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总裁独宠成瘾
字体: 16 + -

第443章 凭什么悔婚

第443章 凭什么悔婚

“妈,我回来了!”

真真踩在地板上,在鞋柜里给梁骏掣找拖鞋。

“你这孩子,怎么今天又这么晚,是不是又上广场上看那群大妈跳广场舞去了,我告诉你啊,那种东西你少看,还没老呢,没得闲散的像个老‘妇’人似的。”

聂绵卿的声音,极其尖锐,却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貌似还在阳台上忙活。

梁骏掣穿上比脚掌小了很多的拖鞋,真真抱歉的对他笑笑:“不好意思啊,家里没有大的拖鞋。”

梁骏掣生怕她还要费心照顾跟着一起来的秘书,接过他手里的早点说:“你先去楼下等着我,没事不要打电话来烦我。”

只见那秘书面‘露’绝望的神‘色’,真真揣测这位秘书的画外音是:总裁啊,不让跟着蹭早点吃,别让我傻愣愣的跟着爬上19层啊!

她抿着嘴一笑说:“先生你等等。”

梁骏掣不知道她要干嘛,只见她拎着早点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拎着一只纸袋子走了出来递到秘书手上。

“我盛了一碗我妈熬的米粥在里面,也放了点小菜,还有先生刚买的包子,辛苦你了。”

那位秘书连声道歉,梁骏掣看着她悉心体贴的对待着下属的样子,弯着‘唇’角笑了,心道:真是个善良纯真的好孩子。

这里梁骏掣和真真才在餐桌前坐定,聂绵卿就从阳台上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抱怨到:“你说这两只绿‘毛’鸟,喂个食也要抢,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培养出点阶级感情来?我都快没耐心了,没事干嘛养这玩意儿?”

“妈,扔了吧!”

真真故意严肃的说到。

“那不行,不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吗?”

聂绵卿往客厅里走,这才看见背对着自己坐着个陌生的男人,看起来有些年纪了,只不过保养得当,举止也从容贵气。

她朝着真真使了使眼‘色’:这谁啊?

梁骏掣先是沾了起来,冲着聂绵卿半弯着身子笑到:“您是真真的母亲吧?初次见面,也没打声招呼就来了,冒昧的很,我是梁骏掣。”

真真一翻白眼,这位叔叔,你这算是什

么介绍?卿姨能听的懂吗?

“妈,这是梁骏驰的哥哥,梁氏总裁。”

关于梁骏驰,聂绵卿曾听真真说过,梁骏驰的哥哥?不就是那位反对他们在一起的恶毒老头?

对于不喜欢真真的人,聂绵卿自然没什么好感,面上立马变得冷冷的。她这样喜怒形于‘色’的‘性’子,居然在风尘场所‘混’迹了多年,还真是个奇迹!

等等,这老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好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曾经经常见到似的?难不成还是自己以前的常客不成?

这么一想,聂绵卿对梁骏掣更没了好感,惯于在声‘色’场所逗留的‘色’老头,反对了真真的婚事,这又是找上‘门’来,准备做什么?

“嗯……”

聂绵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故意把椅子拉的老响,老旧的椅子在老旧的地板上滑下刺耳的声响,聂绵卿重重的一屁股坐下,椅子“吱哟”一声响,很是配合主人冷淡的态度。

人‘精’里‘混’迹出来的梁骏掣自然明白了聂绵卿的态度,但他却是不动声‘色’,浅笑着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了,还很优雅的端起真真递过来的米粥,小口小口的往嘴里送。

聂绵卿偷眼看着她,朝着‘女’儿使眼‘色’:见过没眼力见的,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的,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三个人的早餐,就只有梁骏掣坐在那里不停的没话找话说,人是冲着真真来的,真真也不得不顶着母亲的冷眼敷衍两句。

饭后,聂绵卿在厨房里刷碗,故意把水放的“哗哗”直响。

真真泡了茶给梁骏掣送去:“梁叔叔,我我们家里的茶,没什么好茶,是我平常喝的水果茶,怕你喝不惯,加了点绿茶叶子。”

梁骏掣手捧着那杯茶,倒也不喝,两眼直打量着不大的公寓。

这公寓要说有多破旧倒也未必,但在他眼里,自然是破的不行了。真真就一直住在这种地方?

原来雪白的墙壁已在岁月的流逝中变得暗黄,家具也因有些年头而透出股寒酸气来。还有他现在正坐着的沙发,弹簧好像都失去了功效,坐上去硬硬的,真真平日里就是躺在这上面看书做研究?

越想心里越难受,他低下

头喝了口茶,茶味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有股水果的淡淡甘甜,又有着绿茶的干爽,这孩子的品味的确是不俗的。

他一手托着杯子,另一手握住杯沿转动着,思忖着说到:“我听说,贺家那小子悔婚了?韩澈也抢了乐乐,把你从韩家赶出来了?”

“嗯?”

真真坐在他对面,听到他这么问,除了震惊之外,也不免尴尬,被一个并不熟悉的长辈问这样的问题,是要她怎么回答?

何况,他说的这些事,是这样,但也完全不是这样!这其中的缘由,她要怎么向他说的清楚?她又有什么必要同他说清楚?

“呃……这个,梁叔叔,虽然情况可能并不是像你理解的那样,但是……事实就是,我和贺明宸的婚事取消了,我和韩澈……以后也没有什么关系了,至于乐乐,他认为孩子跟着他能够得到更好的教育。”

“啪”的一声,梁骏掣手里的茶杯被他奋力掼在茶几上,只喝了两口的茶水从杯子里窜了出来,落在了茶几上,也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那茶水是刚烧好的,他就不觉得烫吗?

“这是什么话?爸爸就是再怎么有能力,孩子当然还是跟着妈妈会比较好!”梁骏掣显得很是‘激’动。

“你告诉我,是不是韩澈‘逼’你这么做的?他那么强势,他想要做什么,你又怎么能抗拒的了他?你别怕……叔叔有办法,叔叔会帮你。”

“梁叔叔……不用了,这是我们两个人商量的结果。”

真真果决的打断他,提到韩澈,她的情绪就没那么沉着冷静了。她只是不想去想,并不代表她已经忘记了。

“这……”

梁骏掣一腔热情无从释放,生生被憋了回去,想了想又说:“贺家那小子又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哪里不好?怎么婚期就要到了,却突然反悔了?他有什么了不起?只是一个瘸子,听说肺也不怎么好,基本上就是个残疾残废,他还看不上你?我cao!”

他是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忍不住暴起了粗口。

这时聂绵卿刚好洗了碗从厨房里走出来,听到他这番言论,觉得好笑,甩着手上的水笑到:“哟……您跟着‘激’动什么呢?为什么悔婚,您老人家还

能不知道?您不是也不喜欢我们家真真吗?您不是也曾经毁过婚吗?”

聂绵卿用她那种细细软软的声音,如同绵里藏针的说着这一番话,把个梁骏掣堵得,那叫一个尴尬。

梁骏掣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愣了半天转了话题说:“这里不能住,条件太差了,电梯还经常坏,真真身体又不好,我看得换个公寓,我会让人去办理的。”

他抬手看看腕表,时间不早了,还有一上午的事情要忙。

“先这么说,我还有事情,今天就先走了。”

“叔叔,我送你。”真真起身走到梁骏掣身边。

“不用,不用,电梯坏了,你还想我给你背上来吗?”梁骏掣‘摸’‘摸’她的脑袋笑笑,拉了‘门’走了出去。

“呃!”

聂绵卿打了个嗝,惊讶的说:“我说,这老头,不会是对你怀有什么‘色’心吧?”

真真充耳未闻,冲着聂绵卿说:“妈,我们该走了,今天‘花’店不做生意了吗?”

其实,她也是疑‘惑’的不行,这个梁叔叔,为什么这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