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国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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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割据西北

    wed sep 02 22:15:27 cst 2015

    东汉末年,桓、灵二帝无道,朝廷政治腐朽、外戚作乱,公元184年汉灵帝光和七年,黄巾起义爆发, 各地纷纷揭竿而起,历经9个月时间,起义虽然被镇压,然而东汉政权遭到了全方位的冲击,各地军阀在镇压黄巾的过程中趁势而起,纷纷割据,东汉王朝已经病入膏肓,名存实亡。

    费伯仁原为东汉凉州刺史,在镇压黄巾的过程中长期扼守西北有功,而且平息了羌人为反对东汉朝廷展开的大规模军事入侵,被封为镇北将军、凉州牧。朝廷钦差来到了凉州的治所武威宣召,费伯仁安排了隆重的宴会对钦差进行了全方位、立体化、无差别、零死角的招待,然而席间因为钦差醉酒后嘲笑费伯仁眼睛小,被后者当场击杀。

    第二天费伯仁就将钦差的首级送到洛阳,灵帝收到后大喜,另赐费伯仁良田三千亩,增俸一千石。

    费伯仁在出生后第三个月就被凉州的十大名医会诊为不育,在三十五岁的时候终于在阿波罗男子医院武威分院得到治愈,并在两年后成功延续费家香火。

    不过毕竟之前落下的病根尚在,故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有一个儿子,姓费名祎,字文伟,时年二十五岁,身长四尺,垂手过膝,人称凉州一条龙,据说《后汉书》所载,这是武威城西一名男童所起的外号,而根据《江表传》记载这是南明爱国将领陈子龙所起,众说纷纭,难辨真伪,此话不提。

    由于是独子,费伯仁对他十分地溺爱,也格外地看重,在费祎四个月的时候就安排了当地有名的学者司马徽教他读书认字,但这样拔苗助长的行为虽然出发点是好的,却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恶果。

    费祎在五岁的时候由于被灌输了太多在这个年纪不应该具备的知识,大脑容量不足,在那一年秋天发了一场为期三个月的高烧,加上费伯仁原本就有隐疾,即便治愈之后体内精华质量也比较堪忧,故而费祎的各方面基本属性都比较低下。

    费祎原本比较久不怎么样的资质加上这场高烧,最终导致智力大幅衰退,从此再无心思学习,并且时常做出一些离经叛道的怪事。

    费祎人缘不太好,但有一个挚友,复姓夏侯,单名尚,字伯仁,沛县谯人,因为他的字与费伯仁的名相同,被费伯仁破格提拔为弼马温,显赫不可一世。

    一天费伯仁在房中觉得无聊,便命下人去叫费祎来自己房中下棋,良久,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费伯仁说道,只听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费祎银甲白袍、羽扇纶巾,左手握着一长柄大刀,右手拿着一根狼毫毛笔,俯冲进入费伯仁书房。

    费伯仁对于儿子变成这副模样一直心存愧疚,见到此情此景,心中更是酸楚,指着书案之上的一碗雪菜肉丝面,说道:“文伟,最近似乎消瘦了不少,来把这碗面吃了。”费祎并没有去动那碗面,而是抽出腰间佩剑,说道;“孩儿最近学习了一套精湛的剑法,特来表演给父亲观看。”费伯仁喜上眉梢,说道;“哦?那你耍几下给为父看看。”

    话音未落,费祎怒目圆睁,抽出腰间佩剑,舞出了十几个绚丽的剑花,接着便向费伯仁天灵盖一阵乱砍,然后若无其事地往自己房中走去。费伯仁负轻伤,自己在房中做了一次开颅手术,据悉,十分顺利。

    话说那头,费祎回到房中颇感不适,横躺在床榻之上,一盏茶功夫以后,好友夏侯尚手提活鸡一只前来探望,费祎问道:“嗯?你来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舒服?”

    夏侯尚被问得一脸尴尬,说道:“哦文伟,不要误会,早上在武威第七副食品市场趁乱捡了一只鸡,就给你送了过来。”

    费祎闻言,神清气爽,将夏侯尚拉到身边坐下闲聊,起初聊的是藤球,后又转而讨论上证指数,两人正因能否回到5000点争得不可开交时,费祎对夏侯尚说道:“伯仁,昨天夜里三更冥王哈迪斯给我托梦,说我在两年内将位居九五之尊。”

    夏侯尚听得大惊,问道:“此话当真?”费祎表情严肃地点了七下头。

    “那你打算怎么做?”夏侯尚起身将房门带了起来,然后又问道。

    费祎道:“上午父帅叫我去房中下棋,我借口舞剑将他砍伤,估计他已经怀疑我图谋不轨了。”

    夏侯尚一脸遇到猪队友的表情,责怪道:“你怎能如此冲动?”

    费祎也是懊恼不已,忽然,眼神凌厉地看着夏侯尚道:“事已至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说着用两个手比出了一个机关枪扫射的姿势。

    夏侯尚道:“你我是兄弟,你做的事情我无条件支持!”说着二人便携手再次前往了费伯仁的书房。

    费伯仁见费祎来到,想起刚才儿子对自己刀剑相加是又气又恼,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解释刚刚发生的事?”瞥了一眼边上的夏侯尚,说道:“哦,伯仁也来啦?我跟你说,这小子刚才.......”

    费祎不等他说完,再次抽出佩剑,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用剑刃砍杀,而是用剑柄对着费伯仁的脚背轻轻敲击,只见费伯仁一个抽搐,口吐白沫,蜷缩在地,怒目圆睁指着费祎说道:“你......你这个逆......子!”

    费祎听得烦躁,再次用剑柄对着费伯仁锁骨轻轻一碰,费伯仁再无动静,气绝身亡。夏侯尚见费伯仁身亡,大哭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费祎掸了掸衣袖,说道:“是的伯仁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夏侯尚闻言不哭。

    费祎弑父之事几日之内传遍天下,费祎深感受宠若惊,顺应民意,夺下凉州牧印绶,气焰不可一世,并表奏自己为西凉太守,夏侯尚为天水太守。正在五丈原附近活动的黄巾余党周仓闻讯,退至函谷关,被函谷关悍匪郭汜截杀,周仓中流矢而亡,兵马四散逃走。费祎自上任之后,终日不理政务,不问百姓疾苦,然而民间口碑极好,武威杨家村村长杨松久慕费祎之名,常有投奔之意。

    一天杨松晨兴,在村口大吹萨克斯,全村惊动,纷纷前来围观,见到杨松,个个纳头便拜,杨松一眼看中人群中的一名中年村民,上前将毒药塞入其口中,村民很干脆地毒发身亡,村民之子正欲上前找杨松拼命,杨松淡然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混吧。”便将村民之子收为心腹,该子名叫岑昏。一日,岑昏对杨松说道:“听闻西凉费祎正在广纳贤才,可以前往投奔。”

    杨松深以为然说道:“我也正有此意,费祎无能,我们假意攀附静观其变,说不定有一天可以夺过权来。”

    两人相视而笑,稍作整理便启程前往投奔费祎,途中路人李恢大叫:“杨松,万万不可啊!”天上又掉下一人吕旷,同样说道:“杨松,万万不可啊!”杨松不甚其烦,先将李恢手刃,又转身问吕旷道:“有何不可?”吕旷答道:“你听我说,费祎不会用你的。”杨松大怒说道:“你烦死了,我意已决,纵使你千言无语,怎能动我磐石之心!”说完砍下吕旷左臂带走,吕旷见杨松不听劝告,长叹三十七声,退到函谷关,被土豪郭汜截杀,身首异处。

    杨松到了西凉,宫门口守卫告知费祎已经去汉中迎接,杨松与岑昏在原地等了三天,三天后费祎返回,将二人拖进大殿,杨松清了清嗓子说道:“费将军你好,我来......”

    费祎摆了摆手说道:“不要多说。”遂封杨松为凉州别驾,封岑昏为治中兼杨松心腹。费祎身边执笔小吏刘巴脸色一变说道:“费公不可,杨松脑后有反骨,不可重用。”

    费祎点头说道:“嗯,有理。”命人将刘巴打入死牢,杨松感激涕零说道:“在下何德何能,让主公如此信任。”费祎说道:“何足挂齿。”杨松又说:“主公应该多多搜罗人才,以成霸业。”

    费祎指着岑昏说道:“杨大人的话你听到了吧?去办吧!”岑昏被委以重任,欣喜若狂,在凉州诸郡四处寻访,半旬有余找到了三名颇有才干的青年才俊,哪三人?第一人,黄皓,生年不详,卒年更不祥,籍贯无考。第二人,韩馥,字文节,颍川郡,最大的优点是天生懦弱。第三人,马邈,扬州广陵人。费祎与三人一一握手,封三人为名将!

    杨松见状,说道:“我怎居得甚职。”

    评论家吴质说道:“通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