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未来难定
mon aug 24 17:21:07 cst 2015
郑世森微笑说她：“怎么这次雨青一点就通了？看来你自学的学问长进不少。告诉夫君，你都学了些什么？”
“最近虽风云迭起，但我还是学了不少唐诗宋词，都记住了，只是还有些不懂的。”秦雨青知道郑世森想放松一下。
郑世森这些天确实烦躁不安，今日终于尘埃落定，想温存一下：“告诉我，有哪些诗词不懂的。”
秦雨青书声朗朗地念了一首柳永的《雨霖铃》。
郑世森抱她，一起躺下说：“连这首词都不懂，若是先生在此，肯定要挨戒尺。不过，我的夫人，还是让我来罚。”
郑世森开始吻秦雨青，一会，秦雨青笑着喊痛：“世森，我们的小家伙不许爹欺负娘。”
“这么小就管爹的事，长大了还得了？”郑世森还是轻轻地抚摸他心爱的秦雨青母子两个人，说：“自从私奔福州后回来，得知你有孕，本来狂喜一场，却不想家中风起云涌。我这颗自以为坚强的心，被你这只小猫牵着走，差点掉了。”
“世森你说这话可冤枉雨青了，这些天雨青受苦受累可不少。不过，如果没有世森的救助，你的小猫雨青就要被外面的恶虎吃掉了。”秦雨青每句话都是余音绕梁，令郑世森不绝于耳。
郑世森故意邪笑：“雨青，今日若不是你帮我挠脚心，帮我平复心绪，换一思路深思熟虑，恐怕这假信一事至今也无法破除。”
“挠脚心？世森，我才想到，世森，你要是再闹，我还挠你脚心。”
“今晚不会让你挠到了。”、、、、、、
郑世森这些日子从学堂回来就和秦雨青一起吃晚饭，然后，教她诗词歌赋。
锦心绣肠的秦雨青总是一学就会，郑世森教她也不用费多少力气。然后就是两个年轻人一起嬉戏。
这样的日子让郑世森舒适不已：“雨青，你不是只小猫。”
“那是什么呀？”秦雨青问。
郑世森说：“你是只雌螳螂，我这只雄螳螂心甘情愿被你吃掉。”
“世森你又说胡话了。”秦雨青想：我才不想吃掉郑芝龙的儿子。
郑世森继续聊着心中所想：“雨青，我觉得我们又回到了乐山别院的池水中月下荡舟的时光。你说呢？”
“可时光荏苒，世森，那只会是我们共同的回忆罢了。”秦雨青对郑世森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也不知该爱还是不爱。
郑世森反对秦雨青的说法：“什么共同的回忆。我们还有一生一世，何须回忆？”
说完便是一阵欢笑。
门外两声咳嗽声，郑世森不乐意地起身更衣说：“真煞风景。”秦雨青也连忙更衣。
郑世森开门，见是郑芝龙，“爹，你来了，坐吧。”
秦雨青虽然不害怕郑芝龙了，但对他的到来还是憎恶，“老爷好，我去给你倒茶。”
郑芝龙进来没说别的，开口就是讲郑世渡的事：“世森，我万万没想到，在我们父子两背后捅刀子的人竟然是世渡，你说是否我们真的欠他太多？”
“爹，即使我们无意中冷落了世渡，只要我们好好照顾世袭，不就把欠他的，都还清了吗？”郑世森不懂此刻如何安慰他爹，也只能这么说。
郑芝龙定了定情绪：“这些日子，我仔细回忆，才想起，他也曾和我说过一些话，只是都被我忽略了。我，算了，不说他了。世森，你的武术没有拉下吧？这回世渡闹这一出家丑，爹看到你的武术保护了你自己，也保了秦雨青母子。记得爹小时候贫寒，靠着自己习文练武，在商海中漂泊沉浮，才打下了咱郑家这一南安县巨贾的家业，还赢得郑府这个大宅子。”
郑芝龙停了停，郑世森对他说：“爹语气沉重，是否觉得疲惫？您半生辛劳，才换得全家的富足生活。若想安享清闲，何不暂时将贸易往来交与几位姐姐，姐夫打理？世森还在准备明年的乡试秋闱，目前怕是帮不上爹的忙了。”
郑芝龙语重心长地说：“世森，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前程。”
“我的前程？”郑世森问。
“对，爹本来认为有了这郑家家业，便可让你和你的姐姐，弟弟妹妹们过上一生安稳平定的生活，所以让你饱读诗书，希望你入朝为官，步入仕途，走到“士农工商”的最顶层。而如今正逢乱世，此路恐怕难为，所以爹曾经让你偃武修文的想法实在不妥，好在你的功夫一直没拉下。世森，能做到文武并举，有担当有作为，也不负爹对你的一番栽培。”郑芝龙对郑世森的前途分析了一遍。
郑世森知父亲是为他着想，就说感谢他的话：“爹对世森从小教导有方，世森将来不管有渺小成绩，还是盛大伟业，都不敢再爹面前居功自傲。”
郑芝龙忖估量着说：“世森，咱父子之间不必说些虚无之词。既然恰逢乱世，那么将来你从政，从商，从军，甚至从盗，从匪，从寇都有可能。”
“爹，有这么严重吗？”郑世森不敢相信。
郑芝龙说：“爹骗你做什么？将来无论如何，你都要秉着郑家祖祖辈辈的气概，肩扛住整个郑家，莫要让爹失望！”
“爹，世森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你放心吧，世森无论面对何种境况，都不会失了本分，散了郑家。”郑世森向郑芝龙表明心志。
郑芝龙今日找郑世森谈话似乎情绪不定，说话从头到尾扯七扯八，没个头绪，思路，不过都是些鼓励郑世森的话。
秦雨青在一旁想：郑芝龙，既然你自己也说你出身贫苦，当初为何要亵渎同样出身贫苦的我呢？
但郑芝龙的一句话让秦雨青的想法有所改变。郑芝龙看着秦雨青微微凸起的肚子，心中滋味陈杂，无限感怀：“世森，你和秦雨青以后的路还很长，爹也有许多难处，无法保证你们一生顺畅，只能尽力而为帮助你们，可能你们还得受委屈，就看你们相互扶持了。爹去休息，你们也早些歇着吧。秦雨青有孕，世森你别总是闹腾。”
“是，爹，我送你。”郑世森说。
秦雨青是这样想的：毕竟是亲生父子，看来郑世森已将郑芝龙曾经想赶走我的事情忘了。不过郑芝龙，如果你刚才祝福我和郑世森的话，是出自真心实意，那么，我就当做郑世森为你赎了一半的罪，我为雨虹妹妹的报复就点到为止，甚至，到此为止。然后，我与郑世森相守一生，不再与你有牵绊。
从郑世森处回来，郑芝龙来到大夫人这里。大夫人这回气可不小，因为郑芝龙当众让她禁足，她作为大夫人，觉得很丢脸，不过不似四夫人那样发火。但她也没怎么和郑芝龙说话。这个郑家，在郑芝龙面前耍性子的权力，暂时只有她才有。
郑芝龙知道大夫人生气，也不介怀，反正两人是政治婚姻，谈不上爱，只是碍于她的威力和她娘家的资产，郑芝龙才一向与她事事商量。
这回，郑芝龙对她说：“睿合，你就别生气了。且听我说，此事说来复杂。当我得知你拾到关于秦雨青那封所谓的伪造信后，认为是有人编造的，目的就是想嫁祸于你。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不能袒护任何人，否则家里就没规矩，可她肚子里有世森的孩子，我不能让孩子受伤，便罚她住到乐山别院去，以为那里安全。我真的是很为难，所以什么都没说。要说她有奸夫，那也是我，是我以前犯的错。”
“老爷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大夫人似笑非笑。
郑芝龙继续说：“夫人你就别挖苦我了。后来又出现一封以你的名义写的，栽赃你的信，我才明白家中有内鬼，秦雨青也是被冤枉的。这个内鬼虽然手段不算高，但很凶残，信上句句所言都是要把你和秦雨青置于死地。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只好把你们两个都关起来。还好，世森很快查出这个内鬼。只是我没想到是世渡。”
“这件事确实让老爷伤心欲绝了。”大夫人听郑芝龙解释后释然了：“为了安全，禁足丢脸是小事，保命才是大事，世森说秦雨青在乐山别院差点遭世渡杀害。我想想都觉得可怕。原来老爷还是为了我好。”
郑芝龙还在感叹：“原以为世渡这孩子只是性格内敛，不苟言笑，没想到他的性格像他娘，貌似柔弱，实则偏激，都走了极端路。我曾猜测过几个可能是内鬼的人，但没想到会是他。”
“世渡已经离开郑家，或许这是天意，离开郑家，他会忘记不存在的仇恨，会过得更好。他对郑家也不会再有威胁了。老爷还是尽快从悲哀的情绪中走出来吧，家里家外都要你扛着呢。”大夫人安慰郑芝龙，半晌，又埋怨地说：“秦雨青被罚住进乐山别院那晚，你终于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了吧？”
“什么都瞒不过夫人，你猜对了，但你别多想。我一是去确保未出生的孙子的安全，二是去悼念书墨。”郑芝龙不喜欢大夫人跟踪她，但作为夫妇，也必须解释。
大夫人也找不到理由责备他：“老爷，秦雨青现在怀着世森的孩子，你去单独探望她也是无可厚非的。等她生了孩子后，你打算怎么办？”大夫人盯着郑芝龙的眼睛问。
“夫人，你怎么担心这个，之前不是说好，还要看她生男生女吗？生男的话，自然是世森的女人。生女的话，再说吧。”郑芝龙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心思。
大夫人将信将疑：真的吗？
郑世森微笑说她：“怎么这次雨青一点就通了？看来你自学的学问长进不少。告诉夫君，你都学了些什么？”
“最近虽风云迭起，但我还是学了不少唐诗宋词，都记住了，只是还有些不懂的。”秦雨青知道郑世森想放松一下。
郑世森这些天确实烦躁不安，今日终于尘埃落定，想温存一下：“告诉我，有哪些诗词不懂的。”
秦雨青书声朗朗地念了一首柳永的《雨霖铃》。
郑世森抱她，一起躺下说：“连这首词都不懂，若是先生在此，肯定要挨戒尺。不过，我的夫人，还是让我来罚。”
郑世森开始吻秦雨青，一会，秦雨青笑着喊痛：“世森，我们的小家伙不许爹欺负娘。”
“这么小就管爹的事，长大了还得了？”郑世森还是轻轻地抚摸他心爱的秦雨青母子两个人，说：“自从私奔福州后回来，得知你有孕，本来狂喜一场，却不想家中风起云涌。我这颗自以为坚强的心，被你这只小猫牵着走，差点掉了。”
“世森你说这话可冤枉雨青了，这些天雨青受苦受累可不少。不过，如果没有世森的救助，你的小猫雨青就要被外面的恶虎吃掉了。”秦雨青每句话都是余音绕梁，令郑世森不绝于耳。
郑世森故意邪笑：“雨青，今日若不是你帮我挠脚心，帮我平复心绪，换一思路深思熟虑，恐怕这假信一事至今也无法破除。”
“挠脚心？世森，我才想到，世森，你要是再闹，我还挠你脚心。”
“今晚不会让你挠到了。”、、、、、、
郑世森这些日子从学堂回来就和秦雨青一起吃晚饭，然后，教她诗词歌赋。
锦心绣肠的秦雨青总是一学就会，郑世森教她也不用费多少力气。然后就是两个年轻人一起嬉戏。
这样的日子让郑世森舒适不已：“雨青，你不是只小猫。”
“那是什么呀？”秦雨青问。
郑世森说：“你是只雌螳螂，我这只雄螳螂心甘情愿被你吃掉。”
“世森你又说胡话了。”秦雨青想：我才不想吃掉郑芝龙的儿子。
郑世森继续聊着心中所想：“雨青，我觉得我们又回到了乐山别院的池水中月下荡舟的时光。你说呢？”
“可时光荏苒，世森，那只会是我们共同的回忆罢了。”秦雨青对郑世森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也不知该爱还是不爱。
郑世森反对秦雨青的说法：“什么共同的回忆。我们还有一生一世，何须回忆？”
说完便是一阵欢笑。
门外两声咳嗽声，郑世森不乐意地起身更衣说：“真煞风景。”秦雨青也连忙更衣。
郑世森开门，见是郑芝龙，“爹，你来了，坐吧。”
秦雨青虽然不害怕郑芝龙了，但对他的到来还是憎恶，“老爷好，我去给你倒茶。”
郑芝龙进来没说别的，开口就是讲郑世渡的事：“世森，我万万没想到，在我们父子两背后捅刀子的人竟然是世渡，你说是否我们真的欠他太多？”
“爹，即使我们无意中冷落了世渡，只要我们好好照顾世袭，不就把欠他的，都还清了吗？”郑世森不懂此刻如何安慰他爹，也只能这么说。
郑芝龙定了定情绪：“这些日子，我仔细回忆，才想起，他也曾和我说过一些话，只是都被我忽略了。我，算了，不说他了。世森，你的武术没有拉下吧？这回世渡闹这一出家丑，爹看到你的武术保护了你自己，也保了秦雨青母子。记得爹小时候贫寒，靠着自己习文练武，在商海中漂泊沉浮，才打下了咱郑家这一南安县巨贾的家业，还赢得郑府这个大宅子。”
郑芝龙停了停，郑世森对他说：“爹语气沉重，是否觉得疲惫？您半生辛劳，才换得全家的富足生活。若想安享清闲，何不暂时将贸易往来交与几位姐姐，姐夫打理？世森还在准备明年的乡试秋闱，目前怕是帮不上爹的忙了。”
郑芝龙语重心长地说：“世森，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前程。”
“我的前程？”郑世森问。
“对，爹本来认为有了这郑家家业，便可让你和你的姐姐，弟弟妹妹们过上一生安稳平定的生活，所以让你饱读诗书，希望你入朝为官，步入仕途，走到“士农工商”的最顶层。而如今正逢乱世，此路恐怕难为，所以爹曾经让你偃武修文的想法实在不妥，好在你的功夫一直没拉下。世森，能做到文武并举，有担当有作为，也不负爹对你的一番栽培。”郑芝龙对郑世森的前途分析了一遍。
郑世森知父亲是为他着想，就说感谢他的话：“爹对世森从小教导有方，世森将来不管有渺小成绩，还是盛大伟业，都不敢再爹面前居功自傲。”
郑芝龙忖估量着说：“世森，咱父子之间不必说些虚无之词。既然恰逢乱世，那么将来你从政，从商，从军，甚至从盗，从匪，从寇都有可能。”
“爹，有这么严重吗？”郑世森不敢相信。
郑芝龙说：“爹骗你做什么？将来无论如何，你都要秉着郑家祖祖辈辈的气概，肩扛住整个郑家，莫要让爹失望！”
“爹，世森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你放心吧，世森无论面对何种境况，都不会失了本分，散了郑家。”郑世森向郑芝龙表明心志。
郑芝龙今日找郑世森谈话似乎情绪不定，说话从头到尾扯七扯八，没个头绪，思路，不过都是些鼓励郑世森的话。
秦雨青在一旁想：郑芝龙，既然你自己也说你出身贫苦，当初为何要亵渎同样出身贫苦的我呢？
但郑芝龙的一句话让秦雨青的想法有所改变。郑芝龙看着秦雨青微微凸起的肚子，心中滋味陈杂，无限感怀：“世森，你和秦雨青以后的路还很长，爹也有许多难处，无法保证你们一生顺畅，只能尽力而为帮助你们，可能你们还得受委屈，就看你们相互扶持了。爹去休息，你们也早些歇着吧。秦雨青有孕，世森你别总是闹腾。”
“是，爹，我送你。”郑世森说。
秦雨青是这样想的：毕竟是亲生父子，看来郑世森已将郑芝龙曾经想赶走我的事情忘了。不过郑芝龙，如果你刚才祝福我和郑世森的话，是出自真心实意，那么，我就当做郑世森为你赎了一半的罪，我为雨虹妹妹的报复就点到为止，甚至，到此为止。然后，我与郑世森相守一生，不再与你有牵绊。
从郑世森处回来，郑芝龙来到大夫人这里。大夫人这回气可不小，因为郑芝龙当众让她禁足，她作为大夫人，觉得很丢脸，不过不似四夫人那样发火。但她也没怎么和郑芝龙说话。这个郑家，在郑芝龙面前耍性子的权力，暂时只有她才有。
郑芝龙知道大夫人生气，也不介怀，反正两人是政治婚姻，谈不上爱，只是碍于她的威力和她娘家的资产，郑芝龙才一向与她事事商量。
这回，郑芝龙对她说：“睿合，你就别生气了。且听我说，此事说来复杂。当我得知你拾到关于秦雨青那封所谓的伪造信后，认为是有人编造的，目的就是想嫁祸于你。但事实摆在眼前，我不能袒护任何人，否则家里就没规矩，可她肚子里有世森的孩子，我不能让孩子受伤，便罚她住到乐山别院去，以为那里安全。我真的是很为难，所以什么都没说。要说她有奸夫，那也是我，是我以前犯的错。”
“老爷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大夫人似笑非笑。
郑芝龙继续说：“夫人你就别挖苦我了。后来又出现一封以你的名义写的，栽赃你的信，我才明白家中有内鬼，秦雨青也是被冤枉的。这个内鬼虽然手段不算高，但很凶残，信上句句所言都是要把你和秦雨青置于死地。为了你们的安全，我只好把你们两个都关起来。还好，世森很快查出这个内鬼。只是我没想到是世渡。”
“这件事确实让老爷伤心欲绝了。”大夫人听郑芝龙解释后释然了：“为了安全，禁足丢脸是小事，保命才是大事，世森说秦雨青在乐山别院差点遭世渡杀害。我想想都觉得可怕。原来老爷还是为了我好。”
郑芝龙还在感叹：“原以为世渡这孩子只是性格内敛，不苟言笑，没想到他的性格像他娘，貌似柔弱，实则偏激，都走了极端路。我曾猜测过几个可能是内鬼的人，但没想到会是他。”
“世渡已经离开郑家，或许这是天意，离开郑家，他会忘记不存在的仇恨，会过得更好。他对郑家也不会再有威胁了。老爷还是尽快从悲哀的情绪中走出来吧，家里家外都要你扛着呢。”大夫人安慰郑芝龙，半晌，又埋怨地说：“秦雨青被罚住进乐山别院那晚，你终于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了吧？”
“什么都瞒不过夫人，你猜对了，但你别多想。我一是去确保未出生的孙子的安全，二是去悼念书墨。”郑芝龙不喜欢大夫人跟踪她，但作为夫妇，也必须解释。
大夫人也找不到理由责备他：“老爷，秦雨青现在怀着世森的孩子，你去单独探望她也是无可厚非的。等她生了孩子后，你打算怎么办？”大夫人盯着郑芝龙的眼睛问。
“夫人，你怎么担心这个，之前不是说好，还要看她生男生女吗？生男的话，自然是世森的女人。生女的话，再说吧。”郑芝龙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心思。
大夫人将信将疑：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