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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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五章 拼

谢济轩从不知道南宫裕是怎么死的,一直以来都以为是蝉发现陈珈有龙血,为了得到龙血而杀了南宫裕。

直至先前才知南宫裕是被陈珈误杀的,而他体内的龙血居然可以被取走……这,谢济轩有些心疼要陈珈独自承受那么多事情。

他问:“覃月会和南宫裕一样死去吗?”

蝉答,“老夫怎知,主子离开时看着他还好!”

“你去守着她吧,别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蝉临走时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小心一些。”

“什么意思?”

“主子的火气比我想象中还大,她已经报复了覃月,下一个自然会是你!”

谢济轩自语:如果说,毁了这个国家便是对我最大的报复,她已经开始做了……

金銮宝座上,皇甫端白压着性子在听几个老臣推诿责任。谢济轩说了,有关减少赋税的新政今日一定要议出结果!

一早上过去了,瞧眼前这样儿……新政没戏。

他无比怀念在溶洞中与人切磋武学的时光,只等谢济轩解决了皇嗣问题,他立即返回上都承担起大祭司的责任。对他而言,坐龙椅如坐针毡,痛苦无比。

“啪,”皇甫端白将桌上的奏折扫落在地,“今日议不出结果,你们就候在祈年殿中不用回去了。”

说罢,他起身就走,本以为会有朝臣反对,怎料朝臣似乎习惯了这种作风。等他背影一消失。先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老臣,转头就开始协商起如果要施行新政,大家该如何变通敛财手段……

朝臣自以为低声的交谈根本瞒不过皇甫端白的耳力。他对板凳说:“南宫长东真是昏君一个。”

板凳道:“按规矩,今日你必须去皇后那里……”

皇甫端白倒吸一口冷气,睡谢济轩的姑母,这玩笑也太大了。几日前,太子逼得紧,为了不露馅,他无奈的睡了几个新纳的宫妃。倒也愉快的享受了一下帝王的待遇。

皇后和新纳的宫妃可不一样,“我要去斋宫,这事儿我可做不来。”

斋宫。皇甫端白看了看正在批阅奏折的谢济轩,问:“怎么不扮蓝妃了?若是太子过来,你那个不男不女的属下能扮好蓝妃?”

韵达委屈的说:“奴家可比蓝妃有女人味。”

“咦,你怎么在这儿?她回来了?”

说着。皇甫端白就朝后院跃去。身影刚过屋脊就被蝉给堵了下来。他的武功不如蝉,无论怎么腾挪移动,蝉的身影都会牢牢地堵在他前方。

板凳看不过去,只得在他身后出言相帮。有了板凳的提点,他很快就越过蝉的拦截去到了后院。

蝉气鼓鼓的问:“为什么要帮他?”

“你可以教里面那个习武,就不准我帮他?”

“不公平,他已经是大剑师了。”

“你和里面那个都喝过龙血。”

蝉狠狠地看了板凳一眼,“等他学好了武艺。我们再比过。”

“谁怕你!”

后院,陈珈裹着皮毛正用一个小炉子慢慢地烤肉吃。见到“南宫长东”突然出现,她毫不惊讶的说:“小白啊,换个模样顺眼多了。”

皇甫端白大咧咧朝她面前一坐,张口就问,“被覃月送回来啦!”

“是啊!”

“他们兄弟的感情倒是挺好,挺谦让的。”

陈珈知道这是讽刺。她替南宫裕解释道:“南宫裕从未想过要将我彻底送给覃月,当初将假扮绵绵只为了借阳。”

“借阳?什么意思?”

皇甫端白的问题让跟着过来的谢济轩也顿住了脚步。后者一直都不知晓南宫裕为何要将陈珈送给覃月,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有段时间了。

“覃月有龙血,为了练大剑师,还喝了红蛇血。他的武功不但继承有覃上柱国,还继承了欢喜。一直以来,他都靠雪莲花强压内体不适,我将他的龙血取走后,估计他的武功只强不弱。”

“这和借阳有什么关系?”

陈珈正思考着要如何解释南宫裕被骗一事儿,不等她开口,蝉道:“我们五个剑师都有自己的修行秘籍。长公主为了帮助覃十五,私入龙渊抄走了一份不完整的秘籍,她希望覃十五练习了那份秘籍后可以不依赖解毒丸活着。”

“秘籍被喜欢偷录了一份,他就是练习了那份秘籍才会变成后来那样。覃十五估计也练习了那份秘籍,他让覃月不近女色估计也和那份秘籍有关。”

“我还是没有听懂这和借阳有什么关系?”

“无关啊!皇帝骗了南宫裕,告诉他找个体质极阴的女子去和覃月睡觉就能解决他因龙血而产生的痛苦。”

皇甫端白问:“南宫长东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板凳开口了,“喜欢拿走的秘籍是术,不是武功。皇上也抄录了一份,他正了学了这种术才能夜夜御女。皇上告诉南宫裕这些是为了离间他同覃月的关系。”

“覃十五定是用这种术帮覃月压制住了体内的龙血,若他碰了女色,可能就会和欢喜落得一样的下场。”

也就是说,皇

帝清楚这一切,但他没有把真相告诉南宫裕,而是让南宫裕把陈珈送给覃月,告诉南宫裕只要陈珈同覃月在一起后,南宫裕就可以通过陈珈解决自身痛苦,这便是所谓的借阳。

每个人都知道一点儿秘密,拼凑起来或许就是真相。

当然,陈珈并不认可这种真相。她觉得金龙和红蛇都是病毒,这些病毒会因个体差异而产生变异。

好比谢济轩,为什么这个人感染金龙后没有任何不适,身体要比南宫裕那种遗传龙血的人好了太多。难不成因为痛苦都被她承受了,所以他不会有事?

眼见几个大剑师就秘籍和红蛇血开始争辩起来,她总结性的说:“欢喜没有龙血,谁说覃月的下场会同他一样?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们都饮过红蛇血,若让你们练习同样的秘籍,你们发挥出的武功肯定也不尽相同。”

没人反驳她的话语,她不过阐述一个事实,龙渊内拿出来的典籍确实是因人而异。很多中阶僧侣不是不想修炼成大剑师,而是任何修炼都无法让他们成为大剑师。

皇甫端白眼见话题被岔开,急忙问:“覃月既然将你送了回来,说明北国短期内不会攻打南朝了?”

“不,北国很快就会集结兵力攻入南朝。”谢济轩终于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这是为何?你不是计划好了吗?只要覃月肯送她回来就说明他们兄弟感情不错,覃月会在北国尽力拖延战事?”

谢济轩把问题推给了陈珈,道:“你问她。”

皇甫端白看着陈珈,“你又怎么了?”

“我告诉覃月我把南宫裕杀了。”

“不是吧,这种谎言覃月也信。”

蝉道:“她没说谎,南宫裕是死了。”

皇甫端白瞪着陈珈,问:“这下怎么办?”

陈珈小心地将烤肉放在盘子里,毫不愧疚的说:“是男人就扛起拯救家国的重任,若扛不起来就学我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亡国就跑。”

“你疯啦,我们说的是战争,这关乎很多人的性命,岂是你说的那样轻松。”

“你的意思是战争就要把我送出去,仅靠一个女人就可以平息战争。”

“把你送出去的人是南宫裕,你不是已经杀了他吗?”

“南宫裕从未想过把我送走,想要送我走的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哭天喊地我对不起他的人!”

众人都知道陈珈在讽刺谢济轩。看着皇甫端白谴责的目光,谢济轩坦然的说:“我也从未想过要送你走,是你自己跑去北国的,也是你不满覃月背弃你,自己又跑回来的。我同覃月的交易在他去到龙渊后就已经终止了……”

“哼,”陈珈一脚踢翻火炉,抬着肉就走。

皇甫端白无奈地看着谢济轩,“原来祸事出在你身上,你们俩能不能统一一下阵营,别拿家国大事当儿戏啊!”

谢济轩看着地上的炭火,幽幽说了一句,“胃口那么好,这也叫生气?”

皇甫端白无奈的看着谢济轩,“你竟然还关心她的胃口好不好,你先关心一下我今夜该如何躲过你姑母吧!”

“你只需说她眼角有皱纹,她定会拂袖离去!”

“这也行?”

“是。”

“新政执行不下去,谢家是最大的阻挠。”

“我知道,我会去办。”

“怎么办?”

“我连最爱的女人都舍得送走,又何况那些与我不相干的族人。”

皇甫端白也意识到了谢济轩的改变,往昔温尔的贵公子竟隐隐有了帝王才有的杀伐决断。

两人就新政又交流了一些看法,皇甫端白本就是世家子弟。漂泊江湖很多年,深知什么是民间疾苦,他对南朝时政有着非常不错的见解,可以提点谢济轩很多东西。

板凳道:“陛下,太子在门外。”

谢济轩与皇甫端白停止了交谈,收敛起心神,尽力扮演好各自的角色。

往外走时,皇甫端白若有所思的看了谢济轩一眼,太子似乎很喜欢来斋宫?该不会又是蓝伽罗惹得事吧,红颜祸水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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