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给你的承诺是爱尔兰的100年婚姻
海默拿了内裤，又看了看面前的人，说道：“这是亵裤，你知道吧？”
“这么短的亵裤？”飞然看着眼前的四角内裤，很是分解，这里面也没有裤带绳，看起来这么紧，这是亵裤？
海默看了看他纠结的表情，这种内裤已经算是长的了，还有三角的呢！说道：“你刚刚洗澡的时候自己脱了什么，不记得了？怎么看着这个还这样陌生？”
“恩。我以为当时的穿着是个特例，没想到这里都这么穿。我知道了，你给我吧，我自己穿。”
“你自己看着正反，别穿倒了。”海默转过身去，飞然一个人在悉悉索索的换衣服，穿了内裤，又穿了睡衣，然后说声：“好了。”海默回过身看着他，他笑着问道：“这衣服还真是舒服，连裤带绳都是有灵性的，知道我的胖瘦。”
这话海默听来也觉得好笑。
“心儿，我可不可以一直叫你心儿，不叫你海默？”飞然走到床边，狠狠地往**一倒，“这床好舒服。”
“可以，有什么不行的呢？你说行就行，这个床也没什么特别的，你喜欢就好。”
“爱尔兰，我们要去那里成亲吗？”
“只是去办一个手续，拿一点东西，仪式还是要回道中国来办的。”躺在飞然的身边，摸摸飞然湿漉漉头发，飞然也就顺着她的手甩甩头，弄得海默一脸的水，海默也不生气，只是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
“不能在这里办吗？”
“在这里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很多文案还是要去那边拿，都是一样的，所以还不如把这里的文案准备好，直接在那边办，还会快一些，诺难道不想和我早点成婚吗？”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海默也就不避讳，直接叫了“诺”，她本来想说文件，又怕诺听不懂，只好勉强说了个文案，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也好吧。有什么关于爱尔兰的故事吗？”
“想听吗？那就说一个，和我们有关的故事好了，我们这里一个男人只能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同样的一个女人也只有一个男人，没什么三夫四侍，在这里没有休书之说，只有离婚，离婚的意思虽然跟和离差不多，但是因为这里人都是平等的，没有奴隶也没有男女的差异，所以离婚并不会是其中一方变得低贱。这个世界上有个国度叫爱尔兰。爱尔兰结婚不许离婚，而且结婚是有期限的，从一年到一百年不等，结婚的费用和结婚证书随结婚期限不同而有差异。爱尔兰结婚制度很另类，结婚男女双方可以协商结婚期限，或十年、或二十年，最多一百年，等到夫妻结婚期限到了之后，可以随双方自己的意愿选择是否延期或者解除婚姻关系。”
“那就是还是可以离婚的咯？”飞然认真的听着，歪着头问海默。
“在爱尔兰，结婚的费用和结婚年限有着直接的关系，结婚年限越长费用越低，如果签订的是100年婚期，那么费用就很便宜，如果是一年，则需要很大的一笔费用。如果签订了一百年，却要离婚，是要被重罚的。”
“怎么重罚？倾家荡产吗？”
“倾家荡产怎么够？只怕是负债累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那你还和我去？中国应该没有这种限制吧？”疑惑的表情分外迷人，海默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右手轻轻搂着他说道：“所以才要带你去，和你签个100年，告诉你我的决心，我这辈子无论是邵棘心还是欧阳海默，就是要赖着你，和你一辈子不分开。”
“那你说办完手续，会给我们一个文书吗？”
“这个可能让你失望了，爱尔兰结婚证书和结婚婚期有关系，结婚婚期为一百年的新人，领到的结婚证书仅仅是一张纸条，上面是首席法官的祝福；如果是一年的结婚新人，领取到的结婚证书才会比较长。”
“听起来好有意思！”
“你喜欢吗？我们就去爱尔兰结婚吧？”
“好，我想看看那张纸条。”
“诺，这些日子你可能需要很辛苦，要为了我学很多东西，对不起，带你来，却不能给你轻松的生活，我真心有些难过。”搂着他的手紧了紧，飞然也回抱着她：“只要在你身边，就没什么苦的，你忘了吗？我们都是过目不忘的，没什么辛苦之说。何况有你陪着我，我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汉字，你自然是过目不忘，我没什么可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你还需要学习简体字，还需要学外语，这些东西不知道你会不会适应。”
“那都是些什么啊？算了，不想了，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是好的。昨天醒过来到现在我都没有睡觉，我困了，你抱着我睡会儿好不好？”飞然一脸乞求。
“你先等一下，我给你把头发吹干了再睡，好不好？”
“吹干？怎么吹干？”在飞然迷惑的时候，海默早就拿了电吹风过来，示意飞然坐起来，又拿了插排，通好电就给飞然吹头发，海默小心翼翼的不让热气打到飞然脸上，直到头发完全吹干。飞然像发现新大陆的孩子，两眼闪着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海默手里的东西，说道：“好舒服，我也要玩。”
“以后再玩吧，头发吹干了，你该睡觉了。”
飞然乖乖上床，见海默还没什么行动，也不说话，只是眼泪汪汪的瞅着，海默心里一软，还是上去搂着他了。很快飞然就睡了，见他睡的安稳，海默就轻手轻脚地出了自己的房门，没想到海风就在门口等着。
“怎么了？刚刚溜的那么快，现在回来找骂了？”
“那哪能呢！还不是老爸让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你去我那屋看看就知道了。”海默实在很奇怪，干什么神神秘秘的，到了海风屋里，看到一整箱的避孕套，海默当时就惊呆了，爸爸和老哥这是要干嘛？
“咱爸说了，同居可以有，孩子不能有，你一个女孩儿，不能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所以让我准备了一些这个。”和自己妹妹说这个话题，海风觉得无比尴尬，一直低着头找着地缝。
“你确定这是‘一些’？”这都整箱了，还说是一些？
“我哪知道那小子喜欢什么样的，让人每样拿了一盒，我可是为你担了骂名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哥哥我战斗力有多强，买整箱的那玩意儿。”
“你平常都用哪个？或者说唐蕊姐喜欢哪个？”海默难得看到海风纠结的样子，更加不愿意错过这这个绝妙机会，于是趁热打铁的问道。
“我平常……”差点掉进这个死丫头的陷阱里了！给了海默一记眼刀，大有恼羞成怒的意思，这丫头还真是长大了，这种玩笑都开得起。
“你让我怎么把这些东西放进我屋里，飞然本来还没往这里面想呢，你们倒好，把工具都给人家准备好了，真不知道你和爸爸是怎么想的，这是反对的意思吗？我倒觉得实在促成啊！”海默瞅了瞅窘态毕露的海风，轻飘飘的说道。海风立刻无语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他们都要结婚了还在告诉他“我们很纯洁”是吗？丫的，你们纯洁会在女尊那里生个娃出来啊！
听到欧阳海风轻轻地“切”了一声，海默笑着说道：“哥，你记不记得前些日子有个牧师来咱们家说什么了？我印象中爸爸一直觉得基督徒最好不要有婚前性行为的，我不是基督徒，但好像某个叫欧阳海风的却是。”
一句话堵得海风无话可说，确实，自己爸爸最在乎这个了，但是自己到底是个男人，又是在大好年华，只爱自己女朋友一个就够自己受了，要是还得不越雷池一步，实在是强人所难，感情方面海风是有洁癖的，从他遇见了唐蕊，就只爱她一个，死活不会有二心，但是情到浓时，很多事也由不得自己，再说这都是21世纪了，哪里还有那么守旧的人，港台那些人很多也是基督徒啊，都没要求的这么严，自己爸爸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那你说怎么办吧。老妹，我劝你还是小心点，你那个什么朝日的，我不知道，在中国，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你要随时小心擦枪走火。”海风的口气软了不少，海默瞅瞅他，还真是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
“我拿一盒走吧，防止有什么意外。对了，john最近在忙什么？”
“你的英语还需要john？我知道了，又是为了那个小白脸吧？他连现代汉语都学不明白，还学什么英语。”海风一脸的轻蔑。
海默搂着他的胳膊说道：“哥，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有什么恋妹情结，我好怕怕的。我和飞然要去爱尔兰领证，本来想着一起学爱尔兰语的，后来想想觉得英语是通用语，爱尔兰也会有，所以还是学英语靠谱一点。”
“滚你的恋妹情结！你俩这就要领证了？也太快了点吧？老爸没说外面的消息要怎么处理？”
“隐婚不是很流行吗？我也赶一回时髦。外界关注的永远都是你这个带着光环的欧阳少爷，谁还会在乎一个欧阳小姐呢？所以你还是想想你自己什么时候结婚吧。”
“你当我没求过啊？我都变着方的求了好几次了，唐蕊就是不同意，我的肺都要气炸了！不过说真的，上次宴会有个叫杜秦的人，你还记得不？这些日子明里暗里都在打听着你呢！”
“杜秦？哼，还真是个烦人精！”海默面露不善，冷冷的说道。
“那人还是有些能力的，没事儿不要去招惹他，看他的样子明显是对你上了心，以后只怕你们见面的机会还多着。我也是好心提醒你，杜秦这人我没有明着接触过，但是听人说是个狠辣角色，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家里的事，这些年都是我和爸爸在操心，你现在病好了，也该做些事情，不能总吃白饭啊！”
海默突然一笑，狡猾的说道：“杜秦吗？看来我更要早点跟飞然定下来，等他勾搭上我的时候，我已经结婚了，他一个上流人，应该不会干霸占别人老婆的下流事吧。公司的事，我会考虑的，我记得当初海默医院创办的时候就是在我名下，我会从医院入手，慢慢接触家里的事情。”
“这可不好说，那人怕是不会介意你结婚的。”
“哦？这世道还有这种下贱坯子？那就和他慢慢玩儿呗。我走了。”海默从箱子里随手拿了一盒，就回了自己房间里，进了屋，随手把东西往抽屉里一扔，人又回到**，搂着睡得正香的人一起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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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过境，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