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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满天过海

    wed apr 01 13:23:54 cst 2015

    转过天来,三人依令将队伍集合到了东门 之外。不多时,贾仁禄、徐庶来到东门 外,徐庶将三将唤到近前,道:“今次是实 战演练,不比寻常。由于第一次实行,大 家小心在意。这次我和仁禄定好了,先伯 济和德达所带两军对练,于实战中练习枪 法、阵法,这次使用的都是去了枪头的木 枪,但枪棒无情,大家仍需小心。” 孙礼道:“既是实战演练,枪棒无眼,难免 磕磕碰碰,如何小心?” 徐庶道:“这个……我也在考虑,大家多注 意些就是了。” 贾仁禄笑道:“注意这个,注意那个,那还 实战个屁,都回家睡觉算了。既是实战演 训,就是要来真的,这时候受伤,总比战 场上丢了命强。”说着纵马来到方阵之前, 道:“你们每个都是嗷嗷叫的汉子是不是?” 三军将士齐应:“是!” 贾仁禄道:“怕不怕受伤?” 三军将士又应:“不怕!” 贾仁禄道:“有本事的就让别人受伤,打断 别人肋条。没本事的就只能自已给自己擦 伤药了。当兵就是要抛头颅洒热血,若是 怕疼怕受伤,那还不如回家种地,搂着老 婆孩子热坑头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三军将士大声应道:“是!” 贾仁禄道:“好了,今天实战演练,参战两 军必须真打,拿出你们的本事出来,给我 们看看吧!” 郭淮回转自己阵中,大声喊道:“弟兄们, 咱们也练了有些日子了,今天是检验你们 本事的时候了,咱可不能输了,到时可丢 不起那人,你们说是不是?” 郭淮所属将士齐声应是,孙礼也跑回阵中 打气鼓劲,煽动将士。过不多时,两军大 将谋划已毕,排好阵势。战鼓擂响,孙礼 身先士卒,执着木枪冲入郭淮阵中,其手 下个个如猛虎下山一般,大呼酣斗,闯入 郭淮军中或刺或扫,霎时间便撂倒数位郭 淮兵士。一时之间,枪棒相交之声,呼斗 声,惨叫声汇成一片。人人双眼冒火,杀 红了眼,都无所顾忌了。也不顾会不会出 人命,枪棒尽往上下三路招呼。 郭淮军平时训练有素,孙礼军虽狠,一时 之间,却也奈何他不得。双方相峙混战, 进行约摸一柱香的功夫,郭淮军渐渐支持 不住。孙礼虽处阵中,却也明察秋毫,大 声喝道:“郭淮军不行了,弟兄们加把劲! 把他们打趴下!” 就在此时,郭淮大喝一声:“谁说我们不行 的?大哥,你看看小弟这招如何?”话音未 落,郭淮便带着一支奇兵抄到孙礼军阵后 突袭,郭淮前军也跟着奋起反击。顷刻之 间形势逆转,孙礼军腹背受敌,损折极 重,过不多时便坚持不住败了下来。原来 郭淮素知大哥孙礼悍勇,手下的将士也自 骁勇善战,不用计谋难以取胜。因此便耍 了个心眼,将最善战的将士集中到一起死 守,却抽出一支生力军,放到阵后待命。 等待时机,包抄敌后,出其不意,前后合 围。此招果然大出孙礼料外,故能一战奏 功。 此后隔三差五,刘备军便要搞一次演练。 实战之中,将士们的战法励练的越来越 熟。三位小将的指挥技巧也是越来越娴 熟。三人的性格也淋漓尽致显现出来。其 中孙礼最勇,善抚兵士。战时常为士卒 先,手下将士个个心悦诚服,乐为之死。 因此他带的军队最为勇猛,战斗力最强。 郭淮多智,鬼点子无处不在,常常花样翻 新,出奇制胜,因此他胜得次数最多、胜 得最险。郝昭稳重,不会轻易上当,每次 摆得阵势都坚如磐石,虽难败,却亦难 胜。 三人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用处,徐庶 看在眼里,知此三人励练励练之后,均能 成为一代名将,不由不暗暗佩服贾仁禄有 先见之明。若不是他发现得早,怕是这三 个金子般的人物,还要被埋没许久才会被 发现出来。 如此时光匆匆,这几日贾仁禄吃饱没事就 在军中和三小将打混,训练将士,打屁聊 天。转眼已至四月,武阳前线,袁绍仍是 按兵不动,虚耗粮食。袁绍见袁熙婚期将 至便自领一军返回邺郡亲自操办。 这日袁熙亲往平原迎甄宓到邺郡完婚,甄 府张灯结彩以待。袁熙进府,甄夫人乐得 合不拢嘴,延至上座。少顷两位俏丫环扶 着甄宓而出,甄宓双目红肿,显是哭泣已 久,见到甄夫人便又止不住抽泣,嗫嗫嚅 嚅地道:“娘我舍不得离开你啊,我不嫁 人……”边说泪珠不住滚滚而下。 甄夫人劝慰半晌,一想到从此再也不能和 女儿相见,也不禁老泪纵横。为了不耽误 女儿前途,便牙一咬,心一横,叮嘱了几 句,便吩咐小婢将甄宓扶出府去。府外自 有高车大马等候,甄宓来至车前,右足微 抬,刚欲登车,忽觉双眼一黑,天悬地 转,便晕了过去。袁熙大惊,忙抢上前 去,一探鼻息,竟是气息全无,显已气 绝。 突遇如此意外情况,袁熙毫无心理准备, 思维顿时混沌,脑袋里一片浆糊,一时间 连半个主意也想不出来,只是不住喃喃地 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扶着甄 宓的两个丫环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尖声大 喊:“夫人,不好了,小姐死……死了!” 甄夫人正在里屋伤感,闻讯之后,登时脑 子里一片空白,头一昏,眼一花,便已晕 去。被下人救醒之后,在下人的搀扶之 下,颤巍巍地来至车前。见到甄宓倒于地 上,无知无觉,便又号啕大哭起来,甄宓 兄嫂在一旁不住劝慰,忽地想到一事,忙 道:“华神医还没走,人还在贾府,请他前 来,说不定能起死回生。” 甄夫人忙拭泪道:“对的,快快有请华神 医!” 过不多时,华佗提着药箱,匆匆而来。来 至屋中,一号脉,摇了摇头,道:“不行 了,脉象全无,气息已绝,神仙难救!”华 佗是当时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了,他说是死 了,那肯定就是死了。 甄夫人闻言哭得死去活来,过了半晌,方 道:“袁公子,如今宓儿已出了甄家的门, 那就是你们袁家的人了,老身不敢做主, 还请你带回去妥为安葬吧。”心道:“宓儿命 薄,生不能做袁家的人。我也不能就这么 算了,怎也要让她风风光光的葬于袁家!” 袁熙本已试了她的脉息数次,再听得华佗 之言,认定甄宓已死。心中暗叫晦气。闻 言大怒,满脸通红,站起身来,一拂袖 道:“岂有此理,你女儿还没和我拜堂成 亲,怎么便算是我的媳妇。再说你女儿如 此命薄,短命横死,怎配做我们袁家的 人。” 甄夫人嗫嗫嚅嚅地道:“你……你……怎么能 如此说话!你当初可是说过……一辈子爱护 于她,不再娶小,要照顾她……一生一世。 ” 袁熙瞥了她一眼,嘿嘿一笑,道:“那就要 怪你女儿长得太漂亮,我为了得到她,当 然竟捡好听的说。如今自是她福薄命短, 怨不得别人。晦气,晦气,不能在如此晦 气的人家里多呆!”说完招呼下人,迈步出 屋。 甄夫人推开丫环,抢上前去,一把抓住袁 熙衣袖,跪地求道:“袁公子,你可不能这 么绝情啊!” 袁熙微微冷笑,一甩手,挣脱开来,转过 身来,狠狠地踹了甄夫人一脚,骂道:“老 虔婆!你听好了,她根本就是不算是我的 媳妇!你的女儿死了,当然由你安葬,关 我屁事!想如此简单的便攀上我们袁家这 个大树,你做梦!我劝你招子放亮点,若 再胡绞蛮缠,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拔出 老拳,在甄夫人面前晃了晃,一拂袖,哈 哈大笑声中,带着下人鱼贯而出,边走边 道:“还好这短命的小妮子死得早,要是到 了家,拜了堂,她再死挺,那可就真的难 办了。哈哈!看来老天都在帮我!” 甄夫人闻言几欲晕去,但却无如之何。心 知袁家在河北就是只手遮天,根本奈何他 们不得。无法可想,只得吩咐下人,采买 棺木,准备后事。一时之间,甄府内,笑 声变成了哭声,红绸换成了白带,婚事变 成了丧事,一片百年好合的恭祝之声霎时 间换作了节哀顺便的致哀之词。甄夫人心 伤爱女仙逝,感叹白发人送黑发人,哭死 数次。赖有华佗在旁救护,方保住性命, 但已是神不守慑,不能理事。一切丧礼之 事,全由儿媳丁氏主持。 甄宓香消玉殒的消息很快传出,第一个收 到消息的便是贾仁禄。他自华佗走后便心 惊肉跳,差赵二火速到甄府打探,取得实 信之后,不敢耽搁,差人通知徐庶,一起 前往甄府凭吊。正巧郭淮三兄弟来贾府拜 访,听得袁熙如此作为,均很是气愤,便 同贾仁禄一同前往甄府。 灵堂之上,贾仁禄陈祭物于灵前,亲自奠 酒,跪于地下,袖出祭文一纸,大声颂读 道:“呜呼甄宓,不幸夭亡!修短故天,人 岂不伤?我心实痛,酹酒一觞。君其有 灵,享我烝尝!吊君幼学,人习女红,君 独习文,古者贤女,未有不学,前世成 败,实引为戒。吊君明识,匹夫好财,争 相买玉,君独散谷,惠施邻里,举世称 扬。吊君孝友,兄俨早丧,悲哀过制,事 嫂谦敬,事母唯谨,事处其劳,抚养俨 子,慈爱甚笃。吊君聪慧,虫二隐语,人 皆不晓,君独通解,风月无边,唯尔巾 帼,不让须眉。想君当年,端丽无双,哭 君玉殒,俯地流血。高唐一见,相识虽 暂,引为知已。呜呼甄宓!生死永别!朴 守其贞,冥冥灭灭,魂如有灵,以鉴我 心。从此天下,更无知音!呜呼痛哉!伏 惟尚飨。” 这篇祭文,是他从别处探知甄宓事迹,仿 《三国演义》里卧龙吊孝的台词,费了尽 一个时辰,绞尽脑汁,才胡诌出来的,让 貂婵写好,带到这来喷出,好让人家说他 不是大老粗。心想这可是关乎他未来的形 象塑造大计,马虎不得。一想到此便文思 泉涌,有如神助,喷出这篇十分古雅的文 章,震惊四座,唬得貂婵、曹静、郭淮三 兄弟均想要拜他为师。 读罢祭文,心想做戏就要做到十二分真, 效足诸葛孔明柴桑口吊丧的样子,伏地大 哭,泪如涌泉,哀恸不已。初时还是假意 做作,但这一哭开头,后面便顺理成章, 越哭越是悲切,越哭越伤心,如开了闸的 水笼头,泪水是怎么也流不完了。 甄宓家人本已伤心欲绝,听他这么一哭, 登时灵堂之中,哭声震天,哀号动地。甄 夫人听他说得感人泪下,心想:“这个贾仁 禄倒也见识不凡,识得我们家宓儿的好 处,不像那个袁熙,只看上了宓儿的美 貌。”想到此便让下人扶其出来,欲待相 见,一见甄宓灵柩,便又忍不住大哭起 来。貂婵、曹静本就是甄宓知已,见她花 信年华,便已玉殒,也不禁为她落下几行 清泪。徐庶、郭淮、孙礼等人本来不想哭 的,也不禁为众人悲戚所感,洒下了几滴 眼泪。贾仁禄捶胸顿足,号啕大哭,反是 丁氏上前不住地劝慰,这才收泪。 便在此时,咚咚之声不绝,初时甚轻,后 来越来越响。众人循声望去,发现那声音 竟是从盛放甄宓玉体的棺材之中发出的, 那棺材随着响声不住的轻微振颤。虽说是 青天白日,但仍吓得众人面如土色,冷汗 直流。贾仁禄手指棺材,牙齿打颤,格格 作响,颤声道:“乍……乍……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