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夜寒缥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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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路遇恶徒

(看见还是有人把虫子的书从角落堆里挖出来并投上宝贵的红票票,虫子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大吼一声:我终于不是孤立无援的啦!!!看到现在的状态,虫子很感动,虽然点击很低但是还是有人支持的。这本书它是真的具有存在感,是有意义的了。所以,为表达虫子的感激之情,特意快马加鞭的赶上一篇,谨献给诚心喜欢本书的各位!!)

京城街道,一如既往的繁华喧闹,有着都城之首的富饶,民生百态,皆现于此。

街上不乏一些大家闺秀穿梭在繁杂的人群间,其中,由以一主仆二人显眼至极。

为首的女子面容清贵淡雅,容貌虽算不得天香国色,但就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淡淡的雅适,一袭水湖长裙曵地,及瞬的舒爽,冰清玉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这般的女子吧。

款款罗香,步步生莲,一派卓然气质,远胜了街上的其他的庸脂俗粉。

与女子平静面容不符的是跟在身边的翠衫小丫头,紧随自家主子,却是眼露忐忑,似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小心翼翼。

这样奇怪的主仆,虽是令人费解,却也无人在意。毕竟,美女当前,一饱眼福才是首要之事。

“喜儿,你怕我。”女子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动,整张脸好像就是由钢铁打造的一样,除了那刚刚因说话为扯动的绯艳唇pian。

程诗诗说的极轻,轻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它模糊掉。

可是,身旁的丫头却是浑身一震,惊恐的望向自家的主子,察觉到自己的无礼时又迅速低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一般,连连摇头,说出话的已有些断续:“小姐,奴--奴婢--没--没有,不--不敢。”

泪水已在眼眶打转,随时有溢出的可能,一张小脸急的煞白。

注意到已有不少旁观者好奇的望向这里,程诗诗眼里一丝不悦,但只是一瞬,略一扭头对着喜儿,冷声命令道:“没有最好,平时什么样就表现成什么样,还用我教你吗?”

“是,是是是。”诚惶诚恐的应声,连忙伸手朝脸上已经溢出的泪水胡乱的一抹,低头不语。

冷然的瞥了一眼,收回视线,正想继续前进,不料被人挡住了去路。

“哟,哪来的小美人呐,哥哥我在街上晃荡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如花般的美娇niang呢!”一声猥亵的调笑声尖锐且刺耳的在人群里爆发出来,附和着几声狗腿的应和,大街上瞬间安静下来。

在旁观望的几个百姓已经在暗自摇头,怜惜不已:这女子命苦啊,好死不死的让京城的土霸王给撞了个正着。

说起这个街头土霸王,这个知名度也丝毫不亚于那个席府神秘的席小姐啊。此人姓沈名根,是京城里头沈大员外的独子,沈根沈根,他就是被沈家视为命根的心尖宝呢。

自小家庭溺爱,从不约束他做任何事,生得一副好皮囊,熟知腹内全是草莽!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身边跟在一群狐朋狗友到处调戏良家妇女,对的上眼的,也不管女子的意愿,强行带回府直接洞房花烛,玩的厌倦了,安置在家随便给个“几十房姨太太”的名号算是好的了,有的女子性子倔的,早就化为一缕香魂了,他呢,继续出去猎艳。

也许你会问,难道没有王法吗?屁!这世道,哪有什么狗屁王法!他沈府就是王法。用那二世祖的话说,“就是王法见了他,也得低头哈腰,乖乖的靠边站。”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有钱就是王法,有势就是王法,更何况,像沈府这样有钱有势外加有皇亲国戚这样强硬后台撑腰的,他们一群布衣百姓,怎么对抗?不是自寻死路吗?

这话是越说越玄了,他沈府,怎么就跟皇亲国戚搭上边了呢?

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想那沈府,富可敌国,年年税银,交的那叫积极勤快,里面的门道早就打的一通无疑了。其中就有几个后宫娘娘的娘家人,这样关系一搭,认个“表兄弟”“表姐妹”的,不就是皇亲国戚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八竿子打不着,十六竿子也只有挨着一点点缝边的关系,牵扯上皇宫,饶是你掘上几百代祖坟,也是不依不挠的“亲缘”呢!

俗语有言:民不与官斗。他们一群小老百姓,碰上这档子事,也只有打破牙齿混血吞、自认倒霉了,哪里还敢反抗!?

有了这个认知,众人不免对被拦在路中的程诗诗惋惜不已,可惜了一个好女子啊。天妒红颜啊!

程诗诗自是不知道别人已经对自己以后命运的悲惨扼腕,只是对于突然拦住自己去路的登徒子,已是满眼厌恶。

虽是厌恶,她却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出手,因为,她的身手,不是可以随便暴露的。

上次对付席心缈,显露了一些自己的本家功底,席心缈已经警觉,加上她那意味不明却是饱含警告的话,齐澈虽是站在自己这边,可是,难保他不会再次起意,其中的缘由,稍一细想,恐怕,自己也会有破绽被瞧出。

思及此,秀眉已经蹙的厉害,这个无赖,好生泼皮放dang!

“哟,小娘子生气了啊!”沈根哈哈一笑,走近程诗诗,那样子,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想用手里的玉骨折扇抬起佳人下巴,可惜被程诗诗拧眉躲去,也不在意,继续调笑道:“小娘子,你连生气的样子都这样销魂,叫小爷我如何承受?不如,让小爷收了你,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怎么样?是不是迫不及待了呀!”

说着用暧昧**dang的目光直直的打量着程诗诗,好像在看着女子已经罗衫尽解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唰的打开扇子,自以为风度翩翩的摇起来。

旁边的随从随声附和,蛇鼠一窝。

他以为学着那群文人的样子就是风雅无边了吗?一个蠢货!那扇面上,画的是青楼旖旎图,题的是**诗艳词,如此不堪入目,也只有这样的作践之人才做的出来。

程诗诗皱眉暗嗤,手上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此刻,她才明白空有一身技艺却无法施展恶惩奸险之人是如此的窝囊。

旁边的喜儿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忘记了先前自己对程诗诗的恐惧,壮着胆子冲着沈根喝道:“你们--是--是谁?竟敢如此放肆,可知我家小姐不是能得罪的!”终于是不算结巴的成功吼上一句,虽然气势弱了一点。

“嗬---”沈根视线一直在程诗诗身上,经方才的一吼,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喜儿身上,无赖般的挑挑眉,歪咧着嘴,“原来还有一个小丫头啊,正好,两个全收了,免得你们主仆寂寞。小爷我可是很讲究雨露均施的。”

“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

喜儿自觉被登徒子调戏,又羞又急,一张俏脸已是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显然,对于这样的市井无赖,她是不好应付的。

“你这一问我到好奇了,到底是哪家的小姐呢?长得如花似玉。”

“我家小姐是翰林学士的千金,怎么样,怕了吧!”听得来人问起,喜儿马上挺胸回答,底气明显足了很多,想是认定对方是不敢欺负到官家头上的。

“哦----原来是程家的千金啊。”沈根煞有其事的摸摸下巴,根本没有害怕的样子。“这样更好,正愁没有个官家媳妇,得来全不费功夫,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事给办了,说不定来年就能给程岳父抱个外孙呢。”

“你!----”喜儿怒目圆瞪,手指着沈根,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着实气的不轻。

沈根自顾打着算盘,没有看到程诗诗已然暗沉深幽下去的眼眸,隐于袖中的手似乎有蠢蠢欲动的迹象,难不成,她忍不住要出手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闯进来了另一拨人。

即便是便衣,却也看得出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各个表情严肃,不苟言笑,不似一般护卫。

“嘿----”沈根叉腰挺肚仰首,鼻孔朝天,如上位者般俯睨着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眼带不屑,“怎么,还有护花使者?小的们。”

“有!”随从摩拳擦掌,顺便吐了口痰,整装以待。

“给我上!”做了一个手掌前翻的动作。

收到指令的跟班马上如饿狼扑食般纷涌而上,却是硬是在就要出拳打到来者脸上的仅差零点零零一毫米处急刹车。

搞嘛情况?

看着为首冷峻男子只手拿出的一块铁牌子,好像挺厚重,上面还有歪歪曲曲的蛇形……

哎,那群土包子,跟着这样的一个主子,哪还识得一字半句!

回过头来疑惑道:“少爷?这---”

“让开让开”沈根嚷嚷着,拨开自己养的那群废物,不就是一块牌子嘛,“老子平时养你们有什么用,连个屁都抵不上,屁还知道出个声,闻个味,哪怕是臭。”

打手纷纷垂首不语,心里却是嘀咕:他们连屁都抵不上,那你还养着?养着屁的你,到底是比屁还屁,还是连屁都不如?

终于走到近前,沈根打量着那玄铁打造的腰牌,说实话,字他是认不得的,看看一脸严肃的持牌者,又瞅瞅他手里的牌子,寻思着,直觉告诉他,这次,好像有点不简单。

程诗诗不知道,因为这次的机会,她的阴谋终于得以向席心缈开展,一张大网已经铺展开,到底会有谁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