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别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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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痴缠2

妈咪别玩火 084 痴缠2 全本 吧

她恍惚着半闭半阖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

季泽的动作太放肆狂野了,她小小的身子几乎承受不了,呜咽着轻吟,随着他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欲-情横流,到最后呼出口的叫声,她自己听着都极为脸红。

季泽也不曾料到自己会这么失控,像是回到十几二十的青涩年代似的,抱着这个女人,竟会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甜蜜感觉。

她娇喘可人的模样,一再刺激他薄弱的感官,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夺取更多更多,不容她反抗。

苏雪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死掉了,那种暴雨催梨花的可怕力量,让她整个人软成一团,整个人像是被抛到一堆软绵无力的棉花内,到处都找不到着力点,小小的声音,渐渐放大了,到末了,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冲击,忍不住惊呼。

随后她百忙之中伸出两只小手用力堵上自己的嘴巴。

他瞧着她幼稚的举动,有点想笑,一把扔开她的手,用嘴堵上了她的,旖旎地在她唇边呓语着,“放心,没人来的。”

感觉就像是空屋中偷情,那般火热野性,叫人羞恨的同时又止不住莫名其妙的喜欢。

苏雪想想,自己可能就是那种表面正经、假装满不在乎,实则内心却很想要他、很想让他狠狠再抱一次的女人吧。

他都这样伤她害她了,她还是放不下他,心里又苦又涩,眼泪却是流不出来的了。

她有什么理由流眼泪,她比任何都纯粹地希望能拥有他。

她就是个笨蛋!

装得很坚强,实则内心却脆弱无比!

暴风雨渐渐停歇了。

苏雪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表情很迷离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摸散落在一边的衣服,却被他抓住了手。

她有点鸵鸟状的缩进一边的被子里,整个人卷进被子趴在**,小手捂住脸蛋,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他扯她的被子,见她死活不肯放手,便笑了起来,一点点一点点顽抗着钻进她的被子,爬到她身上,“你就算现在把自己埋在沙堆里,待会也是要见人的。”

“滚!”苏雪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叫道,“你滚。”

“不滚。”动不动叫他滚,这字听多了,季泽发觉竟就没感觉,也兴不起生气之意了。

“你为什么非要来招我!为什么?儿子你已经抢走了,你还来招我做什么?我是不是前世里欠了你什么?非要我今生今世这样还你!”苏雪的小拳头忿忿地捶着床铺,怒冲冲地叫道。

“招已经招了,你觉得冤也没用。”季泽这无赖的说法,听得苏雪心里来气。

“你滚好不好?你都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彻底满足了,还想怎么样,你就不能留一点点自尊给我,让我一个人静静呆一会儿?”苏雪无力地说道。

“不。”他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她细腻白嫩的后颈上,五指爬上她柔软的胸口,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还没彻底结束……”

还没彻底结束,还没彻底结束……

这话该死的像回音似的在苏雪耳边晃荡、重叠、水波般扩散再扩散。

她小小的玉致的脸蛋红得就快滴血了。

她把自己给埋在枕头里,恨不能立刻就窒息昏死过去。

这个男人他……算是怎么回事啊?

能不能不要说这么色的话,听着就让人心旌摇曳,兴不起丝毫抵抗的念头。

她知道自己应该一脚把他踹滚走,可是可是……她就是提不起那个劲,她很白痴地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春水,他手心的热度贴着她裸-露的背轻轻摩挲,那曼妙的感觉,不止他舒服,苏雪也觉得不赖。

苏雪想想算了,反正也不是头一次给他,就当是破罐子破摔吧,可是当他再一次占着她身体,激烈律动后,她又想呼救命。

他他他,真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呀。

她的两条可怜的腿都已经快麻软断掉了,他还在不停地动,不停磨合。

她趴在**,把红成一片的小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内,一对小手死劲揪着床单。

床头两只小玩偶睁着滚圆的眼睛盯着她,虽是死物,却也让她感到有点羞。

季泽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感觉那床颠簸的就快坍塌了。小雪这孩子受着受着受不住了,便可怜兮兮地嚷着不要了太疼了,一个劲呼着。

季泽黑色的瞳眸内**闪跃,一手将她扯了回来,翻转身紧紧抱住她,压在她小嘴上的唇一顿啃咬,“小雪……”

“你!你……混蛋!神经病!变态的……都说不要了,你你,还缠着干什么?”

“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需要我。”他薄薄的唇来回在她耳边摩挲,弄得她一整颗心都拧起来颤了起来。

“不,不要了,泽少爷。”苏雪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微微流转的眼波滑到门口,突然眼角的余光好似看到房门微敞一角,一道恐怖的犹如罗刹般的视线,杀气腾腾地朝她刺来,刺眼地犹如太阳光线。

苏雪惊叫一声。

“怎么了。”季泽正吮咬着她的颈子,很正经地在她细嫩的脖子上种下一颗颗小草莓。

“有有人在外面。”苏雪的心都跟着颤了起来。

难以置信,刚才居然有人在外头听房,是谁,会是谁啊?

天哪,一想到她刚刚竟然这么放浪形骸地叫着,而有人正蹲在房外津津有味地听着看着,她她她,她就有种想去死的感觉!

“哪里有人。”季泽当她是想引开他的注意力。他才不上当,继续他的种草莓工作。

“真真的有个人在外面泽少爷。”苏雪急忙扭住他的手臂,那双大大的眼睛含着雾气都快哭了。

季泽皱了皱眉,终于不大情愿地放开了她,起身拢上一件睡袍便朝门口走去。

房间的门的确是松开了一道缝隙。

季泽犹疑了一下,刚才他记得明明很用力地把它给合上的。

难道真得有人这么无聊,躲在外面偷窥?季泽打开门,透个脑袋出去,左右看了看。

静静地长廊上,哪里有人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