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火青春之航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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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印度洋上的漂流

    mon mar 09 13:49:48 cst 2015

    第一章 印度洋上的漂流

    我是艾科特,是一名流浪佣兵,现在正在印度洋上漂流,我们正准备抢劫一艘豪华游轮,是来自南非的“爱丽丝号”,我们打他注意已经很久了。印度洋上的波涛总是很汹涌,很少有风平浪静的时候,但是依旧可以行船,一艘来自南非的豪华游轮载着富商巨贾将要经过这里,良好的设计和严格的质量可以让这艘游轮抵御任何的风险。

    但是,这艘游轮的唯一风险,就是我们,纵横在印度洋上的海盗,那样,船上的富商巨贾们就会将随身携带的财物都会被抢去,如果运气差一点,他们碰到了索马里的邦兰特卫队,那么他们的生命都会被抢去,因为邦兰特卫队是不留活人的!

    相信任何在印度洋上驰骋的海盗都不会放过这艘豪华游轮,因为这是一次收益巨大的无本买卖,而我们就是要打劫他们的海盗。

    我乘坐的猴面包树号海盗船,就在爱丽丝号游轮北边四十海里的海面上等着他们,一小时前,我们的两个海盗小兵遇到爱丽丝号了,通过卫星电话汇报了情况,当爱丽丝号从南非出来,我们就已经了解了他的动向,我们买通了南非的部分官员,我们坚信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他们没有接受贿赂,大概有两种情况,一是你给他的利益还不够多,另外就是他已经被别人承包了,我们是很幸运的一小部分人,为我们服务的官员那时还没有被承包。

    现在我就坐在甲板上,听着身边这些海盗小兵们吹嘘着他们的往事。“你说爱丽丝号上有没有苹果?我听说苹果手机是最好的手机。”旁边一名叫做达笠的海盗小兵将我从无边的思绪中拽了出来,问了我一句。这些索马里的家伙虽然不识字,还是文盲,但是已经有了享受的精神消费需求了,我抬头看着南边的海面,低头想了想,告诉他们,南非那些金矿矿主非常有钱,每人都能买下好几部苹果,我们甚至可能抢到私人订制版本的黄金苹果。听到我的回答,周围的几个海盗小兵十分高兴,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副异常雪亮的牙齿,他们举手相庆,互相击掌,仿佛那些苹果手机已经摆在面前,等着我们去拿。我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抢劫也是需要成本的,希望他们能在打劫的过程中活下来,把那部苹果手机带回家。抢劫是有危险的,首先就要考虑船上的水手有没有带枪支,甚至可能带着火箭筒,这些东西都会将我们送去见马克思,为了照顾他们一夜暴富的热情,我表情严肃的告诉他们要小心那些羔羊,谁知道这些羔羊会不会反咬一口。

    我听着这些小兵瞎扯,自己则坐在一边的甲板上发呆,船长克罗欧比拿着酒瓶,喝的两眼发紫,醉醺醺的坐了下来,克罗欧比是一个典型的非洲壮汉,长着一副黑胖的圆形脸蛋,说话的时候总将嘴唇向上翻,以此来向别人炫耀自己的白牙,我不知道别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反正给我一种比较朴实的感觉。“来,艾科特,喝上一口,保管你等会儿抢劫的时候兴奋不已,”说着,克罗欧比将酒瓶递给我,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将酒瓶推到一边,只是接着发呆,酒精这种东西会麻痹神经,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判断力,我从不喝酒。

    克罗欧比见我不愿意搭理他,一把搂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你知道吗?艾科特,每次抢劫时,看到那些乘客害怕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这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让他们再嘲笑我们愚昧落后,哈哈,还有那些胆子小的家伙,都要尿裤子了,还得必须忍着,哈哈,我想起这些都感到好笑,哈哈,哈哈。”我听过克罗欧比讲过自己在英国留学时的遭遇,让他深通的厌恶那些白人,英国那里的同学们都白眼看他,嘲笑他的肤色,说他是愚昧落后的黑猪,我知道,这是典型的种族歧视,是那些自以为文明的人们嘲笑这些原始,原生态的人们,以此来衬托他们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殊不知,他们嘲笑自己的同类,其实自己才是愚昧落后的蠢猪,这就像是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能反身咬狗一口么?

    接着,克罗欧比话题一转,用两只醉眼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要留在猴面包树这样的小海盗组织。我告诉他,我不想再 继续漂泊了,也厌烦了佣兵世界的打打杀杀,还有那些层出不穷的阴谋,只想干一些风险比较小的买卖,就像抢劫一样,尤其是在索马里这片三无地带,不用在乎警察和军队的威胁。我告诉他我更喜欢抢劫时的感觉,就像一头猛狼进了羊圈,周围都是待宰的羔羊,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

    确实,猴面包树海盗是一个比较小的组织,我刚来时只有十几个人,靠一艘渔船打劫,后来我帮助克罗欧比招揽水手,吸引了七八个各国流窜犯加入,渔船也换成了比较大的货船,有我这种水平的流浪佣兵镇守着,也没有出过什么大的问题,就算有问题,相信在我的手心里翻不出大浪来。

    接着,克罗欧比又问我,“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呢?”,他的一句话让以前那些血腥黑暗的记忆从心灵深处浮现了出来,我没有回答他,他看到我严肃的样子,立马出了一身冷汗后,知道自己说了不给说的话,然后立即告辞,拖着酒瓶向船舱走去。

    我不想回忆那段灰色的记忆,那时我是一名流浪佣兵,但在成为佣兵之前,我还算是一个正常人。我在中国长大,家境也比较好,14岁到欧洲留学,后来因为抽大麻被学校开除, 我的留学生涯就这样结束了。回国后又因为年轻气盛砍了人,逼不得已一路逃跑到了香港,然后从香港偷渡到了台湾,又从台湾坐上了前往巴西的货轮。在巴西因为黑社会火并逃亡了委内瑞拉,在委内瑞拉加入了雇佣兵组织,枪林弹雨的一过就是8年,他们自称是流落至此的共产主义反抗组织,曾经在秘鲁战斗过,后来我就为了共产主义抵抗组织战斗,与队友一起击杀恐怖分子,单独击杀美国特工,与以色列的野小子特种部队过招,我都活了下来。

    我一直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是为了伟大的共产主义而奋斗,为了人类的幸福而斗争,后来我发现他们竟然在山区种植罂粟,然后销往墨西哥,把墨西哥作为跳板,又把毒品销售到北美地区,全盛时,北美百分之八十的毒品的供货商是他们,这些组织的领导人渐渐的被资本社会的金钱腐蚀了自己的信仰,拿着人民群众的钱去挥霍,到拉斯维加斯赌钱,到日本韩国玩明星,他们的行为让我深感不耻,我的信仰出现了动摇,我不在认为自己是为全人类的伟大的共产主义奋斗,自己被他们当做了追名逐利的工具,所以慢慢地也开始向组织进行反抗。

    后来,我在伊朗执行任务时,组织出现了危机,因为与军火商闹矛盾,美国的军火商也想拓展业务范围,于是两帮大打出手,从北美一直打到了欧洲,让所有地下情报组织都风声鹤唳,后来组织认为自己人手不够,处于劣势,就想将我调回来,但是我违抗了命令,眼看着组织被打掉。接着,组织残存的几个成员认为是我的袖手旁观导致了这个结果,于是他们便满世界的寻找我,要对我进行惩罚,并且那个北美的军火商也在找我这个杀人机器,想要除掉我,各国的地下情报组织也在寻找我,这让我不得不逃亡。

    再后来,一切都明朗了,我不断的逃亡,成为了一名流浪佣兵,逃亡途中也接受一些雇佣之类的买卖,最后来到了索马里。索马里形式复杂,各国的情报组织并没有根基,这里存在着敢同全世界战斗的军阀,各种势力穿插其中,可以很好的保护我,组织和军火商都无法安全的到达这里。

    现在我主要做的就是一名海盗,帮助这些海盗组织发展壮大,训练其中一些比较有天赋的家伙,依靠他们进行自我保护,布阿莱有一个比较大的军阀势力,每次交易军火时都会请我去保护交易现场,然后按照契约,给我许多的先令和食物,我通常拿这些东西接济一下小镇上的穷人,过后他们总要对我感恩戴德的。因为这些,小镇上的女人们总是愿意同我**,我也是借此释放体内多余的雄性荷尔蒙激素。

    逃亡途中,我毁掉了自己所有存在过的痕迹,唯一毁不掉的就是组织和军火商给我的代号,第一百二十一个流浪编号,“猛兽洪水,艾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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