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沉重的清晨
mon oct 05 21:28:54 cst 2015
当菜鸟们赶回训练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时间了，其实菜鸟们也在想，为毛天天训练奔袭，平时的格斗、俯卧撑等等怎么一样也没训啊，难道这是在玩我们吗。
‘不错，今天倒是很守时，不过由于你们把我的大米袋子弄脏了，所以’阎王说到这里脸上已经被奸诈的笑容所覆盖了，菜鸟们在聆听着，牛头马面们在期望着，‘难道教官要让我们去女宿舍吗’‘010你在嘀咕什么呢，出列’阎王耳朵还挺好使，离有好几米他都能听见了，焦洛河心理想到，可是还得不情愿的走了出去，‘报告教官，说真话还是假话’‘屁话，当然是真话啊，难道我没告诉你们做人要诚实吗，说’阎王还是很负责的，可是这话被菜鸟们一听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什么时候诚实过，当然他们是不会说出来的，‘报告教官，我说难道你要让我们去参观女生宿舍呢，回答完毕’，焦洛河很诚实的回答道，‘你是不是一天不想女宿舍你就皮痒痒啊’阎王也怒了，彻底的怒了，这小子第一天来就找女宿舍，让自己收拾了一顿还没改，‘教官，我这是梦想，不是你想的那样’‘010，你去做500个俯卧撑外加200引体向上，现在就去，快’阎王是搂不住火了。
‘这犊子一天不诶收拾难受，嘿嘿嘿’就在阎王教育焦洛河的时候，雷子，006、158/250这几个菜鸟在哪开始幸灾乐祸的讨论着，‘你们几个出列，001、006、158、250你们几个在奸笑什么呢’在时刻注意着菜鸟动作的牛头发现了新大陆，‘说，你们在笑什么呢，看你们笑的那么开心，说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嘛’牛头蛊惑的说道，‘我们在笑教官太有远见了，010那货在我们身边，快把我们烦死了都，所以我们本来想喊万岁来，可能是没表达好所以发声有点走样’雷子很无耻的辩解道，‘不错，我很喜欢你的诚实，那你们既然对我这么崇拜，我也不好驳你们的面子不是’阎王这是走了过来，‘本来想让你们先解散休息的，看来不需要了，因为我的身影会给你们带来无穷的动力’说完话锋一转‘你们几个，跟010做一样的动作，做完了再去睡觉，好了其他的现在休息，解散’阎王说完就走，留下了几双期盼的眼神。
‘289、哈哈哈290哈哈哈291哈哈哈—’‘010你在笑什么’牛头教官有点脑子不够用了，难道这小子累傻了，‘哈哈教官，这几个犊子太够意思了，看我做的辛苦特地陪我来了是不，看看我的面子还是很大的，诶、诶干嘛拿水冲我啊，妈呀喘不上气来了’焦洛河招来了高压水枪，‘我看你们觉的不够刺激，所以增加点情趣，虽然这招很土，不过就是过瘾哈哈’牛头边玩水枪边过嘴瘾。
凌晨3点，刺耳的哨音响彻营区，‘集合，三分钟准备’。
‘今天我们玩点新游戏，看见那边的障碍场地了吗，你们要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每人做三组，快，行动’阎王手指着宿舍楼右边300米的地方，哪里的各种障碍设施一应俱全，在探照灯的俯瞰之下，显得那么迷人。
‘机枪手，给他们来点快餐，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惊悚’阎王对身后的野牛说道，‘第一天就用实弹，有点过吧’野牛有点担心了，‘怕什么，我们的训练原本就是新订的，老大说只有这样才能造就最强军人’阎王说道老大的时候，眼里冒出来极端崇拜的火花，野牛领命而去。
‘冲啊，打到阎王小鬼，为我们回家的弟兄报仇’焦洛河又开始嘚瑟上了，可是没等别人鄙视他，‘哒哒哒—’一排子弹精准的打在了他的身前，‘是实弹，大家小心，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焦洛河愤怒，菜鸟们也愤怒了。随着焦洛河的一声实弹，菜鸟们有的赶紧找到障碍掩体藏起来，有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焦洛河、雷子、006等几人却开始向前狂奔。‘你们在干什么，就这点胆量吗，如果现在就让你们走上战场，你们这帮蠢猪是不是也在这里傻站着，啊，等着吃枪子呢是吗，赶紧给我跑，向前，你们要判断子弹来袭的方向进行规避，还要在规定的时间完成障碍穿越，如果你们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不好意思您将被踢出本次聚会，还楞什么跑啊’阎王用喇叭喊道，随着阎王话音一落‘哒哒哒－－－－’子弹又开始了欢快的舞蹈。
‘看见没弟兄们，阎王那犊子就想弄死咱们，等咱们结束任务以后，我非得削他一顿你们给我作证，我要不把他打哭，我就跟焦裕禄姓’焦洛河便快速的翻越一堵障碍墙边说道，这时雷子也跟了上来‘我支持你，你要是赢了，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真的，你不能反悔啊，正好老子还缺一个压寨夫人呢’焦洛河高兴了，雷子也笑了，可是雷子的笑容很耐人寻味。
‘400米障碍8分钟，这小子还可以’（咱也不太了解具体的希望谅解）阎王看着手上的计时器说道，‘头，你还别说，就老大这套训练大纲，我都有些吃力，这帮菜鸟能坚持到现在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蜘蛛这时感慨了一下，‘恩这批还是有几个好苗子的，就是那个叫焦洛河的家伙，怎么看都像土匪’红仔也搭了一句，‘就得是这样的士兵，要那些绵羊一样的软蛋有什么用，到了战场上还不是送死，我们吃的亏够多了’阎王说道这里，眼中充斥着一种不明心酸的感觉。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打破了枪声掩盖的黑夜，‘头，110中弹了，被子弹打穿了右腿’阎王耳麦中传来了野牛的声音，声音中夹杂着不知所措的感情，虽然他们也上过战场，也杀死过敌人，可这毕竟是自己的战友，就算是谁也会乱来方寸，‘怎么搞的’阎王眉头皱了起来，‘赶紧通知医疗队，快’说完就跑向了出事地点，‘头，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了，先还向前跑的，按着我的计算，弹道离他们不算太远，可是也不会伤害到他们的，只要是他继续向前跑，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忽然停了下来，我’野牛没有再说什么。
‘子弹穿了过去，还好没有打到骨头，不过他是没法再坚持下去了’牛头检查了一下回头向阎王报告情况，‘你当时为什么停了下来，你不知道在战场上你已经死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向前跑，告诉为什么停了下来’阎王脸色阴沉的吓人，因为演习出现受伤、致残甚至是牺牲都有可能，演习场上不确定因素很多。可是训练场上都是规划好的科目，不管你是创新科目还是老科目，被子弹打伤的，还是很少的有可能上面要追究责任的。
‘我－－－－跑不动了，你们每天都不让我们休息好，还加这么高强的训练，我都跑了两个多星期了，每天跑动距离将近40公里，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啊呜呜’这名编号110的士兵哭了，这时所有的菜鸟都走了过来，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是啊他们也是人啊，是人都会有体能极限，其实他们已经很多次超越极限了，为的就是不给自己的老连队丢脸，不给领导带来难堪，他们就这样坚持着，下一个倒在地上的会不会是自己，菜鸟们心里都在想着，这时阎王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这时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宁静，‘让一让，伤员在哪’一名女军医走了过来，菜鸟们很配合的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见这名女军医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大概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很完美，配上那身象征着天使的医生制服，头戴着镶有庄严国徽的军帽，那张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小巧的琼鼻之上一双好像会说话的大眼睛，五官长的好像就是应该就是这样，移动分毫都会打乱观音菩萨的杰作。
可是这么漂亮的军医来到之后，竟然没有引起哄乱，大家还是默默的站在110编号士兵的周围，女军医检查了一下，‘贯穿伤，没有伤及主动脉，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你们两个把他抬上车，去军区下属医院’女军医对跟随来的两名义务兵说道，说完又看向了阎王‘你是这里的主官’，‘对，有什么要我们提供帮助的吗’阎王回道，‘没有，我只是想说，算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走吧’女军医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阎王很纳闷。不能怪女军医啊，其实她叫云蕊，北京军区总医院的一名医生，现在正在下基层历练，可是刚到没几天，就送来了几名脱力的伤员，当时她也很好奇，那个部队训练能把士兵训成这样。可是没过两天这种情况接连发生，而且越来越多，虽然脱力和脱水救治及时没什么太大危险，可是你不能保证每个士兵都救治及时吧，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特种兵选拔，她今天来看见这名士兵受伤想跟阎王说一下的，可是一想自己说了也不一定好使所以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去。
看着110被抬上了医疗救护车，菜鸟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一样很难受，‘敬礼’阎王破天荒的带头向着远去的医务车敬礼一个庄严的军礼，所有在场的人都做着同样的动作。
‘你们继续，野牛你也继续’阎王看见车消失在视线之内放下手说道，菜鸟们这次没有说什么就继续向着障碍奔去，‘头，我—’野牛刚要说什么，‘我相信自己的战友，他们也相信你’阎王用手指着飞奔的菜鸟们说到。
***第6师师部，师长办公室里面坐着3个人，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从他们手里拿着的香烟，还有烟灰缸里的烟蒂可以看出，他们坐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只是在这个清晨这里显得很沉重。
当菜鸟们赶回训练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时间了，其实菜鸟们也在想，为毛天天训练奔袭，平时的格斗、俯卧撑等等怎么一样也没训啊，难道这是在玩我们吗。
‘不错，今天倒是很守时，不过由于你们把我的大米袋子弄脏了，所以’阎王说到这里脸上已经被奸诈的笑容所覆盖了，菜鸟们在聆听着，牛头马面们在期望着，‘难道教官要让我们去女宿舍吗’‘010你在嘀咕什么呢，出列’阎王耳朵还挺好使，离有好几米他都能听见了，焦洛河心理想到，可是还得不情愿的走了出去，‘报告教官，说真话还是假话’‘屁话，当然是真话啊，难道我没告诉你们做人要诚实吗，说’阎王还是很负责的，可是这话被菜鸟们一听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什么时候诚实过，当然他们是不会说出来的，‘报告教官，我说难道你要让我们去参观女生宿舍呢，回答完毕’，焦洛河很诚实的回答道，‘你是不是一天不想女宿舍你就皮痒痒啊’阎王也怒了，彻底的怒了，这小子第一天来就找女宿舍，让自己收拾了一顿还没改，‘教官，我这是梦想，不是你想的那样’‘010，你去做500个俯卧撑外加200引体向上，现在就去，快’阎王是搂不住火了。
‘这犊子一天不诶收拾难受，嘿嘿嘿’就在阎王教育焦洛河的时候，雷子，006、158/250这几个菜鸟在哪开始幸灾乐祸的讨论着，‘你们几个出列，001、006、158、250你们几个在奸笑什么呢’在时刻注意着菜鸟动作的牛头发现了新大陆，‘说，你们在笑什么呢，看你们笑的那么开心，说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嘛’牛头蛊惑的说道，‘我们在笑教官太有远见了，010那货在我们身边，快把我们烦死了都，所以我们本来想喊万岁来，可能是没表达好所以发声有点走样’雷子很无耻的辩解道，‘不错，我很喜欢你的诚实，那你们既然对我这么崇拜，我也不好驳你们的面子不是’阎王这是走了过来，‘本来想让你们先解散休息的，看来不需要了，因为我的身影会给你们带来无穷的动力’说完话锋一转‘你们几个，跟010做一样的动作，做完了再去睡觉，好了其他的现在休息，解散’阎王说完就走，留下了几双期盼的眼神。
‘289、哈哈哈290哈哈哈291哈哈哈—’‘010你在笑什么’牛头教官有点脑子不够用了，难道这小子累傻了，‘哈哈教官，这几个犊子太够意思了，看我做的辛苦特地陪我来了是不，看看我的面子还是很大的，诶、诶干嘛拿水冲我啊，妈呀喘不上气来了’焦洛河招来了高压水枪，‘我看你们觉的不够刺激，所以增加点情趣，虽然这招很土，不过就是过瘾哈哈’牛头边玩水枪边过嘴瘾。
凌晨3点，刺耳的哨音响彻营区，‘集合，三分钟准备’。
‘今天我们玩点新游戏，看见那边的障碍场地了吗，你们要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每人做三组，快，行动’阎王手指着宿舍楼右边300米的地方，哪里的各种障碍设施一应俱全，在探照灯的俯瞰之下，显得那么迷人。
‘机枪手，给他们来点快餐，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惊悚’阎王对身后的野牛说道，‘第一天就用实弹，有点过吧’野牛有点担心了，‘怕什么，我们的训练原本就是新订的，老大说只有这样才能造就最强军人’阎王说道老大的时候，眼里冒出来极端崇拜的火花，野牛领命而去。
‘冲啊，打到阎王小鬼，为我们回家的弟兄报仇’焦洛河又开始嘚瑟上了，可是没等别人鄙视他，‘哒哒哒—’一排子弹精准的打在了他的身前，‘是实弹，大家小心，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焦洛河愤怒，菜鸟们也愤怒了。随着焦洛河的一声实弹，菜鸟们有的赶紧找到障碍掩体藏起来，有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焦洛河、雷子、006等几人却开始向前狂奔。‘你们在干什么，就这点胆量吗，如果现在就让你们走上战场，你们这帮蠢猪是不是也在这里傻站着，啊，等着吃枪子呢是吗，赶紧给我跑，向前，你们要判断子弹来袭的方向进行规避，还要在规定的时间完成障碍穿越，如果你们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不好意思您将被踢出本次聚会，还楞什么跑啊’阎王用喇叭喊道，随着阎王话音一落‘哒哒哒－－－－’子弹又开始了欢快的舞蹈。
‘看见没弟兄们，阎王那犊子就想弄死咱们，等咱们结束任务以后，我非得削他一顿你们给我作证，我要不把他打哭，我就跟焦裕禄姓’焦洛河便快速的翻越一堵障碍墙边说道，这时雷子也跟了上来‘我支持你，你要是赢了，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真的，你不能反悔啊，正好老子还缺一个压寨夫人呢’焦洛河高兴了，雷子也笑了，可是雷子的笑容很耐人寻味。
‘400米障碍8分钟，这小子还可以’（咱也不太了解具体的希望谅解）阎王看着手上的计时器说道，‘头，你还别说，就老大这套训练大纲，我都有些吃力，这帮菜鸟能坚持到现在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蜘蛛这时感慨了一下，‘恩这批还是有几个好苗子的，就是那个叫焦洛河的家伙，怎么看都像土匪’红仔也搭了一句，‘就得是这样的士兵，要那些绵羊一样的软蛋有什么用，到了战场上还不是送死，我们吃的亏够多了’阎王说道这里，眼中充斥着一种不明心酸的感觉。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打破了枪声掩盖的黑夜，‘头，110中弹了，被子弹打穿了右腿’阎王耳麦中传来了野牛的声音，声音中夹杂着不知所措的感情，虽然他们也上过战场，也杀死过敌人，可这毕竟是自己的战友，就算是谁也会乱来方寸，‘怎么搞的’阎王眉头皱了起来，‘赶紧通知医疗队，快’说完就跑向了出事地点，‘头，我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了，先还向前跑的，按着我的计算，弹道离他们不算太远，可是也不会伤害到他们的，只要是他继续向前跑，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忽然停了下来，我’野牛没有再说什么。
‘子弹穿了过去，还好没有打到骨头，不过他是没法再坚持下去了’牛头检查了一下回头向阎王报告情况，‘你当时为什么停了下来，你不知道在战场上你已经死了吗，你的任务就是向前跑，告诉为什么停了下来’阎王脸色阴沉的吓人，因为演习出现受伤、致残甚至是牺牲都有可能，演习场上不确定因素很多。可是训练场上都是规划好的科目，不管你是创新科目还是老科目，被子弹打伤的，还是很少的有可能上面要追究责任的。
‘我－－－－跑不动了，你们每天都不让我们休息好，还加这么高强的训练，我都跑了两个多星期了，每天跑动距离将近40公里，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啊呜呜’这名编号110的士兵哭了，这时所有的菜鸟都走了过来，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是啊他们也是人啊，是人都会有体能极限，其实他们已经很多次超越极限了，为的就是不给自己的老连队丢脸，不给领导带来难堪，他们就这样坚持着，下一个倒在地上的会不会是自己，菜鸟们心里都在想着，这时阎王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好像在思索些什么。
这时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宁静，‘让一让，伤员在哪’一名女军医走了过来，菜鸟们很配合的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见这名女军医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大概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很完美，配上那身象征着天使的医生制服，头戴着镶有庄严国徽的军帽，那张白皙的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小巧的琼鼻之上一双好像会说话的大眼睛，五官长的好像就是应该就是这样，移动分毫都会打乱观音菩萨的杰作。
可是这么漂亮的军医来到之后，竟然没有引起哄乱，大家还是默默的站在110编号士兵的周围，女军医检查了一下，‘贯穿伤，没有伤及主动脉，暂时没有太大的危险，你们两个把他抬上车，去军区下属医院’女军医对跟随来的两名义务兵说道，说完又看向了阎王‘你是这里的主官’，‘对，有什么要我们提供帮助的吗’阎王回道，‘没有，我只是想说，算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走吧’女军医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阎王很纳闷。不能怪女军医啊，其实她叫云蕊，北京军区总医院的一名医生，现在正在下基层历练，可是刚到没几天，就送来了几名脱力的伤员，当时她也很好奇，那个部队训练能把士兵训成这样。可是没过两天这种情况接连发生，而且越来越多，虽然脱力和脱水救治及时没什么太大危险，可是你不能保证每个士兵都救治及时吧，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特种兵选拔，她今天来看见这名士兵受伤想跟阎王说一下的，可是一想自己说了也不一定好使所以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去。
看着110被抬上了医疗救护车，菜鸟们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一样很难受，‘敬礼’阎王破天荒的带头向着远去的医务车敬礼一个庄严的军礼，所有在场的人都做着同样的动作。
‘你们继续，野牛你也继续’阎王看见车消失在视线之内放下手说道，菜鸟们这次没有说什么就继续向着障碍奔去，‘头，我—’野牛刚要说什么，‘我相信自己的战友，他们也相信你’阎王用手指着飞奔的菜鸟们说到。
***第6师师部，师长办公室里面坐着3个人，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从他们手里拿着的香烟，还有烟灰缸里的烟蒂可以看出，他们坐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只是在这个清晨这里显得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