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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丑女桂花

    fri apr 10 18:36:21 cst 2015

    二更啦!

    张飞大喝道:“跑路,跑路,吃了一肚子鸟 气!如今正好杀个痛快,明公先走,如此 宵小我自当之!” 贾仁禄道:“大伙千辛万苦才聚到一起的, 别再分散了。” 刘备点了点头,道:“仁禄说的有理。” 关公道:“千余人也不算什么,我、周仓、 关平留在此护卫。子龙、三弟、文长等人 上前冲杀一阵,让胡人也见识见识我大汉 好男儿的身手!” 贾仁禄道:“这主意不错,胡人人多,我们 人少。他们料不到我们敢进攻,这一下就 能把他们打蒙了。” 赵云点了点头,飞身上马,整装待发。张 飞瞪圆环眼,二话不说,先扒光衣服,举 起丈八蛇矛,上马便往胡骑迎去。赵云恐 张飞有失,忙策马追去。 前方烟尘起处,果然来了一千匈奴骑兵, 众骑兵见刘备一行不过二十来个人,且有 不少女眷,根本没放在眼里。呼哨而来, 正欲截夺财物,强抢花姑娘。哪知上来一 个黑脸大汉,二话不说挺矛便刺。 此时的匈奴远非冒顿统治时期那般强大, 敢逼着汉高祖和亲。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力量弱小。因敌不过崛起于北方的鲜卑骑 兵,弃了世代居住的阴山周边肥美的草 场,分成两支。北匈奴自公元91年被汉朝 在金微山击破便远到远逃至乌孙附近,其 后震惊世界的匈奴骑兵闯欧洲便是他们杰 作。南匈奴则逃至凉州以东,并州以西这 带流窜,趁着东汉黄巾之乱,上窜下跳, 跑来捡便宜。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南 匈奴虽说弱小,但草原部族,自小便在马 背上混饭吃,便是睡着了也能骑马。弓马 自是十分娴熟,加之以生俱来的自以为 是,根本不把汉人放在眼里。哪料到这几 个突如其来如天神般的人物,一上来便先 声夺人,放手大杀。手起处,便是一声惨 呼,一人落马。这才收起轻视之心,凝神 对敌。 赵云、张飞、魏延、孙礼都是一时人杰, 功夫均十分的了得,当真是贼中选出来的 贼,将中选出来的将。再加上廖化、王忠 二人充充数,此六人大声呼斗,声势竟如 同千军万马一般,当者披靡,不片时便已 杀了数个百夫长,从敌阵之中洞穿而过。 张飞浑身是血,正杀得兴起,大喝一声, 长矛虚空一舞,拨回马头,杀入阵中。赵 云等人也随后跟至,枪刺矛捅,大刀乱 劈,如入无人之境。其中最有艳福的便是 魏延,这家伙前面大胆杀人,后面吕绮一 声骄叱,使出家传绝技,一枝画戟出神如 化,为其卫护。如此作战当然是有惊无 险,还十分旖旎,看得贾仁禄口水乱流, 不住吃貂婵豆腐,以作补偿。 匈奴骑兵虽说训练有素,纪律严明,却也 当不住这几只大虫没头没脑的乱突。赵云 他们突击了两三次之后,匈奴骑兵便支持 不住,队伍不再整齐,开始四下奔窜,再 过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便丢下满地尸体, 逃得一个不剩。 赵云等人气喘吁吁的回转,刘备见孙礼右 臂被划了一道口子,前胸中了一箭,伤势 颇重,廖化左腿、左臂各中一箭显也是伤 得不轻,其他人则或多或少的受了些轻 伤。忙命娘子军发挥特长,治死护伤。贾 仁禄在网游中玩的小德本是救死扶伤的职 业,可现实世界之中这种本事便不复存 在。不过他仍好似啥都晓得一般,在那乱 喊乱叫,胡乱指挥。往往是不帮还好,越 帮越忙。不片时便引起公愤,被曹静在脸 上盖了个手印,总算安静下来,倒在地上 口吐白沫去者。 短暂的治疗结束之后,众人继续赶路,因 有人受伤行得便不甚迅捷,过了一个时 辰,也只行了二三十里。忽地四下里喊声 大震,蹄声阵阵,远处烟尘滚滚,显是有 大批骑兵急驰而来。 张飞闻得蹄声,知有架可打,十分兴奋, 大叫道:“来得好,又可以大杀一阵了。” 赵云手搭凉棚,望了望远方,摇了摇头, 道:“三五千人,我们都有伤,杀不过了。” 关公长眉一轩,道:“此处地势空旷,不易 躲藏。且胡骑甚速,逃也无用。” 刘备目视贾仁禄,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道:“报字号。敌人一来,明公便报 字号。明公海内人望,大汉皇叔,杀了你 便是和全中国为敌。便是袁、曹要下手都 得暗着来,若是匈奴杀了你,就给各路诸 侯一个消灭匈奴的理由了,他们会群起而 攻之,匈奴人有几个脑袋,够汉人杀的?” 刘备犹豫不绝,问道:“这能行?” 贾仁禄道:“我方一逃便示弱,后果不堪设 想。” 关公点了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我们 索性下马休息。” 刘备一咬牙,命令众人下马,原地休息。 过不多时,匈奴骑兵驰至近前,列好阵 势,阵门开处,虎背熊腰的左贤王刘豹纵 马出阵,来至近前,于马上高声叫道:“大 胆贼人,敢杀我千余铁骑!” 刘备拱手一揖,道:“在下涿郡刘备,欲往 并州,道经贵地,无意冒犯。” 刘豹见刘备手下众人均自不凡,不敢造 次,忙滚鞍下马,道:“原来是皇叔!番邦 之人,不识尊颜,以至冒犯,当真万死!” 刘备道:“哪里,哪里。如今误会已释,我 们还欲赶路,就不多打扰了。” 刘豹眼珠一转,道:“我的大营离此不远。 像皇叔这样的贵人平时是请都请不来的。 既然来了,我焉有不好好款待之理。还请 皇叔移驾,去我那小住几日,也让我尽尽 地主之谊。” 刘备推辞数次,怎奈好说歹说,刘豹就是 不肯,硬要刘备前去。贾仁禄见刘豹身后 骑兵蠢蠢欲动,走上前来,附于刘备耳边 道:“明公先应着,到那里再做区处。” 刘备微一点头,对刘豹说道:“既是如此, 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行人向西行出近百里,方始到得左贤王 的大帐。刘备前来,刘豹十分高兴,当晚 便在帐中设宴款待。众人分宾主坐好,帐 帘掀处,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美艳少妇娜娜 而至,来至刘豹边上坐好,刘豹伸手一指 那女子,笑呵呵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夫人 蔡琰。” 刘备大吃一惊,道:“可是蔡伯喈之女?” 蔡琰道:“正是。” 刘备道:“早先听你流落于胡地,不想竟在 这里,怎么样近来过得可好?” 蔡琰侧头看了看刘豹,点了点头,道:“很 好,左贤王待我很好。” 刘豹对蔡琰说道:“皇叔远道而来,十分难 得。你也是中原人,懂得那的规矩,这几 日便由你来招待他们吧,一定要让他们开 开心心,觉得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蔡琰点了点头,道:“好的。” 刘备道:“左贤王太客气了。” 刘豹举起巨觥,道:“应该的,应该的,难 得请到皇叔,哪能不好好招待。来!我敬 诸位一杯!” 贾仁禄看了看面前大大的酒觥,心里直犯 怵,心道:“这一杯下去,哪还有命在!”不 过这里是匈奴,形势上根本不允许他不 喝,只得咬着牙将那杯酒灌将进去。怎知 那酒竟淡而无味,如同他来三国最喜欢的 饮料――凉白开一般。不由大感奇怪,心 道:“难道这白酒供应商竟敢在左贤王的酒 里兑水?”抬头看看张飞,只见他一觥一觥 地喝得甚欢,想来是地道的好酒。心里觉 得十分的奇怪,下意识地看了看给他倒酒 的婢女,烛光下看得分明,那婢女三十来 岁,口歪眼斜,满脸麻皮,令人见之生 怖。贾仁禄一见之下,差点没将这些天来 所进的膳都给交待出来。但看在她好心为 自己倒水的份上,强忍不呕,勉强挤出一 丝笑容出来,以示感谢。手指酒觥,大声 道:“好……水……酒,来给我满上!” 连饮三杯美水之后,再看那婢女也不觉如 何丑陋了,虽不知她为何会如此,但见她 面色和善,料无歹意,便伸手一指那婢 女,对刘豹说道:“左贤王,我家里佣人太 少,我看我边上这个婢女不错,不知左贤 王能否割爱……” 此言一出,便引起一片哗然,众人都暗自 纳闷:“往往要女人,都是要年轻貌美的, 这个女子一见便令人生厌,这贾福居然还 向左贤王要人,他脑子有病吗?” 蔡琰也太感奇怪,不得不对这个看似疯疯 傻傻的贾仁禄重新审视,刘豹抬头一看那 女子,便觉得恶心,微微一笑,道:“既是 贾军师看上的人,我哪有舍不得之理。”伸 手一指那婢女,道:“那……谁,从今天起 你便跟着贾军师,一定要好生服侍。” 那婢女冲左贤王行了一礼,手上比比划 划,口中咦咦呀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 么。众人更是色变,原来这婢女竟然是一 个哑巴,贾仁禄倒乐了,心道:“有这么一 个女子在我身边服侍,我就放心了。家里 那俩醋坛子也不敢放什么声音,我的胳膊 也得救了,哈哈!” 刘豹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不耐烦地 摆了摆手,道:“罢了,就这样吧。” 那婢女又行了一礼,不再多说什么,立于 贾仁禄边上,继续为他倒水。 宴罢贾仁禄回到了刘豹为他准备的毡帐之 中,貂婵便问道:“相公,咱家的丫环不缺 啊,你怎么还向左贤王要人?” 贾仁禄没理她,对曹静说道:“曹静,去看 看外面有没有人监视。” 曹静依言而出,过不多时便即回转,悄声 道:“没有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贾仁禄对那婢女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喝酒?一直给我倒水,这倒挺好哈哈。” 貂婵闻言大惊,忙抢上前来,摸了摸他的 头,问道:“相公,你觉得怎么样,头痛不 痛?”曹静则拔出长剑,将那女子制住,喝 道:“解药呢,快拿出来!” 那婢女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 步,双手不停的比划,显是在说自己没有 歹意。贾仁禄一摆手,道:“嘟,你们这是 唱得哪出啊,看她的样子也不像下蒙汗药 的。不过她那比比划划的我都不知道在说 些什么,貂婵,你有耐心,问问她为什么 给我倒水?” 貂婵也不懂哑语,总算她耐得住性子,同 那婢女比划了半天,知道了个大概。转过 身来对贾仁禄说道:“她说是有人要她这么 做的,至于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贾仁禄低头沉思,问道:“是谁要他这么做 的,知道了么?” 貂婵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她比划的意 思,不知道是谁。” 贾仁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我看幕 后之人也没有什么歹意,就先这样吧。那 个婢女叫什么名字?” 貂婵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贾仁禄道:“算了,咱乱起了,咱家有一翠 花了,这个也按花字辈起,我看干脆就叫 桂花算了。” 貂婵、曹静听了这个俗不可奈的名字,无 不蹙眉摇头。桂花闻名之后,柳眉一蹙, 小脸一侧,小嘴一撅,以示很不满意。 贾仁禄道:“嘟,我起的名字,你敢有啥意 见!” 桂花只得认命了,点了点头,打了半天手 势,指指帐外,好似有事要出去。贾仁禄 莫明其妙,大眼瞪小眼,对貂婵说道:“貂 翻译,你再给咱译译。” 貂婵又忙活半天,弄得一头雾水,也只明 白了个大概,对贾仁禄说道:“相公,她好 象和那主使之人有过约定,我们到了之 后,她便要回到住处附近留个信息,告知 那人我们来了。” 贾仁禄道:“哦!越来越有意思了,让她带 我们去看看。” 桂花领着贾仁禄等人来到左贤王的一处羊 圈,指了指边上的草棚,比了一个睡觉的 姿式,意思是这便是她的家。貂婵、曹静 见之无不掉泪,贾仁禄咬牙硬忍,才没有 掉下泪来,道:“桂花啊,这从今往后,你 就不用再睡草棚了。回到平原,老爷我让 你睡单间,貂婵回去以后你安排吧。” 貂婵点了点头,贾仁禄道:“桂花你这便作 记号吧。” 桂花取了把菜刀来,在羊圈的栅栏上刻了 三道横线,放下菜刀,便又比了比手势, 示意做好了。 当晚月黑风高,将近丑时,一道黑影窜近 贾仁禄的营帐之外,四下一瞧,左右无 人,便掀开帐帘迈步进帐。 曹静和衣而卧,长剑便摆在手边上。听得 动静,便翻身而起。白光一闪,挺剑便 刺。那人横剑一架,打了个噤声手势,悄 声道:“自己人!”随即拉下蒙面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