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一夜缠绵!
第140章 一夜缠绵!(6000字!)
全身烫得难受,感觉有股火焰在体内灼烧,口干舌燥,神智迷乱的念昔痛苦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些。
司徒漠的风衣外套被她胡乱地扯落,她的身子在后座上不停地扭摆,粉舌探出,不停地舔舐干燥的双唇,“水——好渴……好热……呜……救我……”,难过地很想死,双手拼命地抓挠着脖子,胸口,衬衫被她撕扯开,露出一大片潮红的肌肤。
“忍着点!”,他烦躁地开口,此时已经抵达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迅速地停好车,下车,打开后车厢的车门,只见她全身几近赤果地倚靠在后座上,身子不停地扭摆,如果不是有安全带系着,恐怕早就从后座上摔下了。
看着她这样,他既心疼又气愤。心疼的是她要饱受这样的折磨和痛苦,气愤的是他没能保护好她!明知道那个卢部长的为人,却还带她去应酬!
他该在对方强烈要求带她去的时候,就该有所防备的汊!
弯身抱起她,拿起外套挡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头也遮住,怕被外人看到,对她影响不好。直接进入酒店后门的电梯。
“热……渴……好渴……”,双手死死地揪着他的衣服,指尖已经掐到他的肉里了,司徒漠只感觉身上的肌肉因为她的掐动而抽疼。
“念念,乖……别乱动……”风衣外套不断地在扭动,她看不见他的脸,他可以大胆而放肆地叫着她的名字。心口升起一股悲哀,内心更加矛盾挣扎起来朕。
想要她,却不想这么卑鄙,怕她知道了会后悔,会痛苦。
更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哥……哥你在哪?好黑,我看不到……念念好热……全身好热……好难受……救我……”,迷蒙中,好像听到他的声音了,那样熟悉,叫着自己的小名。
那样真实,好像活着一样,可是,天太黑,她看不到他!
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的!
她的喊叫,令他心口抽搐,为什么她在这个时候会这么喊着他?是不是在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他的位置的?对他是不是还有依赖的?
一想到这,心在狠狠地抽搐,绞痛着,更是心酸。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抱着她朝着她的房间走去,在她包里摸索到了房卡,在开门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他横抱着她直奔卧室,将她放在**,连忙去倒了水,“念念——来喝水——”,司徒漠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端着杯子。
感受到水源,她立即张口,乖乖地将一杯水喝下。
其实迷情药的的作用原理很简单,那就是让服药之人不受控制的产生,因为体内的欲火焚身,身体内部便是产生大量的热量,热量得不到及时排出,自然而然的就使得身体的温度急剧升高了,而一个正常的人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住这种高温,于是便出现了神智迷糊想要发泄体内的行为了。
但,一杯水喝完,体内的那股热量似乎仍然没有降掉一点!她还是难受,全身瘫软在他的怀里,小手不停地撕扯着里面的衬衫。
“热……热……唔……”,一只手死死地捉着他的手腕,双眸微闭,摇晃着头,不停地喊道。
她的发丝凌乱着,被泪水沾湿,黏在皮肤上,小嘴微张着,粉红的小舌不停地探出来,扫着干燥的红唇。
这样的她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足以致命的**!
为她守身七年,日思夜想了七年的人,此刻就在她的怀里,要说坐怀不乱那绝对是骗人的,凌墨寒感觉腹部膨胀地快要爆炸了,而该死的,此刻的她一只手竟然探进了自己的衣襟里,撅着那饱满的浑圆不停地搓揉。
“热……我热……渴……”,扭动着身子,感觉体内有一股火焰在折磨着她,无从宣泄。她痛苦地不断哭泣,不停地呢喃。
神智迷乱的她,早已忘了何时何地,瘫软在谁的怀里!
“念念——”,大颗大颗的汗滴不停地从额上坠落,凌墨寒再也忍不住,将她放倒在**,然而,他还没推开她,她的双臂便如藤蔓一般缠绕上他的脖子,弓着身子依偎向他的怀里,纤细的腰肢在不停地扭摆。
“该死!”,他低咒一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扯过枕巾,蒙住了她的眼睛!
不可以让她知道是和他上床的,尤其是这张司徒漠的脸!那样她会痛苦死的!
“唔——难受——热——好热——”,身子被覆盖住,闻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念昔感觉体内的血液变成了奔腾地骏马,不受控制地在奔腾。
他抬高身子,小心地不压到她,染着的黑眸怔忪地看着她胸前半裸的浑圆,一股子属于她的清幽体香窜进鼻息,令他全身紧绷,喉结颤动。
娇躯在扭摆,修长匀称的双腿在磨蹭,这样热情主动的她,还是他第一次看到。
他俯下身,长指一粒粒地将她的白色衬衫纽扣解开,白色的蕾丝包裹着膨胀的浑圆,丰腴的双峰呼之欲出,罄鼻的幽香令他心悸。
“念念——”,低下头,吻上那向往已久的洁白光滑的肌肤,他喃喃地开口,像是膜拜,吻得小心翼翼,丝毫不敢用一下力,生怕落下痕迹,玷污了她的纯洁。
对不起……让我沉沦一次,就一次……原谅我,我知道配不上你……念念……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落在她的肌肤上,晶莹剔透,被他又吻掉,苦涩的泪水令他心更酸。觉得此刻的自己是那样卑微,又无耻。
却又无法停止。
“哦……给我……哥……”,一个个吻,好像是最好的解药,感觉体内有股潮水在涌出,她舒服地吟哦出声,却想要地更多。
凌墨寒的唇上移,来到她的唇边,细细地轻吻几下,“念念……”,他喃喃地开口,哑声喊道。
“哥……唔……”,一个音节刚开口,红唇便被他狠狠地吻住,他深深地吸允着她的唇,狂肆地舔舐,而她像是饥渴已久的人寻找到了水源,立即伸出小舌,热情地回吻着他。
迷乱中,那熟悉的男性气息令她心悸,令她双手不停地摩挲他的胸膛,从他衣襟,探入,在他灼烫的胸膛上不停地摩挲,小手好像还碰触到了粗糙的疤痕。
而她的小舌更是热情地探入他的嘴里,不停地吸允着他的津液,好像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股饥渴。凌墨寒的大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粗糙的掌心在膜拜着她那完美的曲线,她更是弓起身子,享受着他的爱抚。
他的衬衫不知何时已经被她撕扯开,还有一两粒钮扣还纹丝不动,凌墨寒急切地用力一扯,将衬衫丢到一边,露出他古铜色的上半身。
而他胸口处也残留着骇人的粗长的疤痕,那是手术留下的,而他的手臂上,更是阡陌交错着大大小小的被刀片割破留下的疤痕。
爱得伤痕累累,爱得死过一次,爱得一无所有!却还是无法死心,尤其此刻,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为她沸腾,想要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更很想和她一起死掉,长眠于地下!那样,至少他们就可以永远地在一起……
松开她的唇,他的吻渐渐地下移,衔住胸前的一颗蓓蕾,“哦……”她发出舒服的娇吟,也在剧烈地喘息着,身子更是弓起,迎合着他。
他的大手来到她的腰间,将皮带扯掉,褪下她的长裤,指尖隔着棉质内裤,轻轻地搓揉,而她早已因为药物的作用完全地湿润。
“唔——给我——哥……哥……”,她嘴里是叫着他的,令他难以置信地欣喜,他以为在她神智迷乱的时候,应该会叫凌亦锋的。
还好,她的双眼被他蒙住,不然看到这张陌生的脸,一定会受不了的。
“念念,是我……我活着……我还活着!”,他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畔低喃,反正她醒来后肯定不会记清楚的,他在心里悲哀地想。
“哥……不要走……唔……”,好消息是听到了他的话,她的手摩挲地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她的叫喊,令他感动,此刻,忘记了他们之间那无法逾越的鸿沟,只想回到最初的时候,那没有仇恨,没有欺骗,只有单纯美好的爱情的时候。
她是他的念念,他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也是爱人。
沉沦吧,再沉沦一次,只这一次,明天,他还那个她的上司,司徒漠。只是默默守着她的一个陌生人……
这么一想,他撑开她的双腿,扯下她的底裤,跪在她的面前,曲起她的双腿,急切地扯下自己的皮带,褪下裤子,掏出那僵硬地不行的灼热——
“啊——哦——”,在他进入时,她仰头尖叫出来,**地不行的身体在那一瞬就达到了最顶峰。扭动着小脑袋,她全身在抽搐,腹部一阵阵**,一股潮水喷涌出来。
温热的潮水浇灌在他的顶端,温热而美好的刺激感觉,令他也差点没忍住喷射出,禁欲了那么多年……凌墨寒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不停地吻住她的唇,忍着射出的冲动,开始扭摆着健硕的虎腰,一下一下地研磨,挺动,每一次都到她花心最深处。
一层层温热的花肉包裹着他,温暖而紧致,像是她给他的爱抚,此刻的两个人,身体是相连的!
“念念,我们在一起……我们是在一起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嘶哑地开口,落下泪来,满心的凄苦。
即使暧昧的大**在演绎着激烈的欢爱戏码,但,房间内似乎在流动着一股令人心酸的悲凉感。
他们的身子紧紧地连在一起,两颗心都在悸动着,想要靠近在一起,却无法靠近。
即使相爱又怎样?
他们之间隔着太深太深的鸿沟,那是就算有爱情也难以跨越的!
一次次地深入,占有,爆发,她也一直热情地迎合,即使看不到,但好像对这具身体那么熟悉,尤其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令她心安。
潜意识里好像知道,他就是他。凌墨寒,那个她深爱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死了,此刻,她只想凭着感觉跟随着他。
她体内的热度在一次次爆发中减退,凌墨寒也一次次将积蓄了七年的火种倾洒进她的花床里。这七年,他从未染指过一个女人,有时候因为想她,叫嚣的时候,他就用凉水冲却。
别的女人,他不屑,从来都不屑!
而她呢?
看着身下的人儿,想起他的弟弟凌亦锋,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股心痛灼烧,他迅猛地挺入,像是对她背叛他的惩罚,又像是对自己的惩罚!
明知道她是弟弟的女人了,他还卑鄙地趁她中了迷药占有她!
凌墨寒!你无耻!
心底,有个声音又在咆哮。可他忍不住,没法忍住!那是一种本能,爱她的本能。
即使**上得到了解放,此刻,带着负罪感的凌墨寒,心灵上却又是备受折磨的。这场欢爱,救了她,却折磨了他!
最后,她的体温终于恢复正常,在昏厥中昏死过去。看着一床的凌乱,他抱起昏睡的她,朝着浴室走去。
他温柔地将她放在浴缸里,自己也躺了进去,将她抱在怀里,拿着沐浴球在她身上轻柔地擦拭,轻轻地摘掉她眼上的枕巾,看着她略显潮红的小脸,他嘴角勾起宠溺的弧度。
低首,偷偷地吻着她的脸颊。
力道极轻,生怕将她弄醒。什么时候起,他只能偷偷地观望着她,偷偷地靠近她,偷偷地爱着她。
其实他一直在偷偷地爱着她,明知道不能爱,还无法自拔。
那些礼物,他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不过看着她和凌亦锋的亲密,他已知道,即使她看到了那些礼物,也不会对他有所改观。
伤害毕竟是伤害了,当初离婚的时候,她就已经将他踢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