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章 初露锋芒
mon oct 19 15:27:17 cst 2015
无风脸色深沉的坐在大堂首座，孤狼队精英手执长刀冷漠地伫立在大堂两侧，动作整齐划一，目视前方，军人气势浑然天成，让整个大堂如大山般压抑得透不过气。而此时的大堂中央正跪坐着一众官员，如今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到现在还陆陆续续有官员衣衫不整，慌慌张张，跌门而入。见到首座的太子殿下，身穿六爪龙袍，无不跪下告罪，更有甚者，惊得瑟瑟发抖。不错，无风为了树立权威，早就换上太子朝服，并令孤狼手执长刀分立两侧，效果斐然。
“李侍卫，站于堂前，从现在起，一律迟到者，不论官职大小，皆罚十大军棍。”二牛之前被无风封了正五品虎贲带刀侍卫，所以在人前，无风皆以官职相称。
“得令。”二牛领命前去。
“清水郡郡守何人？”无风面无表情，终于开始发问。
“臣清水郡郡守何在文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远道而来，臣未率百官相迎，请殿下治臣不敬之罪。”郡守是一个早已白发的老年人，下巴处有一颗黑色毛痣，格外显眼。身穿郡守制服，说话到是不卑不亢，显是见过世面之人。
“哼，你倒想得轻松，一个不敬之罪就能搪塞过关么?”无风冷笑道“如今水患成灾，每天都有灾民饿死，本王一路过来，哀嚎之声，乞讨之声，不绝入耳。尔等到是兴情不减，饮酒赋乐，争做风月主人，个个皆是伴食宰相。朝廷重用你们，你们却在风花雪月，你们不觉得愧对天子栽培之恩吗？”
“太子殿下，冤枉我等了。臣自接任郡守府以来，一直夙夜在公，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昨夜文远伯盛情难却，实在推脱不掉，还望太子明察。”
面对如此的官场老油条，无风是恨得咬牙切齿。
“好，何郡守果然没有辜负陛下的期望。此次赈灾结束后，本王必定禀告父皇。哪些官员爱民如子，哪些官员尸位素餐，本王皆会记在心里，朝廷一定会做到黜幽陟明。望各位协助本王，做好此次赈灾事宜。”无风没有因为愤怒而大兴罢黜之事，现在接济灾民才是重中之重，郡守府的运行离不开这些官员，所以只能先行安抚，以后再做计较。
“此乃臣等本分，但凭殿下吩咐。”
“好！何郡守，本王问你，清水郡下辖共计多少县，人口几何？这次受灾人数约估多少人？受灾最严重的是哪个县？目前郡守府做过哪些赈灾抢救工作？”无风一连问过数个问题，皆是直指核心。
“回殿下，清水郡下辖共计16县，人口约80万余。受灾人数大约在，饿，好像是数万人，最严重的是吴磊大人的尚凤县和金阳大人的东吴县。”何在文支支吾吾回答道。
“你放屁！”骂人的正是决曹掾史包图，就是第一个拜见无风的那人。本来听到何在文之言，无风非常气愤，这郡守当得人浮于事。刚想拍桌发火，却被这脾气火爆的包图抢了先。
“回殿下，臣虽不知农谷之事，但也曾听臣之好友徐文农说过，此次水患较之往年都更加严重。清水郡人口约86万伍仟余人，而这次受灾人数就将近30万人，而并非何郡守所说仅有数万人。而且受灾最严重的县绝不是吴磊大人的尚凤县和金阳大人的东吴县，而是下八县啊。”包图继续说道。
“下八县？怎么？清水郡还有上下县之分吗？”
“不错，上县即地处上游。顾名思义，下县就是下游的县。每年水患，水皆从上游直流而下，受苦的正是下游县城啊。何郡守，不是胡说八道又是什么？”包图声斯歇底说道。
“好了。当务之急是尔等团结一致，帮助百姓共度难关。包大人刚刚所言徐文农是何人？听起来是个能人。”无风问道。
“回太子，徐文农乃是清水郡主管民事，农桑的户曹掾史。前几天被奸人陷害，如今深陷囹圄。”
“太子殿下，徐文农此人乃是贪官污吏。臣接到举报其收受贿赂，遂派人到其家中搜捕，果然搜出百两纹银，故禀明郡守大人，按律将其下狱。”站出来争辩的是辞曹掾史刘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殿下，臣愿用项上人头为徐文农担保，其绝对是遭人陷害。”包图说道。
“够了！本王此次前来只为赈灾而来。何大人，可有人比那徐文农更了解民生之事？”无风制止了他们的争吵。
“这，因为他本就主管民生，所以。。”
“行了，即无人比他更了解。那就让他以戴罪之身，协助本王赈灾事宜。包大人，你现在就去天牢将人犯徐文农带过来。”几名官员欲起身反对，却在何在文瞪眼之下，欲言又止。
“臣遵命”包图接令匆匆而去。
不久，一个身穿狱服的中年汉子被包图搀扶而进，身上还有斑斑血迹，显然是受过酷刑。
“众官听令！”
“臣等在。”
“本王奉陛下口谕，前来主管清水郡赈灾一事。尔等需竭诚听命，不可阴奉阳违，否则以抗旨罪论处。”自从上次和楚灵皇交心之后，楚灵皇表明将全力支持无风。无风做事就无了后顾之忧，这假传圣上口谕，也脸不红，心不跳。
“臣等遵旨。”
“兵曹掾史何在？”
“臣在。”主掌兵事的兵曹掾史曹猛起身领命。
“召集所有清水郡在职官兵，于今日下午寅时在郡守府大门外集合，不得有误。赈灾期间，兵曹掾史上下皆只对本王负责，其他之人皆不可调动。”
“臣遵旨。”
“医曹掾史何在？”
“臣在”主掌医值的医曹掾史王林起身领命。
“本王据古籍了解，瘟疫之毒常发于水患之中，皆因水中有腐尸之毒，感染所致。所以你医曹掾史在此次赈灾之中乃重中之重。本王有3个任务要交给你。其一，会结束之后，立即召集所有在职在野或者民间郎中，备上所有救急药物，待会儿随本王一起赶赴灾区。其二，立即以医署院的名义，发出紧急文书至各县。要求所有人员不可饮用生水冷水，所有入嘴之物必须经过蒸煮，断绝瘟疫传播。其三，若发现灾民中有发烧感冒或者皮肤感染者，必须立即采取隔离，不得再让他们与任何人接触。若是发现尸体，则就地焚烧，不得有误。以上行动，兵曹掾史需全力配合。”
“臣等遵旨。”
“水槽掾史何在？”
“臣在!”掌管水利的水曹掾史朱泽起身领命。
“水患的根源非在天，而在人。本王命你彻查清水郡所有河流水坝，本王要知道年年水患的症结所在，本王要想尽办法，一劳永逸，解决此患。”
“臣遵旨。”
“仓曹掾史何在？”
“臣在!” 掌管仓谷之事的高升起身领命。
“立即打开粮仓，收拢朝廷赈灾粮和本王募集之粮，将全部粮食立即分运至各灾区，配合当地县衙做好救济粮分配工作。不得有误。”
“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啊。楚国立国以来祖宗早有规定，各郡粮仓不得调动。这是战略物资啊，一旦发生战争这些都是前线将士的口粮啊！”高升高声道。
“放屁！”如今一心赈灾的无风，见有人胆敢不尊其旨，拍案骂道；“民心若是失去了，再多的粮食也打不赢战争。你尽管听命施为，本王保你无事。陛下那边，我自会去解说。本王告诉你，此事若是办好了，本王不吝赏赐。若是从今天开始，仍有灾民饿死，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臣遵旨。”无奈的高升只能领命。
“比曹掾史何在？”
无人应声。无风皱了皱眉头，又喊了一变。
“比曹掾史何在？”
“启禀殿下，比曹掾史乃文远伯的大公子担任。听说昨晚偶感风寒，今早派人来请了假。”
一官员帮忙解释道。
“哦？呵呵，原来是文远伯家的大公子啊，真是弱不禁风啊，恐怕是腰酸背痛吧。灾情如火，本王可等不了他了。李二牛！”
“臣在。”
“你虽是侍卫出身，但是也掌管东宫内事不少时日了。你就临时代替我们伯爵公子，接手比曹掾史一职吧。立即拨款配合医曹掾史采买各种药材和工具不得有误。”
“臣遵旨”
“包图何在？”
“殿下，臣在！”
“你本身为决曹掾史，主管刑事，本王命你统领全郡捕快，巡查各县。凡是趁乱行偷盗抢劫，欺压善民之人，一予逮捕，从严惩处。”
“遵旨。”
“徐文农，你虽是戴罪之身，但你熟知民事，故本王将你调来随身本王左右，为本王解答解惑。”
“小人遵命。”
“至于其余人等，皆按往各司其职，不得干扰赈灾事宜。郡守大人年事已高，不宜奔波，就在郡守府坐镇，监管督促，统领后方吧。”
“老臣多谢殿下体恤，臣等必尽心尽力，协助殿下做好赈灾事宜。”
“如此便好。”
下午时分，金大元亲自将10万石粮食押运送到。而各部门也依太子之命，准备得当。
终于一个完整的赈灾部队就在无风强权和威逼利诱之下初步成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无风就率领各部火速前往灾区。而灾区的百姓，也终于迎来了他们期待已久的福音。
无风脸色深沉的坐在大堂首座，孤狼队精英手执长刀冷漠地伫立在大堂两侧，动作整齐划一，目视前方，军人气势浑然天成，让整个大堂如大山般压抑得透不过气。而此时的大堂中央正跪坐着一众官员，如今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到现在还陆陆续续有官员衣衫不整，慌慌张张，跌门而入。见到首座的太子殿下，身穿六爪龙袍，无不跪下告罪，更有甚者，惊得瑟瑟发抖。不错，无风为了树立权威，早就换上太子朝服，并令孤狼手执长刀分立两侧，效果斐然。
“李侍卫，站于堂前，从现在起，一律迟到者，不论官职大小，皆罚十大军棍。”二牛之前被无风封了正五品虎贲带刀侍卫，所以在人前，无风皆以官职相称。
“得令。”二牛领命前去。
“清水郡郡守何人？”无风面无表情，终于开始发问。
“臣清水郡郡守何在文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远道而来，臣未率百官相迎，请殿下治臣不敬之罪。”郡守是一个早已白发的老年人，下巴处有一颗黑色毛痣，格外显眼。身穿郡守制服，说话到是不卑不亢，显是见过世面之人。
“哼，你倒想得轻松，一个不敬之罪就能搪塞过关么?”无风冷笑道“如今水患成灾，每天都有灾民饿死，本王一路过来，哀嚎之声，乞讨之声，不绝入耳。尔等到是兴情不减，饮酒赋乐，争做风月主人，个个皆是伴食宰相。朝廷重用你们，你们却在风花雪月，你们不觉得愧对天子栽培之恩吗？”
“太子殿下，冤枉我等了。臣自接任郡守府以来，一直夙夜在公，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是昨夜文远伯盛情难却，实在推脱不掉，还望太子明察。”
面对如此的官场老油条，无风是恨得咬牙切齿。
“好，何郡守果然没有辜负陛下的期望。此次赈灾结束后，本王必定禀告父皇。哪些官员爱民如子，哪些官员尸位素餐，本王皆会记在心里，朝廷一定会做到黜幽陟明。望各位协助本王，做好此次赈灾事宜。”无风没有因为愤怒而大兴罢黜之事，现在接济灾民才是重中之重，郡守府的运行离不开这些官员，所以只能先行安抚，以后再做计较。
“此乃臣等本分，但凭殿下吩咐。”
“好！何郡守，本王问你，清水郡下辖共计多少县，人口几何？这次受灾人数约估多少人？受灾最严重的是哪个县？目前郡守府做过哪些赈灾抢救工作？”无风一连问过数个问题，皆是直指核心。
“回殿下，清水郡下辖共计16县，人口约80万余。受灾人数大约在，饿，好像是数万人，最严重的是吴磊大人的尚凤县和金阳大人的东吴县。”何在文支支吾吾回答道。
“你放屁！”骂人的正是决曹掾史包图，就是第一个拜见无风的那人。本来听到何在文之言，无风非常气愤，这郡守当得人浮于事。刚想拍桌发火，却被这脾气火爆的包图抢了先。
“回殿下，臣虽不知农谷之事，但也曾听臣之好友徐文农说过，此次水患较之往年都更加严重。清水郡人口约86万伍仟余人，而这次受灾人数就将近30万人，而并非何郡守所说仅有数万人。而且受灾最严重的县绝不是吴磊大人的尚凤县和金阳大人的东吴县，而是下八县啊。”包图继续说道。
“下八县？怎么？清水郡还有上下县之分吗？”
“不错，上县即地处上游。顾名思义，下县就是下游的县。每年水患，水皆从上游直流而下，受苦的正是下游县城啊。何郡守，不是胡说八道又是什么？”包图声斯歇底说道。
“好了。当务之急是尔等团结一致，帮助百姓共度难关。包大人刚刚所言徐文农是何人？听起来是个能人。”无风问道。
“回太子，徐文农乃是清水郡主管民事，农桑的户曹掾史。前几天被奸人陷害，如今深陷囹圄。”
“太子殿下，徐文农此人乃是贪官污吏。臣接到举报其收受贿赂，遂派人到其家中搜捕，果然搜出百两纹银，故禀明郡守大人，按律将其下狱。”站出来争辩的是辞曹掾史刘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殿下，臣愿用项上人头为徐文农担保，其绝对是遭人陷害。”包图说道。
“够了！本王此次前来只为赈灾而来。何大人，可有人比那徐文农更了解民生之事？”无风制止了他们的争吵。
“这，因为他本就主管民生，所以。。”
“行了，即无人比他更了解。那就让他以戴罪之身，协助本王赈灾事宜。包大人，你现在就去天牢将人犯徐文农带过来。”几名官员欲起身反对，却在何在文瞪眼之下，欲言又止。
“臣遵命”包图接令匆匆而去。
不久，一个身穿狱服的中年汉子被包图搀扶而进，身上还有斑斑血迹，显然是受过酷刑。
“众官听令！”
“臣等在。”
“本王奉陛下口谕，前来主管清水郡赈灾一事。尔等需竭诚听命，不可阴奉阳违，否则以抗旨罪论处。”自从上次和楚灵皇交心之后，楚灵皇表明将全力支持无风。无风做事就无了后顾之忧，这假传圣上口谕，也脸不红，心不跳。
“臣等遵旨。”
“兵曹掾史何在？”
“臣在。”主掌兵事的兵曹掾史曹猛起身领命。
“召集所有清水郡在职官兵，于今日下午寅时在郡守府大门外集合，不得有误。赈灾期间，兵曹掾史上下皆只对本王负责，其他之人皆不可调动。”
“臣遵旨。”
“医曹掾史何在？”
“臣在”主掌医值的医曹掾史王林起身领命。
“本王据古籍了解，瘟疫之毒常发于水患之中，皆因水中有腐尸之毒，感染所致。所以你医曹掾史在此次赈灾之中乃重中之重。本王有3个任务要交给你。其一，会结束之后，立即召集所有在职在野或者民间郎中，备上所有救急药物，待会儿随本王一起赶赴灾区。其二，立即以医署院的名义，发出紧急文书至各县。要求所有人员不可饮用生水冷水，所有入嘴之物必须经过蒸煮，断绝瘟疫传播。其三，若发现灾民中有发烧感冒或者皮肤感染者，必须立即采取隔离，不得再让他们与任何人接触。若是发现尸体，则就地焚烧，不得有误。以上行动，兵曹掾史需全力配合。”
“臣等遵旨。”
“水槽掾史何在？”
“臣在!”掌管水利的水曹掾史朱泽起身领命。
“水患的根源非在天，而在人。本王命你彻查清水郡所有河流水坝，本王要知道年年水患的症结所在，本王要想尽办法，一劳永逸，解决此患。”
“臣遵旨。”
“仓曹掾史何在？”
“臣在!” 掌管仓谷之事的高升起身领命。
“立即打开粮仓，收拢朝廷赈灾粮和本王募集之粮，将全部粮食立即分运至各灾区，配合当地县衙做好救济粮分配工作。不得有误。”
“殿下，此事万万不可啊。楚国立国以来祖宗早有规定，各郡粮仓不得调动。这是战略物资啊，一旦发生战争这些都是前线将士的口粮啊！”高升高声道。
“放屁！”如今一心赈灾的无风，见有人胆敢不尊其旨，拍案骂道；“民心若是失去了，再多的粮食也打不赢战争。你尽管听命施为，本王保你无事。陛下那边，我自会去解说。本王告诉你，此事若是办好了，本王不吝赏赐。若是从今天开始，仍有灾民饿死，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臣遵旨。”无奈的高升只能领命。
“比曹掾史何在？”
无人应声。无风皱了皱眉头，又喊了一变。
“比曹掾史何在？”
“启禀殿下，比曹掾史乃文远伯的大公子担任。听说昨晚偶感风寒，今早派人来请了假。”
一官员帮忙解释道。
“哦？呵呵，原来是文远伯家的大公子啊，真是弱不禁风啊，恐怕是腰酸背痛吧。灾情如火，本王可等不了他了。李二牛！”
“臣在。”
“你虽是侍卫出身，但是也掌管东宫内事不少时日了。你就临时代替我们伯爵公子，接手比曹掾史一职吧。立即拨款配合医曹掾史采买各种药材和工具不得有误。”
“臣遵旨”
“包图何在？”
“殿下，臣在！”
“你本身为决曹掾史，主管刑事，本王命你统领全郡捕快，巡查各县。凡是趁乱行偷盗抢劫，欺压善民之人，一予逮捕，从严惩处。”
“遵旨。”
“徐文农，你虽是戴罪之身，但你熟知民事，故本王将你调来随身本王左右，为本王解答解惑。”
“小人遵命。”
“至于其余人等，皆按往各司其职，不得干扰赈灾事宜。郡守大人年事已高，不宜奔波，就在郡守府坐镇，监管督促，统领后方吧。”
“老臣多谢殿下体恤，臣等必尽心尽力，协助殿下做好赈灾事宜。”
“如此便好。”
下午时分，金大元亲自将10万石粮食押运送到。而各部门也依太子之命，准备得当。
终于一个完整的赈灾部队就在无风强权和威逼利诱之下初步成型，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无风就率领各部火速前往灾区。而灾区的百姓，也终于迎来了他们期待已久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