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爱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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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爱你17

前世,我爱你(17)

幽婉罂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幽府,“这里真的好熟悉啊……”

“罂儿,你终于回来了。”幽晓梦站在幽婉罂的身后,有些欣慰地说。

“嗯。”幽婉罂点点头,“你们,可好?”

“放心吧,我们很好,只是,皇家出了很多事情……”幽晓梦有些疑虑的说,她难道不知道吗?“那次你走了之后,你给我的那包东西,我给司马炎了,可是,司马炎没有看,只让给太子,谁知太子看完之后,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居然差点将皇上杀了!”

“什么?!”幽婉罂吃了一惊,这就是司马炎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冰冷的原因吗?是因为觉得自己会在那里面放些什么东西,让他将皇上杀了吗?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自己呢,自己怎么可能干那种事情?

“看你这个样子,你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幽晓梦淡淡的说,“可是,真的是你给我的东西,也是我给太子的。这两个环节不会出事,那么,会是谁干的呢?你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记得。”幽婉罂点点头,“只是,我给司马炎的就是几块合意酥啊,怎么可能会这样?”

“那么,之前你还记得有什么人动过那合意酥吗?”幽晓梦皱着眉头说。

“……”幽婉罂摇了摇头,“姐姐,你且容我回去想想,等我想出来,就告诉你。”

“嗯,也只有这样了。”幽晓梦认同的点了点头,转过身,回房了。

“……”

幽婉罂走在路上,无心回家,反正家里的人除了晓梦之外,谁都不再理会自己,回去有什么用?还不如自己一边走一边好好地想一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咦?幽姑娘?”一个帅的没有天理的男生站在幽婉罂的面前,如果幽婉罂仔细看,可以看出他和司马炎长得有些像,所以说,司马炎也是个帅哥,“三年没见了,可好?”

“你是……?”幽婉罂看着这个人,有些迷茫,自己认识这个人吗?

“在下司马徽。”男生作了一揖,“姑娘可还记得?”

“哦,原来是司马公子。”幽婉罂笑着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呵,有幸得姑娘的记忆,司马徽可是荣幸之至啊。”司马徽笑了一下,“不过,看姑娘刚刚的样子好像有些事在困扰着姑娘。”

“没有啦,只是有些事想不出来而已。”幽婉罂笑了一下,“还有啊,你可以直接叫我幽,不用那么生疏。”

“幽?”司马徽轻轻念出那个字的读音,突然,一道寒光射来,司马徽向幽婉罂的身后看了过去,“……司马炎?”

“诶?”幽婉罂也转过头,看着司马炎正目露寒光的看着自己和司马徽,“司马炎……”

“哼,你很闲是吗?”司马炎瞪着幽婉罂,冷冰冰的说,“居然到这里和他碰头。”

“你在说什么?”幽婉罂有些奇怪的看着司马炎,怎么自己回来之后越来越不懂这个名义上的夫君了呢?

“我是说,你少和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司马炎走近幽婉罂,紧紧的抓住幽婉罂的手腕,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司马徽,“你这家伙……这次回来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要再让你发配三年?!还不快走?!”

“发配?”幽婉罂越来越不明白司马炎到底在说什么。是说司马徽被他充军发配到边疆三年吗?但是,为什么?

“哼,你以为,我会……”司马徽看着司马炎,自己的弟弟,三年前当了皇上的家伙,真是想想就生气,凭什么,自己也是贵妃的儿子,生在皇族,却在五年前变得什么都不是了,父皇因为母亲的旧事将自己的二皇子称号转给这个本是三皇子的司马炎,而且再也不许出入皇宫!!……自己难道真的像幽盛说的那样,是个私生子……不可能!娘亲自小便教导自己,做人做事一定不可有违良心,所以,娘亲才不可能会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事情!!

“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受伤害最大的是谁吗?”司马炎突然笑了笑,却笑得异常残忍,“就是你面前这位幽姑娘。”

“什么?!”司马徽浑身一震,眼睛里露出一种让幽婉罂不解的光芒,“你是,幽盛的女儿?”

“啊?……是啊。”幽婉罂点了点头,手腕被司马炎握得很疼,但是,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有种可以让自己的疼痛减轻很多魔力。

“……”司马徽低着头,过了很久才说:“我不知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人的女儿,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司马徽惨淡的笑着,摇了摇头,“罢了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后会有期吧。”司马徽很礼貌的作了一揖,转身离开了。

“司马炎,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字谜?为什么我都不懂?”幽婉罂看着司马徽背影,嘴里念叨着。

“……”司马炎放开了幽婉罂的手,不知为什么,她的手那么暖,离开她好像就好像离开了自己在冬日用的暖炉一样,心里空空的,冷冷的。幽婉罂,你到底有什么力量可以这样子将我拴住?

“司马炎?”幽婉罂感觉到司马炎的手放开了自己,转过头,看着司马炎。看着他的样子,就算真的有事也不能问出来了,还是回去问晓梦姐吧。

“幽婉罂,答应朕,再也不要和司马徽来往了。”司马炎有些疲惫地说。

“为什么?”幽婉罂正思量着怎样和幽晓梦说这件事,正赶上司马炎的目光,冷冷的,好像很累的样子,突然之间,才想起来,他现在是皇上了,“你不是皇帝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马炎摇摇头,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诶?司马炎?司马炎!你怎么了?”幽婉罂看着倒在自己胸前的司马炎,像个小孩子一样,似乎只是在睡觉。摸了摸口袋,一文钱都没有带,根本不可能让司马炎在这客栈里呆一夜,难道要把这家伙带回幽府吗?也只能这样了……

随后,幽婉罂半抱半扶的将司马炎带回幽府,“呼——呼,累死了……”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重?一只死猪都比他轻一百倍!幽婉罂看着躺在软塌上正紧闭双目的司马炎,有些气愤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