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让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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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她是替身?

他微微摇头:“不疼。”

怎么可能被伤成了这样还不疼的?

也许他只是想维持男人的尊严,不是在至亲至爱的人面前,绝不允许自己露出一点儿弱点来,如果是兰兰,是不是他早就会把受伤的事情告诉她,只是因为她是琳琅,所以,他瞒着她。

“我是兰兰,你对我说实话好吗?到底疼不疼,是一点点疼,还是很疼?你有什么话对我说,我会帮你的。”琳琅将错就错。

独孤玦眼中一亮,看着琳琅,微微红了眼:“兰兰,你回来了,终于又回来了?我们再也不要分开。”

“好,不分开,你对我说实话,我们应该坦诚相待。”

“怎么会不疼?真的疼,很疼,非常疼。”独孤玦看着琳琅,嘴角牵起一丝笑意,随即一声痛苦的轻哼溢出。

琳琅的心也疼,很疼,心疼独孤玦的伤,心疼他的隐忍,也因为他如此放松地面对的这个人不是她,而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兰兰。

“吃点东西,你会好的,乖乖的。”琳琅将独孤玦的头抱起,枕在自己大腿上,拿起野果送到独孤玦面前。

他张嘴慢慢咬了一口,侧了侧头对她道:“你也吃啊。”

琳琅点头,咬着那酸酸甜甜的果子,只觉得好苦,好像嘴里全是眼泪的味道。

独孤玦看到她咽下野果,也捧起自己手中的野果,那神情像是做了件多么值得高兴事情的孩子一样喜悦单纯。

只是独孤玦吃的越来越慢,而看向琳琅的眼神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般,更加深邃迷离起来。

“不好吃?”琳琅问道。

独孤玦摇头。

“没有胃口?”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慢慢将手挪到琳琅的大腿上,轻轻地像是揉捏,又像是抚摸。

琳琅以为他是伤口疼的难受,就像有人疼极了,会咬自己的手,掐自己大腿一样,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方式,也没有在意。

“我先帮你把伤口换个药,药不多了,换好,你就好好睡觉,我出去在附近再找找草药。”

独孤玦此时对琳琅言听计从,她说什么,他都应和着。

只是琳琅看他神智还是迷糊的。

琳琅为他解开衣衫,有些地方伤口比较小,因为上了草药便止了血,干涸的血迹黏住了衣衫,琳琅一拉,便牵动了独孤玦,他冷哼一声,伸手抓住了琳琅的手臂,额上立时又沁出一层冷汗。

“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你忍一忍就好。”琳琅用衣袖为独孤玦擦擦额上的汗水,看到他那虚弱,却强撑着的模样,心生怜惜,低下头,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独孤玦的呼吸立时加快,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琳琅那双清澈的大眼,微微地笑。

她想起身继续为独孤玦处理伤口,肋下最重的那处,刚才匆匆一瞥,看见还在往外渗血,可惜手头没有现成的好药,就这点止血的草药还是顾子墨才教会她识别的,否则,这里没有大夫,也没有药,独孤玦就算是流血也要流干身亡了。

但是独孤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紧紧地抓住了琳琅的胳膊,使得她只能保持距离他的面庞不过寸许的距离不能动弹。

“小玦玦,我不走,只是帮你换药。”琳琅柔声安慰道。

他充耳不闻,将她往下拉,似乎还将自己的唇往前送。

他是借亲吻来麻痹身上的疼痛?

“小玦玦,是不是这样,你觉得好受些?”琳琅见独孤玦眼中生起渴望的光彩,复又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独孤玦的气息更加急促了,热热的喷在琳琅的脸上,他的手仍在将她往下拉扯,琳琅奋力将自己的身体撑着:“不行,会压到伤口的。”

他似乎并不满足这样的亲近,炙热的舌用力顶开琳琅的唇,如同一条火龙,在她嘴里席卷。

琳琅的脑袋一懵,身子不由自主被他拉倒,立时感觉到独孤玦被她几乎已经脱掉了上衣的身躯滚烫,仿佛烈焰在上面焚烧。

琳琅顿时一惊,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独孤玦伤的这么重,就怕发烧,她急于推开他,要去查看他的伤势。

独孤玦却双臂一张将她牢牢地锁在了怀里,亲吻她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小,玦玦,放开……”琳琅用力去推,而之前手脚都虚软的独孤玦,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这时候力气大的惊人,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猛地一个翻身,独孤玦将琳琅压在了身下,几近疯狂的吻着她,一手颤抖着拉扯她的衣衫,早已经被磨损破的衣衫,被他野蛮的一拉,便四分五裂,琳琅连呼叫都来不及发出声来,便已经与他肌肤相触。

看到女子那白皙如瓷的肌肤,独孤玦眼中欲念之火与身上急于寻找突破宣泄的烈焰一起高涨,热热的唇向下移去。

琳琅的嘴终于得了自由,深吸口气,在独孤玦耳边低声叫道:“你怎么了?”

她陡然怔住了,腿间那雄壮的感觉……怎么是这个时候?

明明这些天,他们逃跑来都来不及,她哪还有机会和心情对他做什么治疗?

可是偏偏是这个时候,他来了感觉,有了反应,琳琅彻底糊涂了。

假如独孤玦是清醒的也就能告诉她,女王曾经做过什么,可是眼下,他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小玦玦,不行,你的身体受不了的。”琳琅心里一个寒战,这时候有很多古怪的念头,最强烈的一个感觉就是独孤玦是不是要死了?

因为,他伤的太重,要不是平素身体强壮,哪能撑到现在?

一想到这有可能是他回光返照,才变得如此的强壮,力气大的惊人,一切都不可思议,琳琅心里又惊又怕,紧紧抓住独孤玦的臂膀,想要推开他,想要他平静下来,好好养息,也许会有生机。

“我要,要你,别走。”独孤玦在她耳边亲吻着说,将两人的身体贴合的更紧。

“小玦玦,我不走,但是这样你的伤口会崩裂的,听话,等你好一些再……”琳琅见独孤玦的动作略略顿了顿,以为他终于听到了自己好言相劝,更加温柔道:“我是你的王妃,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

“真的,你再也不会走?”独孤玦看着琳琅,迷蒙的眼神中闪出温情来。

“是。”

“我好难受,给我,给我。”最后两个字带着男人侵略的嘶吼,随着独孤玦猛烈的动作,剧痛顿时将琳琅恨不得撕裂成两半。

谁说他没有武器?这简直就是凶器!

“痛死了。”琳琅顿时泪雨纷飞,双手在独孤玦脊背上捶打着:“走开,不要。”

其实他也痛,很痛,肋下的伤口崩裂开,温热的血随着他狂野的动作,顺着她柔软的腹部蜿蜒而下。

独孤玦看到她紧皱的小脸,和眼角不断淌下的泪水,目光一闪,哑声道:“不要离开我,兰兰,兰兰……”

琳琅被那声兰兰击中,原来她只是代替品,他要的还是兰兰。

全身像被什么掏空,她的手无力地从独孤玦背上滑下,痛的冷汗直冒,却都抵不过心底的伤口那么痛。

转头看见丢弃在一旁的黑色盔甲和插在地上的剑,原来穿越之前的梦境里,她梦见的一直就是自己,在这个冰冷的山洞里,那个野兽般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而那个痛不欲生的女人就是她自己。

她是真的要好好和他在一起的,这样的亲密并不反感,只是,他与她肌肤相亲,血肉相连时,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把所有的痛都一股脑地甩在了她的身上,什么芙蓉帐渡春宵暖,什么美妙销魂,全都隔了十万八千里。

这就是她一再幻想过的洞房花烛?

她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想到一个字:死。

身上也只有一个感觉:痛。

会不会就这样痛死了?

“独孤玦,我好想死。”琳琅抽噎着,泪如泉涌。

独孤玦身子一顿,随即大力地,没有几下,草草结束,倒在了琳琅身上。

幸好,只是一下就过去了,琳琅下意识地有些庆幸,迷迷糊糊地也瘫软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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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雨淅淅沥沥的,洞口的枝叶上挂着的水滴不断往下滚落。

琳琅抱膝依在洞口旁,用宽大的五角树叶卷成了个小圆锥接着那雨水,等到接满,拖着疲乏的身子,慢慢挪回独孤玦身边。

他昏睡着,身上热度退却了许多,只是看起来身体更加虚弱了,嘴唇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任琳琅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她只得将水含在了嘴里,一点点为他渡进了嘴里。

她的衣服被独孤玦撕烂,根本穿不了,没有办法,只得将独孤玦的中衣穿在身上。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独孤玦倒在她的身上昏睡着,她忍着像被拆散架的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心里不是没有怨,没有委屈,但是看到独孤玦伤口血流不止,她就顾不得自己的痛,立即为他止血换药。

喂完水,雨好像停了,琳琅决定出去采药,一起身,下面就好疼,她咬咬唇,没好气地将独孤玦的腿踢得一晃:“我恨你,恨死你了,你倒好,先前不是很猛的吗?现在装死,我还要为你去采药,你这次欠我的大发了。我告诉你,不准死,等着以后让我好好折磨你,也让你尝尝这种滋味。”

说罢,琳琅拖着沉重的步子出了洞,转身又将洞口掩好,然后向四下里打量一番,好像没有发现什么敌情,这才慢慢地在林间寻起草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