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霉女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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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涯规划

生涯规划

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到重见光明这一天,我的跑路计划也终于可以提上议程。首先,我要做的是市场调查,我必须得知道这教坊的姑娘们,每个月收入多少,工作时间和‘劳动强度’如何,有无三险一金,各地工资是否均等。只要在了解这些信息之后我才能决定自己的去向,我要做一个有志气的穿越者,像无数穿越前辈一样,那怕是教坊我也要找最大最好的——来混吃等死。

于是这天我在用过午饭之后,对本已打算启程的黄药师说想到长安城里转转,他看了我一会然后说道:“猴丫头也闷了许久,自去玩吧”而后相当大方地给了一笔钱,自己跑去寻找什么琢磨玉器的大师了。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要知道,有他跟着,我行事也不甚方便。

于是出了客店的门,我打听好了教坊产业的集聚地,换了身小厮衣服,径往城南而去。

````````我是到了教坊产业集聚地的分割线```````````````````

“教坊岂是人人都进得的?”那教坊里的老婆子喷了我一脸的口水。切,不进就不进,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居然把摇钱树赶走,等着悔青后槽牙吧,你个死婆娘。我在心里忿忿地想着扭头走开。

然而,在连续打听了几家教坊之后,我才知道,教坊在这个时代居然属于“国有企业”,有朝廷控股的官家教坊,有公私合营皇商办的品牌教坊,这两种有编制的国企和集体企业,一般是为皇亲贵族或是当地的官员富绅服务,打赏也不是一般的高,而此间的工作人员普遍为那些获罪官员的女眷。剩下的一种门槛较低的私人完全控股,人人都能去的,则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青楼。青楼的工作人员有如下特点,工资低,‘劳动’强度大,‘工作种类’(卖艺or卖身)一般不由劳动者选择,高级业务员花魁除外。(此段纯属脑补,考据党勿究)

唉,看来不论到了那个朝代,编制内和和编制外都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长安最大的青楼叫流芳阁,那流芳阁的姑娘说,历数大金,大宋,蒙古,西夏,大理,吐蕃,总之,她把当时能数得出来的国家都数了个遍后说道,最好的青楼在扬州,扬州是青楼这种娱乐产业发展得最兴盛的地方,市场开阔,商旅云集,一掷千金。所以扬州的姑娘们争奇斗艳,花样百出。想来我这种穿越这到了哪儿也不会太扎眼。若能在那占个一席之地,奋斗几年便可赚个钵盈盆满,就此退休。

所以我当即决定,先跟黄药师去华山凑凑热闹,在他返程路经扬州时我再溜走,毕竟这从长安到扬州得花多少伙食费住宿费啊!

打听到想要打听得消息,我便回了客店。一进客房的门便看见一张丑得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脸。

“鬼呀!!!”我大叫一声转身往门外跑去。没跑几步,但觉膝下小腿处一酸,不由扑地跪倒,就在我即将拥抱大地母亲时,一道袖风卷来,身体被向后一带,又站了起来的。还未站稳,只听后面熟悉的声音说道:“早知道你也这般大惊小怪的,还真不如就让你一直瞎着”

我抬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故作轻松地说道;“原来是师父,吓死我了”说着转过了身子。正面面对黄药师的那张脸,我突然明白王重阳那无奈的语气所蕴含的纠结情绪。那面具怎么说呢,也不是真的很丑 ,那是一张很普通的脸,跟街上的张三李四差不多。它的不同之处在于,这是一张死去

的张三李四的脸,僵硬麻木得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上辈子我也见惯打肉毒杆菌的明星脸。 这张脸真正诡异的地方在于,在这样一张毫无生气的死人脸上却有着一双活人的眼睛,目光灿然生辉,,看着他便仿佛看见一个死而复活的人一般,叫人背脊生凉,不寒而栗。

我很佩服洪七公,他在看见这张脸的第一时间里不是被吓到,而是破口大骂,真不愧是郭靖黄蓉的师父,胆儿真肥。

“眼睛好了,你也是时候学些入门功夫了”

“是,是该学些功夫了”我随声附和着

桃花岛的入门武功是碧波掌法,这路掌法掌势如波,层层推进,看似浅显,实则已经暗含了桃花岛武学的基本原理(参考度娘),适合初学武功的人学习。在从长安去华山的路上,黄药师传授我的就是这套碧波掌法的外门招式。他那块玉钢也被一起带去华山,据他所说,这边的人手艺不好。好手艺的玉石师傅也在江南一带。

三天后,我们到了华山脚下华阴镇,黄药师对我说道:“这碧波掌法的路数招式我已传授于你,你先勤加练习,待回桃花岛后,我再将内功心法教予你”

“弟子一定勤加练习”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跟他回桃花岛,只口中唯唯称是,心里却不大当回事。

“嗯,时候不早了,咱们投店去吧”

华阴镇在南宋时是个山野小镇,本就没几家客店,且近日由于秋闱来往行人众多,连续找了几家客店皆是客满。此时黄昏已过,月上柳梢,肚子早就饿得呱呱直叫。黄药师这等武林高手虽然体力好耐力强,但现下脸上也已有了不耐烦的神色。

从城北找到城南,从城西找到城东,终于让我找到一家还有空房的客店——迎晖客栈。我怀着抓狂的心情向掌柜地吼道“两间上房”,我吼完之后一转身,却见一位身着锦衣的翩翩少年站在一旁。

我心想,惨了,我梅玛丽的淑女形象就此毁了。不过我的当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那帅哥压根儿就没看我一眼。只听他对掌柜的说道:“掌柜的,给我两间上房”他说话的口音非南非北,听不出哪里人士,只是语气温和听着让人觉得舒服。。

那掌柜的面露难色地说道:“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了,我们小店剩下的两间上房刚刚都被这位姑娘定了去了”说着向我一指。

这回那少年公子终于将正脸转向我了,帅,果然帅,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着一身霜色锦衣,面貌英俊,气质儒雅,举止有礼,风度翩翩,好一个古装小正太。方圆十里内是找不出这种极品帅哥的,果然是人中之杰,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只顾着打量帅哥,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抱歉地问道:“这位公子,你刚刚说什么,劳烦再说一遍”

小正太微微皱了皱眉,却也忍下并不发作,依旧温言道:“这位姑娘,你定下的上房可否匀一间给在下,在下的主人身份特殊,还请你多谅解”

这要求其实也不过分,人家也没硬要你的两间上房,只是要求让一间。让一间给他本也没什么,不过是我跟黄药师住一间罢了。我和黄药师住一间也没什么,我眼睛没拆布的时候也是这么住的不是。事情的关键在于谁来点这个头,我知道黄药师是不在乎所谓的世俗礼法,但tmd他好面子呀。当初就因为洪七公在他说话的时候插了一句话,他便和人家掐了一架。现在这位帅哥硬是要来插一间房,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转了头,询问道:“师父意下如何?”

黄药师却不答我的话,脚尖轻点,飞身跃出客栈门外。我忙追了出去,只见廊下站着一人,高额广颐,面如冠玉,一袭缃色锦缎更是衬得他雍容高华,不怒自威。他向着黄药师一拱手说道:“药兄,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他说话的口音与那少年公子相似,也是那般非南非北,只是一人听来温和,一人听来威严罢了。此人应该就是那少年公子口中所谓身份特殊的人。

与黄药师称兄道弟,应该是五绝之一,身边带着个英俊少年,看那少年与我年纪相仿,射雕中与梅超风差不多年龄的,有是与五绝有关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欧阳克,难道这小子是欧阳克,而眼前这人竟是欧阳锋?

姑凉们,不管你手里拿的是砖还是花,都不要大意地扔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