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子对话
sat aug 22 01:39:00 cst 2015
怀着不安的心情，我和福伯走进的父亲的书房，福伯轻轻说完：“老爷，公子来了”就走出了，并带上来书房门。
这时父亲手里正拿着一封信仔细的看着，见我进来到道：“旭儿，你来啦。”
“父亲，旭儿来了，您找我有什么是吗？”我紧张的问道。
父亲呵呵的笑了下道“放松，不是喊你过来教训你昨天的事的。”
“昨天的事，是旭儿的大意，让母亲和父亲担心了，以后我会注意的，父亲竟然不是为了昨天的事，那找旭儿有何事呢？”我有些疑问道。
“旭儿，你今年也已经十五了，昨日为父接到蔡中郎的信件，说朝廷有意解除党禁，调为父入朝，旭儿今年已经十五，论语有云，十五而至于学。为父欲带你进京入太学求学，你意如何。"父亲面带深思的道。
“旭儿但凭父亲。”我无所谓的说。“父亲，既然要去洛阳了，那和我说说洛阳吧。”我有点好奇的问。
‘好吧，这样为父便和你说说’父亲脸上依旧有着些许愁丝。起身踱步到窗边，眺望远方慢慢的道：“洛阳，是京城天子所居之地。可以说是大汉的心脏之地。洛阳可谓是崤函帝宅，河洛王国。自高祖起我大汉近四百载，而今洛阳风云变化，为父昔年受党锢之祸，而免官回乡，政局多变，此番回洛阳，旭儿切莫要多管其他事，好好的治学。此次吉凶未测，旭儿需要多留个心眼。凡是切记莫要违背天地良心四字。”
“父亲，既然知道此行危险，为何还要前去呢。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好奇的问。
父亲默然半响才说：“旭儿，你说孔子当年为何要周游列国。”
我回忆着前世对于孔子的影响说：”圣人欲解救天下，传治国之法而周游列国。”
父亲此时有些严肃的说：“我辈读圣人文，当效法先贤，治国安民，如今朝廷吏治腐败，宦官外戚诸侯都是国家大患，百姓民不聊生，且鲜卑、乌桓、匈奴、羌族等部落窥伺我大汉久已。岂可袖手安坐与家中自守私利而罔顾江山社稷。”顿了顿有说：“旭儿，你可知道，为父为何给你取名曰旭么。”
我想了想道：“旭日始旦，父亲应该希望旭儿未来如旭日般炎炎高升吧。”
父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旭儿，为父还希望你未来能使我大汉也如旭日东升般重复生机。你的名乃是当年水镜先生所起的，虽然为父不知道旭儿你未来意欲如何，但也希望你能如旭日般光耀天地，也使我大汉富强，百姓安泰。这是为父与水镜先生共同的期望。”
我有点诧异的问：“水镜先生？”暗自想道：“莫不是卧龙、凤雏的老师司马德操？”
父亲有点佩服的说到：“水镜先生，复姓司马名徽，字德操，道号水镜，为人清高拔俗，有知人论世之才。当年指点与为父，为父才于党锢之祸中，免得一死。想司隶校尉李膺、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等人皆死。至今慨叹水镜先生之才。可惜，高才看淡世事，归隐于山林之中。”
这时我想了想问父亲：“父亲，水镜先生现在隐居在哪里呀。旭儿将来想去拜访水镜先生。”
父亲这时想了想说：“水镜先生之前居于颍川阳翟，因不喜为官，而隐居山野，而今下落未知。旭儿有缘自会相会的。”
我忽然想道：”水镜先生给刘备推荐了卧龙凤雏，应该在荆州呀，怎么父亲会不知道呢。“顿了顿问道：”父亲，现今以将年末，听说明年将改年号，未知何年呀？“
父亲想了想说：”而今是熹平六年，因蔡中郎来信说，圣上因匈奴中郎将臧旻平定西北、交州刺史朱儁旬月平定州郡、九江太守卢植平定蛮族而大喜，觉天下大定遂改元光和。明年是光和元年。旭儿此问何意呀。“
光和元年！这四个字我一听顿时一惊，虽然我是学文学的，但也知道基本的历史常识，光和七年将爆发的黄巾之乱让大汉王朝加速了灭亡，之后的董卓入京更是天下大乱的前奏。想道这不仅一阵哆嗦。颤栗不已。本以为穿越到古代，来体验一下古人的生活，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也不错。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乱世的前奏。自己一个学文学的在这乱世当中，前景难料呀。想到此，我也不仅叹了一声。
父亲听见觉得奇怪：”旭儿，何故叹息呀。“
下意识的回道：“乱世将起，何以自安唉。”
“乱世将起？乱世将起？”父亲念叨了几句，问道：“旭儿为何如此判断乱世将起呀？”而父亲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讶然。
这时我才发觉失言了。难道我要说我自己是后世的，看过这段历史么？这让我一时想不到对答之语。父亲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像是期待我的回答。于是我急中生智道：“前些天，旭儿在城外的时候听百姓闲谈时听到一个叫做什么太平教的组织。当今朝廷宦官把持朝政与外戚相争大权，地方上州郡诸侯做大，而百姓苛捐杂税民不聊生，又有着太平教，若是其中有人撩拨百姓，难免会酿成祸患。”
父亲眼中的讶然更重了，好像没想到我会如此判断。于是接着问道：“旭儿以为朝廷该如何呀。”问完一脸期许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想了想，整理了思绪说：“很难，如今宦官当政，朝廷大员大多顾及私利，百姓们的死活他们何曾在意过。他们所看重的不过是手中的权力而已。”父亲听完虽然对我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但眉头间的愁容还是显而易见的，毕竟父亲还是一个希望大汉的官员能有清廉自律的，不然父亲当年就不会因为收捕官宦不法子弟而被降职，乃至因党锢而免官了。
想到着我不禁说到：“父亲大人其实不必忧心，大乱才有大治，昔年因有王莽乱政，才有我光武皇帝中兴汉室。再造大汉二百余年。兴衰自古都是承接罔替的。何必拘泥一时。”
父亲听完，大笑道“好！好！好！水镜先生果然大才，我儿看的通透呀。现在为父更相信旭儿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呀。"父亲顿了顿又说道：”旭儿，你需记住，为父不论你未来居何职，做何事都需要对得起天地良心。不要忘记今日之言。“
我严肃的道：“放心吧，父亲我会记住的。”
“恩，旭儿你去吧。“父亲摆了摆手道：”过完年之后，我们便去洛阳。你此间有事可先行料理了吧，与朋友们告个别吧。此番去洛阳，不知何时才能在回阳城呀。”
我看了看父亲那忧愁的面庞，对父亲拜了拜道：“旭儿，告退了。”
说拜又拜了拜，躬身退出了书房。
房中的父亲看着我远去的背影似自言自语道：“天下真将大乱么？这大汉难道真的要走到头了么？”说完摇了摇头，踱步走到窗前，落寞的将目光推向了窗外天空的深处。似要透过重重看到大汉的未来一般。久久未曾移动，未曾一语。
怀着不安的心情，我和福伯走进的父亲的书房，福伯轻轻说完：“老爷，公子来了”就走出了，并带上来书房门。
这时父亲手里正拿着一封信仔细的看着，见我进来到道：“旭儿，你来啦。”
“父亲，旭儿来了，您找我有什么是吗？”我紧张的问道。
父亲呵呵的笑了下道“放松，不是喊你过来教训你昨天的事的。”
“昨天的事，是旭儿的大意，让母亲和父亲担心了，以后我会注意的，父亲竟然不是为了昨天的事，那找旭儿有何事呢？”我有些疑问道。
“旭儿，你今年也已经十五了，昨日为父接到蔡中郎的信件，说朝廷有意解除党禁，调为父入朝，旭儿今年已经十五，论语有云，十五而至于学。为父欲带你进京入太学求学，你意如何。"父亲面带深思的道。
“旭儿但凭父亲。”我无所谓的说。“父亲，既然要去洛阳了，那和我说说洛阳吧。”我有点好奇的问。
‘好吧，这样为父便和你说说’父亲脸上依旧有着些许愁丝。起身踱步到窗边，眺望远方慢慢的道：“洛阳，是京城天子所居之地。可以说是大汉的心脏之地。洛阳可谓是崤函帝宅，河洛王国。自高祖起我大汉近四百载，而今洛阳风云变化，为父昔年受党锢之祸，而免官回乡，政局多变，此番回洛阳，旭儿切莫要多管其他事，好好的治学。此次吉凶未测，旭儿需要多留个心眼。凡是切记莫要违背天地良心四字。”
“父亲，既然知道此行危险，为何还要前去呢。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好奇的问。
父亲默然半响才说：“旭儿，你说孔子当年为何要周游列国。”
我回忆着前世对于孔子的影响说：”圣人欲解救天下，传治国之法而周游列国。”
父亲此时有些严肃的说：“我辈读圣人文，当效法先贤，治国安民，如今朝廷吏治腐败，宦官外戚诸侯都是国家大患，百姓民不聊生，且鲜卑、乌桓、匈奴、羌族等部落窥伺我大汉久已。岂可袖手安坐与家中自守私利而罔顾江山社稷。”顿了顿有说：“旭儿，你可知道，为父为何给你取名曰旭么。”
我想了想道：“旭日始旦，父亲应该希望旭儿未来如旭日般炎炎高升吧。”
父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旭儿，为父还希望你未来能使我大汉也如旭日东升般重复生机。你的名乃是当年水镜先生所起的，虽然为父不知道旭儿你未来意欲如何，但也希望你能如旭日般光耀天地，也使我大汉富强，百姓安泰。这是为父与水镜先生共同的期望。”
我有点诧异的问：“水镜先生？”暗自想道：“莫不是卧龙、凤雏的老师司马德操？”
父亲有点佩服的说到：“水镜先生，复姓司马名徽，字德操，道号水镜，为人清高拔俗，有知人论世之才。当年指点与为父，为父才于党锢之祸中，免得一死。想司隶校尉李膺、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等人皆死。至今慨叹水镜先生之才。可惜，高才看淡世事，归隐于山林之中。”
这时我想了想问父亲：“父亲，水镜先生现在隐居在哪里呀。旭儿将来想去拜访水镜先生。”
父亲这时想了想说：“水镜先生之前居于颍川阳翟，因不喜为官，而隐居山野，而今下落未知。旭儿有缘自会相会的。”
我忽然想道：”水镜先生给刘备推荐了卧龙凤雏，应该在荆州呀，怎么父亲会不知道呢。“顿了顿问道：”父亲，现今以将年末，听说明年将改年号，未知何年呀？“
父亲想了想说：”而今是熹平六年，因蔡中郎来信说，圣上因匈奴中郎将臧旻平定西北、交州刺史朱儁旬月平定州郡、九江太守卢植平定蛮族而大喜，觉天下大定遂改元光和。明年是光和元年。旭儿此问何意呀。“
光和元年！这四个字我一听顿时一惊，虽然我是学文学的，但也知道基本的历史常识，光和七年将爆发的黄巾之乱让大汉王朝加速了灭亡，之后的董卓入京更是天下大乱的前奏。想道这不仅一阵哆嗦。颤栗不已。本以为穿越到古代，来体验一下古人的生活，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也不错。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乱世的前奏。自己一个学文学的在这乱世当中，前景难料呀。想到此，我也不仅叹了一声。
父亲听见觉得奇怪：”旭儿，何故叹息呀。“
下意识的回道：“乱世将起，何以自安唉。”
“乱世将起？乱世将起？”父亲念叨了几句，问道：“旭儿为何如此判断乱世将起呀？”而父亲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讶然。
这时我才发觉失言了。难道我要说我自己是后世的，看过这段历史么？这让我一时想不到对答之语。父亲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像是期待我的回答。于是我急中生智道：“前些天，旭儿在城外的时候听百姓闲谈时听到一个叫做什么太平教的组织。当今朝廷宦官把持朝政与外戚相争大权，地方上州郡诸侯做大，而百姓苛捐杂税民不聊生，又有着太平教，若是其中有人撩拨百姓，难免会酿成祸患。”
父亲眼中的讶然更重了，好像没想到我会如此判断。于是接着问道：“旭儿以为朝廷该如何呀。”问完一脸期许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想了想，整理了思绪说：“很难，如今宦官当政，朝廷大员大多顾及私利，百姓们的死活他们何曾在意过。他们所看重的不过是手中的权力而已。”父亲听完虽然对我的回答还是很满意的，但眉头间的愁容还是显而易见的，毕竟父亲还是一个希望大汉的官员能有清廉自律的，不然父亲当年就不会因为收捕官宦不法子弟而被降职，乃至因党锢而免官了。
想到着我不禁说到：“父亲大人其实不必忧心，大乱才有大治，昔年因有王莽乱政，才有我光武皇帝中兴汉室。再造大汉二百余年。兴衰自古都是承接罔替的。何必拘泥一时。”
父亲听完，大笑道“好！好！好！水镜先生果然大才，我儿看的通透呀。现在为父更相信旭儿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呀。"父亲顿了顿又说道：”旭儿，你需记住，为父不论你未来居何职，做何事都需要对得起天地良心。不要忘记今日之言。“
我严肃的道：“放心吧，父亲我会记住的。”
“恩，旭儿你去吧。“父亲摆了摆手道：”过完年之后，我们便去洛阳。你此间有事可先行料理了吧，与朋友们告个别吧。此番去洛阳，不知何时才能在回阳城呀。”
我看了看父亲那忧愁的面庞，对父亲拜了拜道：“旭儿，告退了。”
说拜又拜了拜，躬身退出了书房。
房中的父亲看着我远去的背影似自言自语道：“天下真将大乱么？这大汉难道真的要走到头了么？”说完摇了摇头，踱步走到窗前，落寞的将目光推向了窗外天空的深处。似要透过重重看到大汉的未来一般。久久未曾移动，未曾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