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强x
二二四、强x
“楚总,我就是对她做什么,你也不会知道了,从今以后,你不会再见到她了。”沙哑的声音,不急不缓,嘲讽而奚落。
无尽的冷气在脚底升腾而起,直窜到头顶上,楚天浩一阵阵的发抖,狭长的眼睛紧紧眯起,幽红的颜色,仿佛滴血。
“明人不做暗事,是男人,你有仇,对着我来,别伤害无关的人!”他一字字挤出牙缝,字字如烈火灼烧。
“楚天浩,谁说,颜颜是无关的人?”一声嘲讽后,电话已经挂断。
“喂……喂……”楚天浩咆哮着,狠狠的一拳打在大理石茶几上,茶壶和茶碗一震刺耳的震颤,他却感觉不到痛。
拨回那个电话时,那边已经是空号。
无力的用手抚着额头,楚天浩突然觉得天昏地暗,“从今以后,你不会再见到她了”这句话,在耳边回响,他感到歇斯底里的恐惧。
原来,失去是这样的可怕,可怕的,令这个坚强不屈的男人几近崩溃。
……
醒来时,颜颜立刻感觉到入骨的阴冷。
这是在哪里?阴暗潮湿,很微弱的光线是不远处一支蜡烛发出的。
意识,因潮冷而迅速恢复,颜颜立刻感觉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挣扎一下,手腕处就传来一阵痛楚。
“嗯……”她禁不住痛叫一声。
“醒了。”刻意压抑的沙哑声音在黑暗的角落传来。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便走近了,沉重的脚步声,闷声回荡,徒增压抑气氛。
“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她质问,声音却没有一丝害怕。这个男人,蒙着面,看似冷冷的,她却感觉不到他一点恶意。相反的,她竟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温暖,这高大的身影,为什么这样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颜颜眼中笼上一层疑云,直直的看着男人露在外面的眼睛。光线昏暗,看不清楚,她却感觉到了那双眼中冷暖交替的温度。
“和楚天浩结婚,你真的愿意?”他走近了,却故意闪躲着眼光,不让颜颜看清他的眼。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敢用真面目对我?”他越是这样问,颜颜越是这样觉得他和她熟悉,而且,要不然,他为什么连声音也刻意的压抑?
看着颜颜俏丽的样子,男人像是颤动了一下,终于,他狠狠咬牙,一把摁住颜颜的肩膀,把她摁下去。
双手被绑在背后,本来就重心不稳,经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压力,颜颜一下子跪在地上。
“砰”!
稚嫩的双膝重重跪在湿冷的地面上,寒冬腊月,地面如冰一样冷,冷如骨髓,痛的真切。
“嘶……”颜颜倒抽一股冷气,连打好几个激灵,娇弱的身体不住颤动。
男人明显的愣了一下,心像被揪了一把,也许,太过紧张,用力太大,竟然将柔弱的她伤害。但,心,随即又变的坚定,他狠狠咬牙,手掌重重的摁在颜颜孱弱的背上。
“你干什么?”颜颜的心登时一阵抽搐,依稀感觉到身后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炙——热的体温,她似乎猜测到他要干什么。
不要!
她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炸开。受的伤,还不够吗?这样的事,为什么总是发生在她身上?为什么?
他发狂一般,暴躁的大手,不算麻利却很用力的扯下颜颜的裤子,狂躁的褪到颜颜的大腿之下。
大片雪白的肌肤立刻暴露在外,寒冷如刀一般腐蚀,颜颜弱弱的身子又颤动起来。
看到那大片妖娆雪白的美好,他的眼中,登时燃起了烈火,欲-望光速一样蔓延全身,他沉浸了许久的血液登时沸腾。
用强迫的方式占——有她!他早就下定了决心,这也是他唯一的办法。他本来可以,在她中迷药昏迷时就这样做,但,他还是等到了她醒来,刚才,也还犹豫,但,这时,她的雪白与最隐秘的温柔展现在他眼前,他便再也不犹豫。
占有她!
他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
急躁的脱掉裤子,他将他早已坚——挺的炙——热向颜颜逼近,一寸一寸的近了。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太笨拙,太生疏,这一下,他却没有击中颜颜的幽深,只是,重重的在颜颜双腿中滑过去。
太过激动,他压在颜颜后背上的手抖动起来,放松了对颜颜的压迫。
一击不中,他抽身,想要再次试探颜颜最温柔的禁地。
羞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颜颜猛然回头,趁他放松对她压迫的瞬间,一头狠狠的撞在他的心口。
“啊……”他痛叫一声,坐在地上,心口剧烈的痛,袭遍全身,无止境的蔓延,冷面面具下的那张脸,已经扭曲。
用力过猛,颜颜的头几乎撞晕,她顾不得疼痛,在地上爬起来,艰难的用绑在身后的手把裤子提上。
强行动着手腕,任凭手腕几乎被勒断,而,那绳子的扣绑的并不算紧,当她提上裤子时,绳子竟然也开了,她的双手,立刻获得了自由。
重获自由后,颜颜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她拔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黑暗中跑去。
然而,只跑了一会儿,她就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无奈的停下时,突如其来的光线照亮了一切,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
原来,她是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中,地下室很潮很空旷,周围是没有一点生气的墙壁,阴冷压抑,就像地狱。
男人已经在剧痛中恢复神智,此时,他已经打开了两把手电,斜放在坑洼的地上,地下室里虽然不算明亮,但一切都已经可以分辨清楚。
“颜颜,你要跑到哪里去?”男人说着,高大的身躯又像颜颜压迫过去。
也许是因为方才的打击,他竟然忘了压抑自己的声音。
这拗口的普通话,磁性的声音,怎么这样熟悉?他到底是谁?颜颜的大脑一阵混乱,眼睁睁的看着他撒旦一般沉闷着一步步走近,才突然意识到该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