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睡了你,是什么感觉?
第193章 睡了你,是什么感觉?
房车里的情景,乔尔不想想,真的不想去想。
可是一闭眼,就浮现出那套黑白相隔的沙发,乔少锦和小姐纠缠的画面,想甩、想忘。想去转移纷乱的思绪,可是那些讨厌的影子,就在那里。
索性睁眼、闭眼都是痛苦,他倒不如学乔少锦喝酒了。
顺着乔少锦来时的路,他竟然边喝边典当的再次来到了那家医院。
世界就是这么小,你说可笑不可笑?
砰,乔尔将酒瓶一摔,招手拦车刚要回场子,忽然在不远处的假山旁,仿佛有什么声音传过来,低低的,像是女人那什么时的叫声,又像是……
随着走近,首先入眼的是一件天蓝色的外套,好熟悉的感觉。就像……,“彭,彭小姐?”
“……”彭杉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在乔少锦离开后,她想找医生看看,又怕方思思会折回来,千逃万避的,怎么都没想到冤家又路窄了。
使出全身的力气,她踉跄的想离开,却是刚抬起屁-股,腿间又是一阵温热,敌人就在面前,而她该死的叫天,天都不灵。
闭眼,两行热泪流下,“想怎样。痛快点!”
“…彭小姐,你……”乔尔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两下,确定那一滴滴滴落的血点,是鲜艳的,就是从彭杉身上流出来的,酒意在一瞬间彻底的醒了。
啪啪!他捂着额头转了一圈,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彭小姐,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真的怀孕了!”以团冬巴。
“特么的瞎眼啊!”方思思,方思思的人,彭杉挣扎着站起来。乔尔想上前帮忙,却被狠狠的甩开。
那一刻,乔尔开口骂娘的心都有了。
片刻歇息,彭杉靠着一旁的假山,“你也姓乔,对不对!说吧,你家小姐又想怎样?!”
“不是,彭,彭小姐!”说什么?说他没有恶意?可能吗?乔尔摆手又摇头,最后不由分得拉着彭杉,“走,什么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
“去特么的什么医院!”彭杉低吼一声。
什么特么的白衣天使。不信,她再也不信了!
特么的,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做医生了,崩溃的闭嘴,止不住的泪水往下流。
夜色下,那异国的月光是那么圆,那么亮,仰头泪水就往脖子里流,她抿嘴,“找酒店!如果你还是人,就送我去最近的酒店!”
“好好,送,我送!”作孽啊,真是作孽!
啪!转身拦车的时候,乔尔又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搀扶着她。上心上车,他问,“彭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彭杉直接笑了,敢情这男人是失忆了?
上午在悬崖边,带头拿枪指着她的人,没有他?下午在医院,命人拿枪监视他的,不是他?
一路上,彭杉都不想搭理他,直到撑着最后的力气,终于来到酒店,她拖着被血水浸过的双腿,拦他在门外,“热水、剪刀!”
“…啊,哦!”乔尔觉着自己完全被这个女人给惊到了,差点和楼下服务台动了枪,等他傻傻的送剪刀和热水上去后,才彻彻底底的发现。
靠!她居然不是流,而是生。
看着双手都抓进沙发里的女人,他伸胳膊凑过去,“彭小姐,你要是疼,就咬我,咬我!”或许这样他才会好受一些。
“怎么,自责了?”宫缩过去,彭杉咬着唇冷笑,“滚!”
“不是,彭小姐,你听我说,你现在是要生了,一个人不行,我…我请医生去!”
“艹!”又是一阵宫缩,彭杉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直接爆了句粗,“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就滚…滚出去,啊!”
“!!”乔尔急得快要奔溃了,虽然他没见过生孩子,但也知道这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做得事。
彭杉憋着气,“姓乔的,你给我滚!”
“彭小姐!”额头一啪,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得打电话叫救护车。
一旁,彭杉知道他要做什么,脚一蹬,跟前的水桶哐啷一声倒了,满满的热水一下子全部流在地上,“你要是想我死,那就打,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
“……”乔尔被那双猩红的双眼给震住了,左右转圈,一个劲的啪脑门,“不准请医生,又不准打电话叫救护车,那你说,要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个大男人,刀枪都不怕,可是他不会接生啊!
“!!”彭杉简直被这个愚蠢的男人给气了,撑着再一次的宫缩,她舔着嘴里的血腥,“把门,只求你,帮我把门,ok?!”
“啊,好好!”别说把门,就算让他跳楼,他都不会哆嗦一下。
带上门,站在门外,乔尔才后知后觉,这女人,真他娘的狠,又狠又辣,从开始找酒店,她就决定了自生自接。
真是不佩服不行!
啪啪!靠着门板,乔尔又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都是办的什么事?
怪他,全部怪他啊,就这一桩桩一件件,起因全部都是因为他这张嘴!
听着里头隐约传出来的压抑声,乔尔恨不得拿刀捅死自己错了,手指揪着短发,滑蹲在地上,一个劲的骂自己混蛋。
靠,混蛋都不如啊!
今天这是造的什么孽!彭杉啊彭杉,你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乔尔搭上这条命,都无法赎罪,派人跟了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女人怀了呢?
靠!烟,一支接着一支的吞云吐雾着,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难受,那种无力的感觉,就像眼睁睁的看着手底下兄弟一样!
长长吐出嘴里的烟圈,他很担心,她一个人,能行吗?
左右转圈,乔尔几乎无法安定。
向来的沉稳呢?淡定呢?理智呢?全特么的见鬼了!
不行,错已经造行了,不能再让误会继续蔓延下去,起身掏了手机,刚要打电话,这时房间里传出一声特别大的叫声。
乔尔心口一紧,上前,敲门,“彭小姐,彭小姐?”
等了两秒,没反应,他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
究竟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艹!烟蒂一扔,他抬腿就踹,踹了两下还是没反应,急了眼,掏枪直逼服务台,“靠,人呢,314,把房门给老子打开!”
“啊!”服务台一阵尖叫,几乎抖着上楼、开门,入眼的血腥又让她一阵尖叫。
性命攸关,乔尔也管不了什么男女有别了,推门就闯进去。
“彭小姐!”他大喊一声。
…沙发没人,床-上没有…
难道在洗手间?转身拽回想要跑路的服务员,“进去,给老子看看,看看她在不在!!”说到最后,乔尔几乎吼了起来。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洗手间里竟然也没人。
不止是如此,阳台…窗帘后…衣橱,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没有彭杉的痕迹。
如果不是地上那滩血,还有被撕裂的床单,他都不敢相信,刚才那个女人的确存在过。
而现在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监控没有,找了几条马路和附近所有能去的落脚点,全部都没有她的影子,站在即将天亮的巴黎街头。
乔尔从来没有过的彷徨,“彭杉!”
他仰天大叫,回应他的只是零星路过的车声,还有才发现已经沥沥落下的雨滴……,究竟,究竟她们有没有事,孩子又怎样?
崩溃……
如果可以,真的想长睡不醒,这是乔少锦睁开眼的唯一念头。
看着头顶熟悉的装饰,好长时间里,他才意识到这是海城的乔宅。
呵,果然老爷子就是好样的,在这个信息发达的21世界,他还能被软禁两月,再逃出来,还能在巴黎,然后一觉醒来,又回到海城。
“哈哈哈哈……”躺着不动,他仰天长笑,如果可以,真不愿醒。
“…锦哥哥,你…醒了!”其实方思思想说你哭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哭。
听到方思思的声音,有那么一刻,乔少锦是惊讶的,又低头看了看两人合盖一条被,还赤-裸相见,不禁又笑了,“好,好!”
“……”
“这样也好啊!哈哈!”
“锦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哪里难受?告诉我?”按设想,醒来后,不是应该乔少锦大惊,然后她窝在怀里哭着告诉他,他们……
可是,现在什么情况?
只笑?只说好,然后不上惊讶没有,就连询问都没有?
方思思推了他两把,“锦哥哥,你怎么…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乔少锦极其轻淡的冷笑了一声,裹着被子就起身,完全没理会身后尖叫不停的女人,穿衣、下楼,用了多少时间?
不知道!
楼下狭长的餐桌,主位上那人仿佛在等着什么。
乔少锦不语,拉开椅子去喝粥……,起身要走,身后传来一声,“站住!”
“……”他当真就站住了。
乔老爷子拐杖一戳,“为什么不回头,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敢了?”
乔少锦扯着领带,脑袋里闪出彭妈住院时,他摔领带离开的一幕,说得木然,“你只让我站住,让我回头了吗?”
“你!!”乔老爷气死,指着二楼楼递口的方思思,“一开始,你们有婚约,你不愿意,现在又把人家睡了,难道就没有个说法吗?”
“要什么说法?”
“乔少锦!”
“乔伯伯,没事的。”眼见两父子又要打起来,方思思连忙下楼劝,那知乔少锦已经转身开始离开了,她追上去喊了一声,“锦哥哥……”
两眼通红,委屈的不行。
乔少锦停也没停,拿包要外出,被门口的守卫给拦住。
索性,不让他出去,他就不出去,出去他也是无处可去……,靠着沙发,点烟,一支又一支。
她说什么来着,从来就没爱过?
---你来晚了,我有了你的孩子,可是又杀了他。
“哈哈,哈哈!”看着电视,他就笑,可是方思思却清楚的很,电视里正播放着拐卖孩子的苦情戏,他怎么笑得出来?
从来,她的锦哥哥都是感性的,又怎么可能会笑?
再来,看他靠着沙发迷糊了以后,方思思忍着泪,想打电话问乔尔,收尾工作处理的怎么样,谁知道电话打不通。
就这样一天昏沉过去,晚上的时候,她早早梳洗了自己,结果等来的是他长站阳台。
一夜,他站了多久,她就等了多久。
以为,就这样僵持下去,第三天早上,又是乔老爷打破了僵局。
“结婚!”只两字后,他问方思思,“丫头,告诉伯伯,你愿意吗?”
那个时候,方思思一脸红晕,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看着乔少锦,等他发言。
可是乔少锦呢,他该喝粥还喝粥,只当什么都没听到,直到粥被收走,抬头就是首位那人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说什么睡了人家,就得负责。
终于,他叫了一声,“方思思。”
“锦哥哥,你说!”方思思连忙应声,听着。
“睡了你,是什么感觉?”说这句话的时候,乔少锦正不紧不慢的擦着嘴。
“锦哥哥……”她眼圈,顿时就红了。
乔少锦仿佛看不见老子的警告,丢下纸巾,“写出感受,就结婚!”
“混账!”乔老爷怒了,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招手命人拿手机来,“喂,明天各大媒体,报道,全部都给老子头版!”
“老爷子,您这是……”
“结婚!我儿子!”
砰,电话一挂,留下就一句‘就这么定了!’转身离开。
翌日,果然乔公子大婚的报道占据了头条。
看到报道惊讶的何止顾子墨一个,就脸大舅哥方天扬也是楞了,草草按排了缅甸这边的事,马不停蹄的就往海城赶。
这下可把顾子墨给愁死了。
问乔三不解释,找方思思只低头……,以媳妇和彭杉的交情,一会他该怎么回家交待?真是头疼,偏巧这个时候,丢在办公桌的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人正是老婆大人,我去!
彼时,孕期已经30周的莫念,脾气可大,响了几声发现姓顾的竟然不接电话,手里报纸一摔,“桂姨,我要去公司!”
“矮哟,少夫人,您看看您,腿脚都肿得迈不了步,去什么公司?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小嘴一撅,那边桂姨心里就有数了。
很快,顾子墨就接到电话了,只是他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道,“开完会就回去!”到这里,他是由衷的感谢,好在家里的那位还算讲理。
这天,他很忙,各种的忙,就是想不出安慰媳妇的话。
下班的时候,特意去了乔宅,总算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乔少锦。
只是他完全变了相,脸和憔悴就不提,单单这精神好像不太对,点了烟,顾子墨有心问,又看着好友现在的样子心疼。
或许,他能猜个大体了。
其实,莫念多少也能猜出些什么,当初彭妈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让彭杉发誓不再和乔少锦有任何瓜葛,而现在乔少锦去履行家里的婚约,按道理,她真不好说什么,可是一想到彭杉,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直觉,彭杉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
只是电话一遍遍打不通,真是急死人,偏偏顾子墨又没回来,这一天莫念过得是特别煎熬,到了夜里的时候,肚子就不舒服。
顾子墨怕极了,又不是医生,又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妻子还是三胎,立马就起床,张罗着经去医院,才听到床-上那位说饿了。
什么都不想吃,就要吃他亲手做的,简直就是故意。
故意就故意吧,谁教她有这个资格呢。
夜宵这事,有一次就有两次,一连几次就养成习惯,终于半月后,看着近期咖啡明显增多的老板,颜青有些心疼了。
私底的时候,商量着板娘,能不能换个人伺候?
好吧,这天夜里,莫念不再开口提饿了,可是一旁的男人却憋不住劲了,一会一戳,一个劲的追问还不饿吗?还不饿吗?
“不吃了!”
“怎么就不吃了?”
“不想吃!”
“怎以就不想吃了呢?没胃口?不舒服?”感觉怀里的女人扔头,顾子墨更纳了闷,“那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就不饿了呢?”
闷死他了,终于女人抬腿,揣过去,“去做!”
一阵忙活,吃饱喝足后,男人打着哈欠,这才沉沉的入眼,莫念真是又疼又喜,到了第二天,颜青又找来,她委屈的不行,“不能怪我!”
“……”颜青幽幽的看了一眼,摆明不想搭理她!
很快,盛夏的西瓜汁喝烦了,秋天就到了,越过35周,莫念的肚子看上去更大了,除了了依旧没有彭杉的信息,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儿子。
对于,顺产还是刨腹,她犹豫了,端详了许久,想自己生!
这个决定,差点没把顾子墨给吓到泳池里,要知道里头可是三胎,危险系数太多,说什么他也不同意,于是两人就为这事,僵持了很久。
莫念说,“我的肚子我做主!”
顾子墨老神在在,“你人都是我的,肚子自然也是我说了!”
“顾子墨!老不要脸!”
此时的顾先生,抱着一副随便你怎么骂,他只当没听到,不然还能怎样?眼看着媳妇肚子越来越大,索性把工作直接搬回家里。
都这个时候,不守着,他不放心。
又是一周的午后,眼看37周,按正常40周就要生产了,究竟是顺还是刨,两人还是没个结论。
夜子彧做完各种检查,最后趁顾子墨离开的时候,旁敲侧击的说叔叔想主刀的事,谁知道那去而始返的男人,忽然冒出来:“不行!”
要谁主刀,都不要他,从几个月前,母亲的‘墓碑’到现在,都还没间断,要不是块小,他还真怀疑,威廉杀了几个人。
所以,无论夜子彧怎么保证,说不同意,那就是不同意。
夜子彧回去的时候,就将顾子墨的意思传达给威廉,“叔叔,要不下周检查,你陪我一起去吧,当面和顾总商量商量!”
威廉想了想,“好吧!”转身,离开医院。
别墅里,早已经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何念瑶,终于看到威廉的影子,立马争扎着救情,“让我死吧,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杀了你?”威廉眯眼,“太便宜了!”他等了20年,守了20年,最头来,却得到一个心爱的女人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却再一次离开?
要他怎么咽下这口气?
撇了眼全身上下早已经没有好地方的何念瑶,威廉笑了笑,拿手机拨给迈克,“拿营养液过来!”
“不!”每一次的寻死,每一次只救解脱的濒临死亡,总会被他神奇的给拉回来,修养时间都不给她的,边挂着营养液,边割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残忍?
眼帘合上,跟着就是两行清泪下来,“连,连先生,让我死吧,求你!”
抚摸着何念瑶唯一完整的脸,威廉说,“我怎么舍得让你死?才34岁而已,于少我有足够的能力,让你活到80岁,前提是你要好好吃饭,不然……,这肉,总不够割!”
“啊啊!”何念瑶内心是奔溃的,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夜里的时候,惨叫不停。
不过房间,全部都经过隔音设备处理,就算叫破天,也不会有人听到。
很快,一周的时间就到了。
再见莫念,威廉差点都没认出来,肿是其次,就是水肿的厉害,各项检查下来,依旧没有生产的前兆,所以第二天,他找上了顾子墨。
“不行!”顾子墨一如既往的固执着。
威廉仿佛也没了多少耐性,要知道全球等他看病的人,几乎可以排成山,像这样主动找上门却被拒绝的事,还是第一次。
直接就和顾子墨拍桌子,“之前的事,能不能先放一放?如果我真要对她做些什么?还用生产这一关?其他任何时候,只要我想,随时!”
“呵!”顾子墨笑了下,不理会。
“顾子墨!”威廉有些不耐烦了,“我这是为她好!”
“好!”顾子墨将手里文件一丢,说得更直接,“她之前还欠你一个承诺,取消了,我就让你进行!”
卑鄙,威廉闷着气,刚答应,怎么都没想到,顾子墨还有一个条件!
“有完没?”
“不行就算了!”他又没强求。
“好!好好!”果然是商,奸商!威廉瞪了一眼,要不是真心疼莫念的样子,他才这样卑微?
只是威廉不知道,其实顾子墨心里更急,但又不想再让他拿捏着媳妇那个承诺,万一那天他脑抽的来句:不准他们在一起呢?
那样的话,夜晚他该怎么过?
有时候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就在威廉和顾子墨刚商量好,那边威廉回去准备的时候,楼上房间里莫念‘矮哟’叫了一声。
“怎么了?有感觉了?”顾子墨紧张死,立马联系,那严谨的表情都差点把刚刚还逼威廉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
很快,救护车赶来。
送往医院的时候,莫念的手指忽然被握得生疼,她真是……,瞧着男人那张快要黑成黑炭的俊脸,她想喊疼又忍着,在宫缩过去的时候,苦笑,“顾子墨,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其实我没那么紧张,是你,是你一直都在紧张的抓的我好疼啊!”
“……”顾子墨手顿了下,这才后知后沉的松手,“有吗?我有紧张吗?”说着,故作轻松的白了一眼,那表情好像在说,他不在意。
其实,他的身体早已经紧绷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