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浅水的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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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程舒凡巧驭白裸晴

    sat aug 15 12:55:30 cst 2015

    次日,程舒文一早回得公司来,便欣喜的拿出文件来,说道:“看,那姓夏一家搞定了。”

    绍主任当时就喜上眉来,说道:“那我们这里的事情就总算结束了,再忙碌一阵子,也好撤了。”

    程舒文不禁问道:“撤了?”

    “对呀,我们是拆迁办,要这公司入驻也是为了这一地区能顺利交手到房地产开商手上,现在任务完了,当然要撤了,另一只队伍在陆老那边的工作也开展到一半,正好去援助了。”

    程舒文这才明白里面的关系,怪不得连那金总也是对绍主任一直客客气气的。这时正巧金总过来,程舒文当是和他们说起了那白裹晴的故事。

    “我去了那里总共差不多十一二次左右,刚去的时候,还真被那白裹晴的架势给闷住了, 没聊了多久就走了。回到家一直想着怎么个突破法。又问得我一干同事,他们那些办法全都用过了,就是对那白骨精没办法。那时,我就天天去那白裹晴的家里,问这问那,时常聊家常。那夏老头人倒是极好的,很是客气。却是那白裹晴蛮不讲理,要是夏老头给签了字的话,那白裹晴说是要上吊自杀。乖乖,那时我在想,还不能走夏老这一路,要真那么弄,怕出人命来,惹上官司就不好了。”

    “后来怎么样?”金少厥饶有兴趣的说道,拉了一椅子坐下来。

    程舒文站在中间,同事们都听得她讲了起来。

    “后来,我经常去,了解了一下那姓白的背景,早年那姓白的有嫁过一个人,后来累死了。那时她在家企业里做个小领导,她老公整天飞来飞去的忙,为了攒点钱买套房子能在上海安家落户,谁知道,常年无休,一天累死了,死于心脏病发作。那时,她就拖了自己女儿,起早晚归,整天还是拼着命的工作。后来,又升了一级,谁知没过半年,就被工作给辞退了。当下,也没法子,经得人介绍,又嫁给了姓夏的。那姓夏的老伯,有一男一女,女儿出嫁了,也不来趟这一浑水,儿子娶了媳妇,生了个孙子。按这些个来看,也最多分得一大二中,再补上点钱,我左翻右翻,也最多能有这点了。没办法,事情还是要办的,怎么办呢?于是我天天去他家。恰巧有一天,我碰到夏伯的儿子,他可是个忙人,一直出差在外,很少见得,便说起了这事来。其实呢,那姓白的,在夏伯的儿子看来,也是极其不顺眼了,于是我跟他也说明了这个道理,我们这里政策能跨进跨出的,也都在这了。他说也明白,因此我说了,她要是还不签字,到时我们这里顶多也是圈起这一地方,到进建筑工程还是要开的,眼下有几处也是这样的。因此,在能力下,我们最多就是一大二中一小,再加点现金,再多,可都是过了这线,谁也帮不上忙的。”

    程舒文顿了顿,喝了一口茶说道:“就这样,当晚他家就商量着,可是那白骨精还是不同意。第二日,我去得他家问得情况,他家都没法子。怎么办呢?我那时觉得这事情就不太好处理了。于是,在他家门前一直恍着恍着,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便走着离开那地方,走到大路上,看得一辆摩托车开到他家里去了,是个小伙子,模样还是可以的,而且进了门。这下我就好奇来了,在路上等了半天才见到他出来,**了几张照片。又问得我的同事们,都说没见过这人。后来,钱老师那边却说认识这小伙,本是他家后面的一个小伙子,行为很不正经的一个人。当时,我在想,难不成这白骨精还偷男不成?这不,又看了资料,找到一家已经搬走的,聊了会家常。那家人本是他家隔壁的,这不,我了解到,那姓白的年龄确实差不多,刚过了四十六岁,她本来那丈夫死得早,差不多在她三十五岁的时候就死了,这一来也有十年多点年了,现在嫁的这个夏伯也有六十多岁的年纪。当下,正猜疑着,决定跟夏的儿子说这事。哪巧,他也想找我,便约了个地方,好好的跟他聊了会。后来,不经意间,也给他看了一下手机拍下的那个男的照片,说了一些小想法。”

    大家听得入神,程舒文又喝了几口茶,接口说道:“这不,还没过几天,昨天夏老头就来找我,说是应了。也不管那姓白的。我又悄悄地问这姓白是同意了不,那夏伯叹气跟我说,早知这些个外地人不能搭,我还不信,唉,不说了。”

    大家听得这一席话,纷纷笑了起来。

    当下,绍主任也开心,拿出来几张钱,说要去买点蛋糕和饮料来,大家祝贺祝贺。

    便是几人抢来那钱,一溜烟的跑着去了。

    等到大家吃着小西点和饮料的时候,绍主任接到个电话,是拆迁工程队打来的,说是本来打算先把工具什么的先搬过去,再者帮忙他们料理一下搬家的准备工作,哪知道夏家又出事了,那白裹晴上吊死了,留着那孩子,变了个傻,趁人一个不注意,也投在井里死了。

    当下,绍主任跟大家说了,一时间谁都无语了。

    金少厥回得办公室里,在沙发里坐下,泡得一盏茶,喝得向杯,正呆呆出神。岳听儿看得,起身过来部他怎么一回事,金少厥跟她说了这事。

    岳听儿说道:“那程舒文也是个没有结婚的人,弄这事出来。”

    金少厥抬头望望岳听儿,一脸的不惑,听得岳听儿又说道:“她本来就是被李轩显那边辞退掉的人,再说,李轩显那边是从来不辞退人的,她也是第一个,想来肯定是有故事在内,所以才会这样做的。这种人,用起来要当心点的,心机沉得很。”

    金少厥摇摇头,说道:“从看到她我就知道是个不简单的人,想来想去还是弄到拆迁办去,一来欠我个人情,二来,她心里也有点仇恨,借着这以后也可以刁难一下陆老那边的生意。”

    “还是要防范一下这种女人的,我说那,不靠谱。听得之前有人说过她好像是跟左仁刚有过一腿的。”

    “这种女人也多得是。不过,也没多大关系,毕竟还影响不了什么。”金少厥忽然想着,那日在街上停下车辗到程舒文的东西时,那动作是真的还是假的,一时间,想得出奇,竟入了神。

    岳听儿见他想着心事,离身又回去办公了。

    那一边的左仁刚和区晓荷也正谈着事情,左仁刚问是:“那我们和金少厥两家公司在运营上面有什么不同点呢?”

    “说到不同点就多了,主要的不同是侧重点不同,我们大多是以自营为主的,比如房屋的前期设计,人防设计报审,建设项目用地预审,消防设计,市政配套工程设计方案,土地评估,建设工程规划,施工图,预售方案,房型设计,产品定位方案等一系列的工作都是我们自己的团队开发制作的,金总那边是通过雇佣的形式来完成的,在节点上,他那边比我们准时的多,我们这里在研究方案时,有被否掉重新来过的可能。但是在效果上,我们这里更贴近人性化一点,经过这么多年的体系和队伍完善,因此我们的队伍开发资质很强,有专业的队伍来完成这一系列的工作。第二个最大不同在于,他们那边的材料是供应化的,我们这里是采购化的,因此,我们外面有个很大的仓库,因为节点派的细,所以每天都知道在分派些什么材料,当然,建筑工程的材料是直送工地的。我是指如线缆门窗等一类配套设施类的物品,而且还有一队加工队伍,因此,在辅料方面,我们的质量更可控一点。因此,我们这里的开销比他们要大得多,金总的办公楼就一层,人也只有百来号人,估计还没有,而我们上上下下差不多二千人,是他们的二十倍,因此花销更多。”

    左仁刚很好奇的问:“那我们的建造成本价格不是比他们要高上许多?利润就要少很多?”

    “但是我们在建设投标时,因为力量雄厚,所以占得很大优势,一般如果不是考虑在建的工程交期问题,我们都不会主动放弃的。所以,在市局里面,陆老的名声是很响的,只要他答应下来的,一般都按期结束的。还有工程队的体系化管理,我们现在建筑一个小区,主体结构完工最快的只用了二个月,因此,就一个工程队,我们每年都可以完成七个工程,而且我们也只有这一个工程队,当然人是很多了,之前算了一下,差不多有四千多个人,当然,都是分批操作的,所以也就每个地点只有几百人而已,前期的管前期的,后期的管后期的,水电的,排线的,灯光的,电力的,电信的,电气类的,装修的,都是一一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