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勾你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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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49

总裁勾你入局

她发誓,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她一定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她不会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不会再信任何人!

伊宁露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像爆发了的狮子一样仰天大吼了一声,

狂风肆虐,长发飘起,她的眼神是涣散的,迷惘的眼神,那么的无助,她的心紧紧揪着——好痛。

伊宁露缓缓起身,手扶栏杆缓慢迈过,年久失修的桥梁立时滑下许多石子,看起来危危可及。

她忽而笑了,那是极其诡谲的笑容,也是对自己的嘲弄。

之后,她闭上眼睛,纵身一跌……

一阵呛水后的窒息,她终于晕了过去…

好痛,好痛……

伊宁露的慢慢苏醒,而苏醒的原因,恐怕只是一个,完全是被胸口的疼痛所逼醒的。

“张医生,病人似乎有反映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突然传进伊宁露的耳朵里。

之后,响起一个中年男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的声音,“我就说那颗捐献的心脏,是个非常健康有生命力的心脏,手术怎么可能失败呢。”

“这真的是极有活力的心脏,刚刚明明病人有数分钟都没了呼吸,那样的情形已经脑死亡了,可是心脏却依然显示在顽强的跳动……,恭喜张医生,又成功的做了一例心脏移植手术!”另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

什么?心脏移植?

她不是跳下海吗?怎么会需要移植心脏?

伊宁露迷糊间,被疑惑困扰,但是身体很虚弱,她根本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睁开眼睛,慢慢的又失去了意志,昏迷过去。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窗外灿烂的阳光。

“下雪了……”伊宁露喃喃的说着,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露露,乖女儿,你终于醒了……”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听到伊宁露的声音,猛地站起来,俯下身轻轻抓住伊宁露的手。

好陌生的脸,但心底却有一丝熟悉,是这颗心脏的原因吗?还是因为这具身体。

“爸……”话不自觉冲口而出,像是早就存在心里。

轻轻的一声,叫的面前的男人老泪纵横。

伊宁露紧紧咬住唇,心底明明很痛,却又感觉很暖,那是被家人真心爱护的眼神,第一次,有人这样望着自己。

泪水从她的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滚落出来。

伊宁露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十岁大小的男孩走进来。

她瞪大眼睛望向那个已经走到床边的年轻男孩,那一张脸的五官轮廓是阳刚的,仿佛是用钢铁铸成,却又刚极近阴柔,给人虚伪又阴险的感觉,仿佛他可以轻易地将你摧毁,也可以轻易地让你为他燃烧。

项胜成!!!那是一张与项胜成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是这张脸更年轻,更稚嫩。

伊宁露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嘶喊着这个名字,心就像是被一把尖利的刀子,一刀刀的凌迟着,让她痛入骨髓,痛不欲生。

莫驭天的目光根本没有落到伊宁露的脸上,面对着伊华民,他启唇道,“伯伯,最近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您不用急,可以好好照顾露露妹妹了。”

小大人一样的表情,透着无尽的虚伪和做作,可面前的男人却全然不知,笑着答应,“好好……驭天真懂事,有你和莫老弟,伯伯什么都不担心,公司交给你们管理就好……”

莫……驭天?伊宁露在心中反复默念这个名字,虽然名字不同,但这男孩和项胜成给她的感觉和直觉都一样……他,也会伤害自己吗?

“恩,伯伯放心!”莫驭天笑得无比灿烂,可无论伊宁露怎么看那笑容,都只觉得浑身冰冷……

十年后……

茂阳国际酒店总统套房里。

伊宁露坐在奢华的真皮沙发上,只觉得身上浸出的冷汗都快将她的校服浸透了。

宽敞的大厅里,只有她独自一人。

那个将她带到这里便消失的西服男子,只派人将一套露骨的红色晚礼服送了过来,之后便踪影全无,将她独自一人扔在这陌生的环境。

向外望去,天色已逐渐暗了下来,伊宁露起身来到窗边,静静凝望着外面美丽的夜空。

静静望着外面逐渐亮起的霓虹灯,装饰着这座繁华的都市,伊宁露只觉得凄凉无比,这一切与她来说,都毫无关系……

想着医院里躺着的病重母亲,她的内心开始莫名急躁起来,却只能静下心来,等待那残忍男人。

一个**,五百万呵!

多值钱,伊宁露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居然这么值钱,也从不知道,自己会再一次变成项胜成的玩具。

这就是宿命吗?

该她一次又一次栽到他手里?重生后不是该复仇吗?怎么她还要被玩-弄?

她松开娇嫩的红唇,自嘲一笑。

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装的青年男子出现在门口。

天已经入夜,而室内却没有点灯,只是宽敞的落地窗前,正静静站着一名少女,借着从窗外透进的亮光,男子可以清楚的看清那少女身穿一套黑白相间的校服,并没有按照他的意思,换上他吩咐莫离送来的那套红色晚礼服。

少女似乎在沉思什么,并没有发现男子已经进了室内,在毫不惊动少女的情况下,坐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张高级德国制造的沙发上,默然观察着少女的一切。

在这黑暗中,男子那双眼眸亮得像是夜里伏出的野狼,凛冽得似寒霜,像是伏击猎物一般,紧紧的盯着窗边那道身影。

“你想站在那站多久?”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伊宁露吓得惊呼了一声,刚从亮光中回过身的眼睛有些适应不了室内的黑暗,所以并没有看到男子坐在哪里,她只是皱眉神色戒备的努力凝视着黑暗,寻找着声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