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灵儿，人类？
零使，所属倾听亭的使者，可他们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冬季结束后，是暖心的春天，人界的雪也融化蒸发成气体而去，每一处都多了些嫩绿，清新色空气让人觉得舒心，果然春天才是最好的季节。可是倾听亭没有时间概念，一直都是一样的温度，一样的风景，大家的模样也不会发生变化，和人间对比，倾听亭缺少的是轮回……
“一寻，我努力了好几次了，枫就是不还书，要不你自己找她吧”完成了芯儿的任务以后，下一个任务还要过一段时间才执行，现在的空和枫都比较闲。
“哎，那可怎么办啊？”一寻一脸委屈道。
“要不你再去买一本？”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那个系列的书，是定期出的，现在已经没有了。”
“好吧，反正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空一脸无奈的样子，与其看书，还不如自己去实践。仔细回想芯儿对自己说的话，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心跳会加速，会一直注视那个人，又怕被发现，好奇怪。
“辛苦你了，虽然没有拿回书，还是该说声谢谢”这一脸的忧愁又是怎么回事。
“一寻为什么对爱情这么执着？”
“我也不懂，之前执行的一个任务是帮一个男孩追到一个女生，那时候产生了一种好奇，后来我就开始看爱情故事，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那你现在了解到了吗？所谓的爱情”
“爱情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
“那？你平时和我有说有笑，就说明咱俩是爱情吗？”
“咳咳……”空的这个问题差点没让一寻被口水呛到。
“不是吗？”
“是你个大头鬼啊，我可不是同性恋，恋爱一般是指男生和女生才能触发的”这两人对恋爱的了解只能说是半价八两。
另一边，在枫的房里里，枫躺着床上正在看着一寻的那本书，有些入迷，她似乎看懂了什么。
“内心被拨动的感觉吗？”自言自语，回想起和空每天在奶茶店的生活，好像有过那种感觉，难道自己喜欢空吗？不可能啊，以前天天在一起也没有过那种感觉。难道是因为五年没见，再次相见的激动吗？确实，空和五年前判若两人，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才慢慢了解这个陌生的空，变得好温柔，也很可靠，不像以前基本就一个表情，话也不多，总是一个人默默地望着天空，让人难以接近。
风林院，灵儿和空居住的地方，一寻和枫分别在易水院和恋语院。倾听亭和人界差不多一样大，空和枫之所以五年没有见面，就是因为两个人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接受训练，以人间的距离计算，之前两个人就像隔了好几个国家，每个分区都会有合作，之前一寻和枫就因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能经常一起完成任务。
此刻，易水院，空和一寻也完全放弃拿回书的想法。
“一寻，我得先回去了”
“行吧，有时间再聚吧，祝你顺利完成任务，还有和枫好好相处，给你的忠告，别得罪她，不然……”
“知道了，那么，再见”枫对一寻真的有那么坏吗？两人这五年基本上都是在一起，关系应该很好才对。
回到风林院，空就闻到了饭香味，直接去了厨房，灵儿正在切菜。
“我回来了”
“空，稍等一会儿，还有一道菜”
“嗯”空看着灵儿的背影，还是那么瘦小，这就是给了自己全部的人，没有她，恐怕自己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
“空，空”
“啊”一只手在眼前晃了半天，空才反应过来。
“啊什么，发什么呆，去把桌子搬到院子，今天我们在院子里吃饭。”
“嗯，马上去，嘿嘿”空迅速地将桌子搬到院子。随后灵儿端着饭菜也跟了过来，两人像以往一样的吃起了晚餐。
“下个任务什么时候开始”
“还有两天”空一边嚼着一边说道，有些咬字不清，看上去有些傻。
“噗呲”灵儿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灵儿”
“没什么，先吃完饭再说吧”倾听亭的夜晚和人间一样可以看到星星和月亮，饭后，两人收拾完以后，便出去散步，这是灵儿和空的习惯。
“明天我们一起去趟人界吧”
“嗯？去人界干嘛，又没有任务”空有些疑问。
“谁说一定要有任务才能去人界的，笨蛋”灵儿嬉笑道，有些可爱。
“额……”灵儿给空的感觉一直很平静稳重，现在却有些不同，多了一丝调皮。他又想起了芯儿对自己说的话，喜欢的心情。
“哇～”灵儿一大声吼叫，吓得空一身冷汗。
“灵儿你干嘛”
“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在发呆，真是的”看到这样的空，灵儿内心一直有些焦虑，因为自从上一次任务完成以后，空就老是盯着灵儿发呆，就连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盯着灵儿。
“有吗？好吧，我不发呆了，嘿嘿”
“嗯，差不多该回去了，明天还要去人界呢”
两人回到风林院后，开始准备明天需要带上的东西。
另一边，易水院。
“一寻，给你”枫把书还给了一寻。
“哈？你真的打算还我了吗？”一寻不太敢相信，之前怎么都不还，现在突然变卦。
“不要就算了”眼看枫就要把书收起来。
“不不不，我要”看着一寻着急的样子，枫不禁笑了起来。还有两天，又可以见到空了，心里有些期待，从上个任务完成以后，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他，心里总有种微妙的感觉。
此时的人间是春天，每个人的幸运也是从这个季节开始，特别是对于某些城市来说，告别冬季迎来的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哈尔滨，北方冰城，一年中有四到五个月的冬天，甚至有过半年冬天的时候，对于外地人看来，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可是哈尔滨人却渴望冬天以外的季节。虽说冬天的中央大街，有各种华丽冰雕，满地的白雪，但大家更希望看到嫩绿的枝叶，开满鲜花的世界。
中央大街上，人们来来往往，大部分的都是来散心的，有少数的外地人来旅游，每个人看上去都十分有精神。
“叔叔，我要买两串冰糖葫芦”
“好嘞，哟！好漂亮的小姑娘，来接着”
“谢谢叔叔”
接过冰糖葫芦，蹦蹦跳跳地走到他身边。
“给你”
“灵儿，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接过灵儿手中的糖葫芦，空慢慢嚼了起来。
“当然是来玩的啊，顺便多学学人间的事”灵儿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不管怎么看，现在的她就像那时得到美好生活的芯儿一样。“走，我们去江边”拉走空的手，小跑了起来。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春天的松花江是最壮观，最清澈的时候，在江边吹着江风，能轻微的嗅到从太阳岛传来的树叶的味道。
“灵儿”灵儿的手一直牵着空，以前觉得她的手很大，现在却这细小，手心传来的温度让空的心跳速度发生了变化，不太对劲。
“怎么了？”灵儿抬起头看着身旁的空，脸色有些红润。
“不，没事”空现在不太敢直视她，不然会变得很奇怪。
夜晚，两人来到了江上的天桥，桥上的灯光倒映在江中，美丽的有些过分。夜晚的江风有些大，这才刚入春，还是有些冷。空脱下外套，披到灵儿的身上。
“有些冷，千万别着凉了”
“空不冷吗？外套给了我”
“我可是男孩子，怎么会冷呢”空轻轻抚摸这灵儿的刘海，抬起头凝视这他，似乎在传到什么，空发现自己好像做了奇怪的事，马上停止了自己的手。
“空，告诉我，你这几天为什么会这样，动不动就发呆，而且好像……好像在逃避我，为什么”灵儿看上去有些失落。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着灵儿会很安心，现在心里总会有奇怪的感觉。”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空，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什么奇怪的感觉？”
“就是和灵儿离得很近的时候，心脏会变得很奇怪，很慌张，好像也不是”有些语无伦次了。芯儿似乎被什么怔住了，缓了一下，她明白了空的感觉。投入了空的怀抱。
“傻瓜，我也是一样的”她能听到空的心跳不停的加快，闭上眼睛，脸颊贴在空的胸口，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声，过了许久，才松开怀抱。
“空，知道零使是怎么诞生的吗？”
“我印象中，好像是没有灵魂的人类被倾听亭发现，然后赐予灵魂，成为零使”
“这并不是完全，零使本身不是人类，他们之前也是零使，有些零使因为某种因素而失去了最初的灵魂，被倾听亭丢弃到人间，成为游走的躯壳，也有少部分直接转世为人类，游走的那一部分躯壳，大多都灰飞烟灭，极少数的被倾听亭带回，赋予新的灵魂，成为新的零使。”灵儿的话中带有少许的凄凉。
“那我属于后者咯，也就是说，我之前也是零使，那……那灵儿认识之前的我吗？”空一脸认真的样子。
“好了，这么认真干嘛，差不多该回去了”
“好吧”
芯儿明白，有些事自己强求不了，还是必须让空自己去寻找，而空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冬季结束后，是暖心的春天，人界的雪也融化蒸发成气体而去，每一处都多了些嫩绿，清新色空气让人觉得舒心，果然春天才是最好的季节。可是倾听亭没有时间概念，一直都是一样的温度，一样的风景，大家的模样也不会发生变化，和人间对比，倾听亭缺少的是轮回……
“一寻，我努力了好几次了，枫就是不还书，要不你自己找她吧”完成了芯儿的任务以后，下一个任务还要过一段时间才执行，现在的空和枫都比较闲。
“哎，那可怎么办啊？”一寻一脸委屈道。
“要不你再去买一本？”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那个系列的书，是定期出的，现在已经没有了。”
“好吧，反正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空一脸无奈的样子，与其看书，还不如自己去实践。仔细回想芯儿对自己说的话，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心跳会加速，会一直注视那个人，又怕被发现，好奇怪。
“辛苦你了，虽然没有拿回书，还是该说声谢谢”这一脸的忧愁又是怎么回事。
“一寻为什么对爱情这么执着？”
“我也不懂，之前执行的一个任务是帮一个男孩追到一个女生，那时候产生了一种好奇，后来我就开始看爱情故事，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那你现在了解到了吗？所谓的爱情”
“爱情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
“那？你平时和我有说有笑，就说明咱俩是爱情吗？”
“咳咳……”空的这个问题差点没让一寻被口水呛到。
“不是吗？”
“是你个大头鬼啊，我可不是同性恋，恋爱一般是指男生和女生才能触发的”这两人对恋爱的了解只能说是半价八两。
另一边，在枫的房里里，枫躺着床上正在看着一寻的那本书，有些入迷，她似乎看懂了什么。
“内心被拨动的感觉吗？”自言自语，回想起和空每天在奶茶店的生活，好像有过那种感觉，难道自己喜欢空吗？不可能啊，以前天天在一起也没有过那种感觉。难道是因为五年没见，再次相见的激动吗？确实，空和五年前判若两人，经过一个月的相处才慢慢了解这个陌生的空，变得好温柔，也很可靠，不像以前基本就一个表情，话也不多，总是一个人默默地望着天空，让人难以接近。
风林院，灵儿和空居住的地方，一寻和枫分别在易水院和恋语院。倾听亭和人界差不多一样大，空和枫之所以五年没有见面，就是因为两个人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接受训练，以人间的距离计算，之前两个人就像隔了好几个国家，每个分区都会有合作，之前一寻和枫就因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能经常一起完成任务。
此刻，易水院，空和一寻也完全放弃拿回书的想法。
“一寻，我得先回去了”
“行吧，有时间再聚吧，祝你顺利完成任务，还有和枫好好相处，给你的忠告，别得罪她，不然……”
“知道了，那么，再见”枫对一寻真的有那么坏吗？两人这五年基本上都是在一起，关系应该很好才对。
回到风林院，空就闻到了饭香味，直接去了厨房，灵儿正在切菜。
“我回来了”
“空，稍等一会儿，还有一道菜”
“嗯”空看着灵儿的背影，还是那么瘦小，这就是给了自己全部的人，没有她，恐怕自己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
“空，空”
“啊”一只手在眼前晃了半天，空才反应过来。
“啊什么，发什么呆，去把桌子搬到院子，今天我们在院子里吃饭。”
“嗯，马上去，嘿嘿”空迅速地将桌子搬到院子。随后灵儿端着饭菜也跟了过来，两人像以往一样的吃起了晚餐。
“下个任务什么时候开始”
“还有两天”空一边嚼着一边说道，有些咬字不清，看上去有些傻。
“噗呲”灵儿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灵儿”
“没什么，先吃完饭再说吧”倾听亭的夜晚和人间一样可以看到星星和月亮，饭后，两人收拾完以后，便出去散步，这是灵儿和空的习惯。
“明天我们一起去趟人界吧”
“嗯？去人界干嘛，又没有任务”空有些疑问。
“谁说一定要有任务才能去人界的，笨蛋”灵儿嬉笑道，有些可爱。
“额……”灵儿给空的感觉一直很平静稳重，现在却有些不同，多了一丝调皮。他又想起了芯儿对自己说的话，喜欢的心情。
“哇～”灵儿一大声吼叫，吓得空一身冷汗。
“灵儿你干嘛”
“谁叫你一天到晚都在发呆，真是的”看到这样的空，灵儿内心一直有些焦虑，因为自从上一次任务完成以后，空就老是盯着灵儿发呆，就连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盯着灵儿。
“有吗？好吧，我不发呆了，嘿嘿”
“嗯，差不多该回去了，明天还要去人界呢”
两人回到风林院后，开始准备明天需要带上的东西。
另一边，易水院。
“一寻，给你”枫把书还给了一寻。
“哈？你真的打算还我了吗？”一寻不太敢相信，之前怎么都不还，现在突然变卦。
“不要就算了”眼看枫就要把书收起来。
“不不不，我要”看着一寻着急的样子，枫不禁笑了起来。还有两天，又可以见到空了，心里有些期待，从上个任务完成以后，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他，心里总有种微妙的感觉。
此时的人间是春天，每个人的幸运也是从这个季节开始，特别是对于某些城市来说，告别冬季迎来的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景。哈尔滨，北方冰城，一年中有四到五个月的冬天，甚至有过半年冬天的时候，对于外地人看来，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可是哈尔滨人却渴望冬天以外的季节。虽说冬天的中央大街，有各种华丽冰雕，满地的白雪，但大家更希望看到嫩绿的枝叶，开满鲜花的世界。
中央大街上，人们来来往往，大部分的都是来散心的，有少数的外地人来旅游，每个人看上去都十分有精神。
“叔叔，我要买两串冰糖葫芦”
“好嘞，哟！好漂亮的小姑娘，来接着”
“谢谢叔叔”
接过冰糖葫芦，蹦蹦跳跳地走到他身边。
“给你”
“灵儿，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接过灵儿手中的糖葫芦，空慢慢嚼了起来。
“当然是来玩的啊，顺便多学学人间的事”灵儿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不管怎么看，现在的她就像那时得到美好生活的芯儿一样。“走，我们去江边”拉走空的手，小跑了起来。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春天的松花江是最壮观，最清澈的时候，在江边吹着江风，能轻微的嗅到从太阳岛传来的树叶的味道。
“灵儿”灵儿的手一直牵着空，以前觉得她的手很大，现在却这细小，手心传来的温度让空的心跳速度发生了变化，不太对劲。
“怎么了？”灵儿抬起头看着身旁的空，脸色有些红润。
“不，没事”空现在不太敢直视她，不然会变得很奇怪。
夜晚，两人来到了江上的天桥，桥上的灯光倒映在江中，美丽的有些过分。夜晚的江风有些大，这才刚入春，还是有些冷。空脱下外套，披到灵儿的身上。
“有些冷，千万别着凉了”
“空不冷吗？外套给了我”
“我可是男孩子，怎么会冷呢”空轻轻抚摸这灵儿的刘海，抬起头凝视这他，似乎在传到什么，空发现自己好像做了奇怪的事，马上停止了自己的手。
“空，告诉我，你这几天为什么会这样，动不动就发呆，而且好像……好像在逃避我，为什么”灵儿看上去有些失落。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着灵儿会很安心，现在心里总会有奇怪的感觉。”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空，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什么奇怪的感觉？”
“就是和灵儿离得很近的时候，心脏会变得很奇怪，很慌张，好像也不是”有些语无伦次了。芯儿似乎被什么怔住了，缓了一下，她明白了空的感觉。投入了空的怀抱。
“傻瓜，我也是一样的”她能听到空的心跳不停的加快，闭上眼睛，脸颊贴在空的胸口，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声，过了许久，才松开怀抱。
“空，知道零使是怎么诞生的吗？”
“我印象中，好像是没有灵魂的人类被倾听亭发现，然后赐予灵魂，成为零使”
“这并不是完全，零使本身不是人类，他们之前也是零使，有些零使因为某种因素而失去了最初的灵魂，被倾听亭丢弃到人间，成为游走的躯壳，也有少部分直接转世为人类，游走的那一部分躯壳，大多都灰飞烟灭，极少数的被倾听亭带回，赋予新的灵魂，成为新的零使。”灵儿的话中带有少许的凄凉。
“那我属于后者咯，也就是说，我之前也是零使，那……那灵儿认识之前的我吗？”空一脸认真的样子。
“好了，这么认真干嘛，差不多该回去了”
“好吧”
芯儿明白，有些事自己强求不了，还是必须让空自己去寻找，而空之前到底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