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案件
“女士们和先生们！各位夫人和老爷！精彩的表演已经悄然间接近尾声！接下来这个节目是我们克瑞泽马戏团的压轴节目！请热烈欢迎小丑先生--查理·斯邦德！”
在激烈高亢的掌声和欢呼下，之前那个慈祥的小丑蹦蹦跳跳地出现在客人们的面前，一如既往地滑稽，特别是那肥大花哨的衣装和妖红灿烂的笑容，还没开始表演，客人们就已经欢声大笑起来，甚至连坚固豪华的马戏团帐篷都被震得颤抖…
这个小丑在舞台上是那么的疯癫，完全没有了之前看到了沉稳和仁慈，他的肢体动作是那么的高超，表情又是那么的变化多端，不用语言就妙趣横生地把客人们引领进了幻想中的欢乐世界。虽然他看上去笨拙、幼稚、短路，但不经意中的某个动作或表情总能导火索般地瞬间引爆全场。
特别是白色雄狮出现追赶小丑的那一段表演，尊贵的客人们被逗得前仰后合，全然忘记了风度和礼仪，以至于眼泪蒙住了视线。
雷尔没有笑，只是一脸平静的发着呆，周围的喧嚣与疯狂不仅没有感染到他，反而让回味起内心的五味杂陈。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如此截然相反的转变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内心又是怎样的？欢乐还是悲伤？
在雷尔看来，这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为了生存，为了满足大众，这个男人不得不按照别人喜欢的方式塑造自己，人们看到的都是扭曲的假象！真相被小丑的天真和可笑埋在了心底…
或许，每个人都是小丑，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身边的卡洛琳同样毫无笑意，连之前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也已经消失不见，蓝晶的双瞳呆滞地看着场上滑稽的表演。之前她就察觉到了某些异样，此时此刻这种异样仍然存在着，这个小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和雷尔有些相似，都是那种尸鬼一样的死气沉沉，那种坟墓中爬出来的阴郁。
而且，小丑的这种气息比雷尔还要浓烈几分…
这也可以解释之前为什么那头白色雄狮只盯住了雷尔，其实并不是为了攻击，而是因为这种相同气息，让雄狮错认为雷尔就是它的主人。
卡洛琳对自己的这种能力深信不疑，从出生起她就对死亡有着特殊的敏感性，甚至能够根据生命垂危之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猜测出具体的死亡时间。
尸鬼和活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不同，对于卡洛琳来说，前者是生涩的，阴暗的，会带来一种至阴至寒的森意，而后者却是平和的、鲜活的，形象点表述的话，就是月亮和太阳的差别。所以她能够轻而易举地察觉到雷尔的与众不同，本来以为世界上只有雷尔一个特殊的存在，没想到这个名叫查理的小丑身上同样具有这种气息。
难道？
…
下午四点左右，精彩的马戏表演结束了，此时的奥卡还是那么的梦幻，蝉翼般的光芒变得更加昏黄，像被一层华贵的薄纱笼罩着。
雷尔和卡洛琳从帐篷中走了出来，发现外面的小摊、商贩少了许多，看来人们都在尸鬼苏醒之前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小窝。
就在两人朝大门走去的时候，那个名叫查理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涂在脸上的脂粉已经洗去，鲜红妖魅的夸张笑容也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宽大的衣服，没有人敢相信这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就是之前台上的滑稽的小丑。
他微笑着，没有那浓红的弧线映衬，笑容也不再那么扎眼了，看上去很是平和。
“先生和小姐，我再次为之前的失礼表示歉意！二位对我们的节目还满意吗？”小丑查理礼貌地问道。
“很满意…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谢谢您送给我们入场券！”
“那就好！期待您们的下次光临！我的名字叫做查理·斯邦德，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找我，我一定竭诚为您们服务！”小丑恭敬地让到了一边，给两人腾出了出去的道路。
“谢谢！”
…
奥卡街道上。
雷尔和卡洛琳都默不吭声地向旅店走着，这时，清脆的铃铛响声夹杂着哒哒的马蹄声传出，随后一辆的马车停在了他们的身旁，厢门打开，两个身着警服的男人坐在里面挥手示意他们进去。
为首的警长显得相当的高大魁梧，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特别显眼的是嘴唇上面的两道浓厚的八字胡，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威武之气。
而身边的小警员则很秀气，光洁白皙的脸庞泛着稚嫩的色泽，可能由于警长的存在，他在不经意间表现的有些紧张，身体绷得笔直，但眼神中充斥着对工作的认真尽职。
“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雷尔和卡洛琳遵照命令踩着车门的铁登走了进去，这个马车的车厢很大，而且还隐隐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能够让嗅到的人能够感受到一种平静，消散心头上的恐惧和浮躁。
八字胡警长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警员接到命令，便拿起手中的文件读了起来：
“真历1840年5月1日一具女尸被发现陈尸在奥良市东区的柏拉后街，死者安妮·弗劳尔，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牙脱落，颈部断裂，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拉扯将近十米远，大腿被锋刃戳刺，脚腕撕裂。死者年仅二十三岁。
真历1840年5月4日，一位代号为48594的黑人奴隶在贝勒市汉宁街后方的篱笆内发现了一具女尸，死者名叫贝拉·费恩，未婚，年仅二十一岁，喉咙被割开喉咙，并且惨遭剖腹，部分**和肾脏严重损坏，髌骨以下的部位消失。
真历1840年五月9日，福亚市中心住宅区38街，诺朗街区，一位名叫贝丝·加拉赫的十九岁少女惨遭**，尸体从肚脐处被拦腰截成两端段，头部内陷式骨折，胸部遭到严重损坏，弃置于街区荒地。”
小警员读完后，警长跟着说道：“正如你们听到的，我们的国家发生了性质恶劣的连续杀人案件！凶手的杀人手法极度凶残，并且死者全都是未婚的年轻女性。经过我们的探查发现，克瑞泽马戏团巡游的地点和死亡发生的地点完全吻合，所以我想这起案件应该和他们有着某些关联！”
“警长先生，您怎么能确定这些人的死不是因为尸鬼造成了？”雷尔问道。
“凶手的杀人手法极度的凶残，我想不光是因为心理的畸形变态，更重要的是为了伪装！也就是说把故意把伤亡嫁祸给尸鬼！我们的法医通过尸体鉴定，确认了造成断裂口的不是锐爪獠牙，而是利器！不仅如此，这些死者并不是那些没有十字架庇佑的下等人。其中有一个竟然还是马纳侯爵的女儿，这足以证明是人类所为！”警长冷笑了几声，八字胡跟着气息摆动着，“呵呵，虽然他竭力掩盖，但还是没能成功！”
“那警长先生，请容许我再冒昧的问一句，您又怎么能确定是同一个人或团体干的呢？说不定这些凶案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哈哈哈哈！”警长大笑了起来，浅灰色的双瞳中充斥着自信与骄傲，“小伙子，我当警长将近二十年，所以你还是不要怀疑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我很欣赏你这种质疑的态度，但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会发生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那您又想让我们做些什么？”
“说实话，我不仅察觉到马戏团与这起案件有关，还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小丑查理·斯邦德！”警长的嘴角勾出一抹桀骜的弧度，“为此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什么？”
其实雷尔并没有察觉到那个小丑的异常，只是觉得他沉稳的躯壳里存在着两个灵魂，一个是台下优雅礼貌的绅士，一个是台上疯癫出糗的小丑。所以当听到警长把凶手锁定在他身上的时候，不免有些惊讶。
而卡洛琳却和警长的想法一致，她知道这个查理一定和凶案有关系！
只凭一点，那极度阴煞的死亡气息…
“那您又怎么会找我们来帮您的呢？今天下午去看表演的可不只是我们两个人！”卡洛琳问道，这的确是她不理解的地方。
“呵呵！其实今天下午的表演我们两个也去看了，同时也发现，查理不仅免费送你们入场券而且还在结束后主动找你们，这足以看出他对你们很有兴趣，准确的说，是对这位美丽的小姐感兴趣，所以我想有你帮助的话，可以找到一点线索，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抓人了！这个小丑虽然疯狂，作案却精确又深思熟虑，我们至今没有找到一点的证据…”
“你想让卡洛琳当诱饵？”雷尔不同意，这太危险了，况且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是去那个名叫耶路的圣城！“对不起先生，我们没办法答应您的请求，希望您能够原谅！”
卡洛琳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没有表决。
“那如果有巨额的报酬呢？”
“依旧对不起，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金钱买不来的！”
警长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笑道：“我早就料想到了这种结果，不过没关系，我们还能想到别的办法，但是我要忠告你们，特别是这位小姐，要提防着查理这个小丑！他的灿烂笑容背后是张魔鬼的嘴脸！当然，如果你们又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来奥卡的警察署找我，我很欢迎你们的光临！”接着，这个八字胡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人可以下车了…
“谢谢理解！”
…
“刚才你那么说是因为担心我吗？”回到街道上，卡洛琳忍不住的问道。
“不是，只是觉得不能浪费时间，你不是还要和我们一起去耶路的吗？”雷尔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白皙的脸颊似乎有些涨红…
…
在激烈高亢的掌声和欢呼下，之前那个慈祥的小丑蹦蹦跳跳地出现在客人们的面前，一如既往地滑稽，特别是那肥大花哨的衣装和妖红灿烂的笑容，还没开始表演，客人们就已经欢声大笑起来，甚至连坚固豪华的马戏团帐篷都被震得颤抖…
这个小丑在舞台上是那么的疯癫，完全没有了之前看到了沉稳和仁慈，他的肢体动作是那么的高超，表情又是那么的变化多端，不用语言就妙趣横生地把客人们引领进了幻想中的欢乐世界。虽然他看上去笨拙、幼稚、短路，但不经意中的某个动作或表情总能导火索般地瞬间引爆全场。
特别是白色雄狮出现追赶小丑的那一段表演，尊贵的客人们被逗得前仰后合，全然忘记了风度和礼仪，以至于眼泪蒙住了视线。
雷尔没有笑，只是一脸平静的发着呆，周围的喧嚣与疯狂不仅没有感染到他，反而让回味起内心的五味杂陈。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如此截然相反的转变的，也没有人知道他此时的内心又是怎样的？欢乐还是悲伤？
在雷尔看来，这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为了生存，为了满足大众，这个男人不得不按照别人喜欢的方式塑造自己，人们看到的都是扭曲的假象！真相被小丑的天真和可笑埋在了心底…
或许，每个人都是小丑，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身边的卡洛琳同样毫无笑意，连之前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也已经消失不见，蓝晶的双瞳呆滞地看着场上滑稽的表演。之前她就察觉到了某些异样，此时此刻这种异样仍然存在着，这个小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和雷尔有些相似，都是那种尸鬼一样的死气沉沉，那种坟墓中爬出来的阴郁。
而且，小丑的这种气息比雷尔还要浓烈几分…
这也可以解释之前为什么那头白色雄狮只盯住了雷尔，其实并不是为了攻击，而是因为这种相同气息，让雄狮错认为雷尔就是它的主人。
卡洛琳对自己的这种能力深信不疑，从出生起她就对死亡有着特殊的敏感性，甚至能够根据生命垂危之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猜测出具体的死亡时间。
尸鬼和活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不同，对于卡洛琳来说，前者是生涩的，阴暗的，会带来一种至阴至寒的森意，而后者却是平和的、鲜活的，形象点表述的话，就是月亮和太阳的差别。所以她能够轻而易举地察觉到雷尔的与众不同，本来以为世界上只有雷尔一个特殊的存在，没想到这个名叫查理的小丑身上同样具有这种气息。
难道？
…
下午四点左右，精彩的马戏表演结束了，此时的奥卡还是那么的梦幻，蝉翼般的光芒变得更加昏黄，像被一层华贵的薄纱笼罩着。
雷尔和卡洛琳从帐篷中走了出来，发现外面的小摊、商贩少了许多，看来人们都在尸鬼苏醒之前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小窝。
就在两人朝大门走去的时候，那个名叫查理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涂在脸上的脂粉已经洗去，鲜红妖魅的夸张笑容也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宽大的衣服，没有人敢相信这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就是之前台上的滑稽的小丑。
他微笑着，没有那浓红的弧线映衬，笑容也不再那么扎眼了，看上去很是平和。
“先生和小姐，我再次为之前的失礼表示歉意！二位对我们的节目还满意吗？”小丑查理礼貌地问道。
“很满意…之前发生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谢谢您送给我们入场券！”
“那就好！期待您们的下次光临！我的名字叫做查理·斯邦德，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找我，我一定竭诚为您们服务！”小丑恭敬地让到了一边，给两人腾出了出去的道路。
“谢谢！”
…
奥卡街道上。
雷尔和卡洛琳都默不吭声地向旅店走着，这时，清脆的铃铛响声夹杂着哒哒的马蹄声传出，随后一辆的马车停在了他们的身旁，厢门打开，两个身着警服的男人坐在里面挥手示意他们进去。
为首的警长显得相当的高大魁梧，棱角分明，浓眉大眼，特别显眼的是嘴唇上面的两道浓厚的八字胡，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威武之气。
而身边的小警员则很秀气，光洁白皙的脸庞泛着稚嫩的色泽，可能由于警长的存在，他在不经意间表现的有些紧张，身体绷得笔直，但眼神中充斥着对工作的认真尽职。
“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雷尔和卡洛琳遵照命令踩着车门的铁登走了进去，这个马车的车厢很大，而且还隐隐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能够让嗅到的人能够感受到一种平静，消散心头上的恐惧和浮躁。
八字胡警长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警员接到命令，便拿起手中的文件读了起来：
“真历1840年5月1日一具女尸被发现陈尸在奥良市东区的柏拉后街，死者安妮·弗劳尔，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牙脱落，颈部断裂，腹部被剖开，肠子被拉扯将近十米远，大腿被锋刃戳刺，脚腕撕裂。死者年仅二十三岁。
真历1840年5月4日，一位代号为48594的黑人奴隶在贝勒市汉宁街后方的篱笆内发现了一具女尸，死者名叫贝拉·费恩，未婚，年仅二十一岁，喉咙被割开喉咙，并且惨遭剖腹，部分**和肾脏严重损坏，髌骨以下的部位消失。
真历1840年五月9日，福亚市中心住宅区38街，诺朗街区，一位名叫贝丝·加拉赫的十九岁少女惨遭**，尸体从肚脐处被拦腰截成两端段，头部内陷式骨折，胸部遭到严重损坏，弃置于街区荒地。”
小警员读完后，警长跟着说道：“正如你们听到的，我们的国家发生了性质恶劣的连续杀人案件！凶手的杀人手法极度凶残，并且死者全都是未婚的年轻女性。经过我们的探查发现，克瑞泽马戏团巡游的地点和死亡发生的地点完全吻合，所以我想这起案件应该和他们有着某些关联！”
“警长先生，您怎么能确定这些人的死不是因为尸鬼造成了？”雷尔问道。
“凶手的杀人手法极度的凶残，我想不光是因为心理的畸形变态，更重要的是为了伪装！也就是说把故意把伤亡嫁祸给尸鬼！我们的法医通过尸体鉴定，确认了造成断裂口的不是锐爪獠牙，而是利器！不仅如此，这些死者并不是那些没有十字架庇佑的下等人。其中有一个竟然还是马纳侯爵的女儿，这足以证明是人类所为！”警长冷笑了几声，八字胡跟着气息摆动着，“呵呵，虽然他竭力掩盖，但还是没能成功！”
“那警长先生，请容许我再冒昧的问一句，您又怎么能确定是同一个人或团体干的呢？说不定这些凶案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哈哈哈哈！”警长大笑了起来，浅灰色的双瞳中充斥着自信与骄傲，“小伙子，我当警长将近二十年，所以你还是不要怀疑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我很欣赏你这种质疑的态度，但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会发生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那您又想让我们做些什么？”
“说实话，我不仅察觉到马戏团与这起案件有关，还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那就是小丑查理·斯邦德！”警长的嘴角勾出一抹桀骜的弧度，“为此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什么？”
其实雷尔并没有察觉到那个小丑的异常，只是觉得他沉稳的躯壳里存在着两个灵魂，一个是台下优雅礼貌的绅士，一个是台上疯癫出糗的小丑。所以当听到警长把凶手锁定在他身上的时候，不免有些惊讶。
而卡洛琳却和警长的想法一致，她知道这个查理一定和凶案有关系！
只凭一点，那极度阴煞的死亡气息…
“那您又怎么会找我们来帮您的呢？今天下午去看表演的可不只是我们两个人！”卡洛琳问道，这的确是她不理解的地方。
“呵呵！其实今天下午的表演我们两个也去看了，同时也发现，查理不仅免费送你们入场券而且还在结束后主动找你们，这足以看出他对你们很有兴趣，准确的说，是对这位美丽的小姐感兴趣，所以我想有你帮助的话，可以找到一点线索，这样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抓人了！这个小丑虽然疯狂，作案却精确又深思熟虑，我们至今没有找到一点的证据…”
“你想让卡洛琳当诱饵？”雷尔不同意，这太危险了，况且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就是去那个名叫耶路的圣城！“对不起先生，我们没办法答应您的请求，希望您能够原谅！”
卡洛琳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没有表决。
“那如果有巨额的报酬呢？”
“依旧对不起，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金钱买不来的！”
警长失望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笑道：“我早就料想到了这种结果，不过没关系，我们还能想到别的办法，但是我要忠告你们，特别是这位小姐，要提防着查理这个小丑！他的灿烂笑容背后是张魔鬼的嘴脸！当然，如果你们又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可以来奥卡的警察署找我，我很欢迎你们的光临！”接着，这个八字胡男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人可以下车了…
“谢谢理解！”
…
“刚才你那么说是因为担心我吗？”回到街道上，卡洛琳忍不住的问道。
“不是，只是觉得不能浪费时间，你不是还要和我们一起去耶路的吗？”雷尔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白皙的脸颊似乎有些涨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