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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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引子

    sun oct 26 15:01:39 cst 2014

    夜,菲律宾棉兰老岛丛林深处。

    枪炮声已经响了一天了。这天,政府军的进攻又推进了一大步。菲律宾共产党所领导的新人民军的第二旅的最后一支部队,同时也是最精锐的一支部队――新人民军特种八团,又称新人民军佣兵团。被政府军联合外国佣兵队“捕猎者”赶出了棉兰老地区。

    我叫罗文,是特种八团的团长。这个团,是我一手带出来的部队。我是菲律宾华侨的儿子,也就是说,我是中国人。这年,我才14岁。。

    14岁,本应是个无忧无虑的年纪,只需为学业少许烦恼些就可以了。而我,却要带着我的700多名战士在棉兰老地区为了生存而斗争。我有一个智商145,认知能力超过绝大多数成年人的大脑,再加上我后天的刻苦学习,让我能在保证我自己的同时带领我的700多名战士。我本来也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父母在三宝颜市开有一间农产品加工厂。父母的生意十分兴隆,所以我也得以过上富足的生活。八岁以前我一直在当地最好的贵族学校接受良好的教育。

    2008年,也就是我八岁时,在棉兰老南部,政府军与菲国最大反政府武装莫洛伊斯兰解放阵线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在这场冲突当中,约有30多万人流离失所。当时,我正同父母一起在棉兰老南部的乡村里收购农产品。战事爆发之后,我们都被卷进了战事当中。在逃亡期间,我的父母不幸被流弹打死。我被迫流亡在棉兰老南部的丛林当中。期间为了生存,我捡起过政府军遗留的m16a2步枪来战斗,就是这样我学会了战场上的基本生存要领。逃亡的时候我还遇到了同为华侨之后,同我经历类似的马伟斌和林雪峰。

    我们年龄相仿。再加上我们又都是处在患难之中。所以我们很快成为了患难朋友。战事快要结束之时,我们被在中吕宋的另一支反政府武装――新人民军派驻在莫伊解的观察员意外发现,随即我们被带回了中吕宋。开始在新人民军那里接受训练。期间我们学会了法、俄、日、韩四国语言(我们本来就会英语)和大量实用的科学知识。2010年我们被秘密送往祖国――中国接受更加深层次的训练。在中国的训练是艰苦的,比在菲律宾要艰苦好几倍。但是正是这些训练,使我们三个成为了世界顶级的特种兵,同时接受了很多新的军事思想。2012年,我们回到菲律宾。同年我们受命领导新人民军。我们对新人民军仅有的5000余人开始大整训。我还从新人民军中抽调出精锐组成了新人民军特种八团。初期,我带着八团以雇佣兵的身份转战世界各地,利用赚来的佣金我陆续借助菲共之手从伊朗购买了三十多辆加装了复合反应装甲的t72坦克,15架苏制米24武装直升机和从朝鲜购买的10门喀秋莎火箭炮,20多门中国制造的107mm火箭炮以及大量的战防炮(即无后坐力炮)。我用这些装备在八团中组建了一个坦克营,一个炮兵营,一个陆航营和利用已有装备的工兵营。我开办了一个手机厂,表面上生产手机,暗地里生产电子设备(如八二式单兵电台,“毒刺”导弹)等供新人民军使用。

    那个时候,政府军已经在我们控制的地区附近布下一万重兵,而且还在不断增兵当中。菲共为了在战略上牵制政府,决定将我的部队先行调往棉兰老岛,同莫洛伊斯兰解放阵线合作并指导他们训练。就这样,我带着特种八团回到了我曾生活过的棉兰老岛,驻扎下来。往后,新人民军又陆续来了1团,2团。三个团的部队在棉兰老组成了第二旅,由我兼任第二旅旅长。

    2014年5月,政府军集中了五万重兵,准备一举拿下位于棉兰老南部的新人民军第二旅和莫伊解。在政府军不急伤亡的不间断进攻下,第二旅和莫伊解损失惨重。莫伊解被重创,几近被全歼。而1团和2团也同样如此,被迫提前撤回吕宋。

    第二旅的最后一支部队――新人民军特种八团在两个星期后也顶不住压力了。在减员60%后被迫撤回吕宋。可祸不单行的是,特种八团在撤退的途中又遭到了大批政府军和外国佣兵的伏击,部队被打散。我也被迫离开了我的部队,又一次开始在棉兰老地区逃亡。只不过这一次我带了5个人。而他们均在逃亡中先后牺牲或失踪。其中就包括我的战友林雪峰。

    2014年6月12日,孤零零的我终于逃出了发生战事的地方。一出来,我变立即开始打听有关新人民军第二旅残部的有关消息。可是我一无所获。我回到了吕宋,想在吕宋直接去找大部队。可是不找还好,一找,我发现了一个十分令我震惊的消息――新人民军,连同我训练出来的部队,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具尸首,一件装备乃至一个螺丝钉都没有留下。而在各种渠道上,关于新人民军的消息,也全断得一干二净了。连同我的手机厂,也在一夜之间离奇倒闭。

    我当时就被这可怕的消息惊呆了,全身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被抽空了一般,一个人就这么傻傻地坐着。许久之后,我才意识到――新人民军,这支坚持斗争近50年的军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是最后那一兵一卒,但我不能去做无谓的牺牲。我要想办法力挽狂澜,扭转败局。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我想了很久很久。突然,一个词蹦进了我的脑海。

    这个词就是――回国!

    没错,先回国先,回国后再想办法。我坚信新人民军一定还有残部,正躲在世界某个角落。没准还是我的部队!

    于是我去银行里取了一些钱,订购了一张从马尼拉到广州的机票。6月24日,随着飞机在广州花都机场着陆,我正式踏上了阔别了两年的祖国的大陆。

    回国后,我第一时间查找到了我爸置在国内的财产。我发现我把在深圳还有一套80平米的房子,一辆捷达a2小轿车和大约60万人民币的存款。于是我去了深圳,在深圳我接受了一个专门帮助孤儿的民间组织“苹果基金会”的帮助,将我爸的财产过户到我的名下,只是由于我未满18岁,故财产由苹果基金会代为持有,但是我有权使用。我单独在中国工商银行开了一个账户,把我爸留下的那60万以及我存在瑞士银行里的佣金约莫120万美元统统转进了这个账户。我还自行对我爸留下的房子进行改造,在墙壁里面修筑个一个反扫描夹层后,我将从菲律宾带回来的武器装备全部塞了进去。最后我搞了一个驾照,以方便使用我爸的那辆捷达a2

    就这样我在中国平静地待了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得知,苹果基金会帮我找了学校,从9月1日起我要开始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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