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迟来的代价
唐文龙知道自家小妹不会说出发生什么事情，于是下定主意要撬开湛然的嘴巴。他正要行动之际，突然感觉到有东西袭来。
唐文龙闪避开，暗器却穿过自己原本位置射向湛然与唐笑笑。
出手之人知道唐文龙一定可以躲开，但是暗器指向真正目标，就会更多几分突然。
湛然轻功极好，虽然有几分突然，但是仍是连他的衣服都没有沾到。
唐笑笑更是暗器的行家，比她大哥可厉害多了，不闪不避，直接站在原地接暗器，由于身处闹市，来袭击之人藏于人群中，她不好把暗器投射回去。
湛然轻功躲开暗器攻击，忽然感觉自己肋下有劲风袭来，匕首裹挟着气劲似乎贴到他的身体，云体功骤然施展。
攻击者只觉得匕首莫名刺入云层般空空如也，下一瞬就已经摊倒在地，他中了湛然的“风无不入”。
获得风之眷顾奥秘的湛然，对于风神腿的体悟与使用远超之前。
攻击来的突然也停止的突然，人群中的刺客似乎已经退去，湛然正准备检查自己踢晕之人。
道盘一个提着花篮的老妇人，身形不见之前迟缓，突然爆发极限速度，朝着湛然投出三颗火雷，投出之后她毫不停留，直接离开向暗巷钻去。
“不好，快闪。”方开山大喊，同时将身周百姓向着远去带去。
唐文龙则拉着唐笑笑冲飞而出。
“轰隆”三响不分先后，整个茶铺炸开，茶水瞬间蒸干，一团雄浑灵火闪现，场中尘土飞扬。
“湛然…湛然…”唐笑笑朝尘土中连续叫喊，面容不见往昔的清冷。
“咳咳~”湛然揉着耳朵从尘土中走出，衣服上有片片血迹。
唐笑笑担忧地跑去，跑到一半，注意到血迹并不是湛然的，而是其他人飞溅而出的，而且距离近了之后，仔细看，湛然拖着一具被炸的稀烂的尸体走出。
尸体真个半身几乎完全焚毁，特别是脸部绝对不可辨识。
“啧，小子，你不觉得恶心啊？”唐文龙瞥眼打量湛然。
“刚才我那一腿只是踢晕了他，他的同伴居然下这么狠的手，”湛然装作受苦，“所以再恶心也得抓牢这尸体，我才能查出到底是谁。”
“你仇家很多吗？还用查。”
“不算多吧，震元镖局、流天剑宗、天水阁也算半个。”湛然耸了下肩膀。
方开山哈哈笑道：“湛然，你一定能和我老爹一见如故。”
“招惹流天剑宗，还不是因为你是个花心萝卜。”唐笑笑罕见地调笑道。
“花心萝卜~~~，什么意思，小妹他对你做了什么吗？”唐文龙爆发般吼叫出来。
唐笑笑又不说话，反而蹲下去观察尸体。
唐文龙急的挠心挠肺，手足无措。到是说清楚啊，啊，啊，小妹就这样被骗走了？应该不会吧。
从小，小妹就是清冷的性子，对于谁都这样，无论是家族长老还是下人仆从都一视同仁，今天却屡次表现的不太寻常，绝对有猫腻。
湛然正蹲着查看尸体，脖颈汗毛忽然根根立起，感受到唐文龙朝着自己释放出气势，这气势压迫感十足，而且极端凝聚，旁边的人感受不到。
唐文龙恨不得直接以眼睛瞪死湛然。
难道是唐大哥觉得我和唐姑娘有男女暧昧，所以才如此？......湛然克制住自己扭头看向唐文龙的冲动，继续检查尸体。
“不是一批，”唐笑笑站起来，手中拎着“我感觉，三次袭击至少是两队人马。”
“那个老妇人应该是独立杀手。”唐文龙沉声说道，“墨血榜上第九，精通易容与火雷的杀手，至今无人知晓其功夫境界如何。”
益州府执法捕快到来，将几人隔离出来，随队仵作开始细致检查尸体。
一个身形高大不输于方开山的捕快走到湛然面前，这个捕快一身公门中人的黑衣，腰挂令牌，双拳带着奇异红手套，轻薄便捷不影响手指活动，却让人一眼看到手套背部的倒刺，倒刺上似有血光流溢。
“在下益州府一等捕快孟尝，你是第一目标？”
湛然颔首说道：“是的，刚才有三波袭击，第一波混杂在人群之中投射暗器。”
唐笑笑将刚才接下的暗器交予孟尝。
“第二波，是我闪避之时，茶铺中旁桌的客人突然出手，我闪避过他的攻击后，将其踢晕。”湛然继续道，“第三波，是我们四人以为安全要详细询问晕倒之人时，一个老妇人以火雷袭击。”
孟尝轻轻颔首，盯着暗器看了几下，说道：
“暗器难显出处，都是江湖中人惯用的普通暗器。不过稍等我安排人带来封印物可以试着追查。”
“还要，使用火雷的杀手，又敢如此暴戾行事，只能是墨血榜第九，此人无名无姓又擅长易容，你们加倍小心。”
仵作检查完毕，手中一根怪异狭长的刀片，上面挑着一段亮色线体，线体呈现淡蓝色。
孟尝扫了一眼，淡淡道：“天水阁门人。”
嗯？天水阁犯不着这么狠吧。若说是流天剑宗完全可以理解。......湛然疑惑，“是不是其他门派嫁祸？”
“不会，这灵脉小刀是近日大周朝廷新发下来的人造灵级封印物。能将找出人的主脉，分析其根本功法，东南六府的江湖门派应该不至于早就知晓。”孟尝摇头。
湛然颔首，向孟尝抱拳礼过。
孟尝还礼道：“既然你是第一目标，就不要在此地逗留，这几日我会彻查此事。”
孟尝领着捕快处理尸体收拾周围完毕离开了。
四人也向外走去。
湛然歉意地笑了笑，话未出口，唐笑笑先说道：
“无须歉意，我还欠你一条命呢。”
“唐姑娘唐大哥你们快去报名吧，我就不在此多作逗留，三日后道玄比武见。”
“多多保重。”唐笑笑摇了摇手。
唐文龙全程黑着脸，就像湛然欠了他八千万两白银一样。
湛然目送两人走远，收回视线，走到茶铺老板面前，递出20两银钱：
“大伯，这些许银钱你收好，给您带来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茶铺老板接过银钱当即说道：
“小伙子，这钱太多了。咱这小摊小贩不值当那么多银两。”
“多的就当着几日的茶钱，还要辛苦您重新购置茶铺。”湛然认真表达歉意，然后缓步离开。
方开山快步跟上湛然：“兄弟，我俩也是生死之交咯。”
湛然心中顿时冒出一堆问号，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地看着方开山。
方开山被湛然盯着浑身发毛，拍打两下自己的脸，然后说：
“我看到你刚才递出银子才想起来，老爹丢下我后啥也没留，也就是说……”
“你没钱呗。”
“对对对，所以，能不能……”
“不能。”
看着方开山的脸变成苦瓜，湛然瞬间变脸笑道：
“走吧，哈哈哈，逗你呢。”
“啊，嗯嗯~”方开山小鸡啄米般点头。
天水阁到底为什么要追杀自己？难道是和老爹最后走的那趟镖有关？或者是流天剑宗所委托？......湛然决定要好好调查天水阁，猛然一拍自己脑门：“我咋忘记情报卷了呢？”
湛然进入军天阁宴君楼，柜台后站着的不是秦战元，而是另一个不认识的掌柜。
他没有细问，向这个掌柜要了一间普通客房，本来他想阔气一把给方开山也要上一间天字号客房的，只是当他看到天字号一天要三两银钱，就直接放弃了。再阔也不能这样败啊，一天三两，这简直就是明抢。
湛然与方开山分开后，回到房内，躺在床上将心神沉入识海。
山海玄元录最近不太活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湛然才想起来，好像没有啥任务，而且自己功勋为0。
“没有任务，还真有点不习惯啊。”湛然自嘲一句。
山海玄元录感应到他说的话，在识海中浮现出文字：
“任务一，道玄比武；任务二，查明是何人在追踪我。”
“我？是不是任务错了啊？”
“‘我’指的就是本大爷。”识海中白雾汇聚幻化成手指指着山海玄元录。
“嗯，也就是说，有人知晓前辈的存在？”
“之前没有吸收你的鲜血，对外界感知不多，但是现在能感知到一些玄妙的天机，而且你总不至于笨到以为自己有那么大价值让三波人这样追杀吧？”
湛然点头表示同意，自己要啥没啥，犯不着在益州府光天化日的强行暗杀自己。
情报卷自动漂浮到湛然身前，他打开细看，首排第一个情报的换取代价变成接取任务二。
湛然额头似乎浮现黑线，他早就感觉到有些什么不对，这山海玄元录上的东西定价很随意。
此刻，他确定这些所谓功勋兑换物品完全是山海玄元录自己定的。
“前辈，怎么样才能把兑换所需的功勋减低？”
“废话，当然是刷我的好感度啊，你…算了，和你这么说你不明白，那就换个说法，当然是让我愉悦，让我开心，当然还要提供足够的代价。”
“代价？我做任务就是代价吗？”
“当然不是，你每从我这换走一样东西，就付出一些，那些对于人来说最珍贵却又最多余。”
“具体是什么？”湛然不是很有所谓。
“问那么多干啥，反正对于现在的你，说了也是白说，不用思考那些太有深度的问题，好好变强吧，两个任务记得好好完成。”
山海玄元录说完后陷入沉寂。
唐文龙闪避开，暗器却穿过自己原本位置射向湛然与唐笑笑。
出手之人知道唐文龙一定可以躲开，但是暗器指向真正目标，就会更多几分突然。
湛然轻功极好，虽然有几分突然，但是仍是连他的衣服都没有沾到。
唐笑笑更是暗器的行家，比她大哥可厉害多了，不闪不避，直接站在原地接暗器，由于身处闹市，来袭击之人藏于人群中，她不好把暗器投射回去。
湛然轻功躲开暗器攻击，忽然感觉自己肋下有劲风袭来，匕首裹挟着气劲似乎贴到他的身体，云体功骤然施展。
攻击者只觉得匕首莫名刺入云层般空空如也，下一瞬就已经摊倒在地，他中了湛然的“风无不入”。
获得风之眷顾奥秘的湛然，对于风神腿的体悟与使用远超之前。
攻击来的突然也停止的突然，人群中的刺客似乎已经退去，湛然正准备检查自己踢晕之人。
道盘一个提着花篮的老妇人，身形不见之前迟缓，突然爆发极限速度，朝着湛然投出三颗火雷，投出之后她毫不停留，直接离开向暗巷钻去。
“不好，快闪。”方开山大喊，同时将身周百姓向着远去带去。
唐文龙则拉着唐笑笑冲飞而出。
“轰隆”三响不分先后，整个茶铺炸开，茶水瞬间蒸干，一团雄浑灵火闪现，场中尘土飞扬。
“湛然…湛然…”唐笑笑朝尘土中连续叫喊，面容不见往昔的清冷。
“咳咳~”湛然揉着耳朵从尘土中走出，衣服上有片片血迹。
唐笑笑担忧地跑去，跑到一半，注意到血迹并不是湛然的，而是其他人飞溅而出的，而且距离近了之后，仔细看，湛然拖着一具被炸的稀烂的尸体走出。
尸体真个半身几乎完全焚毁，特别是脸部绝对不可辨识。
“啧，小子，你不觉得恶心啊？”唐文龙瞥眼打量湛然。
“刚才我那一腿只是踢晕了他，他的同伴居然下这么狠的手，”湛然装作受苦，“所以再恶心也得抓牢这尸体，我才能查出到底是谁。”
“你仇家很多吗？还用查。”
“不算多吧，震元镖局、流天剑宗、天水阁也算半个。”湛然耸了下肩膀。
方开山哈哈笑道：“湛然，你一定能和我老爹一见如故。”
“招惹流天剑宗，还不是因为你是个花心萝卜。”唐笑笑罕见地调笑道。
“花心萝卜~~~，什么意思，小妹他对你做了什么吗？”唐文龙爆发般吼叫出来。
唐笑笑又不说话，反而蹲下去观察尸体。
唐文龙急的挠心挠肺，手足无措。到是说清楚啊，啊，啊，小妹就这样被骗走了？应该不会吧。
从小，小妹就是清冷的性子，对于谁都这样，无论是家族长老还是下人仆从都一视同仁，今天却屡次表现的不太寻常，绝对有猫腻。
湛然正蹲着查看尸体，脖颈汗毛忽然根根立起，感受到唐文龙朝着自己释放出气势，这气势压迫感十足，而且极端凝聚，旁边的人感受不到。
唐文龙恨不得直接以眼睛瞪死湛然。
难道是唐大哥觉得我和唐姑娘有男女暧昧，所以才如此？......湛然克制住自己扭头看向唐文龙的冲动，继续检查尸体。
“不是一批，”唐笑笑站起来，手中拎着“我感觉，三次袭击至少是两队人马。”
“那个老妇人应该是独立杀手。”唐文龙沉声说道，“墨血榜上第九，精通易容与火雷的杀手，至今无人知晓其功夫境界如何。”
益州府执法捕快到来，将几人隔离出来，随队仵作开始细致检查尸体。
一个身形高大不输于方开山的捕快走到湛然面前，这个捕快一身公门中人的黑衣，腰挂令牌，双拳带着奇异红手套，轻薄便捷不影响手指活动，却让人一眼看到手套背部的倒刺，倒刺上似有血光流溢。
“在下益州府一等捕快孟尝，你是第一目标？”
湛然颔首说道：“是的，刚才有三波袭击，第一波混杂在人群之中投射暗器。”
唐笑笑将刚才接下的暗器交予孟尝。
“第二波，是我闪避之时，茶铺中旁桌的客人突然出手，我闪避过他的攻击后，将其踢晕。”湛然继续道，“第三波，是我们四人以为安全要详细询问晕倒之人时，一个老妇人以火雷袭击。”
孟尝轻轻颔首，盯着暗器看了几下，说道：
“暗器难显出处，都是江湖中人惯用的普通暗器。不过稍等我安排人带来封印物可以试着追查。”
“还要，使用火雷的杀手，又敢如此暴戾行事，只能是墨血榜第九，此人无名无姓又擅长易容，你们加倍小心。”
仵作检查完毕，手中一根怪异狭长的刀片，上面挑着一段亮色线体，线体呈现淡蓝色。
孟尝扫了一眼，淡淡道：“天水阁门人。”
嗯？天水阁犯不着这么狠吧。若说是流天剑宗完全可以理解。......湛然疑惑，“是不是其他门派嫁祸？”
“不会，这灵脉小刀是近日大周朝廷新发下来的人造灵级封印物。能将找出人的主脉，分析其根本功法，东南六府的江湖门派应该不至于早就知晓。”孟尝摇头。
湛然颔首，向孟尝抱拳礼过。
孟尝还礼道：“既然你是第一目标，就不要在此地逗留，这几日我会彻查此事。”
孟尝领着捕快处理尸体收拾周围完毕离开了。
四人也向外走去。
湛然歉意地笑了笑，话未出口，唐笑笑先说道：
“无须歉意，我还欠你一条命呢。”
“唐姑娘唐大哥你们快去报名吧，我就不在此多作逗留，三日后道玄比武见。”
“多多保重。”唐笑笑摇了摇手。
唐文龙全程黑着脸，就像湛然欠了他八千万两白银一样。
湛然目送两人走远，收回视线，走到茶铺老板面前，递出20两银钱：
“大伯，这些许银钱你收好，给您带来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茶铺老板接过银钱当即说道：
“小伙子，这钱太多了。咱这小摊小贩不值当那么多银两。”
“多的就当着几日的茶钱，还要辛苦您重新购置茶铺。”湛然认真表达歉意，然后缓步离开。
方开山快步跟上湛然：“兄弟，我俩也是生死之交咯。”
湛然心中顿时冒出一堆问号，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地看着方开山。
方开山被湛然盯着浑身发毛，拍打两下自己的脸，然后说：
“我看到你刚才递出银子才想起来，老爹丢下我后啥也没留，也就是说……”
“你没钱呗。”
“对对对，所以，能不能……”
“不能。”
看着方开山的脸变成苦瓜，湛然瞬间变脸笑道：
“走吧，哈哈哈，逗你呢。”
“啊，嗯嗯~”方开山小鸡啄米般点头。
天水阁到底为什么要追杀自己？难道是和老爹最后走的那趟镖有关？或者是流天剑宗所委托？......湛然决定要好好调查天水阁，猛然一拍自己脑门：“我咋忘记情报卷了呢？”
湛然进入军天阁宴君楼，柜台后站着的不是秦战元，而是另一个不认识的掌柜。
他没有细问，向这个掌柜要了一间普通客房，本来他想阔气一把给方开山也要上一间天字号客房的，只是当他看到天字号一天要三两银钱，就直接放弃了。再阔也不能这样败啊，一天三两，这简直就是明抢。
湛然与方开山分开后，回到房内，躺在床上将心神沉入识海。
山海玄元录最近不太活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湛然才想起来，好像没有啥任务，而且自己功勋为0。
“没有任务，还真有点不习惯啊。”湛然自嘲一句。
山海玄元录感应到他说的话，在识海中浮现出文字：
“任务一，道玄比武；任务二，查明是何人在追踪我。”
“我？是不是任务错了啊？”
“‘我’指的就是本大爷。”识海中白雾汇聚幻化成手指指着山海玄元录。
“嗯，也就是说，有人知晓前辈的存在？”
“之前没有吸收你的鲜血，对外界感知不多，但是现在能感知到一些玄妙的天机，而且你总不至于笨到以为自己有那么大价值让三波人这样追杀吧？”
湛然点头表示同意，自己要啥没啥，犯不着在益州府光天化日的强行暗杀自己。
情报卷自动漂浮到湛然身前，他打开细看，首排第一个情报的换取代价变成接取任务二。
湛然额头似乎浮现黑线，他早就感觉到有些什么不对，这山海玄元录上的东西定价很随意。
此刻，他确定这些所谓功勋兑换物品完全是山海玄元录自己定的。
“前辈，怎么样才能把兑换所需的功勋减低？”
“废话，当然是刷我的好感度啊，你…算了，和你这么说你不明白，那就换个说法，当然是让我愉悦，让我开心，当然还要提供足够的代价。”
“代价？我做任务就是代价吗？”
“当然不是，你每从我这换走一样东西，就付出一些，那些对于人来说最珍贵却又最多余。”
“具体是什么？”湛然不是很有所谓。
“问那么多干啥，反正对于现在的你，说了也是白说，不用思考那些太有深度的问题，好好变强吧，两个任务记得好好完成。”
山海玄元录说完后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