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吾与汝共存至永恒
第二章：吾与汝共存至永恒
在她面前、我竟然失去说话的勇气、失去行动思考的能力、我能做的、只是看着那张、让无数人魂牵梦萦的脸庞。
她有些奇怪的转过头、与我对视、有些吃惊又不敢确定的询问道“你能看见我？”
上天确实不公平、上帝的宠儿也不过如此、她不仅有着倾尽天下一切的容貌、竟然还有着得天独厚天籁般的嗓音。简单的五个字、竟然可以治愈我曾经受伤的心灵。
“你看我像近视的样子吗？怎么可能看不到一个大活人！？”
“还是说你是个中二患者、一直幻想自己是个隐形人、所以会一个人跑到教室、cos月光女神拯救世人！？”
我出奇的发现自己脸颊发烫、没来由的紧张。我一紧张、就会乱吐槽的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时候、我真痛恨这个吐槽的毛病、我到底都在讲些什么啊！？恭喜自己、一开口就成功让女神讨厌、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我为女神邂逅失败、感到沮丧、失落地对她说道“不早了、回去洗洗睡觉吧。”
我转身的瞬间、竟然被她突兀的抓住手臂。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的位置、然后转为惊喜的表情。我有些纳闷、难道上帝还是觉得、创造了这样的佳人、对其他人不公平？所以让她有智力障碍？或者某种精神障碍？我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哎~真是可惜了。
她抬起头、眼中些许泪花在空气中不断的绽放、将我的手臂紧握在她双手中、口中不断呢喃着“太好了、太好了。”
我奇怪着她不正常的举动、什么太好了！？躲在教室被人发现cosplay、就感觉那么好？
平静下情绪以后、她放下我的手臂告诉我原因。
原来六十年前、她是这个学府的学生、当时就是在这个班级、座位也是现在这个靠窗的位置。当时正在上课、课程中进行一项复杂的魔法实验、她释放魔法的过程中突然失败、就被困在一个特立的空间。她在那里时间是停止的、与外界一切事物也都隔绝的状态。而在外界、关于她存在的事迹回忆都被抹去、所有人都不记得她这个人、而自己就像死去的束缚灵、无法离开这片空间。
我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激动、可是我有点不相信。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说她无法触碰到别人、没有人听得见她的声音、没有人看得见她的存在。而我、不仅能在隔绝的空间看到她、拍向她的肩膀那个瞬间、还把过去束缚她的结界给打开了。我被她解说的有些晕头转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貌似、无意间帮了她不小的忙。
我拍手叫好“哇、哇。这不是很好吗、太为你高兴了。那么我回去了。”说到底这种事情太诡异了、让人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虽然美色当前、但是理智告诉我还是别和她牵扯过多关系比较好。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呢！等等啊、你给我等等。”
她有些急切的喊住我、迫切的恳求着、我可以从她眼神看到惧怕。是怕我的拒绝？还是怕再次面临的孤独？我突然感觉她和我很相似、虽然有着让人羡慕嫉妒的光鲜外表、可是却逃不开这个空间、独自面对这份孤寂。
我停下脚步、她立刻抓着我不放、生怕我不听她恳求、选择离开。她可能因为太害怕、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发颤。或许知道、我此时可能没多少耐心、她用极不可思议的语速对我解释着
“因为外界关于我的存在、所有的一切已经被清楚。所以我还是不能离开这里、否则自己一走出这里、就会被发现、最后结果、还是将会被世界抹去。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可以彻底解脱。我希望你好人做到底、帮我彻底打开这个牢笼。”
或许在这六十年里、她不断努力的尝试各种方法、可是残酷的事实、又不得不一次次接受。假如我放弃帮她、或许这一辈子、她只能像刚才那样、露出孤寂的背影、看着窗外了吧。
我最终不忍心的答应帮助她。“我很想帮你、可是我不知道行不行”想起自己并没有特殊的能力、又不忍心的告诉她一个事实、我这个贵族没有任何能力。
“不、和这个没有关系、不需要你特别做什么、你只需要和我建立契约关系。我过去一切的身份将消失在这个世上、重新拥有这个世界新的身份。变成你所属的私人仆人、成为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活在这世上。那样这个世界就可以重新接受我。”看到我没有拒绝、她兴奋的对我说明。
契约？！这个我知道、但是如果一旦签订主仆契约、她就不能背离主人的意愿、主人一个想法、就可以让她立刻死亡。契约双方都没办法解除这个关系、这不就是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吗？
当我听到她想和我签署契约、我就激动对她吼道“你疯啦？难道就这么相信我！？你的整个人生啊、这也会让我很困扰、我真的负担不起、也许我会控制不住利用你、做很多你不想做的事情、那时候你后悔都没用了。而且我们才不过刚认识、不、连认识都算不上吧？这个决定太草率了！？你还是再想想吧。或许有其他办法、总之我答应你、会帮你的。也许我们可以去求助别人。”
她有些无奈摆了摆头、将头低下去、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是可以确定她在悲伤。良久她抬起精致的脸庞、微笑着说道“没用的、这六十年来、我对这个异度空间研究的非常彻底、唯一可能逃离的希望、就是有天被人发现、然后签订契约。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人像你一样发现我、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你根本不懂、我即使死也不愿再回到那个空间中去。让你出现在我面前、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就当我做最后的挣扎、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赌上全部、也不后悔。”
我不知道我在犹豫什么、有个绝世美女伴左右、是任何人都美梦以求的。可是她这份豪赌压在我身上、让我踌躇不前。我不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孤注一掷的把自己逼入绝境、奇迹不可能出现那么多次、如果放弃、去等待下一次、谁能证明奇迹再现、再次被人发现。也许永远都不可能被发现呢！？虽然知道这些、可是这世上从来没有人对我寄予希望、我知道、其实我从心里还是在害怕让她失望。
她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向我伸出双手、我身体瞬间被拦进一个温柔的怀中、还没有反应过来、鼻尖袭来一股香气、湿润柔软的香唇贴上了嘴唇的瞬间、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可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吻我。
微冷的香舌滑入口中、缓解我身上所有的压力、抛下重担的我、遵循本能的驱使、贪婪的掠夺她的气息、 我忘乎所以的探取她口中每一个角落。胡乱搅动着笨拙的舌头、她同样也积极的回应着我、不时咬着我进入她口中的舌头吸允。我们生疏的吻着彼此、时间随着喘息声、装满了整间教室、从轻吻到激吻、唇齿间的摩擦也不像开始时候将我弄得生疼。果然在接吻的天赋上、女人天生具备才能、在我还摸索熟练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掌控我的舌头、跳起舌与舌的华尔兹。
唇分、带起一丝不知道是谁的唾液链接着两人的距离。我有些不舍、呆呆的望着那发光的性感嘴唇、上面的红肿、证明刚刚那一切不是梦。她放下之前将我融入怀中的双手、退后一步、与我平视着、虽然不免因为first kiss而害羞、但还是清楚的告诉我四个字：“我相信你”
这次的初吻~还有这简单的四个字~一时间带给我瞬间的悸动、让我忘却世间一切、只想双手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刚刚的犹豫荡然无存、也再没有犹豫的理由。既然她选择相信我、将一切赌在我身上。那么我身体中存在的每一个细胞、都将在此时为她不会对我失望而竭尽。
“知...知道啦！？知道啦！？别那么啰嗦行不行？”口中遗留着香气、回味过后、我整张脸爆红、说话都带着结巴、视线立刻从对方身上移开、这就是传说的接吻后遗症吗！？
谁没有再说话、大概她也很尴尬、不过气氛自然到我们不可置信的融洽地步。当再次对上视线的时候、我们相视而笑。一起伸出右手、慢慢的碰触在一起、在两支掌心交汇处、发出夺目的光幕、教室的场景慢慢的消失在我们面前。
即使这个时候、我都不忘记吐槽“下次记得让我主动、知道吗！？不过都是first、我也没有输、你刚刚喘气比我还厉害”
她只是给我一个超级无敌的卫生眼、可是脸上的表情和晕开的两片绯红、一定是因为不好意思之前将我熊抱加强吻的行为。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意思是我并不怪你......
我们已经开启了契约仪式、各自宣读着誓言：
合：“以万能的神明名义”
主：“吾雉小天将缔结契约”
仆：“吾艾露莎·海克梅迪亚将缔结契约”
周围一切化为混沌、黑暗中、只有我和她两人、我们站立的地方、出现红色的契约之纹。
主：“愿与吾签订契约否？
从此、汝之身乃吾之仆。
汝之命乃吾之物、汝之心乃吾所有。
此约成、汝与吾将桎梏
”
仆：“艾露莎·海克梅迪亚在此以契约为誓：
从此履行诺言、愿效忠吾主永世、吾之一切奉献于主人、与吾主共在。
吾主之愿既吾愿。
吾之身将化为业火、为吾主燃尽一切。
桎梏永不背叛。
”
契约成、我们周围再次回到教室的场景。夏天的夜里、不时吹着凉爽的晚风打在身上。月光透过教室的窗户照在我们身上、让我们清楚的在黑夜中、看清彼此。我和她的手依然触碰在一起、并没有放下。
“艾露莎小姐、契约完成、今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有何感想！？”
在她面前、我竟然失去说话的勇气、失去行动思考的能力、我能做的、只是看着那张、让无数人魂牵梦萦的脸庞。
她有些奇怪的转过头、与我对视、有些吃惊又不敢确定的询问道“你能看见我？”
上天确实不公平、上帝的宠儿也不过如此、她不仅有着倾尽天下一切的容貌、竟然还有着得天独厚天籁般的嗓音。简单的五个字、竟然可以治愈我曾经受伤的心灵。
“你看我像近视的样子吗？怎么可能看不到一个大活人！？”
“还是说你是个中二患者、一直幻想自己是个隐形人、所以会一个人跑到教室、cos月光女神拯救世人！？”
我出奇的发现自己脸颊发烫、没来由的紧张。我一紧张、就会乱吐槽的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时候、我真痛恨这个吐槽的毛病、我到底都在讲些什么啊！？恭喜自己、一开口就成功让女神讨厌、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我为女神邂逅失败、感到沮丧、失落地对她说道“不早了、回去洗洗睡觉吧。”
我转身的瞬间、竟然被她突兀的抓住手臂。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手的位置、然后转为惊喜的表情。我有些纳闷、难道上帝还是觉得、创造了这样的佳人、对其他人不公平？所以让她有智力障碍？或者某种精神障碍？我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哎~真是可惜了。
她抬起头、眼中些许泪花在空气中不断的绽放、将我的手臂紧握在她双手中、口中不断呢喃着“太好了、太好了。”
我奇怪着她不正常的举动、什么太好了！？躲在教室被人发现cosplay、就感觉那么好？
平静下情绪以后、她放下我的手臂告诉我原因。
原来六十年前、她是这个学府的学生、当时就是在这个班级、座位也是现在这个靠窗的位置。当时正在上课、课程中进行一项复杂的魔法实验、她释放魔法的过程中突然失败、就被困在一个特立的空间。她在那里时间是停止的、与外界一切事物也都隔绝的状态。而在外界、关于她存在的事迹回忆都被抹去、所有人都不记得她这个人、而自己就像死去的束缚灵、无法离开这片空间。
我明白了她为什么那么激动、可是我有点不相信。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说她无法触碰到别人、没有人听得见她的声音、没有人看得见她的存在。而我、不仅能在隔绝的空间看到她、拍向她的肩膀那个瞬间、还把过去束缚她的结界给打开了。我被她解说的有些晕头转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貌似、无意间帮了她不小的忙。
我拍手叫好“哇、哇。这不是很好吗、太为你高兴了。那么我回去了。”说到底这种事情太诡异了、让人无法相信、更无法接受。虽然美色当前、但是理智告诉我还是别和她牵扯过多关系比较好。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呢！等等啊、你给我等等。”
她有些急切的喊住我、迫切的恳求着、我可以从她眼神看到惧怕。是怕我的拒绝？还是怕再次面临的孤独？我突然感觉她和我很相似、虽然有着让人羡慕嫉妒的光鲜外表、可是却逃不开这个空间、独自面对这份孤寂。
我停下脚步、她立刻抓着我不放、生怕我不听她恳求、选择离开。她可能因为太害怕、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发颤。或许知道、我此时可能没多少耐心、她用极不可思议的语速对我解释着
“因为外界关于我的存在、所有的一切已经被清楚。所以我还是不能离开这里、否则自己一走出这里、就会被发现、最后结果、还是将会被世界抹去。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我就可以彻底解脱。我希望你好人做到底、帮我彻底打开这个牢笼。”
或许在这六十年里、她不断努力的尝试各种方法、可是残酷的事实、又不得不一次次接受。假如我放弃帮她、或许这一辈子、她只能像刚才那样、露出孤寂的背影、看着窗外了吧。
我最终不忍心的答应帮助她。“我很想帮你、可是我不知道行不行”想起自己并没有特殊的能力、又不忍心的告诉她一个事实、我这个贵族没有任何能力。
“不、和这个没有关系、不需要你特别做什么、你只需要和我建立契约关系。我过去一切的身份将消失在这个世上、重新拥有这个世界新的身份。变成你所属的私人仆人、成为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活在这世上。那样这个世界就可以重新接受我。”看到我没有拒绝、她兴奋的对我说明。
契约？！这个我知道、但是如果一旦签订主仆契约、她就不能背离主人的意愿、主人一个想法、就可以让她立刻死亡。契约双方都没办法解除这个关系、这不就是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吗？
当我听到她想和我签署契约、我就激动对她吼道“你疯啦？难道就这么相信我！？你的整个人生啊、这也会让我很困扰、我真的负担不起、也许我会控制不住利用你、做很多你不想做的事情、那时候你后悔都没用了。而且我们才不过刚认识、不、连认识都算不上吧？这个决定太草率了！？你还是再想想吧。或许有其他办法、总之我答应你、会帮你的。也许我们可以去求助别人。”
她有些无奈摆了摆头、将头低下去、我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但是可以确定她在悲伤。良久她抬起精致的脸庞、微笑着说道“没用的、这六十年来、我对这个异度空间研究的非常彻底、唯一可能逃离的希望、就是有天被人发现、然后签订契约。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人像你一样发现我、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你根本不懂、我即使死也不愿再回到那个空间中去。让你出现在我面前、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就当我做最后的挣扎、这是我最后的希望、我赌上全部、也不后悔。”
我不知道我在犹豫什么、有个绝世美女伴左右、是任何人都美梦以求的。可是她这份豪赌压在我身上、让我踌躇不前。我不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孤注一掷的把自己逼入绝境、奇迹不可能出现那么多次、如果放弃、去等待下一次、谁能证明奇迹再现、再次被人发现。也许永远都不可能被发现呢！？虽然知道这些、可是这世上从来没有人对我寄予希望、我知道、其实我从心里还是在害怕让她失望。
她似乎看穿我的想法向我伸出双手、我身体瞬间被拦进一个温柔的怀中、还没有反应过来、鼻尖袭来一股香气、湿润柔软的香唇贴上了嘴唇的瞬间、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可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吻我。
微冷的香舌滑入口中、缓解我身上所有的压力、抛下重担的我、遵循本能的驱使、贪婪的掠夺她的气息、 我忘乎所以的探取她口中每一个角落。胡乱搅动着笨拙的舌头、她同样也积极的回应着我、不时咬着我进入她口中的舌头吸允。我们生疏的吻着彼此、时间随着喘息声、装满了整间教室、从轻吻到激吻、唇齿间的摩擦也不像开始时候将我弄得生疼。果然在接吻的天赋上、女人天生具备才能、在我还摸索熟练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掌控我的舌头、跳起舌与舌的华尔兹。
唇分、带起一丝不知道是谁的唾液链接着两人的距离。我有些不舍、呆呆的望着那发光的性感嘴唇、上面的红肿、证明刚刚那一切不是梦。她放下之前将我融入怀中的双手、退后一步、与我平视着、虽然不免因为first kiss而害羞、但还是清楚的告诉我四个字：“我相信你”
这次的初吻~还有这简单的四个字~一时间带给我瞬间的悸动、让我忘却世间一切、只想双手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刚刚的犹豫荡然无存、也再没有犹豫的理由。既然她选择相信我、将一切赌在我身上。那么我身体中存在的每一个细胞、都将在此时为她不会对我失望而竭尽。
“知...知道啦！？知道啦！？别那么啰嗦行不行？”口中遗留着香气、回味过后、我整张脸爆红、说话都带着结巴、视线立刻从对方身上移开、这就是传说的接吻后遗症吗！？
谁没有再说话、大概她也很尴尬、不过气氛自然到我们不可置信的融洽地步。当再次对上视线的时候、我们相视而笑。一起伸出右手、慢慢的碰触在一起、在两支掌心交汇处、发出夺目的光幕、教室的场景慢慢的消失在我们面前。
即使这个时候、我都不忘记吐槽“下次记得让我主动、知道吗！？不过都是first、我也没有输、你刚刚喘气比我还厉害”
她只是给我一个超级无敌的卫生眼、可是脸上的表情和晕开的两片绯红、一定是因为不好意思之前将我熊抱加强吻的行为。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意思是我并不怪你......
我们已经开启了契约仪式、各自宣读着誓言：
合：“以万能的神明名义”
主：“吾雉小天将缔结契约”
仆：“吾艾露莎·海克梅迪亚将缔结契约”
周围一切化为混沌、黑暗中、只有我和她两人、我们站立的地方、出现红色的契约之纹。
主：“愿与吾签订契约否？
从此、汝之身乃吾之仆。
汝之命乃吾之物、汝之心乃吾所有。
此约成、汝与吾将桎梏
”
仆：“艾露莎·海克梅迪亚在此以契约为誓：
从此履行诺言、愿效忠吾主永世、吾之一切奉献于主人、与吾主共在。
吾主之愿既吾愿。
吾之身将化为业火、为吾主燃尽一切。
桎梏永不背叛。
”
契约成、我们周围再次回到教室的场景。夏天的夜里、不时吹着凉爽的晚风打在身上。月光透过教室的窗户照在我们身上、让我们清楚的在黑夜中、看清彼此。我和她的手依然触碰在一起、并没有放下。
“艾露莎小姐、契约完成、今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