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鱼化龙羹
wed aug 26 11:07:19 cst 2015
龙井清和，不耐泡，三杯下肚已如白水，轩辕子衿欲换新茶，千里驹道，“老板，茶味寡淡，千某饥肠似火，我去寻点本地特产，咱们车上还有几瓶龙舌兰酒，今晚看某家手段。”说罢飞身跃上巨石，几个起落已身在数百米外，一身肥肉竟似轻如鸿毛。
轩辕摇头，“千叔就是个吃货。”
说到吃的，赤兔也不淡定了，转头问，“这附近有啥特产？”
花少努努嘴，“格兰德河有一种巨鲈，喜欢在湍急河水中，肉质极有韧性，是下火锅的好材料。”
“我们刚才在河里的确感觉到很多大鱼，你们坐一会儿，我去给千掌柜加个菜。”赤兔临空翻身，褪去衣服，冲下河去。
花少笑道，“吃货的世界，我们不懂。”
赤兔按图索骥，很快得手，一手两尾大鱼，活蹦乱跳地回来。拿着刀与锅去河边清洗，花少与轩辕将机车上的帐篷、折叠桌椅铺开，野营基地初见规模时，千里驹拎着两只袋子飞掠回来，看见赤兔的大鱼，乐不可支，“哎呀，赤小哥真是知音啊，我抓了两条棱纹响尾蛇，你就捕到了大鱼。今夜我要大显身手，做一道古国名菜：鱼化龙。”
花少乘大家忙，给朔方夫妇去了电话，让他们不用等两人晚饭。
洗净鱼、蛇，千里驹从摩托行囊里翻出了一堆调味品，又垒了一个大灶，一口足以当自行车轮子的大锅架上火，三桶清水慢慢加热。
吃货的热忱很有感召力，轩辕对花少说，“千叔手艺，御厨都赶不上，绝对值得期待。”
千里驹将另一只袋子解开，大小形状各异的仙人掌滚了一地，他运刀如风，迅捷轻巧的将仙人掌的表皮除去，变魔术一样将切得非常整齐的仙人掌肉按不同颜色码放在两只大盘子里，“我找到了八种，味道有酸，有甜，有微苦，大家先尝一尝这道仙人掌头盘。”
花草的爽口合着一股奇异的芳香，这道头盘极受欢迎，四人风卷残云扫荡一空。
此时，水滚开了，千里驹将两条以各种调料香料腌制好的两米长的大蛇切段抛入锅内。汤水翻滚间异香扑鼻，赤兔咽着口水道，“千掌柜，这蛇羹可以吃了吧？”
“还早，等汤色转白，再将鱼片入锅，入锅即食，鲜得会把自己舌头都吞下肚去。”
“千掌柜，你不应该卖茶，改行开个饭店。”
“花小哥，我小时候很喜欢画画，结果父母请了个老师来，逼我每天动笔，不出三年，我就厌倦了，事业最好不要选择自己最钟爱的。爱好纯粹就是爱好，加入功利心就变得毫无乐趣了。”
千里驹拿出几只粗瓷碗，放到石炉边烤，“这是青唐的黑陶，壁厚吸热，烤热后可以缓慢释放远红外线，保碗里食物的温度，用来当火锅最赞。”
十几个瓶子各种调味品，千里驹如数家珍，大都来自中东、古国和爪哇，“我回来路上看见野胡椒，折了几枝，还未成熟，胡椒油还不多。”说着二指一捋，几窜胡椒粒入汤。千里驹舀起已经变成乳白色的蛇汤，兹兹啦啦倒进烤得通红的黑陶碗，拎起一条大鱼，右手两指间夹着极细极长的刀片，上下翻飞见，薄若蝉翼的鱼肉飞进几只碗里，“快快，烫了就吃，鱼肉容易老，要是条walleye就完美了。”千里驹催促大家动筷。
果然鲜得会把自己舌头都吞下肚去，四人老虎舔蝴蝶，吃得酣畅，花少用勺子翻找了几下，锅里再没有余肉，长长嘘出口气，“酒都没开，菜就没了。千掌柜，我们再去抓些来吧？”
轩辕子衿用柠檬摸了摸玻璃杯口，倒扣在盐碟里，杯口一圈盐霜，将龙舌兰注入，“花兄，过犹不及，胃里留点空间那是放回忆和回味的。我们就汤喝酒吧。”
千里驹不喝酒，在真我教地盘待得太久，已经养成不饮酒的习惯，他拿出孤星州标志性饮品胡椒可乐――可乐里加了数量不低的胡椒碱，口感微辣而清凉，花少也兑着烈酒喝了几罐。
赤兔看着千里驹袖口露出的片鱼长刃一角，“飞鸾脍，蝉翼刀，千掌柜原来就是食神。”
千里驹笑道，“赤小哥，眼光毒辣，就知道瞒不了你。怎么样，某家手艺如何？”
“平生仅见。我奇怪，轩辕兄天天与你在一起，为什么没吃成和你一样的胖子？”
“老板心志坚定，我这点诱惑根本没有吸引力。”
轩辕几杯烈酒下肚，眉间红痣越发鲜亮，赤兔望着滴血红痣，“轩辕兄额上是传说中的轩辕血印吧？你是古国这一代的王？”
轩辕欣赏的点头，“赤兄博学，在下正是古国名义上的统治者。”
花少爬上前，拍着轩辕肩膀，“轩辕兄，一国之主玩微服私访？我在新闻上看到古国三大总督在黄河、长江沿岸大打出手，死伤过百万。”
“尘同光、梨春风在金陵和汴州夹攻蚁纵横，蚁氏两个军团被全歼，双方已经休战。梨春风的后台是罴国，他女儿号称我国四大美人之一的梨恨就是皇楼九卫里的死亡侍。蚁纵横的后台就是鹰联邦，他堂弟蚁鼎天还是你们的礼部相，可见鹰联邦与他蚁家有多密切。这场战争其实是代理人战争，是罴国对鹰联邦的进攻。”
赤兔盯着轩辕到，“轩辕兄，这些秘闻你不加掩饰的告诉我俩，有什么其他说法吗？”
千里驹哈哈大笑，“两位小哥，老板有爱将癖，看见两位自然生出惺惺相惜。怎么样，来古国做一番事业如何？”
花少看了看赤兔，“多谢好意，我们两个热衷武道，对政治什么的实在提不起兴趣。轩辕兄，你说的古国四大美人，是哪四位？”
“梨恨与我姐姐轩辕黛，青桐，冬彻，并称四美。”
“青桐是不是云萝的亡妻？”
千里驹夸张的挑起大拇指，“小哥有阅历啊，正是此人，可惜红颜薄命，自古美人如名将，不使人间见白头。四大美人里已经走了两位了。”
“还有哪位也不在了？”
“另一位是梨恨的小姑，人称‘梨花开处百花羞’的梨弱夫人，失踪多年，好事者才将相貌酷似梨弱夫人的梨恨替补上来。”
花小镰默念梨弱，原来自己母亲的名字叫梨弱，猛抬头，“和我说说这位梨弱夫人的故事吧？”
“梨弱夫人十分低调，极少在外走动，唯有一次轰动全球。据说黑榜前五为了应证武学和排定座次，曾经组织过一场世纪之战，梨弱夫人和橄榄夫人缥香两大绝色受邀列席。也有人怀疑，两大美人的爱侣：乐神花映月与酒神解千愁就位列五大高手之中。”
赤兔听闻花少父母的消息，怕轩辕与千里驹察觉出异样，插嘴道，“乐神，酒神，千掌柜是食神，雷无双是匠神，还有什么大神吗？”
“我这个食神是凑数的，与其他几位不可同日而语。还有书画之神圣凡僧，医神孙百草，赌神露华浓，盗神廖无痕，棋神天元。”
花小镰喝了一口龙舌兰，平静了心绪，“世纪之战，是哪五位去的？”
“梦无常、诸神血、降龙木、夜叉明王和滴血玛丽。五人在绝境中切磋数月，不知道什么缘由，缥香夫人再次出现时身负重伤。酒神请孙百草出手也未能挽回缥香夫人的性命，两年后一代国色香消。梨弱夫人前往卡尚吊念，当时她已有身孕，途中诞下一子，此后逐渐淡出大家视野。”
赤兔询问道，“四美里的冬彻，是不是四大门宦中那位？”
“正是，乃波斯与古国的混血美人。”
“四大美人，嗯，心向往之，花少，不如去一趟古国，看看传说中的绝色。”
花小镰自然明白，赤兔必是听说梨恨与梨弱极像，希望自己去见一面，当下转头问轩辕，“轩辕兄，千掌柜，你们要是回古国，我们可否同行？”
“求之不得，不过，我们还有事未办完，等结束后，一起回国，让小弟在家中尽地主之谊。千叔，届时好好露几手。两位，天色不早，我们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天高水长，悠悠我心。”
花少望着匆匆收拾完行李，奔向远方的轩辕子衿和千里驹，“轩辕放下国内一堆事，轻装简从来到孤星州，颇有蹊跷。”
“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去偷窥别人隐私，这多不好。不过这里偏僻，他们不认路走错就更不好，要不，我们追上去瞧瞧？”
花少嘿嘿冷笑，“甚合朕意。”
两人连通内息，单凭灵识，远远吊在轩辕两人后面，月夜下，荒漠中，两辆单车以诡异的百公里时速飞驰。两辆大功率摩托拐入支路，花少看见路牌显示为私人领地，知道将近目的地，与赤兔将车藏到杂树丛中，徒步追踪。
行不多远，一排铁丝网挡住去向，网上密布探头，有持枪哨兵巡逻。赤兔捅捅花小镰，指着里面楼顶一块牌子――露喜得军工，“轩辕陛下是来购物的。”
“露喜得是联邦资产，轩辕想买鹰联邦的武器去对付政敌。这里离房子大概**百米，我们探测试试。”
虽然两人有所突破，但距离太远，内息耗散，灵识根本感觉不到房子里的声像，正要离开，一架飞行器低空掠来，二人清晰地看清楚机上有位熟人。
龙井清和，不耐泡，三杯下肚已如白水，轩辕子衿欲换新茶，千里驹道，“老板，茶味寡淡，千某饥肠似火，我去寻点本地特产，咱们车上还有几瓶龙舌兰酒，今晚看某家手段。”说罢飞身跃上巨石，几个起落已身在数百米外，一身肥肉竟似轻如鸿毛。
轩辕摇头，“千叔就是个吃货。”
说到吃的，赤兔也不淡定了，转头问，“这附近有啥特产？”
花少努努嘴，“格兰德河有一种巨鲈，喜欢在湍急河水中，肉质极有韧性，是下火锅的好材料。”
“我们刚才在河里的确感觉到很多大鱼，你们坐一会儿，我去给千掌柜加个菜。”赤兔临空翻身，褪去衣服，冲下河去。
花少笑道，“吃货的世界，我们不懂。”
赤兔按图索骥，很快得手，一手两尾大鱼，活蹦乱跳地回来。拿着刀与锅去河边清洗，花少与轩辕将机车上的帐篷、折叠桌椅铺开，野营基地初见规模时，千里驹拎着两只袋子飞掠回来，看见赤兔的大鱼，乐不可支，“哎呀，赤小哥真是知音啊，我抓了两条棱纹响尾蛇，你就捕到了大鱼。今夜我要大显身手，做一道古国名菜：鱼化龙。”
花少乘大家忙，给朔方夫妇去了电话，让他们不用等两人晚饭。
洗净鱼、蛇，千里驹从摩托行囊里翻出了一堆调味品，又垒了一个大灶，一口足以当自行车轮子的大锅架上火，三桶清水慢慢加热。
吃货的热忱很有感召力，轩辕对花少说，“千叔手艺，御厨都赶不上，绝对值得期待。”
千里驹将另一只袋子解开，大小形状各异的仙人掌滚了一地，他运刀如风，迅捷轻巧的将仙人掌的表皮除去，变魔术一样将切得非常整齐的仙人掌肉按不同颜色码放在两只大盘子里，“我找到了八种，味道有酸，有甜，有微苦，大家先尝一尝这道仙人掌头盘。”
花草的爽口合着一股奇异的芳香，这道头盘极受欢迎，四人风卷残云扫荡一空。
此时，水滚开了，千里驹将两条以各种调料香料腌制好的两米长的大蛇切段抛入锅内。汤水翻滚间异香扑鼻，赤兔咽着口水道，“千掌柜，这蛇羹可以吃了吧？”
“还早，等汤色转白，再将鱼片入锅，入锅即食，鲜得会把自己舌头都吞下肚去。”
“千掌柜，你不应该卖茶，改行开个饭店。”
“花小哥，我小时候很喜欢画画，结果父母请了个老师来，逼我每天动笔，不出三年，我就厌倦了，事业最好不要选择自己最钟爱的。爱好纯粹就是爱好，加入功利心就变得毫无乐趣了。”
千里驹拿出几只粗瓷碗，放到石炉边烤，“这是青唐的黑陶，壁厚吸热，烤热后可以缓慢释放远红外线，保碗里食物的温度，用来当火锅最赞。”
十几个瓶子各种调味品，千里驹如数家珍，大都来自中东、古国和爪哇，“我回来路上看见野胡椒，折了几枝，还未成熟，胡椒油还不多。”说着二指一捋，几窜胡椒粒入汤。千里驹舀起已经变成乳白色的蛇汤，兹兹啦啦倒进烤得通红的黑陶碗，拎起一条大鱼，右手两指间夹着极细极长的刀片，上下翻飞见，薄若蝉翼的鱼肉飞进几只碗里，“快快，烫了就吃，鱼肉容易老，要是条walleye就完美了。”千里驹催促大家动筷。
果然鲜得会把自己舌头都吞下肚去，四人老虎舔蝴蝶，吃得酣畅，花少用勺子翻找了几下，锅里再没有余肉，长长嘘出口气，“酒都没开，菜就没了。千掌柜，我们再去抓些来吧？”
轩辕子衿用柠檬摸了摸玻璃杯口，倒扣在盐碟里，杯口一圈盐霜，将龙舌兰注入，“花兄，过犹不及，胃里留点空间那是放回忆和回味的。我们就汤喝酒吧。”
千里驹不喝酒，在真我教地盘待得太久，已经养成不饮酒的习惯，他拿出孤星州标志性饮品胡椒可乐――可乐里加了数量不低的胡椒碱，口感微辣而清凉，花少也兑着烈酒喝了几罐。
赤兔看着千里驹袖口露出的片鱼长刃一角，“飞鸾脍，蝉翼刀，千掌柜原来就是食神。”
千里驹笑道，“赤小哥，眼光毒辣，就知道瞒不了你。怎么样，某家手艺如何？”
“平生仅见。我奇怪，轩辕兄天天与你在一起，为什么没吃成和你一样的胖子？”
“老板心志坚定，我这点诱惑根本没有吸引力。”
轩辕几杯烈酒下肚，眉间红痣越发鲜亮，赤兔望着滴血红痣，“轩辕兄额上是传说中的轩辕血印吧？你是古国这一代的王？”
轩辕欣赏的点头，“赤兄博学，在下正是古国名义上的统治者。”
花少爬上前，拍着轩辕肩膀，“轩辕兄，一国之主玩微服私访？我在新闻上看到古国三大总督在黄河、长江沿岸大打出手，死伤过百万。”
“尘同光、梨春风在金陵和汴州夹攻蚁纵横，蚁氏两个军团被全歼，双方已经休战。梨春风的后台是罴国，他女儿号称我国四大美人之一的梨恨就是皇楼九卫里的死亡侍。蚁纵横的后台就是鹰联邦，他堂弟蚁鼎天还是你们的礼部相，可见鹰联邦与他蚁家有多密切。这场战争其实是代理人战争，是罴国对鹰联邦的进攻。”
赤兔盯着轩辕到，“轩辕兄，这些秘闻你不加掩饰的告诉我俩，有什么其他说法吗？”
千里驹哈哈大笑，“两位小哥，老板有爱将癖，看见两位自然生出惺惺相惜。怎么样，来古国做一番事业如何？”
花少看了看赤兔，“多谢好意，我们两个热衷武道，对政治什么的实在提不起兴趣。轩辕兄，你说的古国四大美人，是哪四位？”
“梨恨与我姐姐轩辕黛，青桐，冬彻，并称四美。”
“青桐是不是云萝的亡妻？”
千里驹夸张的挑起大拇指，“小哥有阅历啊，正是此人，可惜红颜薄命，自古美人如名将，不使人间见白头。四大美人里已经走了两位了。”
“还有哪位也不在了？”
“另一位是梨恨的小姑，人称‘梨花开处百花羞’的梨弱夫人，失踪多年，好事者才将相貌酷似梨弱夫人的梨恨替补上来。”
花小镰默念梨弱，原来自己母亲的名字叫梨弱，猛抬头，“和我说说这位梨弱夫人的故事吧？”
“梨弱夫人十分低调，极少在外走动，唯有一次轰动全球。据说黑榜前五为了应证武学和排定座次，曾经组织过一场世纪之战，梨弱夫人和橄榄夫人缥香两大绝色受邀列席。也有人怀疑，两大美人的爱侣：乐神花映月与酒神解千愁就位列五大高手之中。”
赤兔听闻花少父母的消息，怕轩辕与千里驹察觉出异样，插嘴道，“乐神，酒神，千掌柜是食神，雷无双是匠神，还有什么大神吗？”
“我这个食神是凑数的，与其他几位不可同日而语。还有书画之神圣凡僧，医神孙百草，赌神露华浓，盗神廖无痕，棋神天元。”
花小镰喝了一口龙舌兰，平静了心绪，“世纪之战，是哪五位去的？”
“梦无常、诸神血、降龙木、夜叉明王和滴血玛丽。五人在绝境中切磋数月，不知道什么缘由，缥香夫人再次出现时身负重伤。酒神请孙百草出手也未能挽回缥香夫人的性命，两年后一代国色香消。梨弱夫人前往卡尚吊念，当时她已有身孕，途中诞下一子，此后逐渐淡出大家视野。”
赤兔询问道，“四美里的冬彻，是不是四大门宦中那位？”
“正是，乃波斯与古国的混血美人。”
“四大美人，嗯，心向往之，花少，不如去一趟古国，看看传说中的绝色。”
花小镰自然明白，赤兔必是听说梨恨与梨弱极像，希望自己去见一面，当下转头问轩辕，“轩辕兄，千掌柜，你们要是回古国，我们可否同行？”
“求之不得，不过，我们还有事未办完，等结束后，一起回国，让小弟在家中尽地主之谊。千叔，届时好好露几手。两位，天色不早，我们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天高水长，悠悠我心。”
花少望着匆匆收拾完行李，奔向远方的轩辕子衿和千里驹，“轩辕放下国内一堆事，轻装简从来到孤星州，颇有蹊跷。”
“你这个人就是喜欢去偷窥别人隐私，这多不好。不过这里偏僻，他们不认路走错就更不好，要不，我们追上去瞧瞧？”
花少嘿嘿冷笑，“甚合朕意。”
两人连通内息，单凭灵识，远远吊在轩辕两人后面，月夜下，荒漠中，两辆单车以诡异的百公里时速飞驰。两辆大功率摩托拐入支路，花少看见路牌显示为私人领地，知道将近目的地，与赤兔将车藏到杂树丛中，徒步追踪。
行不多远，一排铁丝网挡住去向，网上密布探头，有持枪哨兵巡逻。赤兔捅捅花小镰，指着里面楼顶一块牌子――露喜得军工，“轩辕陛下是来购物的。”
“露喜得是联邦资产，轩辕想买鹰联邦的武器去对付政敌。这里离房子大概**百米，我们探测试试。”
虽然两人有所突破，但距离太远，内息耗散，灵识根本感觉不到房子里的声像，正要离开，一架飞行器低空掠来，二人清晰地看清楚机上有位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