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代价
月挂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安静与祥和，白芒落在树枝上，落下斑驳的黑影。晚风轻拂，树叶簌簌作响，弹奏出一首婉转而凄美的乐章，这一幅月下美景，令人陶醉…
“人类，是一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物种，而尸鬼，是一个对血与肉有着纯粹渴望的物种，人类总是自以为是地把尸鬼当作堕落的存在，不过到底哪一个物种更加丑陋呢？”骷魔凝视着这片美景，缓缓地说道。
“当然是尸鬼！把生命当作草芥，呵呵，如果不是你在捣鬼，那五个人会不择手段的互相厮杀？”雷尔冷笑道，愤恨的目光始终聚焦在骷魔的皮囊上。
“不不不，雷尔，你果然还是太幼稚了！除了这场厮杀，还有一个你无法反驳的事实，那就是光铄十字架！”骷魔扭头看着雷尔的眼睛，些许严肃的说道：“我至今无法明白，本来克劳蒂亚留下的为人类赐福的物件，为什么会演变成人类分化的标准，以至于让人类互相残杀。仔细想想的话，如果你们人类在这个时候团结一致，贫富之间互相扶持，一阶的尸鬼根本就伤害不了你们！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尸鬼不仅大肆屠戮，连人类内部之间都出现了仇恨，这还不足以说明人类的丑陋吗？”
雷尔沉默，无言以对。
“人类按自己的标准把尸鬼定义为罪恶，这只是冠冕堂皇罢了。为了满足自己的贪食，去杀害猪羊动物；为了满足虚荣心，又扩建工厂，破环环境。人类难道就不是罪恶？对于猪羊这些处于食物链下端的物种来说，人类才是真正的灾难。而只单单屠杀人类的尸鬼，在它们心里或许就是正义的存在！谁是罪恶根本就没有一个判定的标准，不是吗？我最近一直在想，尸鬼为什么会降生在这个世界？难道就只是因为对血与肉的原始渴望？我想不是的，尸鬼的降生或许有着更为重要的意义，不过，我目前还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
骷魔说完了，对着无言以对的雷尔露出一抹微笑。
“好了！话谈完了，表演也结束了，雷尔你可以回去了。呵呵，这真是个不错的夜晚！”说着，光芒乍放，黑色的漩涡出现在距雷尔两米远的空地上。“临走之前，我想再重复一遍，雷尔，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永远都是我消遣的玩偶，并且我相信你会成长为我想象中的那样！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雷尔没有吭声，但那阴冷到极致的眼神，无疑是最好的答复。
就在雷尔起身朝漩涡走过去的时候，一道强风扑面而来，还没等他察觉，身体腾空，脚踝被一只骤现的大手抓住，直接抡飞了出去，眼前的天地旋转倒置，重重地撞向一侧的树干上，只听一声劈裂响，树干折断，失控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停止，而是又连撞断两根树木后才坠落下来。
头晕目眩，从腹部传来锥心一样的疼痛，雷尔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一口浓稠的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把树林的泥土染的猩红。
“巴伦！你在干什么？”骷魔很生气，他最讨厌别人违逆自己的意愿。
“团长，哦不，我的主人！本来属下以为您会亲手杀了那个小子，可是您却打算把他放了！属下实在不能接受！所以才会这样做！”巴伦的眼神很阴沉，穿破脸颊的獠牙流动着如同实质的冷光，一股怨恨产生的恼怒从躯体上泙溅。
“放不放他是我的自由，用你来插手吗？”巴伦这种违逆的态度真的激怒了骷魔，高高在上到的权威受到了蚂蚁的挑动，他猛地一拍长桌，长桌瞬间坍陷，一阵噼里啪啦地脆响，之上的红酒瓶，高脚杯被摔的粉碎。
“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是您的吩咐，我一定会照做，可是只有这件事不行！这个小子今天必须死！”巴伦的态度很强硬，说着，就带着碾压万物的呼啸，蛮横凶悍地冲射过去，脚步溅起了层层烟波，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便冲到了雷尔的面前。
就在承载巨力的拳头砸向雷尔的脑袋时，眼前一黑，被那种神奇的力量转移到了原来的位置，拳头也砸进了地面…
骷魔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红色风衣，有些坏笑地问道：“对了，我的记性不是太好，你把灵魂出卖给我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复仇！”巴伦回答道。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骷魔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脑袋，接着问道：“对了，我又忘了，你为谁复仇？”
巴伦的气息变得有些厚重，双拳紧紧地攥着，但仍恭敬地回答道：“为了我的养父查理·斯邦德和我的养母娜塔莎·米尔！”
“哦！原来如此！我差点忘记了这两个玩偶的存在！”骷魔笑着，然后慢慢走到巴伦面前，把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告诉你个秘密！查理上当了，其实让他的妻子维持原状，根本不用杀处女！”
说完，骷魔把食指竖起放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突然又风云骤变，仰天大笑起来，笑声诡异悠扬，令人心胆俱碎，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因为笑容幅度过大，下巴竟然脱位，粘稠的唾液外流，把整洁的红色风衣都弄脏了。
骷魔用手掌向上猛地一托，下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接着笑道：“他的妻子能够直立行走，温顺，其实这些跟处女的死亡根本没有关系，我让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把雷尔引过来罢了！哈哈！而且，当时是我控制娜塔莎把查理杀死的，唉，我对他们的不幸深表遗憾！”
一股凌然的杀气弥漫而来，恍如一把把冲刺而来的尖刃，此时的巴伦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危险的味道，那灰色的瞳孔已经被血丝蔓延覆盖，仿佛在眼眶之中焚烧着两团跳动的火焰。他握紧拳头，席卷着劲风，直接挥向骷魔的头颅。
不过就差短短的几厘米的时候，骷魔抢先瞬移到了一边。紫色的光球骤现在手掌中，身形一矮，闪电一样地打在了巴伦的下巴上，在这种强大的力量下，巴伦直接被垂直击飞到几十米高的空中，然后像陨石一样地坠落在地，砰的一声巨响，地面轰然爆裂，形成了如同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而巴伦仰面躺着，下颌骨已经被完全摧毁，整张脸没有了下巴，只能看到血淋淋的上颚和仅剩的牙齿。
不过此时的巴伦已经非通往日，既然把灵魂出卖给了骷魔就相应得到了尸鬼的力量，白色的烟雾从裂口处升腾，烟雾消散后，就完全康复了。
他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猛一抬头，把目光打在了骷魔的身上，里面掩盖不住的是浓郁到极致的怨恨，这副模样倒让骷魔想到了雷尔第一次喝下尸鬼之血的模样。
巴伦俯下身子，宛如真正的尸鬼，像一发从枪膛打出的子弹，带着爆破一般的速度冲射出去，速度太快了，在黑夜衬托下，以至于完全看不清楚，只能听到那地面破碎断裂的声响。
急速突刺到骷魔面前，锐爪犀利地爪了过去，带着破空的啸响，直逼骷魔被皮囊包裹着的头颅。
不过，这种速度在强大的骷魔面前简直就是慢动作，他抢先把手抵在了巴伦的胸膛上，紫芒从手心乍放，一道巴掌大小的紫色光柱像尖刀一样直接洞穿了胸口，血如井喷，骨屑飞溅，把整个漆黑的夜空染的通红。
等光柱消失后，一个血肉淋漓的孔洞在胸口上绽开，甚至能透过去看到背后的风景，这是完完全全的洞穿！
“巴伦！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我可以原谅你的违逆！如果…”还没说完，残留人类意识的巴伦就摇了摇头，双目中写满了玉石俱焚，也是，骷魔和他之间的仇怨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除非其中一个人死去。
两行眼泪从巴伦褐色的脸颊上滑落，在柔和月光的照射下，构成两抹亮光…
“那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从这副模样中，骷魔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从你把灵魂出卖给我的那一刹那，你就获得了尸鬼的力量，但也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所以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可以任我处置！既然你敢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就应该知道违逆我的代价！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契约！”
说着，骷魔的手掌坦直，掌心向上，猛地握拳，嘴里念叨着：“一旦背弃契约，就无法再踏入尸鬼之门，抛弃人性的你，也无法回归人类，所以只能归于虚无！堕落吧！然后接受轮回！”说罢，象征着契约解除的莹绿色光芒从两人肩膀上闪耀，渐渐暗淡，直至消失不见。
而被尸鬼和人类两个物种都抛弃的巴伦，肌肉上突然暴起一条条蚯蚓一样的血管，肌肉持续膨胀扩大，整个人体完全走形，像一个由硕大肌肉块组成的怪物，本来身长两米的巴伦在肌肉膨胀下，足足又升高了一米，而肌肉膨胀竟然达到了150厘米，巴伦撕心裂肺地嚎叫着，达到了人体承受的极致后，可怜的巴伦像炸弹一样的崩碎了…
血雨瓢泼而下，分裂的肉块脏器铺满了地面，在不远处的树杈上还挂着巴伦凝聚着狰狞痛苦表情的头颅。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强大的尸鬼，只是片刻之间，消失了…
…
“人类，是一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物种，而尸鬼，是一个对血与肉有着纯粹渴望的物种，人类总是自以为是地把尸鬼当作堕落的存在，不过到底哪一个物种更加丑陋呢？”骷魔凝视着这片美景，缓缓地说道。
“当然是尸鬼！把生命当作草芥，呵呵，如果不是你在捣鬼，那五个人会不择手段的互相厮杀？”雷尔冷笑道，愤恨的目光始终聚焦在骷魔的皮囊上。
“不不不，雷尔，你果然还是太幼稚了！除了这场厮杀，还有一个你无法反驳的事实，那就是光铄十字架！”骷魔扭头看着雷尔的眼睛，些许严肃的说道：“我至今无法明白，本来克劳蒂亚留下的为人类赐福的物件，为什么会演变成人类分化的标准，以至于让人类互相残杀。仔细想想的话，如果你们人类在这个时候团结一致，贫富之间互相扶持，一阶的尸鬼根本就伤害不了你们！可是事实却恰恰相反，尸鬼不仅大肆屠戮，连人类内部之间都出现了仇恨，这还不足以说明人类的丑陋吗？”
雷尔沉默，无言以对。
“人类按自己的标准把尸鬼定义为罪恶，这只是冠冕堂皇罢了。为了满足自己的贪食，去杀害猪羊动物；为了满足虚荣心，又扩建工厂，破环环境。人类难道就不是罪恶？对于猪羊这些处于食物链下端的物种来说，人类才是真正的灾难。而只单单屠杀人类的尸鬼，在它们心里或许就是正义的存在！谁是罪恶根本就没有一个判定的标准，不是吗？我最近一直在想，尸鬼为什么会降生在这个世界？难道就只是因为对血与肉的原始渴望？我想不是的，尸鬼的降生或许有着更为重要的意义，不过，我目前还没有找到确切的答案！”
骷魔说完了，对着无言以对的雷尔露出一抹微笑。
“好了！话谈完了，表演也结束了，雷尔你可以回去了。呵呵，这真是个不错的夜晚！”说着，光芒乍放，黑色的漩涡出现在距雷尔两米远的空地上。“临走之前，我想再重复一遍，雷尔，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永远都是我消遣的玩偶，并且我相信你会成长为我想象中的那样！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你应该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雷尔没有吭声，但那阴冷到极致的眼神，无疑是最好的答复。
就在雷尔起身朝漩涡走过去的时候，一道强风扑面而来，还没等他察觉，身体腾空，脚踝被一只骤现的大手抓住，直接抡飞了出去，眼前的天地旋转倒置，重重地撞向一侧的树干上，只听一声劈裂响，树干折断，失控的身体并没有因此停止，而是又连撞断两根树木后才坠落下来。
头晕目眩，从腹部传来锥心一样的疼痛，雷尔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一口浓稠的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把树林的泥土染的猩红。
“巴伦！你在干什么？”骷魔很生气，他最讨厌别人违逆自己的意愿。
“团长，哦不，我的主人！本来属下以为您会亲手杀了那个小子，可是您却打算把他放了！属下实在不能接受！所以才会这样做！”巴伦的眼神很阴沉，穿破脸颊的獠牙流动着如同实质的冷光，一股怨恨产生的恼怒从躯体上泙溅。
“放不放他是我的自由，用你来插手吗？”巴伦这种违逆的态度真的激怒了骷魔，高高在上到的权威受到了蚂蚁的挑动，他猛地一拍长桌，长桌瞬间坍陷，一阵噼里啪啦地脆响，之上的红酒瓶，高脚杯被摔的粉碎。
“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是您的吩咐，我一定会照做，可是只有这件事不行！这个小子今天必须死！”巴伦的态度很强硬，说着，就带着碾压万物的呼啸，蛮横凶悍地冲射过去，脚步溅起了层层烟波，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便冲到了雷尔的面前。
就在承载巨力的拳头砸向雷尔的脑袋时，眼前一黑，被那种神奇的力量转移到了原来的位置，拳头也砸进了地面…
骷魔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红色风衣，有些坏笑地问道：“对了，我的记性不是太好，你把灵魂出卖给我的原因是什么？”
“为了复仇！”巴伦回答道。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骷魔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脑袋，接着问道：“对了，我又忘了，你为谁复仇？”
巴伦的气息变得有些厚重，双拳紧紧地攥着，但仍恭敬地回答道：“为了我的养父查理·斯邦德和我的养母娜塔莎·米尔！”
“哦！原来如此！我差点忘记了这两个玩偶的存在！”骷魔笑着，然后慢慢走到巴伦面前，把嘴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告诉你个秘密！查理上当了，其实让他的妻子维持原状，根本不用杀处女！”
说完，骷魔把食指竖起放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突然又风云骤变，仰天大笑起来，笑声诡异悠扬，令人心胆俱碎，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因为笑容幅度过大，下巴竟然脱位，粘稠的唾液外流，把整洁的红色风衣都弄脏了。
骷魔用手掌向上猛地一托，下巴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接着笑道：“他的妻子能够直立行走，温顺，其实这些跟处女的死亡根本没有关系，我让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把雷尔引过来罢了！哈哈！而且，当时是我控制娜塔莎把查理杀死的，唉，我对他们的不幸深表遗憾！”
一股凌然的杀气弥漫而来，恍如一把把冲刺而来的尖刃，此时的巴伦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危险的味道，那灰色的瞳孔已经被血丝蔓延覆盖，仿佛在眼眶之中焚烧着两团跳动的火焰。他握紧拳头，席卷着劲风，直接挥向骷魔的头颅。
不过就差短短的几厘米的时候，骷魔抢先瞬移到了一边。紫色的光球骤现在手掌中，身形一矮，闪电一样地打在了巴伦的下巴上，在这种强大的力量下，巴伦直接被垂直击飞到几十米高的空中，然后像陨石一样地坠落在地，砰的一声巨响，地面轰然爆裂，形成了如同蜘蛛网一样的裂痕。
而巴伦仰面躺着，下颌骨已经被完全摧毁，整张脸没有了下巴，只能看到血淋淋的上颚和仅剩的牙齿。
不过此时的巴伦已经非通往日，既然把灵魂出卖给了骷魔就相应得到了尸鬼的力量，白色的烟雾从裂口处升腾，烟雾消散后，就完全康复了。
他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猛一抬头，把目光打在了骷魔的身上，里面掩盖不住的是浓郁到极致的怨恨，这副模样倒让骷魔想到了雷尔第一次喝下尸鬼之血的模样。
巴伦俯下身子，宛如真正的尸鬼，像一发从枪膛打出的子弹，带着爆破一般的速度冲射出去，速度太快了，在黑夜衬托下，以至于完全看不清楚，只能听到那地面破碎断裂的声响。
急速突刺到骷魔面前，锐爪犀利地爪了过去，带着破空的啸响，直逼骷魔被皮囊包裹着的头颅。
不过，这种速度在强大的骷魔面前简直就是慢动作，他抢先把手抵在了巴伦的胸膛上，紫芒从手心乍放，一道巴掌大小的紫色光柱像尖刀一样直接洞穿了胸口，血如井喷，骨屑飞溅，把整个漆黑的夜空染的通红。
等光柱消失后，一个血肉淋漓的孔洞在胸口上绽开，甚至能透过去看到背后的风景，这是完完全全的洞穿！
“巴伦！如果你现在放弃的话，我可以原谅你的违逆！如果…”还没说完，残留人类意识的巴伦就摇了摇头，双目中写满了玉石俱焚，也是，骷魔和他之间的仇怨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除非其中一个人死去。
两行眼泪从巴伦褐色的脸颊上滑落，在柔和月光的照射下，构成两抹亮光…
“那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从这副模样中，骷魔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自从你把灵魂出卖给我的那一刹那，你就获得了尸鬼的力量，但也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所以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可以任我处置！既然你敢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就应该知道违逆我的代价！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契约！”
说着，骷魔的手掌坦直，掌心向上，猛地握拳，嘴里念叨着：“一旦背弃契约，就无法再踏入尸鬼之门，抛弃人性的你，也无法回归人类，所以只能归于虚无！堕落吧！然后接受轮回！”说罢，象征着契约解除的莹绿色光芒从两人肩膀上闪耀，渐渐暗淡，直至消失不见。
而被尸鬼和人类两个物种都抛弃的巴伦，肌肉上突然暴起一条条蚯蚓一样的血管，肌肉持续膨胀扩大，整个人体完全走形，像一个由硕大肌肉块组成的怪物，本来身长两米的巴伦在肌肉膨胀下，足足又升高了一米，而肌肉膨胀竟然达到了150厘米，巴伦撕心裂肺地嚎叫着，达到了人体承受的极致后，可怜的巴伦像炸弹一样的崩碎了…
血雨瓢泼而下，分裂的肉块脏器铺满了地面，在不远处的树杈上还挂着巴伦凝聚着狰狞痛苦表情的头颅。
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强大的尸鬼，只是片刻之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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