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谁不是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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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打完收工

第六十五章打完收工

府台大人心一沉,不禁和老鸨生出同一个念头:这小公子是何人?居然能如此阵仗,想必身后的势力必定不小,得小心应付才行。

这厢的坐在太师椅上的颜忱,不小心溜号了,此时的她正在想着晏梓起在做什么。

府台大人身边的师爷,此时正在指挥着捕快们挥开人群,让开一条路好让府台大人进清花楼去。

“娘的,赶紧放开老娘,老娘的背后是巡抚大人的小公子!巡抚大人的嫡长女是太子的良娣!你们谁敢动我。”被点了穴的老鸨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出口却依旧张狂。

这句话恰好落入进入大堂的府台大人的耳中,没想到这个清花楼的撑腰之人是比自己官大的官家公子,似乎有牵扯到了后宫的姻亲,这。。。。。。

容不得他多想,急急忙忙上了前,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本官接到报案,说有人再次滋事扰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忱坐在太师椅上,循着声音回头,见是个身着官服的,颜忱赶紧准备起身见礼。

却没想,被大太保一手按住肩膀,然后依旧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颜忱不明所以,指了指府台大人,又指了指自己:“我不用向他见礼吗?”

“大人,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这小公子欺人太甚啊!”刚刚还在趾高气扬的老鸨,突然对着府台大人哀嚎道。

大太保稍稍一步上前,一个拱手作揖,对着一步远的府台大人卑谦的说道:“请大人借一步说话。”

好吧,既然人家伸手邀请,自己也不好不去,府台大人不情不愿的挪了挪脚步,以方便听话,而后,不知道大太保是怎么说的,那府台大人的脸色一青一白,尴尬的交替着。

府台大人看了看颜忱,看了看老鸨,这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却在末了,大太保说完之后,突然说:“额,天色已晚,衙门还有案卷要处理,本官先行告退。”对着太师椅子上的颜忱,一个屈身,便带着人匆匆离去,就像是刚才火急火燎的刚来似得,后面像是又猛兽在追赶着他。

颜忱见着府台大人离开,呵呵一乐。就直接跳下太师椅,凑到老鸨妈妈面前:“这下没人帮你了,妈妈。”

说罢一个跨脚,跨.坐在老鸨身上,一手拍着老鸨的脑袋,一手拧着老鸨手臂上的肉,偏偏老鸨四肢不能动弹。

等众人反应过来看着大堂的时候,便是这幅景象,颜忱拍打的声音,嘴里念念有词:“让你打我,让你欺负我。”

而老鸨却是惨叫着,还不忘记放狠话:“巡抚大人的儿子是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瞧。老娘拼了这口气也要求他做主!”

谁知颜忱这会儿搓搓手,抬起头,表情有点猥琐的问:“谁知道妈妈的银针放在哪里?”

大堂外的人你看我,我看你,被颜忱的话问的不知所云。却是八太保押着一个打手,端着木盘子走了过来,上面放着的正是颜忱刚才所问的大小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原来是刚在颜忱问的时候,这打手想要待罪立功,领着八太保去老鸨房里拿的。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根的银针就插到了清花楼老鸨的身上,引来一阵阵的尖叫,颜忱还不忘把最后的一根插在老鸨那圆润的屁股上。

乍一看,清花楼老鸨瞬间成了一只竖满刺的刺猬,瘫在地上。颜忱拍拍手,站起来,表示大功告成,打完收工。

上回说道,这颜忱的大嫂得了颜父颜母的许可,派人来这清花楼砸了一通,现在颜忱又这么整了老鸨一通,看了看清花楼四周,这般富丽堂皇确实有点碍眼。

“咳咳,来,来人,把这清花楼,给我砸了!”颜忱站起身,看着四周,指了指清花楼,突然说道。

于是小悟便和太保们把清花楼砸了一个干净,残破的门窗摇摇欲坠,那桌椅,睡榻也没多少是完整的。

老鸨被一手拎起,看着这受损严重的清花楼,愤怒的朝着颜忱道:“老娘要告官,告大官,弄死你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和老娘斗,你等着下半辈子在牢里过吧!”

颜忱的身子顿时抖了抖,双手握拳,置于嘴边,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嗷,我好怕,我好怕怕!”

然后颜忱拍了拍衣袍落下的灰尘,冷哼一声,扬长而去,只有那大太保,在离开之时,拉着脸,对着地上的清花楼老鸨说道:“莫要做多纠缠,想要告官,那就去告,京都颜阀侯着。”

听到颜阀两字的时候,老鸨一个颤抖,前段时间来砸店的人,也说他们是京都颜阀的人。这,这,下海经商的人,不认识皇帝,也不可能不认识京都颜阀。

清花楼老鸨不由得万念俱灰,难道自己无意中得罪的那小公子是颜阀的少爷?又隐约间想起早前好像自己也是这般对那小公子,可谓是自食其果吧。

其实在之前颜忱问着老鸨是否还记得她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让太保们有一丝惊讶,随即便猜到这中间还有这么事儿,这对于他们来说不难办,稍稍一打听什么消息都有了。

然后大太保十分敬业的把消息归总,飞鸽传书去了京都,这事儿吧,可大可小,全看颜家人怎么看。

不过嘛,这事儿,颜家自然是不会轻饶的,就在朱苗苗派人砸了一通之后,现在颜忱又找上门把老鸨整了与成人样,又把这清花楼给砸了。

不过没多久,京都颜老太爷派出来的人也到了,然后又是一顿教训。

好不容易清花楼老鸨想着消停了吧,皇宫里派出来的人,又把这清花楼,铲了平,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这话清花楼从此便消失的无声无迹。

唯有那呆呆的老鸨看着付之一炬,多年苦心经营的清花楼,不能言语,还让人押着按了手印,清花楼的土地也正式卖给了他人,如此一来这倒霉的老鸨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这些都是很久之后的事了,此时也算是言之过早了。

整晚老鸨后的颜忱,回了客栈,洗了一个热水澡,抱着她那软绵绵的被子就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一夜好梦,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颜忱,自然是神清气爽,把憋了两年的苦全都发泄了,自然浑身舒畅。

洗漱完下楼,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还会是不是的笑出声的颜忱,一时间让客栈的客人二张摸不着头脑,只有昨日经历过整件事的人,才知道颜忱在笑什么。

颜忱不禁感慨道,这清花楼老鸨还说我斗不过她,这都没怎么斗,她已经丢盔弃甲了,真要搬个身份什么出来,她还不要三叩九拜。想到那肥胖的身体对着自己三叩九拜,不由得就好笑。

小悟和太保们一看颜忱这模样,直直摇头,这颜忱恐怕经过做完一闹,已经玩儿疯了吧。

外面的街道上,都在津津乐道的说道昨晚发生的事。大家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尤其是见那清花楼老鸨被人出手教训,不能反抗的时候,各个都是幸灾乐祸。

“听说是那京都颜阀做的,说不定那老鸨以后都别想在开花楼了。”街上的流言蜚语从楼下飘上楼上,颜忱听了个大概,心里想想就好笑,不过这句话确实一语成谶。

整巴整巴心里,该上路了,不然逗留太久,回京都晚了,有得被颜父训了。

用过早饭,刚出了城,颜忱一行人从小路上了官道,一路前行,也没见着半个人,倒是有点像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的样子。

中午的天气开始闷热起来,烈日炎炎,灼烤着大地。

不过总有有些小本生意的人,会在路上摆设摊位,赚点小本钱。这不前面有个凉茶铺子,棚子都是用竹竿临时支起来的。

唯有那阵阵的茶香吸引着众人驻足,停下脚步,喝口茶,纳个凉,聊个天,歇歇脚。

颜忱跟着小悟他们走进茶铺,正听到有人说:“只见那起舞公子,一个脚尖点地,一个格挡,就退开,身上居然没有溅到一滴血。”

“起舞公子,最近这两年,风头真旺呢,算是武林中的佼佼者,不知两个月后的武林大会,他是否会出席?!”另一个人接着口说道。

“哎,哎,我听说去年选秀的秀女中那鲁府大小姐竟然自己落了空,铁了心要嫁那起舞公子。”人群中突然有人拔高声音说道。

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都在讨论着那起舞公子。颜忱听见众人说的是自己的相公,这耳朵不由得拉的更尖,脖子也伸的更长了,要不是这自己家的十八太保在,恐怕她早已经跑去人堆里窝着了。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凉茶,颜忱对着太保们道:“武林大会好玩么?要不,我们也去吧!”

小悟看了看大太保,刚要说话,没想颜忱有开口了:“反正早晚都要回去,不如,让我先去玩玩啊,都没见过武林大会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