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爱:情挑冷面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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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偷袭

枕边爱 情挑冷面上将 202偷袭

“李委员,李委员!“通讯小兵从外面跑进来,急忙忙的把手中的一个纸条递过去:“你看看这个!”

李爱民正在和张老虎商量着如何拖住r军的事,先是彼此看了一眼,然后垂眸看向小兵递过来的纸条,上面散散洋洋的写了几个字:“三天之内我会带人攻击指挥中心,请副团和李委员务必做好御敌准备。”

“这是团长的字!”李爱民简直快要疯了:“他这是又想做什么?”

张老虎推了推他:“哎,我看不懂,你念出来听听啊。”

“演练,他想攻击咱们团!”李委员捏粥了纸条,对着一侧的小兵说:“你去通知全团所有人,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就不相信凭他们几个人能打的过我们这么多弟兄,是时候压压团长的火焰了,他比你那会都难伺候!”

张老虎被他说的脸上一红,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得了吧,我哪能和团长比啊。”

“是没法比。”李委员翻了个白眼,来回踱步走了几步:”这r国人过几天就要来了,他还有心思弄什么演练!”

张老虎拉住他说:“团长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不过凭几个人就想偷袭我们那可真是做梦了,我张老虎可也不是个废柴。“说着他走出木屋去,彪悍的指挥着所有士兵,热血沸腾的说:“终于能和团长干一场了,哈哈!”

李爱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远处旷野寂静,天空中有明亮的星辰,耳边有清风宜然,看起来似乎很美好。

但!

野草不正常折断的痕迹,代表着那里面有人!

“王大宝,沉洁你们从东边摸过去。吴言,程成你们负责西边。”南宫爵伏低在草从里,不说不动的时候还真认不出他是个人来。

四个人点了下头,兵分两路,弯着腰潜过去。

季未暖又从地上割了一把草下来插在头上,免得让人认出来之前的草已经打蔫儿了:“我们做什么?”

“直接进攻。”南宫爵伸手擦了擦她那张唏哩哗啦的脸:“真脏。”

季未暖先是撇了下嘴角:“你也干净不到哪去,团长大人。”说完,她猛地凑过来,亲了亲他薄薄的唇,然后迅速撤离。

南宫爵呆了呆,低低的咒了一声:“妖精。”

“嘘~”季未暖把手指放在唇间,眉眼带着坏意:“会被听到,所以团长最好安分点。”

安分?南宫爵浓眉一挑,干脆整个人压过去,滚烫的胸膛贴住她的背:“没错,你是应该安分点,这种时候还来招我。”

“喂。”季未暖尽量忽略到了耳后的酥麻,小声说:“四点钟方向有一个警备点。”

南宫爵沉沉的笑了两声:“我知道。”

“你知道还不快点从我身上下来。”季未暖压低嗓音咬牙。

南宫爵很无辜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我现在动一下,就有可能会暴露,没办法下去了。”

“你!”季未暖深吸了一口气,总觉得每一寸呼吸打在脖子上,都异常的滚烫,却也难得,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总觉得比什么时候都要贴近。

他似乎也很开心,虽然在这个位置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但是能感觉到。

“妖精。”他咬了下她的颈,嗓子有些沙哑:“等拿下指挥室,我会好好回敬你刚刚那个吻的。”

说着,南宫爵凌空跃了出去,趁着警备点里的人换班的时候,一横肘打翻了刚刚架起来的扫射枪,用手卡住拿枪人的脖子沉声道:“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死了。”

被他制住的是个小兵,绷着脸挣了几下,看清楚他是谁之后,反而安静了。

南宫爵又问:“李委员呢?”

“报告团长,你刚刚说我已经死了,作为一个死人是不能透露任何信息给你的。”小兵得意的看着南宫爵,说的飞快。

南宫爵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来,鲜少的楞了楞。

季未暖在一旁捂住嘴偷笑,难得看这痞子吃瘪。

南宫爵也拿小兵没办法,干脆将人放倒,拽过季未暖来,继续往里潜入,悄然无息。

指挥室里张老虎和李爱民正面对面的坐着,手肘撑着木桌,头不断的向下,一点又一点,看样子已经睡过去了。

中途的时候,张老虎醒过一次,他打了个哈切,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嘀嘀咕咕的说:“这都三点了,团长他们还没来,看来是要等到明天了。”

说完,他喝了一口酒提了提神,又把楞子叫进来:“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报告副团,没有。”楞子摇了摇头,也困的不成样子。

“那就好。”张老虎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就又撑着下巴,恍惚的睡了过去。

窗外摇晃的树影间,季未暖和南宫爵已经徒手解决掉最后一个士兵,楞子被季未暖捂住嘴,发出唔唔唔的声响,似乎是想要求救。

“亲爱的,你已经死了,乖乖闭嘴吧。”季未暖扬唇笑着,压低了声音。

南宫爵却皱了一下眉,十分不满意她把亲爱的三个字让给别人,她都没有叫过自己亲爱的。

“喂,走了。”季未暖推了推。

南宫爵冷哼了一声,莫名其妙的来一句:“刚才那个称呼,再叫一遍。”

“什么称呼?”季未暖瞪了下眸,完全不懂。

南宫爵压低了身子:“亲爱的。”

“噗!”季未暖忍不住笑了,眉眼明亮:“团长大人,你这是在吃醋吗?”

南宫爵揽住她的腰,狠狠紧了一下:“一会再收拾你。”

丢下这几个字,他便踱步走进了指挥室,轻笑着拿起画笔来在张老虎身上划了一道黑线,然后端起酒杯来,在人脸上滴了两滴。

张老虎咕噜了几声,才睁开眼睛,他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被画了黑线的衣服,轰的跳了起来:“是谁!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趁老子睡觉的时候暗算我?!”

“是我。”南宫爵笑的肆意,异样的张狂。

张老虎猛地清醒了,手指发颤:“你,你,你怎么进来的!”