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老公耍无赖
字体: 16 + -

第102章 是毁容还是不想面对某人

第102章 是毁容还是不想面对某人

他走过去,拿着湿毛巾,轻轻擦去嘴角的血渍,沿着她的脖子,一直擦到她的胸口。看着她全身上下不同程度的青紫,疼惜的拧紧眉头。

有人送进一套干净的衣服,他走过去拿起来,细心的为她穿好。然后再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静静的坐在床边凝望着她。

庄晓优不安的翻动几下,一动,全身都痛得散掉一样,双唇紧抿着,眉头蹙着,无意识的咒骂一句,“该死……”

一抹好笑攀上魇的眸角,他从不知道,她的暴力倾向还很严重。刚才走进房间时,他不是没有注意到洁娜脸上那几道血痕,被扯得凌乱的头发。这样的庄晓优,他非但不觉得讨厌,反而更加喜欢的紧。

他轻轻抱住她,完美的脸颊,贴着她的。

她是他的小妈咪,是他的晓优。他一辈子深爱的女人。

艾落的父亲,瑞德亲王回来后,直接命人请来了魇。

魇确定庄晓优熟睡后,才来到他的书房。瑞德是个年近五十,气质很好的中年男人。高大,儒雅,一对温和却不失犀利的眸子,带着欣赏,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

“魇,听说你带回一个女人。”

“是的。”魇丝毫也没有隐瞒,冷漠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的看向他。

“呵呵,”瑞德笑笑,“男人喜欢各种各样的美女,这很正常,尤其是像你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就算你不喜欢,也有女人会投怀送抱。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你博爱的个性。”

他玩笑似的说着,可眼中的警告却再明显不过。艾落是他的女儿,他不可能允许她在没结婚之前,就成为被抛弃的对象,让众人耻笑。

魇的双臂搭在沙发两边,抬起深不可测的幽眸,“亲王阁下有什么事吗?”

瑞德看了看他,敛下眸底的不悦,语气平静的说,“我希望你与艾落尽快结婚。”

魇挑起一侧眉,“就这么迫不急待的要得到我的聘礼?”

瑞德并没有因为他的无视而生气,反而笑着说,“呵呵,北堂辰和中东的人都跟你接触过了,如果我再不早点下手,哪里还有我的份儿呢?而且,我为艾落准备的嫁妆不一直是你想要的吗?”

“呵呵,”魇轻扯嘴角,并没有反驳他的话,“既然亲王阁下不放心,那就把婚礼提前好了。”

“好,这件事就交给我了。”瑞德得到他的首肯,心情大好,甚至连他带回来女人羞辱女儿一事都不予计较。只要他得到他想要的,还在乎那些干嘛?

书房外,艾落紧揪住激动的胸口,悄悄的下了楼,停在旋梯中间。

魇走出来后,她马上迎了过去,“魇,”

抬眸冷眼扫过,眉宇间布满一层冰霜。

“魇,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我的气吗?”艾落睁着漂亮的大眼睛,因为他的冷漠,霎时涌起一片白雾,她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魇,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魇低下头,目光没有一分波动,“艾落,我警告过你,不要动她一下。”

“魇,”艾落痴痴的望着他,轻声问着,“你喜欢她吗?”

“我喜不喜欢她,不影响我们的婚礼。”魇的声音近乎无情。

艾落倏尔一笑,“魇,没关系的,你可以尽管喜欢她,只要你娶的人是我,我不在乎的。”

魇望她一眼,抽出自己的手臂,转身就要下楼。却被艾落一把扯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滚烫的唇凑过去,准确无误的印上他的。

过往的女佣、仆人,对于公主在魇先生面前的大胆行径早就见怪不怪了。

“魇,我爱你……”艾落混着自己的泪水,热切的吻着他。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这么爱这个男人,在她高贵淡雅的外表下,掩藏着疯狂而又炽热的心。她甚至都无法想像没有他的日子,她会不会因为心痛而死掉。

魇站在那里,眉头不悦的蹙了蹙,不耐的想推开她,却在尝到嘴里的略带咸味的苦涩后,抑制住了这个念头。脑子里却满是另一个女人。

^^^^我是崩溃的分割线^^^^

庄晓优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的力量可以这么大,睡过一觉起来后,全身都痛得厉害。两颊肿得就像汉堡的那两块面包胚子,肚子也时不时的绞痛几下,搞不好连肠子都有可能断几截。

无奈的只用毛巾抹了抹脸,抓起早就摆放在椅子上的宽松休闲装换了上,然后走到窗前拉开了一直挡得严实的窗帘,推开窗户。环顾一圈,发现下面花园里围拢了一堆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由于距离太远,她所在的房间角度又非偏僻,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房门却被人猛地拍响,响起女人特有的尖厉喊声,“是你杀了她!你杀了她!你这个凶手!凶手!”

庄晓优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王宫里还有精神病患者吗?

“公主殿下,请您冷静点!我们回去吧,如果让魇先生知道您来到这里,他会不高兴的。”

公主?艾落?是她患精神病了?

“annsu,你听着,洁娜是你害死的!你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她复仇的灵魂!你也将生活在我的诅咒中!”

听到她的咒骂声,庄晓优才明白过来。目光再对准下面的那堆人,他们已经渐渐散了开,几个医院模样的人正在那边处理。

洁娜死了,对于这个消息,庄晓优只负责惊讶,不负责同情。她不是悲天悯人的菩萨,没有多余的爱心发挥。但她倒好奇一点,她究竟是怎么死的。洁娜自杀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那会是什么?他杀?谁,魇吗?

门外没了撕心裂肺的辱骂声,传来轻轻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你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魇走进来。

还是那副冰冷的面具,没有温度的声音,优雅而完美的身姿。熟悉,却又陌生。

“洁娜是你杀的吗?”庄晓优静静的看着他。

魇没有回答,将手里的医药箱放下,“过来,给你上药。”

庄晓优耸耸肩,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她乖乖的走过去,将脸凑近,在魇帮她涂药的间隙,月牙眸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我在想,你戴着这副面具,是因为毁容了,还是不想面对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