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少的军旅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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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并肩而行

    sat feb 21 20:59:39 cst 2015

    从此以后,我便开始了一系列的死缠烂打,刘依雨对我的态度也渐渐开始转变,尤其是我的英语成绩逐步稳定在及格线左右。

    那件事之后,除了几位从小一起生活在军区大院里的朋友之外,我跟外面那些纨绔再也没有打过交道。

    我知道刘依雨的自尊心很强,不希望我利用大少身份帮她,可我还是不经意间向我的长辈们提起她的父亲,后来听说,刘任倒也小升了一些。不过这到底是他的努力,还是我的助力,一切都不得而知了。

    自从经历过那种事之后,她变得有些胆小,不再像当初挑衅我那样倔强坚强,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终于同意我在晚自习之后陪同她一起回家,不过前提是,我跟她之间的距离不得少于十米。

    即使有了这样一个条件,我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说不定以后距离就越变越小,到了最后就零距离接触也说不定,我的心中反复yy着。

    就这样,每天的放学路上多了这样一幅奇怪的场景,一位美丽素雅的女孩背着双肩书包在前面走着,一直尾随在她身后不远的男孩,一个背包斜跨在肩上,一脸贱笑地看着前方。

    甚至有几次警察找上我,说我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玩尾随。看到前方倩影越来越远,我直接一个电话甩给了京警局的局长,然后连手机也不要了,快步追上去。待到刘依雨再度出现在我眼前时,估摸着十米的位置,然后再漫步跟随。

    所有的辛苦终有一日会得到回报的,可是这回报有点疼啊。

    在一个夏夜,我打着哈欠,正准备看着刘依雨进入东郊巷的时候,突然冲出三四个街边小混混,将她围在了中央。夏夜闷热的天气本就叫人心情不爽了,还出来这事。

    我当时火气上涌,直接冲上去,拿起肩上的挎包就向一人脸上抽去。他们反应不及,一下子乱了阵脚,我又一脚将其中一人踢到在地,手里也不闲着,抓起一人的衣领就向头打去。

    当时我还惊讶道自己竟然还这么能打,正当我洋洋得意,正想甩两句狠话时,就听刘依雨喊道:“小心。”没等我回过头,就感到背部一阵生疼,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刘依雨不敢告诉我的父母,我理解,她怕因此连累到她的家人。之后,她也因此对我有些愧疚。虽然伤口很疼,不过看她每天看我时,那带着歉意的目光以及给我辅导英语时的温柔,也让原本对我来说难以忍受的疼痛变得淡了许多。

    我告诉几位好哥们,让他们告诉我父母,就说我有事出去玩几天。反正父母事情挺多的,而且迫于祖辈的压力,从前也不怎么管教我。也就没多问什么,只是叮嘱我注意身体。

    就这样,原本三个月就可以愈合的伤口,我足足躺了大半年。对于早就亮明身份的我,院方也不敢将我赶走。反正对他们来说,我就是一个提款机。成天各种检查,化验。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单子,真是哭笑不得,竟然是脑部的ct。难不成我背上中一刀,把脑子疼坏了。

    不过,我倒是乐此不疲,每次的检查都是留在周末,由刘依雨陪我一起。

    在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我坐在躺椅上,看着她带点担忧和焦急的眼光,恍惚之间,我似乎看到了我们的未来,如现在这般,平淡,我为她遮风挡雨,她为我照料一切。

    她的一声轻呼,将我从美梦中拉回了现实。她拿着单子,吐了口气说:“还好,也是健康。你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看来不久就可以出院了。”我想伸手去抚摸一下她的头,就像刚刚的梦中一样,而她却下意识的躲避,好似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我骗自己这只是保护自己的本能,毕竟她曾经经历过那种事,我等待着她将头偏转回来,可良久之后,她还是微微向后仰着身子。

    我叹了口气,果然现实总是残酷的。我的沮丧与失落被她尽收眼底,她侧过头去,说道:“对不起。”

    那天下午,我正式出院,院长,副院长,还有什么一大堆人,都赶来送我。不知情的民众还以为医院来了什么大人物呢,我颇为无奈的跟他们一个个打着招呼,听着那一个个无聊无趣的祝福语,心情越发烦躁起来。

    我又逃学了,原本发誓以后做个好学生的我,背弃了仅仅半年前许下的承诺。

    半年没有跟其他的衙内联系,我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喝酒,耍牌的人,军区大院的孩子不是被家人逼着上学,就是早早跑到国外逍遥。

    我来到了一家曾经经常光顾的酒吧,找了一个清净的角落,便开始独自喝起酒来,时不时地跟热舞的女郎调笑。不一会就喝的大醉。

    我再次醒来时,天早已黑了,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发现钱包连带着手机都被梁上君子带走,我大骂道现在的贼一点道德水平都没有,连个几百块的酒钱都不留下。事到如今,我只能腆着脸,让酒吧帮忙打电话回家要钱了。

    正当我郁闷地打算喝完剩下的酒时,刘依雨的身影匆匆地出现在酒吧门口。她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我,快步向这里走来。

    她脸上的疲惫让我心痛,可是我知道继续下去,只会让两颗心都痛。

    “徐逸松,你为什么没来上课?”

    这如同初见时的话语,让我恍惚之间又回到了过去。我没说话,只是喝着酒,她一把夺过我的酒瓶,放在桌上,我不想去夺,怕伤着了她,只好静静的坐在那里。

    “先生,你的酒单。”

    听到服务生的话,我一下子有点窘迫,刘依雨看出来了,便拿过酒单,问道:“我来吧,多少钱?”

    “一共648元。”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拿出七张红色,递给服务生。我知道的,她一个月生活费只有1000元,这一下等于拿出了她大半个月的生活费。

    我低下头说道:“这钱,以后我会还你。”

    她没有回话,只是用一种平淡的眼神看着我。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再次刺激了我,我再次想伸手去拿酒瓶。

    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将我拉出酒吧,说道:“送我回家,我现在怕黑,这事赖你,所以你得负责。”

    她头也没回的向前走去,我傻傻地被她拉着,当我们走到小巷口,她松开我的手时,我才反应过来。

    我向着她的背影欣喜地喊道:“再见。”她没有回答我,径直上楼。

    从此,我们再也没提过景荣,没提过那次受伤,没提过酒吧的那天。依旧每天由我送她回家,不过与从前不同的是,现在我跟她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