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猫也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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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为他心疼

六.为他心疼

楚千歌的唯一反应是……孕夫?男子不孕?老天爷啊,请告诉她孕夫还有男子不孕是怎么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不过又一想这里是女尊社会,一切皆有可能,只能不断催眠自己应该要适应社会……对,适应社会……

闻渊停留在这一页许久,又在前后几页细细翻阅,终是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只有先在书的右下方折出一个角才将书放回桌上,吹灭桌上的几近昏暗的烛火后回到**侧躺着闭上眼睛,却难以入睡。

冰寒是不易得的草药,莫说是民间,就连在太医院药房中库存也少得可怜。冰寒生长条件较为苛刻,也较难保存,所以可以称得上千金难买,尤其还需要机遇。摘下的冰寒越是新鲜,药效就越强,同时对人体造成的伤害越大。

然而这种称得上是毒药的东西竟然出现在德妃的饮食中,想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想要在不损害父女身体的情况下解毒简直比登天还难。如今德妃相当于病重,保住德妃和为出生的小皇女的担子几乎落在母亲一人身上。本来男子生育就如同在走鬼门关,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闻渊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在脑海中一遍遍过滤所阅览过的医书,希望能从中找出更保险的办法出来。

楚千歌很自觉地圈着身体睡到闻渊侧躺时的胸口处,说来也怪,自从楚千歌睡在闻渊胸口之后闻渊晚上踢被子的毛病似乎也没有了,这是个不错的现象。

“主人,主人……”

这一回楚千歌二话不说就回应起来,兴高采烈:“点点!我在这里!”

“主人。”楚千歌眼前的白雾很快散尽,一只小白猫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眼前。

“你的伤怎么样了?”楚千歌没好意思直接问自己的情况,所以采取间接问话的方式,不过关心点点的伤势也是一部分原因。

“谢谢主人关心,”白猫的眼睛眯成两条缝,“已经基本痊愈了,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能投身人胎了。”

“这么给力?”楚千歌很想摸摸对面小猫的头,奈何自己的手还是毛茸茸的爪子,于是果断放弃这个想法,“那你来找我是干嘛啊?”

“是这样的,现在由于一些原因你可以成为一个出生婴儿……”

“还不错啊!”

“是个男婴……”

“……”男妹子?!“那就算了!呵呵!”那她宁愿一辈子当一只猫算了。

“对不起主人,由于空间约法的限制除了意外死亡冥王有灵魂处置权之外也不能剥夺健康生命的灵魂,所以真是对不起,现在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那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人意外死亡的话我也没有机会再成为人了?”楚千歌闲闲地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理论上是这样的……”小白猫的眼里又流露出浓烈的愧疚。

“安啦,没事,反正我现在的生活还不错,”楚千歌笑道,“所以你也不用愧疚,真的。”

“主人,你希望重生在什么人身上?每天意外死亡的

冤冤相报何时了全文阅读

人不是不多,而是太多,冥王最后懒得筛选,所以才随便留下了一个男婴身体的机会……”白猫的解释让楚千歌十分无语。

“首先我要是个女人。”自己可不想回到古代还得转换性别,即使可能一辈子找不到自己的婚姻对象。

“其次要有一个不错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然后我最好是个有一定地位的人。”这样不容易被欺负,自己上辈子在事业上投注太多时间,实在是有些疲惫了。

“有条件的话就让我年龄在10岁以上吧。”年龄太小不方便,自己也实在没有勇气喝母乳,哦,更有可能是父乳,额……

“……知道了,那下次有满足条件的身体冥王就会直接将你带入其中,我就不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楚千歌的错觉,她好像看见一丝无语从白猫的眼里闪过。

“哦哦!”楚千歌很兴奋,自己还是比较走运的,所以也就随遇而安了,哈哈!

“对了……”

白猫还想补充什么,可是楚千歌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透明,听到的内容也模糊不堪,楚千歌也没听到白猫要说什么,就被迫醒了过来。

“喵呜——”好疼!楚千歌从睡梦中生生被痛醒,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尾巴被闻渊压在身下,费了半天力才把尾巴抽出来,这时却听到耳边痛苦的低语:“唔……”

楚千歌这才察觉不对,猫脸转向闻渊,闻渊双手紧紧捂住腹部,紧闭着眼睛,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好看的剑眉聚拢在一起,原本红润的嘴唇现在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着,不出几秒,额间便流下斗大的汗珠,好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喵呜——”

楚千歌焦急地叫起来,拿自己还有着痛觉的尾巴轻轻为闻渊擦拭着额间的汗。这到底是怎么了?闻渊怎么好像很痛的样子?这是楚千歌来到异世以来第一次对自己只是一只猫而深感无力和焦躁,如果自己是个人的话起码可以叫大夫过来瞧瞧,可是现在的自己只能围着闻渊打转,帮不上一点忙。最要命的是闻渊夜里从不留下人在房外看守,所以根本没人看到闻渊现在的样子。

“嘶……”闻渊察觉脸上的动作,忍着腹部似乎要被撕裂的痛苦睁开眼,苍白的唇间溢出一抹安慰,“点点,唔,我没事……”

“喵呜——”糊弄谁呢?自己虽然是只猫难道还看不到么?楚千歌眼睛一热。

“乖……”闻渊想要腾出捂肚子的手去摸摸面前这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小猫,新一轮的绞痛狂袭过全身,只好更用力地抵住小腹,勉强翘起嘴角,“唔……没事……”

“喵呜——”妈蛋的扯淡也要看场合好不好?!楚千歌用柔软的尾巴一次次抹掉闻渊额间不停渗出的汗液,发觉自己擦汗的速度竟然还跟不上闻渊流汗的速度,情急之下干脆用舌头一遍遍舔着闻渊额头和两鬓,舌尖感觉到咸咸的味道,看着闻渊勉强翘起的嘴角,楚千歌心里忽然一痛。

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要忍受这样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