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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袁曹招安

    mon mar 30 17:31:49 cst 2015

    子时,下邳城,关公府邸书房之中,关公右 手捧《春秋》,左手捋长须,面露微笑,端 然正坐,凝神观书。案上摆了一个印盒,未 盖盒盖,其上放着天下闻名象征至高君权的 传国玉玺。玉玺莹然生光,五光十色,光彩 夺目,令人目眩,实不知满室的光亮是出自 烛光还是玉玺自然生成绚烂毫光。 过了片时,关公兴致颇高,大声叫道:“来 人啊,暖壶酒来,再取四支酒爵上来。过不 多时,左右捧着个托盘来至近前,将酒壶与 酒爵摆于案上,转身退下。 关公捋须笑道:“今值深冬,天寒地冻,贵 客夤夜来访,必有要事。梁上的朋友,你们 也呆了近一个时辰了吧,一定冻得够呛,来 喝杯酒暖暖身子!”说完放下竹简,取过酒 壶,缓缓将酒注入酒爵之中。 倒好酒后,屋内仍是寂静无声,无人应答。 关公一皱眉,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诸 位既不下来,我便要上去请了!”此声暴 喝,声震屋瓦,如沉钟暮鼓,振聋发聩,闻 之令人心胆俱裂。 少顷,只听得梁上砰砰砰三声轻响,三条人 影自上跌落。其中两人手段倒还了得,落地 之时以手撑地,勉强翻身站起。吐了口鲜 血,面色惨白,瑟瑟发抖,两腿不争气的打 起颤来。另一人显是连梁上君子也做得不甚 敬业,平时估计耽于偷窥美女,荒废学业。 摔在地上,跌个狗啃泥。只觉金星乱冒,口 吐白沫,晕了过去,裤管里一股浑黄的液体 流将出来。 关公手指玉玺,微微冷笑,道:“诸位怕是 冲着它来的吧,我也不管你们是哪路人马。 要得此物,倒也不难。只要你们上来和我过 过招,胜得过我,传国玺任你们拿走,我和 我的家将绝不阻拦。” 待得片刻,无人敢上前。早先跌晕的小贼, 慢慢睁开双眼,醒了过来,站起身来。见其 余二贼面面相觑,奋袖出臂,两股颤颤,几 欲先走,哪能不明白其中厉害,大喊一声, 跑出屋去。 关公哈哈大笑,道:“你二人还呆于此处, 看来是想同我过招了。来吧,是车轮战呢, 还是一起上?” 那二小贼分受他人差遣,本不同路。如今同 遭大难,倒也同病相怜。互视一眼,心有灵 犀,同时发了一喊,转过身去,连头也不 回,逃之夭夭,唯恐奔之不急。 关公微微冷笑,举起面前酒爵,一饮而尽。 放下酒爵,捧起书简,继续用功。这些天 来,像这样的小贼、强人、武林高手,关公 接待了无数波,每次都是好来好送,好酒好 茶伺候,恭敬待客,未尝失礼。奇怪的是, 几乎无一人敢上前取酒来饮,往往只是三言 两语便吓得屁滚尿流,逃之不急。内中倒有 些吃了熊心豹胆之徒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大大咧咧地跑上前去向关公挑战。结果在他 面前没走上三招两式、三拳两腿。便被打得 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连他爹娘都认不得 了。身子骨硬朗地倒无所谓,最多捂住伤处 一瘸一拐的走了,体质较差的便被人用担架 抬将出去,延请名医,疗上半年方始好转。 命运实在不济的,一拳下去,便呜乎唉哉, 魂游地府去了。 虽然各路诸侯均知玉玺由一个天神般的人物 保管,不好对付。但玉玺本身的诱惑实在太 大了,各路诸侯在如此厚利面前,胆气倒也 十足。不惜血本,花重金请绝世高手、盖世 神偷前去明抢暗夺。虽然次次失败,却仍乐 此不疲,渐渐地偷玉玺成了三国天字第一号 任务,赏金虽是天文数字,却再也无人敢问 津了。 这日贾仁禄前去刘府议事,刘备愁眉苦脸, 道:“仁禄啊,下邳来报,最近时不时有歹 人潜进二弟府中偷窃玉玺,为此事已死了五 条人命,伤数十人。虽然玉玺至今安然无 恙,但长此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不知你有 何高见?” 贾仁禄右手支着下巴,低头沉思,心 道:“还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 些人都没死过啊,关大大看门兀自还有人敢 偷。”抬起头来,说道:“玉玺乃天下重宝, 觊觎之人众多,一时间有个把毛贼想偷,也 是情理之中的事,明公不必挂在心上。如今 刘岱败走,曹操不久必将亲临城下,无玉玺 不可退敌。至于因此事欠下了几条人命,那 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江湖本来就是血雨腥 风,那些亡命之徒,本就过着刀口舔血的日 子。他们敢去就要有死翘翘的心理准备。技 不如人,身死人手,只能怨平常只顾泡妞、 把马子,不好好用功,怨不得别人。” 刘备喟然长叹,道:“话虽如此,但这些人 因此而死,实是可怜。再者诸侯之心不死, 不断遣人偷盗。二弟只有一人毕竟难以应 付,万一有个闪失,该如何是好?”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传国玺放于云长之 处,不会有什么闪失的。云长为人沉稳,心 思缜密,不会误事。再者他神功无敌,放眼 天下,也无几人是他的对手。” 刘备虽无言语,脸上却仍阴睛不定。徐庶 道:“如今已骑上虎背,明公虽欲下,还可 得吗?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我也认为传国 玺放于云长之处不会有失。” 刘备定了定神,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 先这样了。现在我们来商议商议应对曹操之 事。” 贾仁禄道:“明公放心,此次黎阳之役双方 虽未交一战,但曹操军粮也消耗不少。加之 兵士久戍于外,士气低落。短期内不能再 用,我想曹操必然不会在此时冒然出兵。明 公可多遣细作,往许都打探动静。再者许都 也不太平,国舅受衣带密诏讨贼,岂能忘 怀,迟迟未发只是未得良机耳。我料不久许 都必有大变,衣带诏之事是纸包不火,不久 便会让曹操之晓,明公宜预备之。” 徐庶点了点头,道:“仁禄之言有理,派遣 细作之事,不劳明公费神,我自会用心。我 看仁禄似以胸有成竹,不知曹操来了,当如 何对敌?” 贾仁禄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 刘备、徐庶均摇头苦笑,贾仁禄道:“元 直,小沛城防还请你多费些心思,你也知道 我在这种事情上是八窍通七窍——一窍不通 的。” 徐庶道:“兄长放心,小弟自会尽心尽力。 ”说完袖出一纸,上面洋洋万言,全部都是 关于徐州一郡防御战略。下邳、小沛如何呼 应,如何协防,条条款款列得清楚详尽。他 手捧报告,逐条道来,遇有不清楚的还要费 神解释上一遍。这一报告做了一个多时辰, 刘备听得是津津有味,大点其头。 贾仁禄也不闲着,昨夜他心血来潮,急于造 人,逼着貂婵和他用了一个晚上的功。今天 早上,腰酸腿软,路也快走不动了。勉强前 来议事,已是疲不能兴,昏昏欲睡。得此良 机,哪能错过,不多时便双眼一闭,进入梦 乡,前去哀求周公,让他早得贵子去了。 刘备正和徐庶商议到紧要之处,忽闻呼噜之 声大作,不由皱了皱眉,悄声吩咐左右将贾 仁禄扶到他的卧房休息。 黎阳之战后,袁曹短期内均无力再战,着手 致力于壮大势力。双方几乎同时想到了张 绣,于是袁绍派郭图为使,曹操派刘晔为 使,前往宛城招安张绣。 二使之中刘晔先到,见到贾诩,诉明曹操求 贤之意。贾诩本就有心投曹,怎耐那日贾仁 禄实在过于历害,硬是说得张绣同他定了五 年之期。如今才过数月,若食言而肥,张绣 怕是无法在天地之间立足了。如今刘晔来 求,他觉得甚是棘手,摇了摇头,无计可 施,只得先留刘晔在家,次日亲自往见张 绣。 二人商议些防御事务,贾诩见张绣今日心情 颇佳,微微一笑,便欲入说,忽闻左右来报 袁绍之使郭图在外求见。 张绣命传来使入殿,郭图缓步而入,其态甚 倨,行礼之时毫无恭敬之意,张绣见之不禁 皱眉。行礼之后,郭图呈上书信。张绣展开 一看,上书招安之意。但文中言词夸大,将 袁绍夸到天上去了,把自已写得十分不堪, 好似袁绍可怜其遭遇,辱收宇下一般。 览毕书信不禁心中有气,不知如何措辞,将 信递给贾诩,道:“文和你也看看,拿拿主 意。” 贾诩恭敬接过,一目十行,片时览毕,微微 一笑,问郭图道:“近日兴兵破曹,不知胜 负如何?” 郭图道:“隆冬寒月,权且罢兵。今以将军 与荆州刘表俱有国士之风,故来相请耳。” 贾诩哈哈大笑:“三十万大军逗留数月而无 能为,未得前进一寸,其弱可知。你信中虽 有百语夸奖,怎能盖此一丑?你可便回见本 初,道你兄弟尚不能容,何能容天下国士 乎!”说完扯碎书信,随手一挥,天女散 花,纸片纷落,洒满一地。郭图正欲劝说, 贾诩右手一挥,喝道:“来人啊,将这个不 敬将军的大胆狂徒给我轰出门去。” 左右手执大棍,凶神恶煞,抢上前来,喝 道:“请!” 郭图见形势不妙,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赶 忙转过身去,狼狈逃窜。 贾诩见状哈哈大笑,张绣见他斥退来使,面 有惧色,道:“如今文和毁书叱使,袁绍若 至,当如之何?” 贾诩道:“不如去从曹操,曹操之使刘晔已 在我家中。” 张绣一听“曹操”二字,又羞又怒,满脸红个 通透,喝道:“文和休得再言,曹**是决计 不从的。对了我同仁禄还有五年之约,如今 才过数月,刘备已有徐州之地,其才可知。 只是迟迟不见他前来联络,不知是何原 因?” 贾诩道:“此人才智兼人,听闻刘备便是仗 他之策得到玉玺的,他心之所想我也猜不 透。明公定不肯从曹公?” 张绣道:“叔父待我恩重如山,他得南阳之 后,不久便染病而逝,临终前将南阳传之与 我,我婶便如我生母一般。可恨曹操,我好 心好意归顺于他。他却贪图美色,将婶婶诱 入营帐行苟且之事,害她羞于见人,含恨自 缢。每提到此事,我就……我就……”说到此 已是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贾诩知其意不可回,无法可想,叹了口气, 道:“如今刘晔已到,该如何打发?” 张绣道:“宣他进来。” 少时,刘晔进殿,其礼甚恭,也呈上曹操书 信。张绣展开浏览,信中所述也是招安之 意。文中言语有礼,盛赞张绣兼书曹操盛 德。言曹操久慕张绣之德,愿以之共创大 业,削平乱世。张绣本是十分气愤,见此书 信也不禁心平气和,脸色也随之和缓不少。 览毕之后,张绣叹了口气,道:“你可上复 曹公,非我不愿从之。怎奈手下将士皆不愿 从,我是众意难违,无可奈何,还请曹公体 谅。” 刘晔目视贾诩,贾诩缩身张绣之后,向他不 住挥手,示意他立即退下,不要再言。刘晔 心中雪亮,一点便透。但他身负曹操之命, 来此招安,焉能不发一言便走,于是说 道:“将军统领宛城,手握兵权,为一方诸 侯。若觉事之可行,便该乾纲独断,何必博 采众议。” 张绣微微冷笑,道:“他们听说我要投曹, 纷纷跑来问我是不是忘了淯水之事?他们不 忿曹操之所为,甘冒矢石替我卖命。如今我 却要归顺仇人,岂有此理?他们说如果我一 意孤行,他们便要离我而去。你说这些问题 我该如何回答?这样的众议我要不要听?” 淯水之事,本就曹操无理在先,张绣为报仇 杀曹昂、典韦在后。此事不论谁来辩在道理 上都是辩不通的,刘晔一时语塞,无言以 对。正在沉思措词,却见张绣怒气勃勃,站 起身来,执剑在手,怒道:“今日我本不想 旧事重提,大家好说好散,方为合理。若你 再逞口舌之辩,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晔还欲再说,张绣伸手一指,喝 道:“滚!”身后贾诩也频频使眼色让他速 退,刘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行礼告辞, 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