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顶含珠
“母妃!”冷浦泽似又被沈若兰灌了**,良久没能控制住身下的某处傲然,上官婉凝却在楼上看得分明,一时间觉得自己好残忍,想当初一直以那方面超强的冷浦泽,竟然每次行那事情,只能借助药物助兴,想到此,上官婉凝觉得这似乎全是自己一手促成,如果哪天他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会不会也像自己恨他一样,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反正是下不去了,冷浦泽只得顺手抓起身下的被单,裹在身上,带了恳求的语气,连滚带爬的跑到静妃身前,带了求饶的语气哭诉着:“母妃,放了兰儿,一切皆儿臣所起,和兰儿无关,母妃。。。”
静妃不但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打得力道反而更重了许多。
“母妃。。母妃。。”冷浦泽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喊着,静妃本来就烦躁不安,举止完全失去了自控,抬腿狠狠地朝冷浦泽踹去一脚,不想正踢到他傲立的**,只见冷浦泽闷哼一声,一张白皙的俊脸,顷刻间变得蜡黄,上官婉凝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这神情,像极了两个月前,醉仙楼谈受伤之时的夏侯长夷。
突然之间,一颗心想一块大石压下,连喘气的力气都变得沉了好多。为什么,明明是不爱了,为何看他那般痛苦,自己会忍不住担心,难道,这是自己的良心再作怪?还是有了夏侯长夷的先列,自己提前预知到后果,再替冷浦泽感慨他以后的日子。
后面的戏码,上官婉凝已经没了心情再往下看,起身,无力的坐了下来,抬头看着蔚蓝天空上的星星点点,一轮明月高悬,原来今日竟是月圆之日,似乎离夏侯长夷说的一月之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弯月带了宽慰的语气轻声说着,“娘娘,这都是王爷自作自受,您不必为此介怀,自己的身子要紧,天色很晚了,手下先送您回去吧!”
刚刚还对弯月存了一肚子的气,不知道为何,只因他一句自己的身子要紧,统统消失殆尽,弯月很聪明,他再提醒自己,冷浦泽就算不行了,可自己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有他曾经不放在心上的唯一一条血脉。
陡然,心情明朗许多,这是天意!起身,冲弯月淡淡一笑,道:“我们走吧!”
弯月一个提步,眼见着就快跳出城墙,不想正看到身下一团侍卫,正对另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围攻,“弯月?”上官婉凝指着身下小声喊着。
“娘娘!”弯月看出上官婉凝的意思,再次紧了紧扣在她身上的手臂,低声禀着,“手下先把娘娘送出宫去,折返回来再设法救出那人,可好?”
上官婉凝重重的点着头,一脸的凝重,她担心那人会是清风。弯月其实也想到了那一层,但危机时刻,先把不会武功的上官婉凝送出宫去才是完全之策。
寻一处隐秘空地,弯月将上官婉凝放了下来,简单交代两句,便忙不迭的折返回去。
一炷香的功夫,弯月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黑衣人,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
上官婉凝忙不迭的迎了上去,她担心真的会是清风,所以一颗心提到了胸口,急着想看那人的样貌。
弯月不等上官婉凝走进,便慌忙安抚着说道,“娘娘放心,此人不是清风,好像是一位老者!”
一颗悬着的心瞬间着了地,看着一身是血的黑衣人,侧脸的轮廓很是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弯月,把他放下来,本妃看看!”
弯月刚把他的身子摆正,一张细长的脸型轮廓呈现开来,稀疏的胡须,瘦削的下巴,这不是为夏侯长夷疗伤的那个道人吗?
“他还有救吗?”上官婉凝带了担忧的语气问着。
弯月摇头,低声应着,“他伤口太深,流血太多,手下赶到之时,他却还强撑着与大内高手死搏,能撑到现在,已算是奇迹了!”
上官婉凝好不失落,他若死了,还有谁会为夏侯长夷疗伤。
于是,半蹲下身去,摇着那道人的身子,轻声唤着,“仙人。。仙人?”
那花白胡须的老者努力地噏动这嘴唇,似在做临别遗言,上官婉凝慌忙伏在他的身边,侧耳倾听,柔声说着,“仙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本妃订会想办法帮你转达。。。”
那老者努力地睁开眼眸,无力地翻转几下,看着眼前的上官婉凝,似乎还有点滴的欣慰,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诉二公子,雪顶含珠贫道未曾找到,让。。。公子一定要设法寻到!”
“雪顶含珠是什么?”上官婉凝很是疑惑的问着。
“是一种纯阳药材,可以打通人体身上的各处经略,据书上记载,这种药,治疗男人阴虚有奇特的效果。。。”那道人说的隐晦,但上官婉凝却听得明白,也就是说雪顶含珠是治疗夏侯长夷身下伤势的最好方法,也就是说,如果能找到这种药材,自己就可以逃离夏侯长夷的威逼,不用在自责和受他掌控了!
“姑娘?”老者声色嘶哑的唤着,眼神中尽是不舍和弥留,“求您务必转达给二公子,决不能放弃对雪顶含珠的寻找,唯有此夏侯一族才不会毁灭,贫道才有脸奔赴黄泉,给老爷一个交代!”
那道人说的情词恳切,上官婉凝带了愧疚之色的应着,“仙人请放心,就算夏侯长夷不去找,本妃挖地三尺也要把那雪顶含珠找出来。”
“咳咳咳。。。”那道人带了满满的欣慰之色,努力的咳了几声,“雪顶含珠长在雪山之巅,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宝物,姑娘,若想寻得此宝,务必要心诚才可。。。”
心诚?上官婉凝很是狐疑的念着,不就是一颗极为少见的草吗?
“啊。。。呕。。。”只见老者大口的鲜血吐了出来,整个人身子开始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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