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与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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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愚钝了整整一个世纪以后,北北终于有些聪明了,他拼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三三的手,大喊道:“不要吃,不要吃那个,我们骗你,三三不会怎么样我,这是我们商量好的,你不是不会喜欢我么?真可笑,那你着急的跑过来干什么?姓越的,你的水平也不过如此,要装酷就装到底,比阴险,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总拿别人当白痴耍,好了,现在我也玩够了,我们互不相欠,你滚蛋吧。”

生气啊!快生气的扔掉纸包赶快走掉啊,就算爷爷求你了,拿出你的大少爷脾气一走了之吧。

如果里面是砒霜,是氢化钾吃还是不吃,真傻瓜。

你这傻瓜,就会找麻烦,月月盯着北北的眼睛,北北把头扭过去不看他,不要吃,不要吃,你吃了我反而会害怕,那样叫我一辈子拿什么回报你?

没有时间思考,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做什么蠢事,结果我也不是神仙,我也要演这种无厘头的剧情,月月将那包粉末吞了进去。

长长舒了一口气,三三放开北北。

北北立刻扑向月月,掐着他的脖子:“吐出来,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

月月被他掐的几乎翻白眼,这是他见过的最不温柔的关心,将北北的手掰开:“全是粉末怎么吐?你先吐给我看看啊?”

“去*,我又没吃,吐什么吐,让你吃你就吃,你当是伟哥和金枪不倒大补药呢?”北北急的发昏。

“虽不中却不远矣。”三三站在门口笑,“独家配方啊,随黄金价格流动的**粉,很快你的小美人那里就会痒的很,不来一次是不行了,感谢我吧,我是上帝派给你的福音使者。”

关门走人干脆利落,留下张口结舌尴尬的不行的北北。

低头闷笑,换月月掐北北的脖子:“你*就这么想上我,你怎么不到街头贴小广告,让人人都知道,再组织个兵团,全民来袭,顺便园了你大头美梦。”

“谁要……你。”北北脸红脖子粗。“我就是要怎么了,凭什么我就不能上上你?算了,老子不勉强你,什么东西冲冲水就好了,要不然我去买甘油*。”

牙根都痒痒了,一口鲜血险些没喷出来,月月站起来道:“跟我走。”

北北当然不想听他的,但是一想到现在耍脾气就太小家子气了,尤其在对方刚为自己做出这么大牺牲的情况下,就老大不情愿的和月月坐了电梯上楼,月月按电动门开门,北北不由惊叹了一声,还是有钱好啊,总统套房毕竟不一样,小型别墅一样,这激发了他赚更多钱的*。

将平跟的小羊皮鞋踢掉,月月仰头倒在巨大的*闭上眼睛:“来吧。”

北北手足无措,先要,先要怎么做?]

对啊,过去亲亲他。

不对!

什么来吧,你当老子*犯呢?

还是可怜我?

去死吧!

粗鲁的去抓月月的胳膊把他整个拉起来:“你听着,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要和你上床,我没你这么卑鄙,我没想通过这种手法…………”

虽然你是通过手段得到我的,我就高尚得多,我不要这样,就算永远得不到你,我也不要。

口水已经泛滥成灾,荷尔蒙猛烈分泌的北北,在内心里做出这样的伟大的决定,虽然是在决定的时候,恨不得就咬舌头英勇就义,然而强烈的自尊还是让他放开月月的身体打算离开。

手指勾着北北的衣服,月月有些懒洋洋的,这真是他见过最有趣的人,再欺负他恐怕就会哭了。

“你就这样留下我一个人难受?”

北北转过身去看月月,小熊眼睫毛上挂着细碎的小水珠。

白驹过隙,月月的心象有根极细的针穿过,骆驼也许穿不过针眼,但是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被感动,不被刺痛。

水蛇一样缠过去,月月脸上的荧光片没有他的目光亮,北北低下头去吻他艳丽的嘴唇,尝到有些甜的草莓润唇膏的味道,舌头有些凉,心也有些冷,整个人都好象拧的很疼。

放开北北,从皮包里拿出一片湿巾,月月一点点的把彩妆搽掉,北北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化妆,月月显然很疲倦,眼睛下有很大的黑眼圈,配上他西方人的特质,好象特别的憔悴。

他这样子却平添了柔弱的美,激起人凌虐和怜惜的复杂情绪,比在大厅的艳光四射,现在更加的潋滟*。

解开一棵扣子,月月叹气:“我担心你。”

这就够了,眼角潮湿了。

燃烧吧!小宇宙!

复活!复活!!

北北心理和生理上,主要是生理上极端饥渴着,扑倒在月月身上,咬着脖子很粗鲁的吻起来,月月的胸腔浮动,紧紧的抱住他。

西方为了表示庆祝,常常会开香滨,其中一个原因是打开以后的泡沫会喷涌着增添喜悦。

无尽的泡沫翻飞出来,在幸福当中没有理智,疯狂的互相亲吻着,彼此因为对方小小的动作,或者也许只是陈述的语言就疯狂起来,正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啊!

外衣是撕扯开的,里面是那件很引人瑕思的透明衣服,胭脂色的有**的薄纱下,月月的身体若隐若现,美不胜收,北北立刻急色的过去咬了一口,哈哈……我北北又回来了!

遇到不懂得艺术的人,林黛玉也变铁蛋。

北北就好象新官人洞房,烧的是三把火。

*,*。*!

轻微的蹙了一下眉毛,月月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决定。

北北擦了一下口水尽量温柔的微笑着:“我会对你很温柔的啊。”

找不到扣子的纱衣哧啦一声被拽开了。

…………

鬼才会相信北北的话。

乌黑的头颅埋在白晰的胸膛上,北北浓烈的亲吻着,月月偶而会响应他的吻,更多的时候是象纵容宠物一样静静的躺着,直到这只无法无天的黑熊剥掉了他的裤子,月月才呼的一下坐起来。

吓了一大跳,北北小心的问:“很难受?会痒么?”

很想开口问,你说你不喜欢我,不想和我上床,那么你现在的意思呢?

不能问出口,因为自己曾经那么严刻的告诉他——不喜欢,原来人世的轮回是这么快的,是这么残忍的。

神经质的拥着北北的头,月月听见自己绝望的说:“没有事,继续吧。”

“我喜欢你。”北北这句话简直石破天惊。

“啊?”月月愣神。

“不要骗我重说一遍啊。”这么大的男人还说喜欢不喜欢的,你以为我脸皮真那么厚么?

一次就够了,就算你会嘲笑我,也没什么后悔的,是男人就会为自己的心自己的言行负责。

没有再说话,奇怪的“话”学作用却开始了,月月热情的吻北北,在北北试探他**的时候,也一刻不停的去亲吻他,他的汗润湿了头发,紧贴着皮肤,好象戏曲里的人物,浓重的视觉味道,扭动的身体好象妖怪一样,蛊惑的感觉。

血都冲上脑袋,北北迫不及待的想进入他,可是月月疼的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却只能伸进一根指头,月月将包里带的橄榄油递给他,北北将大半瓶都倒出来用力的往里插,再去吻月月的时候,他就能尝到他口腔里的血腥味道。

三根手指在体内搅动,月月搂着脖子向后仰,眼角是蔓延开的水色胭脂,最后把全身都染红了,他是金枝玉叶的大少爷,一辈子也没吃过什么苦,指头尖里扎根刺也要宣扬一下。

这么算来,让他吃的苦头最多的就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亢奋的男人了。北北开始吻他,让他身体放松下来,用舌尖舔着他的毛孔,用脸庞蹭着他的胸肌。

温暖的呼吸瘙痒着神经,月月的眼睛有点迷离,几乎看不见北北的脸,人媚到骨头里,倒好象他从来都是做受的,而且做的很纯熟很有经验很专业,眼睛微眯的样子,很像一只舒服的猫,而且他的眼睛的颜色也从来没有这么好看过。

曾经想过,一旦有了机会要怎样怎样教月月哭天喊地,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真到实际,北北就很绅士,这个是为了将来打算,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他不想一次就把月月搞坏,或者很失面子的把他弄昏,至于月月对他做过的事情,由于北北的大脑容积有限,所以根本就不记得了。

不过*这种东西,上来以后,能控制的就是阉过的神仙,何况是北北这种禁欲过一段时间的饮食男男,一段**下来,迫不及待的就要翻动月月的身体,月月死命的说不要。

“那这样我插的不尽兴啊,不然你坐上来。”

一边说着话,北北一面去舔月月的两股窄缝,口液拖的长长的,白晰的臀部捏在手里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就更加探进双腿中间去吸那滋润过的孔穴,吞吞吐吐的,加入手指快速的插弄着,揉的小小的樱红一下子就绽开出羞祛的**,弄的月月全身无力剧烈的喘息。‘

很想怒骂北北两句,不要得寸进尺了,可惜现在他的局势实在好不到那里去,月月只在心里说挺过这一回,北北你就欠我一辈子,你就嚣张吧,我们来日方长。

“反正我不要,你愿意做不做。”

北北当然是要做,心里面有点火气,当下动作也不温柔,整个拎起月月两条修长的腿架了起来,直接就往里面冲,疼的他几乎高声叫出来,里面太紧了,只是一个头部就已经容不下。

月月更是连呼吸也不能,他不是北北,可以放声大哭或者大叫,他的字典里没有那些软弱的表现。

这当时,两条腿被硬生生的分开,腿根的肌肉被撕一样的拉开,密所被塞进粗大的**,*几乎是被吊了起来,压迫的内脏极端的不舒服,真是让人疼到抓狂。

不自觉的就轻轻**了一声:“啊————”

就这一声让北北坚强了进入的信心,身体微微向后退,然后整个推了进去,月月的身体向后仰划了一道雪白的弧线,陷进床里面,人苍白的象死过去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唇角向上扬,骂了一句:“操!”

这真是恶有恶报,而且是现世报!

北北兴奋的开始试探的*,里面又紧又热很有开发度,北北知道月月的生活很规律。

饮料基本是天然果汁,身体运动的很好,尤其是经常做柔软体操柔韧度很好,做这种*运动超级适合,简直是天生加后天培养出来的尤物,几次来回摩擦下,已经觉得飘飘*,完全就忘记月月这是第一次。

巨棒开始大力**起来,北北整个身体晃动着撞击着月月的身体,原本宛如白瓷的腿上渐渐纹上了青晕,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一个个细小的红点点缀在上面,好象磨碎的红宝石粉末,耀眼的更叫人想多看一些。

眼睛里只有扭动的身体和感官的味道,北北看不见月月掐被单到发紫指关节,也看不见他慢慢的不能呼吸,只是随着他的*而弹跳着,极力忍受着痛苦。

他低下头去啃咬月月的胸膛,锻炼的结实的胸部咬起来很有嚼头,饱满的**在舌头间滑动是另一种*,北北开始荡漾,整个人神智不清,插入的却越来越猛,肚皮磨的月月的棒子也慢慢立起来,来回摇晃着拍打着双方的躯体。

喃喃的说着一些赞美的话,北北的行动残酷的像*犯,胸部的红樱被他咬出了血,和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好象严刑拷打的惨境,月月每被他*一次,就要咬破嘴唇一次,身上的汗珠在大动作的时候斜飞出去,混合着**和血溅的整张床单都是。

身体象从水里捞出来的,那里更是疼的几乎麻了,奇怪的是前面却兴奋的开始流出**,粘乎乎的沾在北北的肚皮上。

说不上搞了多久,月月终于受不了,强烈的痛楚要把他淹没了,努力的平稳着呼吸,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北北,可……可以了,啊————啊——啊————!!”剧烈的刺激让他的话变成媚色极深的尖叫。

北北正在兴头上,好久都没有过的另一种兴奋让他不能自己,顾不上月月死活,拼命的用利**去戳那个**,鲜血越来越多,顺着直肠流到月月的肚子里,其中还混合着前列腺液和**,就算是战俘都屈服了。

咬着牙,月月知道北北没射这场*就没尽头,干脆配合他赶快结束了吧,他开始试着扭腰,终于忍耐不住的狂叫狂哭起来:“啊————啊——不要啊,北北啊——北北——停下来。”

他自己也是男人,明知道越是这样越引火烧身,却仍然克制不住。

只觉得自己好象融化了一样,北北的汗珠下雨一样的撒下来,他叫月月宝贝心肝。

他拼命的去吻他的头发,去拉月月的腿,在已经**的身体里为所欲为,挺撞腹肌,撞击着臀部,自己也觉得疼,但是舒服的感觉让他开始低声**,和着月月渐渐嘶哑的声音,说不出的**逍遥。

到月月主动迎合他去做,他就更怕被月月一夹就泄了,为了能持续这种*,他就不惜来折磨月月,*去,很快又全抽出来,再大力干到底部,月月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他开始慢慢哭泣,整个人可怜兮兮的侧过脑袋,眼泪就那样整串的流下来,说不清是去吸纳还是推拒,*一点力气也没有。

身后的巨棒往外狠狠一插,月月就跟着起伏,双腿为了怕滑落,紧紧缠着北北的腰身,到北北最后猛力一贯,好象整个把那玩意卡在他身体里一样一波一波的*。

月月恨不得把北北大卸上百块。

北北做完了一次后马上从狼人变身回来,讨好的帮月月用手去解放,月月自然是不肯,他还在气头上,那有把人五马分尸了再拿线缝回来的?

非要上了北北再说,但是一个翻身跃上来之后,马上又滑下来,这个面子丢大了,不顾一切的迁怒着就是一口咬在北北的肩膀上,可惜连牙齿都在晃动,只流下一滩口水在上面,身体实在绷的发疼,只好让北北去捋动了。

眼看着月月摆腰喘息,最后在自己手里释放了,北北的根子又翘起来,趁着月月射出来失神的时候,猛的把他翻过去,就着顺滑的体液一插到底,猛烈的侵犯着妖娆的**,月月的背微弓着,双手猛力的拍打着床,先是怒骂,然后转变我深深浅浅的喘息,这个姿势干的太深,几次都碰到了那个栗子大的腺体,疼痛的感觉还是很强烈,但是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磨在被单上有感觉,后边也有感觉,两方面一消磨,本来是骂人的话听起来也像是勾引:“你去死吧,你这只——畜生啊——啊…………呜……北北,北北…………啊……啊哈……啊……。”变得好象企求一样了,媚的让后面的人死命的往里冲。

月月全身颤抖,染红的身体妖的成了精,直好象能自己去追求*一样。猛烈的刺激,暴躁的*,疯狂的摇动,大力的摆动,北北只觉得就算早晨醒了立刻去死,那也值得了。

“北北……啊……”月月开始尖叫。

惯到肚子里的冷风象刀在搅肠子,肛道却越来越火热,开始收缩,紧紧的吸着刺激自己的棒子,鼓励它越来越大,隐隐都暴出青筋来。

“北北——北北————你——你……~”

这狗娘养的,是不是喝了几大桶中华“憋”精和兴奋剂还有吸了可卡因啊。

比上次还疼,却是很快就射出来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想来第二次,休息不到半个小时,北北又插了一次,到他第四次进去的时候,其实自己都没多大体力,还勉强自己又来了一次,月月开始还拼命打他,耳光煽的又准又狠,到后来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北北青着半边脸,背上全是血道子,在蒙蒙的亮光中满足的笑着睡着了,两条胳膊紧紧的抱着月月,腿也缠在他身上,忘记了他将来的命运。

大意了吧,北北很快就知道只凭*思考的后果,一觉醒来,他就发现月月不见了,北北把床底下冰箱干衣机全找过了,也没看见,正想着如何掀地板,突然就有些明白了,他哆嗦着去找手机,然后拨给三三:“你在那里?”

“这么快就醒了,您辛苦了。”三三在笑。

“你这大混蛋,为什么给月月下那种药,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所以现在想不开去死了。”

“vc。”

“………什么?”

“维生素c。”三三将一块水果放到嘴里嚼。“北北你需要普及常识,如果是吸服式*,应该是前面比较兴奋吧,何况我这么纯洁无暇善良没边的人怎么可能随时带那种东西嘛。”

“但是…………。”但是月月让他做了。

“因为他愿意,ban,好好爱他吧。”

“他不见了。”北北几乎是带着哭腔。“月月一定是气疯了,他人那么骄傲。”昨天又被自己玩的那么厉害。

“在大厅,刚刚坐下,啊,可怜的小美人,连坐下都那么困难,腿在抖啊…………,再见了,亲爱的,祝你幸福。”希望你快乐,希望你的爱有同样的爱可以回报。

“竟然做红娘,小三,你不是说过喜欢的东西就要抢过来,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么?”坐在对面的男子取笑三三。

三三羡慕的看向有点苍白的月月,喃喃道:“但是幸福不是抢夺就能得到的,没有相互理解的土壤,这种叫幸福的花是不会成长的,他们相爱,除了自己,谁也分不开。”

要加油啊,北北,我知道你不会允许我这么叫你,北北,在心里开的花朵,我只是过路的季风,能把你持续呵护的,只有温柔的月光。

看着匆忙到左脚绊右脚赶过来的北北,三三真诚的笑了,沧海一笑。

小心翼翼坐到月月对面,北北陪着笑脸:“今天天气真好。”

“是啊,我们北方枪毙犯人专门拣晴朗的天气,阴天会影响射击水平,使犯人受更多苦,听说一个*犯是被打了十多枪才死的。”月月将menu给侍者:“一份墨西哥套餐,一份辣汁碳烤牛排。”

“不要吃那些,你刚……会……”被月月恶狠狠的扫了一眼,北北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了。“那个,我要一份奶油蘑菇汤,水果拼盘,不加辣的意粉,两杯西瓜汁。”

“呵呵……天气真好。”天气真好,我真贱,干什么非得要讨好你,我也不是没被你上过,干什么和我有国仇家恨似的,北北偷偷瞪月月。

冷冷看了北北一眼,月月将报纸放到桌子上:“不高兴你可以换张桌子啊。”

高兴,高兴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北北恼火,吃的一端上来,就把那份辣的冒烟的墨西哥菜拼命往自己嘴里塞。

我是革命的老黄牛,任劳任怨的。

辣的眼泪都流下来的北北,看着对面吃意粉的逍遥月月,肠子都悔青了,他就知道他是作弄他,这混蛋!要是能够,他还想用鞭子教训他。

草草吃了两口,月月突然间变了脸色,迅速的就冲回房去,北北也只好跟着回去,隔着洗手间的门听见月月的干呕声,这才真真切切良心发现。

把洗手间的门推开一条缝,看见月月在洗脸,皮肤白的晶莹剔透的,印堂却乌黑的好象凝了沉墨,北北扭头看一床已经黑了的血渍,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正常人会流那么多血么?

走过去掀开床单,果然看见血已经晕到下面的垫子上来,简直象在这*杀过人。

将单子撤掉藏起来,北北打电话叫客房部换床单,回过头来正看见月月*着看着他,北北的惊慌在他眼里有点可爱,好象错咬了主人的小狗,可怜巴巴的。因为天性倔强,只能拼命摇尾巴,却不敢过去舔手指。

月月叹了一口气,张开手臂,北北立刻“汪汪汪汪”的吐着舌头奔过去,撞的月月一踉跄。

“我吐的很难受,你的东西自己不处理了,你当我那里是储存柜,还是当我能生个小baby啊?害的我一直很难过,你知不知道?”月月捧着北北的脸厉吼着。

北北被吼的眼睛发直,只好讨好的去亲月月的脖子。

推开北北进到浴室,月月放了温水,舒服的泡在大浴缸里,北北可怜的呆在门口偷偷咽口水,直到月月懒洋洋的下圣旨:“北北,你把床头的书拿给我,就是我念给你听的那个。”

北北欢快的找了书拿进去,不等月月邀请,没看见怎么脱衣服,就已经光光的滑进大浴缸,要是世界记录里有脱衣速度这一项,北北倒可以去试试。

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水,月月推开北北压在他腿上的脚。“谁叫你进来的。”

“嘿嘿嘿嘿…………”

“快出去。”

“嘻嘻嘻嘻。”不论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最终得到好下场的只有装傻或者本来就傻的老顽童。

月月也确实无奈,头垫着气枕闭着眼睛吁了一口气,身体在加了沐浴盐的乳色水中飘荡。

春光乍泄。

引得北北的獠牙又快长出来,身体不自觉的向前倾,几乎就要碰到月月的嘴唇的时候,月月突然叹了一口气,吹的北北的鼻子都痒了:“北北,我之前说的话,你不要在乎。”

我不会喜欢你,这是你要问的问题的答案。

怎么会不在乎?

“我,我读书给你你听。”北北坐回去,湿了的手慌乱的翻着书页。

“北北你听我说,这是有缘故的。”月月侧了一*,淡红的血丝从身下浮了上来,很快消融在水里。

“我根本就不在乎。”北北紧张的把旁边的瓶子里的东西死命的往水里倒,抹脸上的水珠的时候,沙的眼泪直往*。

“那也要和你说,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英俊的男孩过着幸福的生活……但是,这些其实是假像,一些痛苦的事情来临了。”

真臭屁啊,英俊的男孩,你不会告诉我你被包办婚姻了,或者其实有什么绝症吧。北北哗哗的翻着书,没有认真听。

“象其它男孩子一样,他也迷上了偶像,最开始他喜欢上了陈百强,但是不幸的是,这个声音暖暖的人很快香消玉殒了。”

“??”

“不久他喜欢上了黄家驹,这个还不到一个月,也死了。”

“………”

北北一脸黑线。

“喜欢张雨生是因为他的歌,这个你应该知道他怎么了吧?”

“!!!”

“至于其它的死的,不能算我头上,我只是对邓丽君有点好感,对麦克是喜欢他的小细腰,对啊,他还没死。”

但是和死差不多了,北北面如死灰。

月月睁开眼睛看北北,浅绿色的眼睛里满满的关爱。

“我是为你好,北北,我不能爱你。”

这是什么怪循环?

我爱你,但是我不能说,我怕我说了我会死,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我死了,没有人象我这样爱你。

这是谁*的发明的赚人眼泪的借口,根本是大尾巴狼骗小白兔的。

尽管这样,北北决定相信他,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傻,很疯狂,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掺进太多理智,*的,老子赌了。

水蒸汽有些模糊视线,北北看着被他快被他揉搓成纸浆的书。

一百五十页三十二段

我的国王不认识我,所以当他要求进贡时,我无礼的想,我可以躲藏起来,不去偿讨这笔债务。

我逃避白昼的工作,躲开夜晚的梦幻。

但是他的要求跟踪着我的每一声呼吸。

于是我开始明白,我的国王认得我,我无处可躲。

现在我希望把我的一切奉献到他的脚前,在他的王国赢得我的立足之地。

是我爱上你,就算是绝望的爱,北北吻着月月的嘴唇,我要你也爱上我,我的国王,我只是芸芸众生的一个,但是不要小看我的能耐,搂抱着月月的手臂散发坚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