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爱:情挑冷面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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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中计了!

男人突的醒悟过来,朝着身侧的士兵吩咐:“你去调查一下,最近红星团有没有新的人员调动!”

“嗨!”r国士兵碰脚点头,退了出去。

男人重新坐回了木椅上,单手按在那个绿色的包裹上,五根手指化成爪形,扣进了衣衫里!

他一直都在怀疑苏州的那场交战。

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死!

之后,南方军区那边出了个什么常胜将军更是验证了他的想法。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人还活着,并且已经来到了北方!

“南宫爵。”男人阴冷一笑,抽出随身带着的r国长刀,唰唰的几声将桌上的衣服扯成了一条条的废布,收刀,吸气,语气冰冷:“在渝州的时候,我没能赢过你,在这里,我一定要打的你溃不成军!”

窗外,高高的太阳从东边移到西侧,彻底没入了黑暗里,红星团的指挥室里,李爱民捧着茶,正在孜孜不倦的教育着本团团长。

南宫爵仔细的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最后一锤定音:“政委,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想办法拖住r国人,如果硬碰硬,不仅拖不住他们,连我们自己都得全军覆没。”

“可是!”李爱民还想说话。

南宫爵一道目光射过去,语气淡淡:“李政委如果觉得我在思想上存在问题,可以直接向组织打报告。”“你,哎!”李爱民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男人走出去背影没有再说话,他们这个团长什么都好,就是太特立独行了!

南宫爵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叫人打了一桶热水过来,然后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浸进去,一边洗着一边嘀咕:“真脏。”季未暖走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出来了,发稍上滴着水,落到肩膀打碎,闪着细微的光。

他还没来得及穿上衣,灯光打在他赤着的肩背上,染出古铜的色泽,明灭勾勒肌肉的纹理,犹如雕塑一般完美。

当事人是不在意的,他正单手拿着毛巾擦头发,边擦边甩,水滴四溅,沿着肌肉的纹理往下滑,略微有那么点狼狈。

“你还真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季未暖说了一句,按住他的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过去。”

南宫爵笑了一下,绝对的依言行事。

不同于自己的粗暴,她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发,轻轻柔柔的舒服。

轻风吹过,两人的发丝飞在空气里,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融合在一起,很好闻。

房里没了其他人,气氛突然间变得亲匿许多,他突然就握住了她的手腕,厚实的大掌伸来,抬起她的下巴:“现在是时候还债了。”

“嗯?”季未暖挑眉,什么还债?

长着厚茧的指,慢慢的、慢慢的刷过她柔嫩的薄唇,带来某种异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颤。

总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却被他的大手揽住了腰,额头抵着她,那双火烫的眸子靠得好近好近,近到季未暖能看到里面如水般的深沉。

“偷袭的时候,还有在小树林的债。”他在她的唇上,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话,每个字句,都变成一个轻轻的吻。

季未暖觉得这人想要做什么,绝对不会给人抵抗的机会,掌心下的肌肤很结实,沙麻一样,带着滚烫的热气。

她只迟疑了一下,他便趁势吻上她,有力的舌喂入她口中,侵占她的芳泽,与她纠缠,双手像铁条般,紧紧将她囚禁在怀里。

大手更是探人了她的军衣,热烫粗糙的指掌,抚过她细嫩的肌肤,他手上冰冷的手表,让她发出一声低呼。

他却似乎很喜欢她的失控,一把将她抱起,抵在了床榻之间,伸手解开她的外衣,徐缓深沉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他那陌生之中,又有些熟悉的男性气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薄唇逐寸舔吻着她的每寸肌肤,大掌顺着她的曲线游走,温柔却也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手表冷得像冰,触及暖软的肌肤,教她冷得全身一颤。

他低低的笑着解下手表,褪去一切身外之物,重新吻上迷蒙的她,腰间一沉!

“嗯!”被充实的饱胀感,让她倒抽了一口气。

他的巨大,侵袭了她的柔软,用最缓慢的速度,进入到最深处,才又慢慢的退出,在几乎要离开她时,才又再度进入,周而复始的重复着。

他狡猾的控制着节奏与方式,偶尔轻咬深吞,满意的听到了她的抽气似的惊叫声,伴着无意义的低呓,好像撒娇求饶一般的细微呻吟。

“妖精,你为什么总叫自己季未暖,嗯?”

他是故意的!

季未暖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是故意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的!

之强,那么多次,他都不问!

偏偏挑在这种事!

“乖,告诉我。”他轻咬着她纤细的锁骨,感受她的紧绷,徐徐深入她,直到完全占有她,而后又慢慢抽出,坚持着不再动。

她颤抖着,本能的想要拉住他。

他也忍得难受,但是这个藏在心底的疑问总要问出口,早在之前,他就怀疑,眼前的这个杜瑾瑜并不是真正的杜瑾瑜。

根据档案资料显示,军师虽然心思稠密,善于指挥,但她并不会r语,更加不会制造炸药!

他一直都在等,等着这个妖精亲口告诉他答案。

可她却一次都没有提过。

虽然不该怀疑,可在她心目中,他究竟占了多少位置?

他并不是狭隘的人,偏偏碰到了她!

就控制不住了!

强烈的想要知道这个人的一切,包括秘密!

“告诉我!”他问,语音极哑,动作控制不住的剧烈了起来。

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了,迷蒙的水眸,透过因为震荡而凌乱的发丝,迎上他炙热的双目,心跳快得难以呼吸。

“混……混蛋……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看到她这个摸样,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只想要抱紧她,融入血肉里,那样的话,不管是秘密还是什么,都会消失不见的!

季未暖被撞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将牙齿陷进他的肩头,才能抑制住破碎的声响。

唯一庆幸的是,这里是土炕,不是木板床,否则以他的力道,明天她也就不用出去见人了。

迷糊的想着,酥麻感像是火一样从一点传来,压抑不住的愉悦在舌尖滚动,零零落落的从紧咬的唇间轻泄流淌,最后身体在瞬间放松,让她跌回到床单上,而他则是埋在她发间,沉沉的喘息着。

许久之后,才抬起头来,湿漉的留海打在眉眼间,显得异常魅惑:“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