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直至胜利
sun oct 04 18:00:00 cst 2015
路途虽然遥远，但终究可以走完。
1556年冬（卓悲兴18岁）
路过人间天堂的杭州，卓悲兴与卓承鸿走在山路，听见响彻云霄的声音。
“是瀑布，听声音应该很大，但现在都快冬天了不应该有的。”卓承鸿见多识广，也见过许多罕见至极的景观。
“在哪儿？”卓悲兴见过瀑布，但都是很小，小到只有十几米。听叔叔说是大瀑布，自然很兴奋。
“听声音就知道，往前走走就到了。”
听了之后，卓悲兴沿着山路、循着声音小跑过去。穿过一小片树林，一泻千里的瀑布映入眼帘。卓悲兴抬头，瀑布有数十米，只见汹涌直泻的水向下扑来，自上向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水势如千军万马，在自然的作用下垂直下落，跌入谷底。落到下面激起几米的浪花，晶莹而绚烂。气势磅礴的瀑布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
而背后卓承鸿走了过来。眼前的景色令他也叹为观止，他说道：“江山与风月，最忆是杭州。”
“白居易的《寄题余杭郡楼，兼呈裴使君》”卓悲兴说出了出处，闲暇之时他也阅读过许多古文、诗书。
“这里山明水秀、景色宜人但也不能拖住我们的步伐，走吧。”卓承鸿督促。
卓悲兴有些无奈地答应：“哦。”
“你以后有机会见到更壮观的景色。”卓承鸿笃实、坚定地说道。
卓悲兴依依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叔侄二人继续向前，快要到达绍兴的一天夜里，他们住宿在一间客栈。卓悲兴要房间，然后卓承鸿悄悄地上来。晚上子时(零点左右)，卓悲兴冷得睡不着，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卓承鸿看见就说：“应该是要下雪了。”
“这里也会下雪吗？”卓悲兴好奇地说。
“绍兴的冬天不会太冷，有的时间会下大雪，有的时间不下的。大概在过年之前会下一到两天左右。明天再说，现在快睡。”
说起过年，卓悲兴和叔叔过年时不会和往常有太大的区别。这次第一次出来到城市过年，确实有些兴奋。
第二天大早，卓悲兴起床，确实像卓承鸿说的那样下雪了。
看见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卓悲兴穿上单薄的衣服直接从窗户翻出去。虽然往年都遇见过雪天，但北方的雪下的很凛冽、霸气，让人看见得只有伤感、思绪像雪花绵绵不断。而南方的雪感觉比较柔、皓白。
卓承鸿看见卓悲兴出去，怕他跌倒，于是从窗户探出去看见卓悲兴说：“小子，没事儿吧。”
“没事儿。”卓悲兴当然摔了一跤，但也很高兴。
叔侄二人继续前行，已经到达绍兴。
“从叔，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戚继光？”
“只能四处打听”
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卓悲兴问了十多个路人，他才得知戚继光目前不在绍兴，在宁波防守边疆。
不多说，二人在第三天就到达了宁波，到达宁波已经没有下过雪的象征了。
当时戚继光正在岸边的城镇深处指挥对抗倭寇。
他们询问热心管理百姓的官兵，得知了戚继光的所在。
达到地点，他们看见了在一处山丘上的指挥官正大声鼓舞士兵。
“那个八成就是戚继光，你去和他聊聊。”
“聊什么？”
“他可能正为战事发愁，了解并帮他解决。”
“你呢？”
“我在这边等着。”
这真是让卓悲兴有些为难，他并不是十分擅长交谈。穿过军队，卓悲兴之前换了一身很像军服的衣服。
“我才不会在乎那些借口，曲曲两千倭寇能耐我们何！？”二十八岁的戚继光大声叫喊，似乎战争打得并不理想。
“参将（统兵官称呼）将军，倭寇的战船火炮太猛，有些倭寇已经上岸与兄弟们拼刀了”有一个长刀兵跑过来对戚继光报告。
“真该死！我这三千人还会败给两千倭寇？我们已经让出城镇了，现在不能再退，拼刀也得拼过去！”戚继光貌似不满现状。
“将军，他们的射程太远了，我们的大炮只能射三百米。还是先撤退，再另寻时机反攻吧。”
“上面给我的命令是守住这座小镇，现在已经退出来了，你现在还叫我撤？不行！都拿上火枪给我冲！”戚继光很生气，但立马冷静下来“我要确保胜利！我们要保护身后的百姓。我们的妻小、父母在等待着你们凯旋而归，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们撤退？”
“可是将军，死亡换来的胜利真的值得吗？”长刀兵这个问题问住了戚继光，让他也质疑。
在戚继光哑口无言的时候，卓悲兴上前：“请问，您是戚继光将军吗？”
“我是，干什么！”戚继光扭头大叫。
“我想帮你获得胜利……”
卓悲兴说到一半，戚继光很震惊：“获得胜利？小子，你有什么本事。”
卓悲兴答不上来，只能应付：“我就是能帮你，你只要告诉我应该干什么就好。”
“根据情报，倭寇的领头的叫做许庆父，这家伙还是个浙江人，他真是畜生。”戚继光冷静下来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穿过城镇杀了他？”卓悲兴认真听完说。
“杀他一个人有用吗？你还得潜入他们的船内将大炮炸毁！”戚继光继续说，他目前很轻视卓悲兴，认为他不可能完成“没有人能够完成！”
“等到半个时辰之内你可以听见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卓悲兴确信会发生。
“如果可以，我会找到你的家人并告诉他们你已经死去。”戚继光对此丝毫不报任何希望，他认为没有如此奇迹的事情。
说完，戚继光去和手下的统兵的将领商量接下来该如何以最小的伤亡夺回小镇。他一向可以通过这样找到对策。卓悲兴看下他，下了山丘，来到小镇。
小镇里有许多士兵拿着火枪战斗，但从天上时不时会掉下来炮弹，炸伤士兵们。卓悲兴跑到一条大街，一发炮弹正巧落向他，他连忙向前一个鱼跃躲开。“轰”的一声，炮弹在地上留了一个大坑。卓悲兴扭头看了看大坑，庆幸自己在多次与叔叔练剑时，锻炼出在危险面前不会有丝毫犹豫，如果刚刚有一丝犹豫，恐怕他已经命丧黄泉了。
卓悲兴认为走房顶或许更为安全一些。想打开门然后上楼，可是门锁住了，于是他爬上了房屋。在房屋上面，他可以清楚地抬头看见炮弹的轨迹，并灵巧地躲避。同时，他也看见残破的瓦片和许多惨叫的士兵，只不过他没时间救助他们。卓悲兴在屋子顶部“飞跃”，渐渐地，终于到达岸边。他清楚地看见倭寇造出的战船，高高收起的船帆，比一般船只高出一倍的桅杆。那不可能是他们造出的，很有可能是从西洋那边买来的。
在小镇岸边的屋顶停下来，卓悲兴看见有两个士兵被土匪一般的倭寇包围，他决定帮助他们。
抽出背后的两把长刀，找准时机、纵身跳下，用刀杀掉一个在一边的倭寇。接着在士兵的吸引下，卓悲兴趁倭寇不在意，在后面又同时刺杀两个倭寇，之后便引起了注意。他挥动长刀将一个没有拿武器的倭寇直接砍死，接着在拿长枪的倭寇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前一步拿右刀划破喉咙。接着有倭寇从侧面袭击，卓悲兴余光看见，迅速将双刀架成十字格挡。之后左刀顺势将倭寇的刀划过左边，右刀在突然进攻，刺穿他的身体。
就这样快十个倭寇倒下，远处有一个倭寇想用火绳枪射击卓悲兴。被他看见之后，迅速将一个倭寇拉过来充当盾牌。接过“盾牌”应枪声倒下，卓悲兴迅速跑过去一个反身两把刀已经砍伤枪手。剩下的几个倭寇见状况吓得逃窜。
“谢谢你，伙计。你叫什么名字？”一个长枪兵庆幸地说道。
“我叫卓悲兴。”
“你来这里干什么”另一个长刀兵问。
“搞毁倭寇船上的大炮。”
“真的？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长刀兵很惊讶。
“我知道。”
“你可以潜入船内，用火药炸掉他们的弹药。这样有可能连着每门侧舷炮的弹药一起炸毁，就可以炸毁他们的侧舷炮。”长枪兵给卓悲兴建议。
“谢谢你的建议，你们赶快回去吧。”卓悲兴想了想，兴许可以这样做。
“祝你好运。”他们说完，便相互搀扶走了。
卓悲兴纵身一跃，跳入水中。
路途虽然遥远，但终究可以走完。
1556年冬（卓悲兴18岁）
路过人间天堂的杭州，卓悲兴与卓承鸿走在山路，听见响彻云霄的声音。
“是瀑布，听声音应该很大，但现在都快冬天了不应该有的。”卓承鸿见多识广，也见过许多罕见至极的景观。
“在哪儿？”卓悲兴见过瀑布，但都是很小，小到只有十几米。听叔叔说是大瀑布，自然很兴奋。
“听声音就知道，往前走走就到了。”
听了之后，卓悲兴沿着山路、循着声音小跑过去。穿过一小片树林，一泻千里的瀑布映入眼帘。卓悲兴抬头，瀑布有数十米，只见汹涌直泻的水向下扑来，自上向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水势如千军万马，在自然的作用下垂直下落，跌入谷底。落到下面激起几米的浪花，晶莹而绚烂。气势磅礴的瀑布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
而背后卓承鸿走了过来。眼前的景色令他也叹为观止，他说道：“江山与风月，最忆是杭州。”
“白居易的《寄题余杭郡楼，兼呈裴使君》”卓悲兴说出了出处，闲暇之时他也阅读过许多古文、诗书。
“这里山明水秀、景色宜人但也不能拖住我们的步伐，走吧。”卓承鸿督促。
卓悲兴有些无奈地答应：“哦。”
“你以后有机会见到更壮观的景色。”卓承鸿笃实、坚定地说道。
卓悲兴依依留恋地离开了这里。
叔侄二人继续向前，快要到达绍兴的一天夜里，他们住宿在一间客栈。卓悲兴要房间，然后卓承鸿悄悄地上来。晚上子时(零点左右)，卓悲兴冷得睡不着，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卓承鸿看见就说：“应该是要下雪了。”
“这里也会下雪吗？”卓悲兴好奇地说。
“绍兴的冬天不会太冷，有的时间会下大雪，有的时间不下的。大概在过年之前会下一到两天左右。明天再说，现在快睡。”
说起过年，卓悲兴和叔叔过年时不会和往常有太大的区别。这次第一次出来到城市过年，确实有些兴奋。
第二天大早，卓悲兴起床，确实像卓承鸿说的那样下雪了。
看见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卓悲兴穿上单薄的衣服直接从窗户翻出去。虽然往年都遇见过雪天，但北方的雪下的很凛冽、霸气，让人看见得只有伤感、思绪像雪花绵绵不断。而南方的雪感觉比较柔、皓白。
卓承鸿看见卓悲兴出去，怕他跌倒，于是从窗户探出去看见卓悲兴说：“小子，没事儿吧。”
“没事儿。”卓悲兴当然摔了一跤，但也很高兴。
叔侄二人继续前行，已经到达绍兴。
“从叔，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戚继光？”
“只能四处打听”
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卓悲兴问了十多个路人，他才得知戚继光目前不在绍兴，在宁波防守边疆。
不多说，二人在第三天就到达了宁波，到达宁波已经没有下过雪的象征了。
当时戚继光正在岸边的城镇深处指挥对抗倭寇。
他们询问热心管理百姓的官兵，得知了戚继光的所在。
达到地点，他们看见了在一处山丘上的指挥官正大声鼓舞士兵。
“那个八成就是戚继光，你去和他聊聊。”
“聊什么？”
“他可能正为战事发愁，了解并帮他解决。”
“你呢？”
“我在这边等着。”
这真是让卓悲兴有些为难，他并不是十分擅长交谈。穿过军队，卓悲兴之前换了一身很像军服的衣服。
“我才不会在乎那些借口，曲曲两千倭寇能耐我们何！？”二十八岁的戚继光大声叫喊，似乎战争打得并不理想。
“参将（统兵官称呼）将军，倭寇的战船火炮太猛，有些倭寇已经上岸与兄弟们拼刀了”有一个长刀兵跑过来对戚继光报告。
“真该死！我这三千人还会败给两千倭寇？我们已经让出城镇了，现在不能再退，拼刀也得拼过去！”戚继光貌似不满现状。
“将军，他们的射程太远了，我们的大炮只能射三百米。还是先撤退，再另寻时机反攻吧。”
“上面给我的命令是守住这座小镇，现在已经退出来了，你现在还叫我撤？不行！都拿上火枪给我冲！”戚继光很生气，但立马冷静下来“我要确保胜利！我们要保护身后的百姓。我们的妻小、父母在等待着你们凯旋而归，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们撤退？”
“可是将军，死亡换来的胜利真的值得吗？”长刀兵这个问题问住了戚继光，让他也质疑。
在戚继光哑口无言的时候，卓悲兴上前：“请问，您是戚继光将军吗？”
“我是，干什么！”戚继光扭头大叫。
“我想帮你获得胜利……”
卓悲兴说到一半，戚继光很震惊：“获得胜利？小子，你有什么本事。”
卓悲兴答不上来，只能应付：“我就是能帮你，你只要告诉我应该干什么就好。”
“根据情报，倭寇的领头的叫做许庆父，这家伙还是个浙江人，他真是畜生。”戚继光冷静下来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穿过城镇杀了他？”卓悲兴认真听完说。
“杀他一个人有用吗？你还得潜入他们的船内将大炮炸毁！”戚继光继续说，他目前很轻视卓悲兴，认为他不可能完成“没有人能够完成！”
“等到半个时辰之内你可以听见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卓悲兴确信会发生。
“如果可以，我会找到你的家人并告诉他们你已经死去。”戚继光对此丝毫不报任何希望，他认为没有如此奇迹的事情。
说完，戚继光去和手下的统兵的将领商量接下来该如何以最小的伤亡夺回小镇。他一向可以通过这样找到对策。卓悲兴看下他，下了山丘，来到小镇。
小镇里有许多士兵拿着火枪战斗，但从天上时不时会掉下来炮弹，炸伤士兵们。卓悲兴跑到一条大街，一发炮弹正巧落向他，他连忙向前一个鱼跃躲开。“轰”的一声，炮弹在地上留了一个大坑。卓悲兴扭头看了看大坑，庆幸自己在多次与叔叔练剑时，锻炼出在危险面前不会有丝毫犹豫，如果刚刚有一丝犹豫，恐怕他已经命丧黄泉了。
卓悲兴认为走房顶或许更为安全一些。想打开门然后上楼，可是门锁住了，于是他爬上了房屋。在房屋上面，他可以清楚地抬头看见炮弹的轨迹，并灵巧地躲避。同时，他也看见残破的瓦片和许多惨叫的士兵，只不过他没时间救助他们。卓悲兴在屋子顶部“飞跃”，渐渐地，终于到达岸边。他清楚地看见倭寇造出的战船，高高收起的船帆，比一般船只高出一倍的桅杆。那不可能是他们造出的，很有可能是从西洋那边买来的。
在小镇岸边的屋顶停下来，卓悲兴看见有两个士兵被土匪一般的倭寇包围，他决定帮助他们。
抽出背后的两把长刀，找准时机、纵身跳下，用刀杀掉一个在一边的倭寇。接着在士兵的吸引下，卓悲兴趁倭寇不在意，在后面又同时刺杀两个倭寇，之后便引起了注意。他挥动长刀将一个没有拿武器的倭寇直接砍死，接着在拿长枪的倭寇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前一步拿右刀划破喉咙。接着有倭寇从侧面袭击，卓悲兴余光看见，迅速将双刀架成十字格挡。之后左刀顺势将倭寇的刀划过左边，右刀在突然进攻，刺穿他的身体。
就这样快十个倭寇倒下，远处有一个倭寇想用火绳枪射击卓悲兴。被他看见之后，迅速将一个倭寇拉过来充当盾牌。接过“盾牌”应枪声倒下，卓悲兴迅速跑过去一个反身两把刀已经砍伤枪手。剩下的几个倭寇见状况吓得逃窜。
“谢谢你，伙计。你叫什么名字？”一个长枪兵庆幸地说道。
“我叫卓悲兴。”
“你来这里干什么”另一个长刀兵问。
“搞毁倭寇船上的大炮。”
“真的？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长刀兵很惊讶。
“我知道。”
“你可以潜入船内，用火药炸掉他们的弹药。这样有可能连着每门侧舷炮的弹药一起炸毁，就可以炸毁他们的侧舷炮。”长枪兵给卓悲兴建议。
“谢谢你的建议，你们赶快回去吧。”卓悲兴想了想，兴许可以这样做。
“祝你好运。”他们说完，便相互搀扶走了。
卓悲兴纵身一跃，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