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水师来送情报
fri mar 27 12:16:26 cst 2015
到了北洋水师的酒桌，这些人都已经微醉了。看着邓士聪，容尚谦，宋文翙 ，吴应科，陈金揆，沈寿昌，邝国光，陈金揆 吴敬荣 ，吴应科 ，徐振鹏 ，黄祖莲，蔡廷干这些人。强文百感交集，这些都是国家海军优秀的基层军官啊，但是几年后有多少位要魂归大海啊！自己能保住这些以后海军的发展基石吗？
这时候蔡廷干说“强文贤弟，本来兄弟们都盼着兄弟去水师做客。但是贤弟事务繁忙，本来刘大人和邓大人要来，不过军务缠身。不过把我们留美的兄弟全部批了假，一起来拜望贤弟！”
强文听出这话有点小小的急躁和不满，赶忙说“学兄们恕罪，小弟于盛宣怀大人签订了北洋的后勤供应合同以后，就请盛宣怀大人把合同交给丁汝昌大人过目。请丁大人把水师的粮草，煤炭，衣物，药品，炮弹等等所需用度列一份详细的清单，小弟好准备采购。但丁大人回复，有些物品涉及军事机密，不便罗列，而且还要朝廷下文。所以小弟才延误至今啊，请学兄责罚啊！”
“我说那，听邓大人说，强文贤弟愿用现在一半的军费采购足额的补给供应水师。但是签订合同一来迟迟不愿履行。还以后贤弟反悔了那？”蔡廷干说
“哪能啊，小弟已经抽调了贸易船队的几条船专门运送水师的补给，还从准备从美国的兵工厂订制水师所需的炮弹，就是不知道水师的口径和所需数量，难以下手啊。小弟听盛宣怀大人说，现在水师的炮弹每船才有一个基数的炮弹。库存的弹药寥寥无几，日常的实弹训练都停止了，如果长久不训练，那水师的战斗力何在啊。”强文说
“贤弟，听你这么说。愚兄惭愧啊，你是真心关系国防啊。要不是这么会舍这么大本做着赔本的买卖。不瞒你说，弟兄们的的军饷已经减半。剩下的都购买基本保障的粮食和巡逻所需的煤炭。就这样还不能保证所有船只的战备巡航，炮弹基本都是一个基数，日常的训练都是阵型训练为主，实弹都不敢打啊。就是怕没有补给啊！”蔡廷干说
强文听完才明白，为什么后世看电影说北洋水师的炮弹打不响。好像查问下来说炮弹里面掺了沙子。强文一直都怀疑是杜撰出来的，当时北洋水师的炮弹都是英国进口。英国的炮弹生产线已经是流水线，要是设计出一条中间要掺沙子的生产线应该比正常生产的炮弹成本要高出许多来。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从1889年以后军费紧张，炮弹减少购买。导致好多炮弹时间长期的存放过期，当然哑炮的几率就提高了。
“蔡兄就不要藏了，直接说吧？不就是老佛爷要就园子，王爷和中堂大人把咱们的军费克扣了。然后丁大人手下的几个人油水少了，现在强文贤弟要赔钱供应水师的补给。那些人以后没有了捞钱的进项，在丁大人面前进谗言了嘛！”黄祖莲气氛的说
“休要胡言，管住你的嘴。还记吃不记打，脑袋不要了？”蔡廷干说
强文一阵的感动，这帮人是给自己送情报来的。现在强文明白了怎么回事，丁汝昌是要维护自己手下的利益，丁汝昌还是比较清廉的，但是手下的几个人都是有来头的。所以也不敢把自己手下的饭碗给砸了。邓世昌和刘步蟾是知情的，但是没办法出面，只有派蔡廷干这些能与强文拉上关系的人来通风报信。
知道了这中间的玄机，强文心里也有了解决之道。剩下的就是跟蔡廷干他们聊一些军事
“学兄放心，小弟马上会疏通关节，以后会保证水师的炮弹煤石充足，保证水师的训练。有了后勤保障，水师的战斗力一定会保持的吧，学兄？”强文问
“那是自然，如果福建水师有北洋这样的船，法国人怎么会轻易的把福建水师打败那？”从福建水师覆灭后来到北洋的蔡廷干说
“是啊，福建水师都是些木船，怎么跟法国的钢铁舰抗衡那？不过学兄没有注意日本水师吗？”强文要给北洋水师提个醒
“日本水师，不足为虑，我大清举国之力建设北洋水师不是日本小国可比的！”蔡廷干说
“蔡兄此言差矣！日本从北京专约一来就一直扩充军备，尤其是海军。其国民收入的六成都用于发展军备。一直向英国购进大型先进的军舰，1885年起制定的十年扩军计划，准备建立一支拥有六万三千名常备兵和二十三万预备兵的陆军，只要在英国订购的军舰交付，就能达到排水量七万二千吨的海军，我北洋水师不可不防啊！学兄你想，日本发展这么大的军备会所向何方啊？ ”强文只能模糊的说，说的太详细总不能说这是后来的历史吧
“贤弟从何得知啊？日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达到这么大的舰队吧？”蔡廷干说
“小弟不是信口胡言，这都是公开的事实。想得到证实不难，只要给英国的大使发个电报就什么都清楚了！”强文说。现在强文还见不到李鸿章，只要把话传过去就行了。而且让北洋水师有紧迫感，购买军舰不可能，但加紧战备训练不至于到时候手足无措。改变一定的战局还是有希望的。
“那这样的话，回去一定上报于丁大人，刘大人和邓大人。水师的补给就拜托贤弟了！”蔡廷干说
“一定尽力，商人的基础就是国防强大，国家安定。兄长放心”强文说
说完这个看蔡廷干有点急于回去了，就赶快和水师的军医聊了聊，了解了水师急缺的药品，详细列了下来。就约定了去水师的时间，就告退了
来到最后的教育界蔡绍基，程大器，唐国安，梁如浩 ，容尚勤几个倒是文人的文雅姿态，在这谈天说故。强文的到来也加入进来，聊了一会聊到了现在学校的教育体制。问强文是以工科为主还是文科为主。强文笑了笑说
“几位都是教育界的大才，我一个学校肄业的就不舞刀弄枪了吧？”
“你这是把我们大家都骂了，这里所有的人不都是肄业。小心惹众怒啊！”唐国安说
强文给忘了，这些人都是清廷过来强制召回的，都是中断学业回来的。赶快道歉
“学兄们恕罪，小弟说顺嘴了。既然这样，那我就说几句粗话。我就讲个俗理吧。说一家人，吃都吃不饱，那他先要干嘛？肯定是先去种地，做工，赚钱，然后才回去听曲，听戏。饿着肚子谁会去听曲那。没吃饱以前你教他文辞歌赋他会学吗，管饱吗？工科就像种地的经验，做工的技能，做生意的生意经一样，是基础。文科就像戏台上的大戏一样，是吃饱喝足以后享受。”强文说
“那就是工科为主了，那文科就不重要了？”唐国安问
“唐兄，工科是建设物质，文科创造文明。没有物质哪来的文明，历史上文明发展莫不是国家强盛的时候，所以国力弱小的时候先要改善民生才能谈高雅文明。现在就要先发展基础教育，要让国民有识文辩字的能力。然后建立技校，让国民有农业和工业技能，这才是工业基础，有农业工业相辅相成，才能有强国根本，工业强则国强，国强才能强军，军强才能国防强，国防强才能国家安定，国家安定才能稳定发展。所有事情都要徐徐渐进，先发展小学，中学，用工厂定向通过技校招收资助技校学生，在发展大学，这才是最正确的国民教育。兄弟妄言，请学兄指正？”强文说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强文说的才是实用之道啊。我们只重视大学教育，没有注意我们基础的国民素质，而且高昂的学费又导致高等教育都是家庭富裕的人。导致了教育的不公平，发展小中和技校的基础教育让底层的人能接受技校教育后很快的进入工厂做工，提高自己的收入，工厂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技术工人。不错，是个可行之道。”梁如浩说
“几位学长如有兴趣，我准备在上海的工业区建立工人的培训学校，现在的教师缺乏。请几位学长能帮忙招揽人才。完成技校的招聘后，我出资资助几位学长在天津和北京，上海各建一所工科学校。还有林学长”强文一指做到这桌的林联辉说
“我以后要建一家中成药和西药的制药厂，我用药厂的利润建一家医学院和附属医院，请你做校长和院长，林学长敢接下吗？”强文说
“当然了，这是我的志向，谢过贤弟了”林联辉高兴的说，强文也为林联辉的答应而高兴。
所有的桌走转过了，基本上大家也酒足饭饱了，都要离席散场了。这时候强文提议大家成立一个留美同学会，大家都有意。就一起选举了唐绍仪为会长，詹天佑为副会长，强文为副会长兼联络召集人 大家共同举杯庆祝同学会成立。
到了北洋水师的酒桌，这些人都已经微醉了。看着邓士聪，容尚谦，宋文翙 ，吴应科，陈金揆，沈寿昌，邝国光，陈金揆 吴敬荣 ，吴应科 ，徐振鹏 ，黄祖莲，蔡廷干这些人。强文百感交集，这些都是国家海军优秀的基层军官啊，但是几年后有多少位要魂归大海啊！自己能保住这些以后海军的发展基石吗？
这时候蔡廷干说“强文贤弟，本来兄弟们都盼着兄弟去水师做客。但是贤弟事务繁忙，本来刘大人和邓大人要来，不过军务缠身。不过把我们留美的兄弟全部批了假，一起来拜望贤弟！”
强文听出这话有点小小的急躁和不满，赶忙说“学兄们恕罪，小弟于盛宣怀大人签订了北洋的后勤供应合同以后，就请盛宣怀大人把合同交给丁汝昌大人过目。请丁大人把水师的粮草，煤炭，衣物，药品，炮弹等等所需用度列一份详细的清单，小弟好准备采购。但丁大人回复，有些物品涉及军事机密，不便罗列，而且还要朝廷下文。所以小弟才延误至今啊，请学兄责罚啊！”
“我说那，听邓大人说，强文贤弟愿用现在一半的军费采购足额的补给供应水师。但是签订合同一来迟迟不愿履行。还以后贤弟反悔了那？”蔡廷干说
“哪能啊，小弟已经抽调了贸易船队的几条船专门运送水师的补给，还从准备从美国的兵工厂订制水师所需的炮弹，就是不知道水师的口径和所需数量，难以下手啊。小弟听盛宣怀大人说，现在水师的炮弹每船才有一个基数的炮弹。库存的弹药寥寥无几，日常的实弹训练都停止了，如果长久不训练，那水师的战斗力何在啊。”强文说
“贤弟，听你这么说。愚兄惭愧啊，你是真心关系国防啊。要不是这么会舍这么大本做着赔本的买卖。不瞒你说，弟兄们的的军饷已经减半。剩下的都购买基本保障的粮食和巡逻所需的煤炭。就这样还不能保证所有船只的战备巡航，炮弹基本都是一个基数，日常的训练都是阵型训练为主，实弹都不敢打啊。就是怕没有补给啊！”蔡廷干说
强文听完才明白，为什么后世看电影说北洋水师的炮弹打不响。好像查问下来说炮弹里面掺了沙子。强文一直都怀疑是杜撰出来的，当时北洋水师的炮弹都是英国进口。英国的炮弹生产线已经是流水线，要是设计出一条中间要掺沙子的生产线应该比正常生产的炮弹成本要高出许多来。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从1889年以后军费紧张，炮弹减少购买。导致好多炮弹时间长期的存放过期，当然哑炮的几率就提高了。
“蔡兄就不要藏了，直接说吧？不就是老佛爷要就园子，王爷和中堂大人把咱们的军费克扣了。然后丁大人手下的几个人油水少了，现在强文贤弟要赔钱供应水师的补给。那些人以后没有了捞钱的进项，在丁大人面前进谗言了嘛！”黄祖莲气氛的说
“休要胡言，管住你的嘴。还记吃不记打，脑袋不要了？”蔡廷干说
强文一阵的感动，这帮人是给自己送情报来的。现在强文明白了怎么回事，丁汝昌是要维护自己手下的利益，丁汝昌还是比较清廉的，但是手下的几个人都是有来头的。所以也不敢把自己手下的饭碗给砸了。邓世昌和刘步蟾是知情的，但是没办法出面，只有派蔡廷干这些能与强文拉上关系的人来通风报信。
知道了这中间的玄机，强文心里也有了解决之道。剩下的就是跟蔡廷干他们聊一些军事
“学兄放心，小弟马上会疏通关节，以后会保证水师的炮弹煤石充足，保证水师的训练。有了后勤保障，水师的战斗力一定会保持的吧，学兄？”强文问
“那是自然，如果福建水师有北洋这样的船，法国人怎么会轻易的把福建水师打败那？”从福建水师覆灭后来到北洋的蔡廷干说
“是啊，福建水师都是些木船，怎么跟法国的钢铁舰抗衡那？不过学兄没有注意日本水师吗？”强文要给北洋水师提个醒
“日本水师，不足为虑，我大清举国之力建设北洋水师不是日本小国可比的！”蔡廷干说
“蔡兄此言差矣！日本从北京专约一来就一直扩充军备，尤其是海军。其国民收入的六成都用于发展军备。一直向英国购进大型先进的军舰，1885年起制定的十年扩军计划，准备建立一支拥有六万三千名常备兵和二十三万预备兵的陆军，只要在英国订购的军舰交付，就能达到排水量七万二千吨的海军，我北洋水师不可不防啊！学兄你想，日本发展这么大的军备会所向何方啊？ ”强文只能模糊的说，说的太详细总不能说这是后来的历史吧
“贤弟从何得知啊？日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达到这么大的舰队吧？”蔡廷干说
“小弟不是信口胡言，这都是公开的事实。想得到证实不难，只要给英国的大使发个电报就什么都清楚了！”强文说。现在强文还见不到李鸿章，只要把话传过去就行了。而且让北洋水师有紧迫感，购买军舰不可能，但加紧战备训练不至于到时候手足无措。改变一定的战局还是有希望的。
“那这样的话，回去一定上报于丁大人，刘大人和邓大人。水师的补给就拜托贤弟了！”蔡廷干说
“一定尽力，商人的基础就是国防强大，国家安定。兄长放心”强文说
说完这个看蔡廷干有点急于回去了，就赶快和水师的军医聊了聊，了解了水师急缺的药品，详细列了下来。就约定了去水师的时间，就告退了
来到最后的教育界蔡绍基，程大器，唐国安，梁如浩 ，容尚勤几个倒是文人的文雅姿态，在这谈天说故。强文的到来也加入进来，聊了一会聊到了现在学校的教育体制。问强文是以工科为主还是文科为主。强文笑了笑说
“几位都是教育界的大才，我一个学校肄业的就不舞刀弄枪了吧？”
“你这是把我们大家都骂了，这里所有的人不都是肄业。小心惹众怒啊！”唐国安说
强文给忘了，这些人都是清廷过来强制召回的，都是中断学业回来的。赶快道歉
“学兄们恕罪，小弟说顺嘴了。既然这样，那我就说几句粗话。我就讲个俗理吧。说一家人，吃都吃不饱，那他先要干嘛？肯定是先去种地，做工，赚钱，然后才回去听曲，听戏。饿着肚子谁会去听曲那。没吃饱以前你教他文辞歌赋他会学吗，管饱吗？工科就像种地的经验，做工的技能，做生意的生意经一样，是基础。文科就像戏台上的大戏一样，是吃饱喝足以后享受。”强文说
“那就是工科为主了，那文科就不重要了？”唐国安问
“唐兄，工科是建设物质，文科创造文明。没有物质哪来的文明，历史上文明发展莫不是国家强盛的时候，所以国力弱小的时候先要改善民生才能谈高雅文明。现在就要先发展基础教育，要让国民有识文辩字的能力。然后建立技校，让国民有农业和工业技能，这才是工业基础，有农业工业相辅相成，才能有强国根本，工业强则国强，国强才能强军，军强才能国防强，国防强才能国家安定，国家安定才能稳定发展。所有事情都要徐徐渐进，先发展小学，中学，用工厂定向通过技校招收资助技校学生，在发展大学，这才是最正确的国民教育。兄弟妄言，请学兄指正？”强文说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强文说的才是实用之道啊。我们只重视大学教育，没有注意我们基础的国民素质，而且高昂的学费又导致高等教育都是家庭富裕的人。导致了教育的不公平，发展小中和技校的基础教育让底层的人能接受技校教育后很快的进入工厂做工，提高自己的收入，工厂也得到了自己需要的技术工人。不错，是个可行之道。”梁如浩说
“几位学长如有兴趣，我准备在上海的工业区建立工人的培训学校，现在的教师缺乏。请几位学长能帮忙招揽人才。完成技校的招聘后，我出资资助几位学长在天津和北京，上海各建一所工科学校。还有林学长”强文一指做到这桌的林联辉说
“我以后要建一家中成药和西药的制药厂，我用药厂的利润建一家医学院和附属医院，请你做校长和院长，林学长敢接下吗？”强文说
“当然了，这是我的志向，谢过贤弟了”林联辉高兴的说，强文也为林联辉的答应而高兴。
所有的桌走转过了，基本上大家也酒足饭饱了，都要离席散场了。这时候强文提议大家成立一个留美同学会，大家都有意。就一起选举了唐绍仪为会长，詹天佑为副会长，强文为副会长兼联络召集人 大家共同举杯庆祝同学会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