才会拆分开携带，如果路途不允许携带，则由军中自带工匠，在当地建造，这些投石车建造起来耗时耗力，使用还需一定技巧，绝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