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小项目
sat sep 06 21:42:10 cst 2014
时间过了半个月，李大嘴的酿酒炉早已经用了十来天了，云飞也没管他，让他自己摸索。本来想着，事情都弄完了，这个冬天好好歇一歇，奈何天不遂人愿。
原来，那天测试暖气，快到午时的时候才停火，到午时的时候暖气还热这呢，结果好么，被来吃饭的人发现了，好奇的看看这、问问那，就这么，暖气的事就传开了。昨天，周补衣上门了，说是霓裳阁也要弄暖气，让云飞去实地考察下，云飞都跟她说了，需要很多很多银子，奈何人家财大气粗，云飞暗自发誓，我要不好好赚一笔，我就不姓白。当铁匠铺掌柜得知又有一个大生意后，嘴就没合上过，心说，你不是说要明年开春才有活吗？这才几天就来活了，跟你小子混还是比较有前途啊。
云飞今天正好没事，就准备去周补衣那边看看，这还没出门呢，苏小小又来了。
“云飞，准备去哪里啊？”苏小小看云飞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于是问了一声。
“唉，我就是劳碌命啊，周补衣让我去给她霓裳阁弄暖气，这不，正准备去实地看看嘛”云飞无奈地说道。
“她也要装暖气？”苏小小说道。
“什么叫‘也’要装？”云飞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最近南华城传的纷纷扬扬，说是你这里有暖气，怎么怎么好，说的天花乱坠，我爹也知道了，所以让我来请你帮我家也装上暖气，哦，还有城主府。”苏小小说道。
云飞立即闭眼，趟在地上装死。心说：“老天啊，你把我收了吧，我不活了~~~”
“云飞~云飞~，你怎么了”苏小小倒是没想到他会装死，以为范什么病了。
“小小啊，咱俩儿的关系怎么样？”云飞睁开眼睛问道。
“很好啊~”苏小小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眼睁睁地就看着我死吗？”云飞悲愤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说的这么严重！”苏小小担心道。
“还不是你们！都来找我装暖气，不得累死我啊”云飞哭诉道。
“呵呵呵，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啊，你不是常说自己穷吗？现在这个大好机会你不把握住？再说，用你扛还是用你搬了？你不就是说几句话，由别人来做吗？这比捡钱，不不不，比抢钱还快吧？”苏小小是个明事理的人啊，云飞怎么就一时糊涂了呢？
云飞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说了声谢谢，一溜烟跑了……
云飞来到铁匠铺，铁匠铺掌柜在那一边干活，一边傻笑呢。
“掌柜的，又来大生意了，我特意过来提醒你一声，怕你材料不够，让你多准备一些，刚刚接到通知，城主府和城主大人的苏府也要上暖气了，你心里有个准备，我先去看看地方，然后回来告诉你怎么做。”云飞说完就走了，要去找石达开一起去。
铁匠铺掌柜名叫铁牛，家传的手艺，从小就开始打铁，平时也就做个锄头啊，铁锹啊什么的，要不就是谁家的锅漏了，修修补补。从来也没赚过大钱，云飞那次安装暖气算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笔收入了，这才过没几天，又听说霓裳阁也要装暖气，这可一发不可收拾了，嘴实在是合不上了，吃饭都得用手帮忙。今天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准备好好干活多多赚钱，谁知道云飞刚刚一进来就没头没脑、劈头盖脸地一通话，说完就走人了，可是铁牛听明白以后，直接口吐白沫，这次是真抽了……..
云飞可不知道铁匠铺掌柜抽过去了，他去集市找到石达开，两个人上了马车奔霓裳阁。
“周补衣，你不用陪着了，找个小厮来，用笔记着我说的话就行”云飞从心里打怵跟周补衣共事。
“不用不用，他们级别哪够，我得亲自陪着，放心，我会完全记下来的。”周补衣是赖上云飞了。
云飞也没辙，只好想工作的事，也不跟她聊天。只跟石达开讨论安装暖气的事，并不时说道，这里要几片暖气片，这里要怎么走管线，这里要怎么放置暖气片等等，周补衣用心地在旁边记着，末了，云飞从周补衣手里把笔记拿了过来。
“嗯，总共需要一百二十二片暖气片，锅炉要比云来客栈的大一些的，总共需要银子一万五千五百两，先给银子吧…..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要的，要给人家铁匠的！”云飞狮子大张口说道。
周补衣直盯着云飞，给云飞盯得心里毛毛的，但是面上毫不示弱，最终，周补衣没有好气地把一万五千两银票摔倒云飞怀里：“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云飞拿着银票离开了，为了那五百两银子跟她吵，犯不上！再说，做这些东西根本用不了那么多钱。石达开是一直跟着云飞的，两人随后来到铁匠铺。进门一看，铁匠铺掌柜躺在地上，面色发白，旁边还有一滩水渍，额…那是抽风时流的口水，不过云飞不知道。
“铁掌柜，您太客气了，不用躺着迎接我吧”云飞没心没肺地说道。
铁牛刚好了一些，听了这话好悬没吐血。
“哝，你看看做这些需要多少银子，报个大概数目。”云飞没理他，直接把周补衣记录的笔记递给铁牛。
“恩，大概要四五千两银子吧，不过我想五千两足够了”铁牛看了一会，死命地压抑住自己的激动，想了想说道。
“哦，这笔记就放你这了，照着清单做，速度要快，暖气要帅！城主府和苏府还在排队等着呢，你要是接不下这么大订单我可就找别人了。这三千两算定金，够你周转了吧。”云飞说道，然后递给铁牛三千两银票。
铁牛傻眼了，石达开更傻眼了，虽然都是傻眼了，但是各有各的傻法。铁牛头一次遇到干活先给定金的，都是干完才给钱的，而且听说要是自己干不过来，云飞就找别人了，那怎么行！头拱地我也得拿下！石达开傻的是，云飞你赚钱比抢钱快啊，抢钱还得先踩个点吧，观察观察吧，出个力，使点劲，动个手吧？你倒好，这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就说几句话，喝点茶水，这就赚了一万两银子？
“云飞，这就是你说的大买卖？”两人离开铁匠铺，石达开在车上问道。
“不是，只是其中的一个小项目”云飞云淡风轻地说道。
“其中的一个小项目？小项目都这么赚钱，那大项目呢？”石达开不敢往下想了，心脏受不了哇。
两人来到客栈，发现小小不在，陈月如说小小回家了，云飞又带着石达开来到苏府，畅通无阻进了苏小小的闺房，由苏小小带着，各个房间走，丫鬟拿着笔记着，就这样看到了晚上，中午好酒好菜地招待着，没办法，苏府太大了，石达开也算开了眼界了，原来银子还可以这么赚！后悔、羞赧、羡慕，手在抖，心在跳，抽风的前兆是如此地猛烈……
最终由云飞敲定，两个锅炉分别负责前后院，主人和仆人区域，暖气片需要一千六百八十七片，没办法，房子大又多，总计需要十九万八千八百两银子，云飞又再次确认了一番，真的要做么？苏小小很淡然地点头。云飞心在吼，筋在跳！石达开姿势很帅地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第二天，由苏小小作陪，带上石达开，前往城主府。没办法，房子都是木制结构的，云飞不懂，带个专业人士当参谋，免得出问题。今天的石达开，特意打扮了下，衣服穿的立立整整的，跟云飞说话前必须先笑一笑，一路上撒满了云飞和苏小小的鸡皮……
城主府，一城之首府，南华城是大城，城主府也特别大，估计有苏家两个那么大。平时要想进城主府，盘问、安检是少不了的，关键是人家根本就不让进，今天有苏小小作陪，那都不是事儿。
进入城主府，只有一个管事的招待云飞三人。哦，你想找城主啊，没门，城主大人那么忙，怎么可能有空来见你。四个人坐在一起喝茶，聊了会儿天，就开始工作了。不过这次可不能挨个房间看了，给你看的你可以看，不看也得看；不给你看的不能看，想看也不让看。
“唉，钱不好挣啊，走的我两条腿都酸了”云飞心里暗自感叹，这要是让石达开知道了，保证会说：“放着！让我来！酸死我吧！”
走走看看，说说记记，完完整整的一整天，中午人家也没说要吃饭，管事的也没吃，总算是完事了，众人回道会客厅，自由侍女奉上热茶点心。
“除了许管事记的这些，还要建一座大的平台，需要用到砖头，另外锅炉要特大号的，总共需要银子六十一万五千两，许管事，您有什么意见？”云飞看着清单说道。
“钱不是问题，可是砖头是什么？我们这里没有啊~”许管事的说道。
“砖头我负责提供，钱已经算在里面了，不过得先支付一半的定金”云飞说道。
“哦，那没问题，你稍等，我去账房”许管事说道。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许管事回来了，拿着一沓银票回来，递给云飞。
“按说，咱们也该立个字据什么的，但是既然是苏小姐介绍来的，这些都免了，这里是三十万两银票，希望你能尽快做好，并在年前供上暖气。”许管事说道。
“多谢，多谢，许管事今天累了一天了，一点点辛苦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虽然有苏小小介绍，但是云飞不能不上道，从银票里抽出五千两递给了许管事。苏小小就当没看见，低头喝茶，石达开在一旁那个眼皮跳的.....
许管事那个乐啊，只是陪着走了一天，就收到五千两银子，够自己的十年俸禄了，末了还邀请云飞几人留下吃饭，嗯，看来银子起作用了，不过云飞拒绝了。许管事自己偷着乐，咱不管，单说云飞几人。
出了城主府，云飞先把苏小小送回家，然后跟石达开再次来到铁匠铺，就看铁牛无精打采地坐在角落里。
“咋地了牛掌柜，谁那么不开眼，惹你不高兴了？”云飞没有良心地说道。
“嗨，白掌柜，我愁啊”铁牛说道。
“呦呵，银子多了，发愁了？”云飞说道。
“唉，白掌柜，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不是活太多，干不过来，怕耽误你的事情发愁嘛”铁牛苦恼道。
“铁掌柜，你是痴了还是傻了？难道铁管也要自己做吗？你不会把谁都会做的零配件交给别家铁匠铺来做吗？自己只需要掌握核心技术就行了，烂大街的东西就给别人吧，那种东西能赚多少钱？”云飞点醒了铁牛。
“我怎么没想到！白掌柜，你就是我的贵人，以后铁牛就跟你混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铁牛宣誓效忠。
云飞那个汗啊，那个鸡皮啊….
“好说，好说，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差你一口汤喝，好好干，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云飞还是接受了这个小弟，不过这个小弟今年也快五十岁了……
“大生意来了，铁掌柜，单子你看下，需要多少银子？”云飞说道。
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但是铁牛看到这张单子，手还是抖了，算了好一会儿，也可能是为了平息激动心情费了一些时间，反正云飞觉得很久。
“白掌柜，我约么得需要大概二十万两银子左右。“铁牛声音颤抖地说道，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赚这么多钱。
“哝，这是二十万两银票，别的我也不说了，你要是拿着银票跑了，我也不拦着，只是你自己别后悔，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只是个开始，恩，仅仅是个开始，赶紧采购材料安排生产吧，客户都在等着呢，还是老话：速度要快，暖气要帅！”云飞说道。
时间过了半个月，李大嘴的酿酒炉早已经用了十来天了，云飞也没管他，让他自己摸索。本来想着，事情都弄完了，这个冬天好好歇一歇，奈何天不遂人愿。
原来，那天测试暖气，快到午时的时候才停火，到午时的时候暖气还热这呢，结果好么，被来吃饭的人发现了，好奇的看看这、问问那，就这么，暖气的事就传开了。昨天，周补衣上门了，说是霓裳阁也要弄暖气，让云飞去实地考察下，云飞都跟她说了，需要很多很多银子，奈何人家财大气粗，云飞暗自发誓，我要不好好赚一笔，我就不姓白。当铁匠铺掌柜得知又有一个大生意后，嘴就没合上过，心说，你不是说要明年开春才有活吗？这才几天就来活了，跟你小子混还是比较有前途啊。
云飞今天正好没事，就准备去周补衣那边看看，这还没出门呢，苏小小又来了。
“云飞，准备去哪里啊？”苏小小看云飞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于是问了一声。
“唉，我就是劳碌命啊，周补衣让我去给她霓裳阁弄暖气，这不，正准备去实地看看嘛”云飞无奈地说道。
“她也要装暖气？”苏小小说道。
“什么叫‘也’要装？”云飞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最近南华城传的纷纷扬扬，说是你这里有暖气，怎么怎么好，说的天花乱坠，我爹也知道了，所以让我来请你帮我家也装上暖气，哦，还有城主府。”苏小小说道。
云飞立即闭眼，趟在地上装死。心说：“老天啊，你把我收了吧，我不活了~~~”
“云飞~云飞~，你怎么了”苏小小倒是没想到他会装死，以为范什么病了。
“小小啊，咱俩儿的关系怎么样？”云飞睁开眼睛问道。
“很好啊~”苏小小有些莫名其妙。
“那你眼睁睁地就看着我死吗？”云飞悲愤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说的这么严重！”苏小小担心道。
“还不是你们！都来找我装暖气，不得累死我啊”云飞哭诉道。
“呵呵呵，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个啊，你不是常说自己穷吗？现在这个大好机会你不把握住？再说，用你扛还是用你搬了？你不就是说几句话，由别人来做吗？这比捡钱，不不不，比抢钱还快吧？”苏小小是个明事理的人啊，云飞怎么就一时糊涂了呢？
云飞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说了声谢谢，一溜烟跑了……
云飞来到铁匠铺，铁匠铺掌柜在那一边干活，一边傻笑呢。
“掌柜的，又来大生意了，我特意过来提醒你一声，怕你材料不够，让你多准备一些，刚刚接到通知，城主府和城主大人的苏府也要上暖气了，你心里有个准备，我先去看看地方，然后回来告诉你怎么做。”云飞说完就走了，要去找石达开一起去。
铁匠铺掌柜名叫铁牛，家传的手艺，从小就开始打铁，平时也就做个锄头啊，铁锹啊什么的，要不就是谁家的锅漏了，修修补补。从来也没赚过大钱，云飞那次安装暖气算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一笔收入了，这才过没几天，又听说霓裳阁也要装暖气，这可一发不可收拾了，嘴实在是合不上了，吃饭都得用手帮忙。今天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准备好好干活多多赚钱，谁知道云飞刚刚一进来就没头没脑、劈头盖脸地一通话，说完就走人了，可是铁牛听明白以后，直接口吐白沫，这次是真抽了……..
云飞可不知道铁匠铺掌柜抽过去了，他去集市找到石达开，两个人上了马车奔霓裳阁。
“周补衣，你不用陪着了，找个小厮来，用笔记着我说的话就行”云飞从心里打怵跟周补衣共事。
“不用不用，他们级别哪够，我得亲自陪着，放心，我会完全记下来的。”周补衣是赖上云飞了。
云飞也没辙，只好想工作的事，也不跟她聊天。只跟石达开讨论安装暖气的事，并不时说道，这里要几片暖气片，这里要怎么走管线，这里要怎么放置暖气片等等，周补衣用心地在旁边记着，末了，云飞从周补衣手里把笔记拿了过来。
“嗯，总共需要一百二十二片暖气片，锅炉要比云来客栈的大一些的，总共需要银子一万五千五百两，先给银子吧…..别这么看着我，不是我要的，要给人家铁匠的！”云飞狮子大张口说道。
周补衣直盯着云飞，给云飞盯得心里毛毛的，但是面上毫不示弱，最终，周补衣没有好气地把一万五千两银票摔倒云飞怀里：“就这么多，爱要不要！”
云飞拿着银票离开了，为了那五百两银子跟她吵，犯不上！再说，做这些东西根本用不了那么多钱。石达开是一直跟着云飞的，两人随后来到铁匠铺。进门一看，铁匠铺掌柜躺在地上，面色发白，旁边还有一滩水渍，额…那是抽风时流的口水，不过云飞不知道。
“铁掌柜，您太客气了，不用躺着迎接我吧”云飞没心没肺地说道。
铁牛刚好了一些，听了这话好悬没吐血。
“哝，你看看做这些需要多少银子，报个大概数目。”云飞没理他，直接把周补衣记录的笔记递给铁牛。
“恩，大概要四五千两银子吧，不过我想五千两足够了”铁牛看了一会，死命地压抑住自己的激动，想了想说道。
“哦，这笔记就放你这了，照着清单做，速度要快，暖气要帅！城主府和苏府还在排队等着呢，你要是接不下这么大订单我可就找别人了。这三千两算定金，够你周转了吧。”云飞说道，然后递给铁牛三千两银票。
铁牛傻眼了，石达开更傻眼了，虽然都是傻眼了，但是各有各的傻法。铁牛头一次遇到干活先给定金的，都是干完才给钱的，而且听说要是自己干不过来，云飞就找别人了，那怎么行！头拱地我也得拿下！石达开傻的是，云飞你赚钱比抢钱快啊，抢钱还得先踩个点吧，观察观察吧，出个力，使点劲，动个手吧？你倒好，这前后不到一个时辰，就说几句话，喝点茶水，这就赚了一万两银子？
“云飞，这就是你说的大买卖？”两人离开铁匠铺，石达开在车上问道。
“不是，只是其中的一个小项目”云飞云淡风轻地说道。
“其中的一个小项目？小项目都这么赚钱，那大项目呢？”石达开不敢往下想了，心脏受不了哇。
两人来到客栈，发现小小不在，陈月如说小小回家了，云飞又带着石达开来到苏府，畅通无阻进了苏小小的闺房，由苏小小带着，各个房间走，丫鬟拿着笔记着，就这样看到了晚上，中午好酒好菜地招待着，没办法，苏府太大了，石达开也算开了眼界了，原来银子还可以这么赚！后悔、羞赧、羡慕，手在抖，心在跳，抽风的前兆是如此地猛烈……
最终由云飞敲定，两个锅炉分别负责前后院，主人和仆人区域，暖气片需要一千六百八十七片，没办法，房子大又多，总计需要十九万八千八百两银子，云飞又再次确认了一番，真的要做么？苏小小很淡然地点头。云飞心在吼，筋在跳！石达开姿势很帅地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第二天，由苏小小作陪，带上石达开，前往城主府。没办法，房子都是木制结构的，云飞不懂，带个专业人士当参谋，免得出问题。今天的石达开，特意打扮了下，衣服穿的立立整整的，跟云飞说话前必须先笑一笑，一路上撒满了云飞和苏小小的鸡皮……
城主府，一城之首府，南华城是大城，城主府也特别大，估计有苏家两个那么大。平时要想进城主府，盘问、安检是少不了的，关键是人家根本就不让进，今天有苏小小作陪，那都不是事儿。
进入城主府，只有一个管事的招待云飞三人。哦，你想找城主啊，没门，城主大人那么忙，怎么可能有空来见你。四个人坐在一起喝茶，聊了会儿天，就开始工作了。不过这次可不能挨个房间看了，给你看的你可以看，不看也得看；不给你看的不能看，想看也不让看。
“唉，钱不好挣啊，走的我两条腿都酸了”云飞心里暗自感叹，这要是让石达开知道了，保证会说：“放着！让我来！酸死我吧！”
走走看看，说说记记，完完整整的一整天，中午人家也没说要吃饭，管事的也没吃，总算是完事了，众人回道会客厅，自由侍女奉上热茶点心。
“除了许管事记的这些，还要建一座大的平台，需要用到砖头，另外锅炉要特大号的，总共需要银子六十一万五千两，许管事，您有什么意见？”云飞看着清单说道。
“钱不是问题，可是砖头是什么？我们这里没有啊~”许管事的说道。
“砖头我负责提供，钱已经算在里面了，不过得先支付一半的定金”云飞说道。
“哦，那没问题，你稍等，我去账房”许管事说道。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许管事回来了，拿着一沓银票回来，递给云飞。
“按说，咱们也该立个字据什么的，但是既然是苏小姐介绍来的，这些都免了，这里是三十万两银票，希望你能尽快做好，并在年前供上暖气。”许管事说道。
“多谢，多谢，许管事今天累了一天了，一点点辛苦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虽然有苏小小介绍，但是云飞不能不上道，从银票里抽出五千两递给了许管事。苏小小就当没看见，低头喝茶，石达开在一旁那个眼皮跳的.....
许管事那个乐啊，只是陪着走了一天，就收到五千两银子，够自己的十年俸禄了，末了还邀请云飞几人留下吃饭，嗯，看来银子起作用了，不过云飞拒绝了。许管事自己偷着乐，咱不管，单说云飞几人。
出了城主府，云飞先把苏小小送回家，然后跟石达开再次来到铁匠铺，就看铁牛无精打采地坐在角落里。
“咋地了牛掌柜，谁那么不开眼，惹你不高兴了？”云飞没有良心地说道。
“嗨，白掌柜，我愁啊”铁牛说道。
“呦呵，银子多了，发愁了？”云飞说道。
“唉，白掌柜，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不是活太多，干不过来，怕耽误你的事情发愁嘛”铁牛苦恼道。
“铁掌柜，你是痴了还是傻了？难道铁管也要自己做吗？你不会把谁都会做的零配件交给别家铁匠铺来做吗？自己只需要掌握核心技术就行了，烂大街的东西就给别人吧，那种东西能赚多少钱？”云飞点醒了铁牛。
“我怎么没想到！白掌柜，你就是我的贵人，以后铁牛就跟你混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了！”铁牛宣誓效忠。
云飞那个汗啊，那个鸡皮啊….
“好说，好说，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差你一口汤喝，好好干，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云飞还是接受了这个小弟，不过这个小弟今年也快五十岁了……
“大生意来了，铁掌柜，单子你看下，需要多少银子？”云飞说道。
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但是铁牛看到这张单子，手还是抖了，算了好一会儿，也可能是为了平息激动心情费了一些时间，反正云飞觉得很久。
“白掌柜，我约么得需要大概二十万两银子左右。“铁牛声音颤抖地说道，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赚这么多钱。
“哝，这是二十万两银票，别的我也不说了，你要是拿着银票跑了，我也不拦着，只是你自己别后悔，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这只是个开始，恩，仅仅是个开始，赶紧采购材料安排生产吧，客户都在等着呢，还是老话：速度要快，暖气要帅！”云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