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女儿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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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金贵的红鱼

    thu sep 10 12:55:05 cst 2015

    路轻松下楼,邱薇薇往下送到楼道没人处,拽了拽路强松的t裇,小声嘱咐,“强松,小心点,我等着你回来。”

    路强松注意去看邱薇薇,邱薇薇涂得微红的嘴唇肉肉的,两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水汪汪的,流淌着让他心跳加速的柔情。

    这女孩太招人喜欢了,路强松用很小但是很坚定的语气说:“放心,我没事。”

    路强松坐上车,几分钟,车就在红鱼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路强松下车看了看,这红鱼酒店作为一个山城小镇上的酒店,装潢得算是非常豪华的了。

    酒店是一座整栋的四层楼,刷着红白两种胶漆,设计搭配出大气时尚的流线。亚克力吸塑制成的红鱼酒店四个字被钢架固定在顶层的楼檐上,大约两三米一个,估计五百米以外都能看清。一层的玻璃门,铜把手,精光耀眼,彰显着酒店的洋气。

    路强松跟着冬哥的手下上了二楼,进了一个包间。

    冬哥和他的几个手下已经坐好等着了。路强松一到,冬哥就让服务员上菜。

    冬哥让服务员把桌上七八个玻璃酒杯都斟满白酒,先端起来一个,对着路强松说:“路老弟,来,端酒,咱俩先干一个。”

    路强松也不客气端起来一个酒杯,“来,冬哥,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好,路老弟果然是个豪爽痛快人,我没看错。”冬哥说着,也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抽一块餐巾纸擦了擦嘴,冬哥又招呼他的几个手下,“哥几个,都跟路老弟走一个,从今儿开始,咱跟路老弟就是朋友了。骆驼、泥鳅你俩也把酒杯端起来,别他妈婆婆妈妈的跟个女人似的,先前闹的别扭,窝的火气,都当个屁,把它放了。”

    骆驼和泥鳅端着酒杯,看着路强松,眼睛里游移着不安和惊惧。

    “来,二位兄弟,我路强松祝你俩长命百岁。”路强松意味深长地说完,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骆驼和泥鳅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极不自然地冲路强松举了杯子,也把酒喝了。

    路强松又端起酒杯,“来,哥几个,我敬你们。”

    冬哥的另外几个手下都眼瞅着冬哥,有些不情愿地端起了酒杯,把酒喝了。

    路强松心里明白,这几个小子心里还是不太服自己的气。

    “冬哥,酒也喝了,有啥事你就说吧。”路强松看着庞冬。

    庞冬又用纸巾擦擦嘴,“路老弟听说过憨六这个人吗?”

    “哦,冬哥,我是外乡人,刚到这儿,对这儿不了解,我不知道憨六是谁?”

    庞冬说:“打这儿往北去五六里路,就是柳铺子乡,憨六就是柳铺子乡的,弟兄六个,他是老六。憨六在柳铺子是牛逼哄哄的,可他从不敢在我面前装逼。前几天,我一个朋友倒腾山货的,收一车货从柳铺子过,因为路窄,碰断了路边一棵树,正好被憨六遇上了。这小子把我朋友的车和货都扣下了,要我朋友赔10万块钱,说那树是他栽的,留着给他爹做棺材用的,是好木头。我派人一打听,那树就是一普通槐树,压根就不是他家的,他爹也已经他妈的死了五六年了。估计连棺材钉都找不着了。我叫人约憨六出来谈谈,这小子不给我面见,派了一个长得跟娘们似的小子跟我见面,我没把那小子当回事,几句话谈不拢,我就叫我的人干那小子,没想到,那小子是开过拳馆的,有两下子,五分钟不到,就把我带的几个人全撂倒了,并且拉着娘们腔,说憨六让我不要掺和这件事了。臊得我当时头都快插裤裆里去了。”冬哥说到这,指了指桌一圈坐着的几个手下,“一个个,全他妈废物!”

    路强松心里说,别说憨六了,你他妈比他还黑,一条狗敢要八十万。人家把你小子头打扁都不亏。乌龟骂王八,一样的货色。但是为了帮邱薇薇家摆脱庞冬一伙的纠缠,他必须表面上装出一套顺从。

    “冬哥,你是想让我去会会那憨六的手下?”

    “路老弟,你的身手,我能看出来,是上过山,拜过师闯过关的,我给你个面儿,不再找邱薇薇家的事了,我也相信你能帮我出一口气。”冬哥说,一拳砸在桌子上,“真他妈的气死我了。”

    “好,冬哥,不管能不能赢对方,我都答应你。”路强松说,“但是冬哥,我也有一件事求你。”

    “哦,啥事?说吧。”

    “我的女朋友前两天来找我,住在旅馆里,不知被被他妈哪两个死了娘的坏种给欺负了。不是我女朋友拼死反抗惊动了旅馆里的人,身子都差一点给这俩王八蛋占了。我对这儿不熟,冬哥是道上的人,给我打听打听,找出来让他给我个说法。”

    “有这事?”庞冬又抠了抠脸上的疤瘌,“我他妈掐死他。放心吧,老弟,这事冬哥给你办了。”

    路强松注意到骆驼和泥鳅脸上的肉在抽动。

    “冬哥,我把你的事先办好,你再办我的事。如果我办不成你的事,我的事算我没说。”

    “好,这就是男人!”庞冬用手里的筷子,指着桌上的一盘烧得红油油的鱼说,“来,路老弟,吃鱼!你知道这是啥鱼吗?”

    路强松心里说,一盘鱼有啥稀罕的,总不会是他妈的鲨鱼吧。

    “冬哥,我不知道这是啥鱼。”路强松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

    “红鱼。知道这个地方为啥叫红鱼镇吗?就是因为这镇子东南有一口深塘,专长这种红鱼。这塘也不知是哪年哪月挖的,里面的水无论啥时候没见干过。塘里长出的红鱼跟平时咱们见的红鱼都不一样,身子扁得像武昌鱼,最大的只能长到一筷子长,也就七八两重吧,而且每一年这塘里只能捞出个三五十条,再想捞,影都见不着。最神奇的是吃了这红鱼能滋阴壮阳,据说男人裤裆里的东西要是没用,吃了这红鱼立马成钻杆儿,女人月经不调,吃过这红鱼就能发大水。我告诉你,这红鱼在我们这儿跟他妈金子一样金贵。来,路老弟,你来尝尝,这一条就得四五百块呢。 ”

    “一条四五百?快赶上一头猪价了。”路强松听庞冬这样一邪乎,也仔细去看看那盘子里的红鱼。果然跟平时见的红鱼不一样,这鱼的身子几乎扁成了圆形。那种红色也比普通红鱼更深一些。他伸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嚼了嚼,除了有满嘴的鲜美外,还有一种清凉如薄荷一样的味道,一直透到身体的各处。

    味道果然不错,路强松忍不住又夹了几次鱼肉。

    吃过饭,东哥跟路强松说:“路老弟,你先到上面睡一会,我给你订了房间。一个小时以后,咱们出去办事。”

    路强松去了指定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睡一会。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身体有了异常的反应。

    在他体内涌动着一热一冷两股气流,交错缠绕,冲撞得他身上的皮肤在此起彼伏的弹跳,像水开以后,咕噜咕噜冒出的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