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与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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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上交融

佳人与谁约四十六(上)交融

落在脖子上的吻,灼热的欲情,

林欣莹微觉不适,惊奇地看着秦深,“你今天晚上怎么会來,不是最近很忙么,”

秦深叹一口气:“很忙,又发疯地想你,所以就來了,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掏出电话來看,果然有三个未接电话,都是秦深的,第一通是在十五分钟前,那时候,林欣莹大概在跟光头家人道别,

要说实话么,还是要撒谎,林欣莹有一瞬间的纠结和犹豫,关于真相,秦深会不高兴的,“我出去了,”林欣莹只得含糊作答,

好在秦深沒有深究,只是故作愤怒:“你啊,总是一门心思,忘了其它的,说不定哪天把我也忘记了,”

“怎么可能,忘了谁也不可能忘记你啊,”林欣莹上前,在他的唇上印上一记,秦深立刻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下去,带着侵略和**,将林欣莹软化,

当秦深的手从裙子的下摆探入的时候,林欣莹还是忍不住一阵震颤,最后一丝理智向她提出质疑:要这样吗,第一次给这样交出去吗,身体在心的影响下,轻轻战栗,

“放轻松,沒事的,”秦深暖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而入,像咒语一般瞬间平复了她紧张焦灼的情绪,期待那一瞬间的到來,

她的手在秦深的手心里,她的唇被覆盖在他灼热的唇下面,肌肤与肌肤之间**坦诚的触碰,然后是延伸交接后的刹那疼痛,那一刻尖锐的疼痛,如被痛苦和幸福击中,像闪电一样,林欣莹在那个瞬间完成了女孩向女人的转变,

林欣莹看着在自己身上辛勤耕作的秦深,他的节奏和满足的喘息,林欣莹轻轻地呻吟出声,紧紧地搂着这个爱过恨过又重回身边的男子,从小学六年级,一个小男孩对小女生的承诺,到大学的痛苦追逐,再到现在的旧梦重温,这一段两人的记忆在脑中闪回,林欣莹如同看自己的大半辈子,

有一种融为一体的奇妙感觉,

不知道是因为林欣莹的声音,还是光滑如丝的身体,或是紧密不透风的拥抱,秦深激动道难以自持:“我爱你,林欣莹,”

那一刻,林欣莹的眼泪夺眶而出,

“秦深,你要记住我,你一定要记住我,”她哽咽到难以为继,说不出话來,只是流眼泪,秦深紧紧地拥抱住她:“说什么傻话,我们在一起了,不会再分开,”他万分珍重地在她的额头上亲吻,浅浅地,温柔地,如同嬉戏一般,

“我说过,你的保留地是为我而保留的,”秦深将她的头发拨开,直视着她的眼睛,

林欣莹想起第一次同眠的场景,笑道:“是为我的爱人保留的,恰好是你而已,”

“说你爱我,林欣莹,说你想我,我想听你说说,”秦深将她的头揽在怀里面,

“我先喝水,”林欣莹扭开灯,看到白色床单上那一抹红,它像一个章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是属于她少女时代的章,

秦深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涂抹,它早已经干涸,他对着在喝水的林欣莹似笑非笑:“谨以此纪念林欣莹一去不复返的贞洁,”

“看你幸灾乐祸,你个始作俑者,”林欣莹放下杯子,不客气地在他身上作势要掐下去,秦深闪躲:“还沒嫁过來就成了母夜叉了,”

林欣莹一听“母夜叉”的莫须有罪名,干脆直接跨坐在秦深身上,把这个罪名落实了:“说,你以后敢不敢对我不好,,”

笑得喘不过气來的秦深,好一阵才能发出声音:“你还沒说爱我,我偏不回答你,”

“不回答,真不回答,”林欣莹改变了策略:“我知道你皮厚,不怕掐,不知道有人会不会怕痒痒,”她抓住他的脚,在脚底轻轻地挠一挠,

“不敢啊……不敢,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对你好……”秦深一脸生不如死地难受,痒得都快哭笑不得了,见过怕痒的,沒想到秦深如此怕痒,这回轮到林欣莹幸灾乐祸了,她再挠一下:“真的哦,那你可要记住了,”

“林欣莹,别挠了,我求饶,求饶……”秦深就快哭爹喊妈了,一个被导师誉为学术新星的秦深,一个不苟言笑看起來永远酷酷的秦深,一个长相虽好却总是让美女们不敢亲近心生畏惧的秦深……你也有今天,林欣莹满意地从他身上下來,

只是,永远都不要对敌人抱以轻心,不然,后悔莫及,林欣莹刚一松手,秦深一个侧翻就将她置于身下,牢牢控在自己的怀抱内,他的手不客气地在她身体上游走撩拨,直到林欣莹娇喘不止地时候,他挺身而入,两个人像蛇一样纠缠不休,

林欣莹从來都不知道,性是这样让人感觉踏实又虚空的东西,过程中,身体上拥有了坚实的怀抱,心理上达到了很满足的境地;可是**过后的急速**冷却,是那样的虚空,让人无所适从,

秦深抚摸着林欣莹红潮未完全褪尽的脸,“你这个小家伙,脑瓜子在想什么呢,”有无限的亲昵和温存,

“我在想吸毒是什么感觉呢,”

“你说什么,”秦深瞪大了眼珠子:“你不会被演艺圈里面的恶习毒害了吧,千万不要好奇,不要尝试,”他抓住林欣莹的手,似乎是这样一來,就能阻止她往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堕落,

林欣莹无语地笑:“我又不是小女孩,以前看那些电视里面吸鸦片以及吸毒的时候,那些人的状态,我觉得跟**好像,”

秦深夸张地鼓着眼珠子,表示不能苟同,林欣莹笑了笑,也觉得自己这想法是挺异想天开,不可思议的,却沒有料到,黑暗中秦深缓缓地舒一口气:“不说还真有点像,”

林欣莹起身,凭着记忆在黑暗中将桌上的一个东西拎过來,秦深再拥抱她的视乎,触碰到毛茸茸的东西,有些毛骨悚然:“什么东西,”

林欣莹哈哈大笑:“愤怒的小鸟啊,不是你买的么,我很喜欢他,”

“喜欢它超过我了,你都不抱我,只抱它,”秦深无声地笑,真是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吃他自己买的一只毛鸟的醋,现在,他比愤怒的小鸟还愤怒,

“它像我的孩子,一团毛茸茸的,圆圆的,胖嘟嘟的,愤怒的神情看起來傻乎乎的,真的很可爱,我希望我以后的孩子像它一样可爱,我会把我所有的爱给他,最美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只希望他能够快快乐乐地成长,”想想都是一件母爱泛滥的事情,一个沒有结婚的女子,就想着生孩子,是不是很可笑,

秦深听得动容,他紧紧抱住林欣莹,“抱歉,再等三年好吗,等我博士毕业了,我们就结婚生子,现在,我沒有任何能力给你幸福,”

说的都是实情,听得林欣莹有些难过,因为突然很想很想结婚,很想很想要一个孩子,

但是,他们不能,彼此年轻,各自的路也才刚刚开始,秦深会致力于学术研究,他是很被看好的新星,林欣莹也可以在教学和她的影响力之路上走得更远,更稳,一切还只是开端,

可是,就是宁愿此时此刻是世界末日,结局就在彼此怀里,而不是,让人心里沒底、惴惴不安的未知数,

**和爱情,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一样,美丽又沉重,不是任何都可以承受的生命之重,

兽一样的纠缠之后,温柔的缱绻之后,甜蜜又伤感地对白之后,林欣莹和秦深像两只困得不行的鸟,头抵着头,睡了过去,中间,是一只可爱的大黑鸟,如林欣莹所愿,这倒是一副很有爱的温馨之家图片,一家三口,

一早,继续延续了这温馨的风格,林欣莹和秦深两个人在准备早餐,林欣莹煮燕麦、鸡蛋,秦深准备牛奶和面包,偶尔几句交谈,一转身,一抬头的视线触碰,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甜蜜,这样无声胜有声的默契,

秦深从后面环住林欣莹的腰:“这个动作是从电视上学的,通常女主角准备早餐的时候,男主角会在后面轻轻相拥,”

林欣莹忍不住笑,“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美好,秦太太,”他拉她过來,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

是,感觉很美好,林欣莹很安静,想用心记住这些美妙的刹那,她想,不希望幸福万年长,只是在有生之年就可以了,

相对吃早餐,吃完之后秦深将返回他的办公室,只是,这片刻的安宁被喧闹的手机铃声打断:“小莹,过來吧,我要结婚了,”

再沒有上次打过來的激动难以自已,哭得难以抑制,仿佛是很累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伴郎是谁,”不知道在别人听來是不是太难相信,林欣莹看到秦深放下了手中正在剥壳的鸡蛋,

“吴恒远,”不知道贾笑说出这名字的时候,心里有沒有动一下,或者有沒有痛一下,

林欣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想叫,看來一切已经成了定局,无法挽回了,或者,结婚的时候会上演抢亲一幕吗,伴郎抢走新娘,像电视电影里面的那样,然后,两人幸福刺激逃婚,从此珍爱彼此一生一世,

“你……你什么时候结婚,”

“后天,你今天能來吗,今天星期六,”星期六林欣莹沒有课,

“如果我不能來呢,”如果你不來,我就不结婚了,林欣莹在心里祈祷,期待老天让贾笑如是说,

“那我的婚礼上就不会有伴娘,只有伴郎,”言下之意,这婚还是要结下去的,

林欣莹在这边惊呆的同时,贾笑在那边叹口气:“你不來的话,我会很难过,很遗憾,”

“我会來的,一定回來的,贾笑,无论如何,我希望你幸福,因为,我真的很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原谅我,因为我也原谅你了,”

如果时空是透明的,秦深会看到两个举着手机,眼里噙着泪水的女子,以同样迷茫的眼神看向不明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