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锢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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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害惶惶天迁怒,人心困困世道殊

    thu dec 10 17:11:09 cst 2015

    《点绛唇》:

    寂寞深居,柔肠一寸愁千秋。

    惜春春去,惜人人不留。

    漫山花凋,更是无情绪!人何处?噎住风雨,滴滴是泪珠。

    且说灵帝不顾子民死活,卖官鬻爵,地方官强拆强占,农民被赶出土地,流离失所,饥寒交迫,是时,瘟疫爆发,到处都是死尸恶臭,农民没法,天天烧香祈福,保健康平安,一时庙寺,香烟不绝,很多人扮成假和尚乘机骗钱,即使真和尚道士也无甚良心和修为了,比市侩还市侩!披着赎救心灵的外衣,行强盗流氓之实。

    而灵帝尚在梦中,弱智到脑残,拼命向外国撒钱!打肿脸充胖子!这时,西北有鲜卑国因没得到钱,大举兴兵,占领了大汉的并州。大汉欲派兵抗击,天又大旱,农民无粮可征。同时又是蝗灾,瘟疫,大旱,蝗灾,让本已失地失业,困苦不堪的农民雪上加霜。

    有一天,有人报官说某老头把妻子吃了。官府派人去查看,只见一间又破又矮的茅房隐于杂树中,一口风来,将房上茅草吹到了另一个坳上去了。

    进门一看,一个皮包骨的老头见到官府来人了,吓得跪在地下叩头求饶:“我,我我老婆子是饿死的,临死前叫我在她死后,把她吃了,好好活下去,等着儿子回来,我儿子八岁时被人拐走了,如今三十多年了,怕他回来不认路,我夫妇一直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说完嚎啕大哭,役吏甲大声说:“死老头,你不知道吃人是犯罪的吗?我得拉你去坐监!”役吏乙说:“算了,看他这样也活不了几天了,拉到狱中还要空吃牢饭!”役吏甲:“那怎么交差?”又问老头:“不如交押保金,放你一马!”

    老头说:“没有钱。”役吏甲说:“去亲戚邻居借啊!”老头说:“借不到。”役吏甲在老头身上搜了二遍,什么都没有。问:“家里有值钱的东西没?”老头说:“除个锅子什么都没有了。”役吏甲提了锅子说:“以后有钱了赎回去!”老头扑上去死命抱住哭喊:“官爷,这是我吃饭的……”

    役吏甲一脚踢倒在地骂道:“你妈的!找死!”狠狠地又踏了几脚,扬长而去!到了半路,役吏乙说:“你要这个锅子干吗?这么脏!”说得役吏甲不好意思了,顺手将锅丢到河里了。

    几天后,据说那老头死在家里生了蛆,没谁管了。

    又有人报官说某村有一妇女生一个儿子两个头!(作者按:这在现代其实很平常,是连体婴儿),县官一听大惊,立即派役吏拘捕那妇女与两头儿。并抖抖颤颤写了奏折,八百里加急上报皇上!皇上正吃饭,惊得碗都掉了!也没心思吃饭了,立宣天象官入见!不一刻,国师窦子微拜见:“微臣微子拜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灵帝曰:“爱卿平身,朕闻民间,有妇女生儿一身两头,是何征兆?”国师将左手指捏了数下,惊道:“此天蜃星犯十二宿!天下大难!”灵帝惊曰:“难怪又是瘟疫,又是旱灾,又是蝗灾!有何办法克之?”国师说:大“释天下!”帝曰:“然则两头儿与其母如何处置?”国师说:“我设坛作法,将两头儿烧死。而其母则是魔身,须要永久镇压在我道宫中!”

    灵帝颁旨大释天下!令县官将那母子重兵伽锁来京听候国师处置。其时,役吏捕妇时,妇女死死抓住男子哭喊:“相公救我,我是你平时口中讲的心肝宝贝莲儿啊啊!我不是魔怪啊!”

    男子怒拍了老婆几巴掌,一脸厌恶:“妖怪放开!”极力甩开。

    莲儿就这样万分惊恐中被拉走,套上重梏与儿子解往洛阳。

    国师早就设坛在那了,台十丈,十层,二十八旗,按朱雀,青龙,鱉蛇,璦凤四面插旗,黑帝,白帝,青帝,赤帝,黄帝五方设位。周围拔三十六兵士护卫,七十二僧人念咒,龙号十个,道童二人,童男童女各十人,两头婴儿一到,放炮十响,长号齐鸣!

    众僧一齐敲桡念经,国师朝天尖叫一声,众人毛发悚立,童男童女们吓得瑟瑟发抖。国师舞起剑,用朱砂在黄符上乱划一气,点烧,念念有词,怪呵一声,丢了,点了三柱香和冥钱三张,又杀一只公鸡,将血洒在一堆柴的周围,接着将双头婴儿放于柴上,开始点火,婴儿嗡唉,嗡唉地在火中哭泣,一时浓烟滚滚,童男童女们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忽然,一声雷响,轰隆隆隆下起了倾盆大雨,观礼的人群四散而逃,童男童女们被吓着了,几天吃不了饭,夜里常惊呼而醒,有诗为叹:愚不可及天朝人,猪脑驴脑何时醒! 奴性不改代代传,害了自己害子孙!

    且说国师一看妇人莲儿,极美尤物,国师早己心荡神摇,令人关在道宫,日夜强占妇身了。

    为了“施恩”妇人获得芳心,暗暗放她自由,好酒好肉待之,妇人日久生情,反而爱上了国师!人性何如?怪异奇葩!有打油诗为叹:认贼作父天难容,认奸作夫怪事情,要说为啥你不明,皆因身在囫肉中,厕所坑里焉有香,奴隶群中哪来尊?补天容易补脑难,猪圈好呆却非人。

    且说中子问那姑娘姓名,好为她报官,姑娘正伤心痛哭,道个万福曰:急事在身,礼有不周,望好汉见谅,奴家姓王,名淑荷,阮西村人氏,希望,好汉帮我报官,于是。

    中子去县衙帮她报了案,李膺县爷带仵作勘验,现场获得三人足迹,刑吏取了样,又在不远外有血刃一把,长七寸,尸上三刀,致命一刀从前身捅入心脏,县爷令收殓,完备通知家属认领。

    通过女子与中子的口述,和足迹比对,获得较详细的凶徒形象。凶手三人,一个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体重一百八十斤左右,年约二十左右,圆脸,浓眉,小眼,塌鼻,穿着客气,象富人公子。

    第二个瘦小若一米六,体重一百斤左右,条形脸,头发如乱草,衣裤脏旧,象破落户人家浪儿,年约三十。

    第三个中等身材,身高约一米六七,体重约一百三,四十斤,衣着破旧,年约十七,八岁,县太爷托令画吏画下三人相貌,四处张贴捕捉。

    欲知谁是凶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